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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对离婚男女口述实录:不是我不爱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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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摸了一会儿,竟然“野蛮”地将手从我的领口伸进去,我本能地用双手按住他伸进领口的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一只手已经紧紧地占领了我的乳房。
他说了许多好话,我就是不同意,但他却铁了心一样仍不将手缩回,我急得没办法,竟不知所措地用嘴咬了他的手。他的手被我咬破了,只得把另一只手从我的衣服里抽出紧紧地捂住流血的伤口。
我以为他会生气,谁知他竟然笑着对我说,亲爱的,你也太不讲理了吧!他举着那只受伤的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说,是它得罪了你,你怎么咬起了这一只,你不觉得它太无辜了吗?
我差点被他的话逗笑,但想到这时候不能给他任何幻想,否则就将前功尽弃,于是就狠下心来,黑着脸冲他说,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真流氓,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说着,我整了整衣服,一个人跑出了宿舍,把他丢在了那里。
或许我的举动把他的自尊心伤得太厉害了,我跑出门时,他竟然没有拉我,而是傻傻地坐在那儿,一副很懊恼的样子。我在校园里心情复杂地转悠了一会儿,再回到宿舍,他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我有些沮丧地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醒来时,同室的同学也拿着羽毛球拍回来了。
这次风波后,他好长时间都没有再来找我。偶尔在校园内碰到他,他也是礼节性地冲我点点头,然后又转过头去和身边的女生说话,显得很亲热的样子,似乎故意要气我。我生气地想,不理我拉倒,我还不想理你呢,谁让你那样火急火燎的,一点都不温柔。
这样过了半个月后,我才发现我错了,我原来早已离不开他了。
我开始有些自责地想,其实那天我该满足他的要求,既然都是相爱的人了,早晚还不是他的人?早一天让他得到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决定,如果他再来找我,再这样要求我,我一定会答应他的。可过了一天又一天,他仍不动声色,我知道他肯定还在生我的气。
我觉得两个人再这样耗下去,肯定要出问题。这事责任在我,这个时候我必须得主动一些,否则我会后悔。于是,周末我主动约他去郊外度假,没想到他竟然不去,我还是第一次被男生这样拒绝,当时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个人赌气去了郊外的一个旅游胜地。
到了那儿后,看着一对对情侣成双入对地在我眼前晃悠,而只有我一人形单影只,我突然忍不住给他发了传呼。等他回电话时我告诉他,我生病了,希望他马上到宾馆来看我,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在焦急的等待中,他终于在黄昏时刻姗姗而来。
见我好好的正穿着睡裙坐在房间沙发上读一本爱情小说,他显得有些气恼,觉得我在耍他,转身要走。我马上关上门,轻声地对他说,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你不是想得到我吗,今晚只要你不走,我就全给你,好不好?
说完,我挑衅地望着他。他愣了愣,然后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一下子扑向了我,紧紧地把我抱在了怀里。
那天傍晚,我很快结束了我的少女生活。
后来,我们一发而不可收,做爱成了家常便饭,我们不顾一切地播云弄雨,疯狂的结果是我怀孕了。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我哭了,边哭边捶打着他,骂他怎么这样不小心,害我没脸见人。他一边哄我,一边向我保证,毕业后他就娶我,并且还给我写了保证书按了血手印,发誓要爱我一辈子,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在他的陪同下,我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做完手术,我们去校外租了间民房,过上了未婚夫妻的同居生活。那段同居的日子让我终身难忘,在幸福中我相信我们的未来一定会风和日丽、阳光灿烂……
幸福的感觉被岁月一点一点地销蚀(1)
据说,爱情的保鲜期仅仅只有18个月。18个月之后,夫妻间的
“黏合力”就会大大降低,故而才有了这种顺口溜:
握着小姑娘的手,好像回到十八九;
握着情人的手,一股暖流上心头;
握着小姨子的手,后悔当年握错手;
握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
台湾作家柏杨也说:“爱情是不按逻辑发展的,所以必须时时注意它的变化。爱情更不是永恒的,所以必须不断地追求。”
鲁迅先生则说:“爱情必须时时更新,生长,创造。”
的确,婚姻像花木,只有常常浇水、施肥,才能开出绚丽的花朵,否则只会枯萎死亡。
我和张瑞祥的婚姻,也经历了从绚丽的花朵到渐渐枯萎的过程。我感觉我们的爱情之花之所以会凋谢,和那时刚刚在大学校园里流行起来的“AA制”有一些关系。
在大学生们看来,AA制的确是个不错的发明。同学或者朋友聚在一起边吃边聊,不必客套谦让,不必考虑“谁请客埋单”,各得其所,各埋各单,感觉真的很轻松。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不管这种形式是舶来品还是年轻人的创新,都有一种沁人心脾的清新淡雅之感。
我和张瑞祥热恋时,一直都是AA制的坚定的执行者。这倒不是我们标新立异、特立独行,实在是那时大学校园里大多数的情侣都是采用这种方式在一起相处的,没谁觉得不合适,相反都觉得这样两个人在一起蛮轻松的。
我和张瑞祥的家庭条件都不错,他的父母都是当地政府的高官,我的父母也是有相当级别的政府工作人员,正可谓门当户对。其实我们是不太在乎钱的,所谓的AA制不过是走了个形式,否则便觉得自己不够新潮。
但毕业后我们结了婚,成了真正的一家人,张瑞祥仍然坚持夫妻采用AA制,我就有点儿无法接受了。我觉得夫妻分摊购房费、生活费,将来要是再生儿育女了,还会分摊子女教育费,这样的夫妻生活,想一想就会觉得累人,早已经没有读书时的那种新鲜感了。让我有些想不明白的是,同是AA制,到了夫妻这儿,我怎么就产生了一种变味儿的感觉?
真搞不清楚,到底是夫妻AA制令AA制变了味儿,抑或AA制令夫妻关系变了味儿。对夫妻AA制的感觉,和朋友之间的AA制的感觉,竟然会这么不同,不仅觉得毫无创新之感,反而感觉是种倒退。
在我看来,所谓的AA制夫妻,不就是旧时的“搭伙”和时下的“性伙伴”关系吗?一想到这儿,我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似的不舒服。我把这种感觉告诉老公,可他听了只是笑了笑,没作任何评判,依然我行我素地实行着他的鬼AA制。
我开始反感这所谓的夫妻AA制了,试想:夫妻之间的结合是以爱为基础的,夫妻之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美好感情,充满无私奉献和全身心的给予,金钱物质还分什么彼此?刚刚携手起步就考虑将来分手时财产如何分配,岂不亵渎了这美好的夫妻真情?
即使像美国这样的国家,父子、母女、兄弟姐妹下饭馆都AA制付账,但却很少听说夫妻之间也AA制的。倘若家庭生活的大小开支,都严格地遵循AA制,到了关键时刻,比如一方生病或失业,没有了经济保障,那又该怎么办?
在婚姻的开始,这不伦不类的AA制,似乎已经为我们日后的“散伙”埋下了伏笔。当然,AA制还不是夫妻之间最致命的东西。要命的是,随着烦琐的婚姻生活渐次展开,我发现我们之间越来越缺少了当初的激情。
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竟然也是一件相当累的事。我们都在一点一点地消耗着自己的精力,或许因为都是生活中的成功者,我们始终保持着自身的所谓高贵与优雅,因为各自忙着工作上的事,见个面似乎也成了不容易的事,所以每天晚上见面都弄得像约会似的,回了家我也不敢卸妆,甚至夜里起夜都怕被他听见。
在社会上抛头露面,我听惯了别人把我称作“女强人”,这种称呼曾一度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可时间一长却让我听了乏味甚至感觉特别无聊,我觉得婚姻生活的成功和事业成功同等重要。但现在的问题是,随着事业上的“成功”,我却发现我的婚姻竟然在一点点地走向“失败”。
这种失败难道和事业有必然的联系?难道做一个现代派的优秀妻子,必须得是这样一个作茧自缚的过程:首先必须保持美丽,肌肤要鲜活,体形要苗条;必须料理好家务,善于理财;要保持几项和丈夫相同的爱好;要及时充电,免得和丈夫聊天没有谈资;要注意生活中的小节,否则会日久生厌,等等。凡此种种,实在让人力不从心,真的感觉很累。
婚姻,也许就在这种无谓的、与婚姻有关或无关的消耗中,慢慢地走向了它的不完满或让人失望的境地。而这一切,都是谁的错呢?我,还是他?似乎是,似乎都不是。
虽然事业重要,但毕竟我们都要生活,在生活中我是个喜欢浪漫情调的女人,看到别人的老公那么浪漫、温情、细心——虽然他们大多在事业上没有我们成功,在物质上也没有我们宽裕——就会拿自己的老公和他们相比,一比较才发觉自己的老公原来竟是那么没情调。
结婚第一年我的生日,我看老公太忙,怕他到时把这件对我来说相当重要的事忘掉了,因此提前半个月就给他敲了几次警钟,叮嘱他到时可别忘了给我买件礼物哦,否则我会伤心的。可每次提醒他,他都会一边忙着手头的工作,一边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好好好,你说吧,你要什么,我给你买就是了——这还不简单!”
听他这样敷衍,我自然不高兴,于是冲他撒娇:“这算什么呀,让我自己要,我要的东西跟你送的东西能一样吗?真是没情调!”见我生气了,他才停下手头的工作,似乎是开玩笑地说:“好吧,那就送给你一个吻当生日礼物吧!”
这句话倒是挺浪漫的,没想到紧接着后面又冒出一句:“不过,我有点健忘,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提醒我亲你啊!对了,亲左脸还是右脸呀?”
我常常把他的话理解为“幽默”,但这种幽默一多,我就觉得其实挺没意思的。果然,到我生日那天,他真的忘记了给我买礼物的事。礼物没有想起来买,或是懒得去买,那就用曾经许诺过的那个吻来补偿一下吧。
对不起,非常对不起,他老人家竟然连这个吻也忘记了给。刚点起了生日蜡烛,还没等鼓起腮帮子吹灭呢,他就被领导的一个电话叫走了。在他的心目中,领导的一个电话,比自己老婆的生日要重要得多,因为那关系着他的前途,甚至关系着他的身家性命,他哪里敢敷衍!
我们婚后感情的另一个危机,则是由要不要孩子引发的。我们都属于那种事业型的人,两人结婚前就曾有约在先,“不生孩子”,把“丁克”进行到底。但现在我突然有了想要个孩子的念头,我感觉像我们这样的“空壳婚姻”其实是很危险的。
没有孩子的家庭,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抽走了骨头和肌肉,只剩下了皮囊被高高地悬挂在虚无的“爱情”旗杆上飘扬。而仅仅依靠“爱情”,我们究竟能支撑多久?何况这所谓的“爱情”,如今也变得虚幻迷离起来。
我把想要个孩子的想法告诉了老公,他一听坚决反对,他搬出一大堆理论,要让我明白“丁克”家庭的种种好处。他的口才可真好,很快就把我说得哑口无言了。他的话或许是对的,但我却无法接受。身为女人,却没有权利做母亲,我感觉很悲哀。
希腊神话说,早先的人男女同体,创世主把人类分成两性。自那以后,人被分开的每一半都在试图与另一半会合。现实中的一双男女好像一个图形的两部分,只有正确地拼在一起才完美无瑕,人们来世上走一次就是为了寻找和他相配的图形。
爱本应是一种人们对生活丰沛灵动的感受,但在恋爱之始,男女之间的相互消耗就已悄悄地开始了,我们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将有限的优点展现在对方面前,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缺点,生怕一不留神它便顶破活塞冒出来。爱不再是甜蜜的回忆,而是满头雾水,一堆麻烦,是精力和体力皆被消耗后的一声叹息。
婚姻是一种有缺陷的生活,完美无缺的婚姻只存在于恋爱时的遐想里。婚姻其实是相当脆弱的,失去新鲜感的生活很容易让夫妻彼此生厌。这种烦躁使夫妻双方都急于摆脱目前日复一日的生活方式,这种挣脱的欲望首先就会体现在对婚姻生活的不满上。
至此,我们的婚姻就只剩下了每周一次或两次的“夫妻生活”,稍有风吹草动就脆弱得难以承受。
重新检点一下曾经拥有的幸福,我蓦然发现,虽然幸福的感觉仍在,但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岁月一点一点地销蚀了,剩下的已经非常有限。那失去的幸福究竟散落在何处,还有没有可能被重新找回?我不敢保证。
如果这失落的幸福真的无法找回,那就让我们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吧——虽然它已经少得可怜!
两地分居的日子
好莱坞著名影星玛丽莲·梦露曾主演过一部影片《七年之痒》,影片讲述在婚后第7年,婚姻面临的危机到达最高峰。出现“七年之痒”的关键在于人有厌倦心理,在同一个环境中待得久了,难免会觉得很烦、很没劲,从而生出一些别的想法。
婚后第三年,我就真切地感受到了这种“痒”的感觉。这样看来,我们的婚姻已经出现了危机,“七年之痒”提前到来,变成了“三年之痒”。我看得出,此时的老公一定也陷入到了这提前到来的“三年之痒”中了。
这时的他,描述起来是这样一副状态: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给了工作。出门想的是工作,回家想的还是工作,到家往沙发上一躺,连话都懒得说。由于相处时间太少,缺乏有效的沟通,他和我常常处于“无话可说”的状态。
想想恋爱的时候成天有说不完的话,结婚倒忽然没有可聊的话题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我现在感觉结婚真是挺没意思的,结婚以后虽然住在一起,但是说不上几句话,进进出出就像陌生人似的,都没感觉了,或许这就是婚姻的“审美疲劳”吧。
我知道这很危险,总想办法去挽回失去的一切,但总也处理不好。就在这时,因为工作的关系,老公和我分居两地,我有病乱投医似的,竟然认为解决婚姻危机的机会来了。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相当幼稚的,两地分居的“良方”不仅没能医治好我们婚姻中出现的顽疾,相反还成了导致我们走向离婚的最大杀手。
当初大学毕业时,好多同学都留在了上海,像我和张瑞祥这样回到原籍“发展”的很少。回原籍是我们双方父母的意愿,毕竟他们都在政府部门担任着比较重要的职务,给各自的子女安排一个不错的工作对他们来说不是太大的问题。
事实证明,当初我们这一步算是走对了,当留在上海的那帮同学整天为找个合适的工作而四处奔波时,我们已经非常舒服地待到了政府机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起了让很多人羡慕的“公务员”。
最近,张瑞祥的单位在上海设立了办事处,上级派他到这个办事处做处长。这是个不错的差事,如果不出意外,在那儿待上两年回到杭州后,上级一定会委以重任。张瑞祥当然不愿失去这种机会,于是他很快就到上海报到去了。
上海虽然离杭州不远,但因新成立的办事处正处在筹备阶段,他的工作显得比从前更忙,所以很少有机会回一趟杭州。即使偶尔回来一次也是来去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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