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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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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务员说:“小姐,还需要什么?”
夏晴柔故意看菜单,小声地说:“哎,刚才那位工友怎么样?”
女服务员说:“你说的是魏叔呀,他好,又勤快又和气。待人接物相当老道,做工又不怕脏不怕苦,洗盘子、捅下水道什么都肯干,工钱也不计较,是个少见的好人、怪人。”
夏晴柔说:“那你们不怕他抢了你们的饭碗?”
女服务员说:“不怕,魏叔讲好只做一个月,到一个月就走。”
夏晴柔若有所悟:“哦!”女服务员忙着招呼别的顾客了。夏晴柔琢磨来琢磨去,还是猜不出卫冕这样所作为何,她一直观察着卫冕店前店后的忙来忙去,自语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打烊后,卫冕来到久候的夏晴柔面前。
女服务员调侃,说:“魏叔交桃花运了,有这么靓的女记者采访,过两日怕要见报名满羊城了。”
卫冕笑道:“托你的吉言,让我好梦成真。”
明月中天,灯如繁星的珠江边,夏晴柔与卫冕并肩漫步。卫冕说:“我真的没想到能在广州遇见你。而且还在一个很不显眼的小餐馆。”
夏晴柔说:“我真的想不出理由,你干吗要这样?丢下大公司不管,说是休假去了,这就叫休假?我看这叫折腾。”
卫冕说:“其实,我早就给自己定下规矩,每年一个月的休假,就到一个不让人认识我的城市或小镇去打工。”
夏晴柔说:“为什么?你不至于想当作家,用这种方式来体验生活吧?”
卫冕说:“这么说吧,一是居安思危,不忘当年债台高筑、投靠无门的日子;二是牢记赵素文的灾难。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歉疚不安,愧对素文和那腹中孩子的亡灵!如果当初我从打工做起,如果我不贸然下海,就不会有亏损十八万元的灭顶之灾,也就不会有她们母子的惨死啊!”
夏晴柔说:“是呀,十八万,在今天来说不算了不得的巨款,但在当时,可是天文数字啊!”
卫冕说:“还有第三,进入底层生活,可以和最普通的员工平等交流,他们视我为同等的打工佬,不存戒心、不设防备,有什么话都说,无所谓。既无讨好上司之媚,也无抨击老板被炒鱿鱼之忧。彼此间没有面具,人活得自在、真实。还有,说不定会获得意外的商机呢!我的那张中奖获得一百万比利时法郎的足球彩票,就是当时打工后吃完夜餐还有余钱,花了两法郎买的!那一天是九月六日,距今整整二十年了!你说,我能忘记这种日子吗?”
夏晴柔听完,感慨良多,摇着头说:“画家,我真是看不懂你了!”卫冕一阵意外地惊喜,抓起夏晴柔的手,紧紧地握着……这一晚,他俩沿着珠江散步,聊了很久,直到凌晨一点,卫冕才招来出租车送走夏晴柔。
第二天,夏晴柔是被手机的闹铃声吵醒的,她揉搓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跳起来,简单的洗漱之后,再次投入她钟爱的摄影里,她赶到天河城广场。夏晴柔正用长变焦镜头观察取景。忽然,镜头出现两个人引起她的注意。夏晴柔忙调焦距,将人像拉近。
身着粉色桃花裙的罗莉,紧挽着衣冠楚楚的赖强。赖强头戴深蓝色纱帽,墨镜,另一只手提着大袋小袋购来的物品,在人群中亲昵地与罗莉说笑。二人乘露天的斜面电梯徐徐下楼……夏晴柔按动快门,连续拍下了几个镜头。
夏晴柔拨打手机说:“喂,凡帆吗?我是晴柔。我跟你说……”
凡帆接到夏晴柔的电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在广州看到他?确实戴一顶深蓝色纱帽……你有没有搞错?”
夏晴柔在电话里说:“应该不会错,因为他身边那个女人,就是银星俱乐部的罗莉。”
凡帆说:“你马上把照片发过来!越快越好。他就是企图杀害路华的凶手,我们已发了通缉令,就缺照片了。”
夏晴柔答道:“好,我马上把照片发给你。”夏晴柔收线,抬头张望,赖强与罗莉已消失在人海里。
夏晴柔匆匆赶往电梯,手机响。夏晴柔接电话说:“喂……是卫董啊,我……现在正拍照片……”
卫冕告诉她,晚上请她到星海音乐厅看演出,是交响乐演奏……他已经向餐馆请了假了。
夏晴柔说:“几点钟?八点正……在音乐厅门口等,好,我一定去!”
自昨晚与卫冕分手后,夏晴柔一直沉浸在思索当中,她对卫冕打工的举止十分感慨,而卫冕告诉她的种种原因,又使她看到这位成功者的朴实无华另一面。因此,尽管她手头还有很多事,仍是不假思索一口答应了卫冕的约会。
当黄昏降临,已换了晚装的夏晴柔在天河娱乐广场上漫步时,她自己一时也梳理不清这复杂的感觉,夏晴柔抬腕看表:七点一刻,准备招的士。这时,她愣住了,她看到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罗莉挽着赖强正在散步,神态十分的悠闲。
夏晴柔忙拨手机说:“凡帆吗,我又看到戴深蓝色纱帽的人了。就在天河娱乐广场这里。怎么办?……马上报警?是的,什么?广州刑侦队?照片已传给他们了?……报警电话……好,记住了。”夏晴柔再拨手机,目光紧盯赖罗二人身影。赖强招手拦辆的士,双双上车。
夏晴柔对着手机,急得直冒汗,说:“喂,刑侦队吗?我是足坛周报的记者夏晴柔……我发现一名通缉犯……”夏晴柔抬头,赖强乘坐的车子已驶离视线。
星海音乐厅大门,身穿黑色西服的卫冕正焦急地看表,时间已是晚上八点二十五分。
卫冕烦躁地踱步,掏出手机欲打。一辆的士停到面前,车上走出夏晴柔。卫冕惊喜地迎上来说:“小夏,你终于来了。“
夏晴柔整理头发说:“对不起,迟到了。”
卫冕掩藏不住的兴奋说:“还有一分半钟就开演了,快!”拉着夏晴柔直奔音乐厅。二人刚落座,红丝绒幕布徐徐开启,指挥抬手,乐声悠然而起。
广州街市中的一条小巷。深夜。罗莉在路灯下看着肖老三的名片,慌张地打开手机说:“喂!老三吗?我是罗莉……对……强哥出事了……在羊城酒吧……刚被广州警方抓走的。”
肖老三说:“我知道了。我得想办法救他。”
罗莉说:“老三,你得快点啊!”
与此同时,凡帆在电话里向钟局长汇报:“钟局,刚才接到广州公安局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刚抓到疑犯。身高一米七七,滨州人,名叫赖强。脱掉他那顶深蓝色的纱帽,那人是个癞痢头,要我们去确认并押回滨州。”
钟有为看床头闹钟说:“现在是凌晨一点了,三点钟正好有一趟特快开往广州,你马上办好一切手续,和小向立即出发。”
凡帆在电话里说:“是!”
钟有为又叮嘱道:“从这嫌犯身高和作案手段分析,这人肯定很凶悍。你们押回途中要格外小心。”
凡帆回答说:“知道了。”
凡帆与向远行二人走出广州火车站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他俩赶到拘留所办公室,一名警官正向凡帆、向远行介绍案情。警官说:“我们是深夜十一点十八分在羊城酒吧将嫌疑人赖强抓获的。当时他正好坐在酒吧间喝酒。这家伙很凶,两名警员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擒住,与他在一起的那名女子乘乱溜掉了。”
凡帆与向远行对视着说:“那女的可能就是罗莉。”
警官说:“这家伙顽固得很,问什么都不说,只从他身份证上查出姓名和出生地。他的特征与你们发出的照片完全一致。”
凡帆说:“他有命案,人我们已经看过,就是这个人。”
警官说:“那请你在这手续上签个字,就可以把人带走了。”
凡帆说:“好的。”凡帆签字。警官说:“请跟我来。”凡帆、向远行随警官走过走廊,来到拘留处。赖强立即露出敌意的目光。
警官开铁门说:“赖强,你出来!”赖强极不情愿地站起。向远行为其戴上手铐,押上警车。警车开往火车站……
越秀山体育场上,银星队与珠江队的比赛正在进行。记分屏幕上显示1:1。
球迷的呐喊助威声此起彼伏。
转播解说席上,夏晴柔作为滨州市电视台的特邀评论员,正对现场的比赛发表看法,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赛场,一面说:“……由比特率领的银星队重在防守反击,这其实仍是高尚武在任时练下的老套路。目前,一比一平的比分对客场挑战的银星队而言可以接受,但平心而论,他们完全可以打得更好一点……”
列车疾驰,前方的黑夜,仿佛充满了神秘与未知。
车厢内,向远行与赖强同坐,二人的手是铐在一起的。他们对面,凡帆与一位有络腮胡的中年男人并排而坐。络腮胡中年男人好奇地望着眼前的犯人。赖强说:“你他妈的别总看着我,小心我收拾你!”
中年男子感到有些恐怖说:“谁看你了?要耍野,到厕所里去,谁也管不了你。”
向远行说:“赖强!你少犯横!”
中年男子害怕地摇了摇头,起身往过道里走了。乘务员推车送饭送食品过来。
赖强说:“我要两听青岛啤酒。”
凡帆说:“在押期间不准喝酒,这是规定。”
赖强说:“那就给两听八宝粥好了。”乘服务员给两听八宝粥。赖强扭头对向远行说:“警官,麻烦你给钱。我的钱在你那里呢!”向远行掏出一张10元,递给乘务员。赖强独自吃着八宝粥。吃完粥后,赖强摇动着手铐。
向远行说:“你又要干什么?”
赖强说:“上厕所。”
向远行说:“就你屎尿多!”赖强另一只手从衣袋里掏出卷筒纸,表示非去不可。向远行站起随赖强而去。凡帆警觉地紧跟着二人到厕所门前。向远行进去,用手搬了搬窗上的铁栏,觉得十分坚固,即用钥匙开铐。将赖强铐在铁栏上。向远行说:“不准拴门。”说罢退出。
凡帆说:“铐上了?”
向远行说:“铐上了。窗上的铁栏挺结实的。”
凡帆说:“这家伙不老实,盯紧点。”
向远行急速推门,见赖强蹲下方便。忙掩鼻而出,并随手带上门。厕所门外,人行走动。
向远行不经意地盯一眼,见指示牌上已换成红色的“有人”,向远行骂了一句说:“妈的!糟糕!”说毕撞门,门不开。向远行狠命用肩再撞,门被撞开,但已不见赖强人影,只有手铐挂在铁栏上晃动着。向远行惊呼:“跑了!”
凡帆说:“快追!”向远行打开车门,纵身跳下列车。凡帆随后也跳下列车。漆黑的夜笼罩在铁轨两边。列车飞驰而去……
第十四章
夜的旷野。列车呼啸奔驰。车厢射出的灯光将铁轨两旁的树林及景物照得乍明乍暗。凡帆从地上翻身爬起,掏出手枪,往回寻找赖强。列车远去,四周一片静寂、黑暗。向远行趴在地上呻吟。
凡帆说:“小向,你怎么样?”
向远行说:“脚扭了,不过伤势不大,快去追赖强!”
凡帆晃动着手电筒,一脚高一脚低的奔跑着。她陡然停步,愣住了。一个人横躺在铁轨边。凡帆警惕地用枪指着他,用微型手电筒照看,手电光下,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头部旁边,那顶深蓝色纱帽血迹斑斑。凡帆探身伸手去试鼻息说:“死了。”
向远行一瘸一拐地赶上来说:“怎么,摔死了?”
凡帆说:“他的头正撞上了里程碑,不死才怪。”向远行用手电看清了死尸身边那块沾满血迹的里程碑,拍照。凡帆狠狠地骂道:“便宜了这家伙!”
银星队客场战平珠江队后,稍事休整,又踏上了新的征程。因为银星队是上一届国内俱乐部杯赛的冠军,按照赛制,他们将最后挑战东南亚俱乐部杯的卫冕者曼谷红牛队。
东南亚俱乐部杯决赛正在泰国曼谷足球场举行,东道主曼谷红牛队正挟主场之利,在数万名狂热观众的呐喊场中向银星队发动猛攻。攻势如潮。银星队不得不收缩防线,在后场拼死防守。只留前锋冯涛在中场埋伏。
教练席上,比特焦虑地摸着下巴。杨少杰着急地搓手、咧嘴。不时瞥一眼比特。
看台上,罗宏指挥球迷们支起横幅说:“银星胜红牛,誓夺东南亚俱乐部杯冠军”,但身着白色球衣的滨州球迷人数甚少,几乎被红衣的红牛队球迷淹没。
红牛队前锋8号带球从边路插上,银星队17号杨义扑上堵截,铲倒红牛队8号,裁判鸣哨判杨义犯规,发间接任意球。红牛队8号抓住时机,一摸球后即传给同伴10号,银星队猝不及防,阵脚大乱,两三名队员同时猛扑红牛队10号,红牛队10号轻轻一拨,将球巧妙地传给前插的8号,此时8号已进入禁区,原来扑向10号的三名队员又转而扑向8号,露出中间空档。红牛队8号虚晃作一个射门的姿式,三名银星队员或伸脚或鱼跃欲堵“枪眼”,守门员也封死角度。谁知红牛队8号一个低平球直传,球正好滚到同伴10号脚下,红牛队10号拔脚急射,无人阻挡的皮球应声入网。记分台显示:1:0,红牛队领先。观众席上泰国球迷欢呼跳跃。红浪涌动。
银星队球迷哑然,目瞪口呆。教练席上,杨少杰以拳击凳,比特则骤然跳起,惊愕、无奈。
解说席上,夏晴柔说:“上半场结束前,严防死守了44分钟的滨州银星队,被曼谷红牛队以一记战术任意球撕开了防线,10号瓦文沙,干净利落地攻入一球。一比零,主队领先。论身体条件和整队实力,银星队略强于红牛队,只不过红牛队占东道主之利,有天时、地利、人和之优,气势正盛。而银星队一味死守,百密难免一疏,终于导致先失一球。
“僵局的打破,把银星队逼到了悬崖边上,看来,下半场比特教练肯定要调整人员和战术布置了。”
运动员休息室内。比特讲话,李倩翻译说:“不要紧张,不要紧张,不就是丢了一个球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世界末日!”
杨少杰说:“咦,这教练怎么这么说话的?!”
孙铁英说:“别着急,他是让大家放松,上半场我们老怕输,太紧张了!”
杨少杰说:“唔。”
比特伸出大姆指说:“米奇,你打得很棒,阿里,你也不错,杨,你的防守一直都很到位的,偶尔失误不算什么。我们毕竟还有45分钟!”
孙铁英悄声对杨少杰说:“瞧,比特这家伙有点办法的,他从不当众批评队员,连他的情敌米奇他也夸奖。这样队员就没有思想负担,会放开手脚打。”
杨少杰点头不语。比特在图板上写画,布置战术说:“下半场我们压出去打,已经丢了一球了,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
在另一运动员休息室内。红牛队队员击掌相庆。领队及教练举臂大喊说:“三比零!我们要打他们三比零!”众队员也高喊说:“三比零!”
裁判鸣哨,交换场地后的银星队率先发球,红牛队员猛扑上抢夺,全线压上,银星队中场队员回传后卫,后卫大脚开出,银星队反压向前…
解说席上。夏晴柔说:“下半场银星队果然换上了6号沈东海、8号赵长天这两名进攻型的队员,而且一上场就开始反击,利用身高强于对方的优势,以中长传快速通过中场,有效地遏制住对方快速短传、步法灵活的长处,通过长传冲吊攻击红牛队的大门……”
观众席银星队球迷一角。来自中国的球迷们在听从罗宏的指挥,他挥动小旗高喊:“银星队!”众球迷:“加油!”
罗宏:“银星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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