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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爱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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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正一板一眼说完,伸手慢慢掀开花雕额头的头发,就着灯光仔细看:“没有痕迹了。”然后慢慢的把花雕抱进怀里,温柔的抱着她,下劾摩挲着她的头发:“你可熟悉我了?”
花雕失去思考的力气,也不挣扎,就这样安静的靠在这个干净温柔的怀抱里,胡乱的想:“一会儿就好。”
背后有车灯晃过来,陆正放开花雕,花雕清醒过来: “这不行!”
陆正抬着眉毛问:“什么不行?”
花雕咬咬嘴唇,决然的说:“我――不值得的。”
“值得不值得我说了算。”陆正微笑,悠闲的握花雕的手,向前走。
“我――”花雕想开口,陆正转身低头轻轻的吻住她,没有占有侵略的企图,只是很温柔的把唇贴在花雕的唇上,不让她出声。很快离开接着向前走,花雕有些晕,跟在身边。
电梯里格外的亮,花雕无从遁形,红着脸颊,不敢看陆正,想着该怎样告诉陆正这些年她的日子。陆正忽然开口:“我想过有可能我们之间不适合在一起,打算放弃过,但是,二十天里,我做错了六道题,走错四次教室,没有胃口,不喜欢起床,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和基本程序。所以,是你欠我的,你要还。”
“怎么还?”花雕讷讷重复。
电梯到了,打开,陆正牵着花雕出去:“用一辈子试试看,大概可以还清吧?”
“只是一时的,过段时间自然就会恢复了。”花雕慌乱的找到钥匙,打开门,急急的:“怎么牵扯到一辈子了?”
“我是个三十岁理智的男人,第一次为女人失眠,第一次当街亲吻,第一次这么混乱、挣扎、心疼、惦念。这样强烈的冲动,怎么可能是一时的?”陆正完全放松下来,看着花雕简洁干净的屋子,自己换了拖鞋,微笑着走到窗子前,看满街的灯火。
在这间屋子,他有很亲切的归属感。
花雕靠在门上:“你不了解我,我的履历不是三言两语能交待清楚的。”
“你好好的站在那里,有什么好交待的?”陆正不以为意。
“你不知道。”花雕颤抖着声音,鼓足勇气,坚持要说话。
“我知道你霓花雕的事情。”陆正收回遥远的目光,凝视花雕:“那不是问题,问题是,我爱上了你,你,可是爱我?”
第六章
太阳不知道这个电话该不该打,其实很少打电话给孔陪,一向不知道怎么称呼他,不能叫名字,也决绝叫不出叔叔。
小美倒了杯咖啡,端进来:“孔律师,你最近瘦了很多。”
“减肥。”太阳研究着手里的卷宗,这是个故意伤害的案件,太阳是被告辩护人,原告曾经住过的医院恰好是孔陪任职的医院,需要调一些病历。
“小美,给我开个取证手续。我和许微微律师一起去。”太阳想起楚界,“楚律师回来了么?”
“回来了。”小美轻快的回答。
太阳望着小美笑:“真是幸福的小美。”
“怎么会?”小美大惊:“你才应该是幸福的太阳啊,那么漂亮,性情好,有学识,幸福的应该是你才对。还有那么多人送你花,不高兴么?”
“如果这等同于幸福,那人世间还有什么悲苦?”太阳失笑。
楚界在办公室忙的不亦乐乎,生命力极其旺盛的样子。看见太阳,随口一问:“什么事?”
“委派我的案子,你告诉过谁?”
“哪一个?”楚界想了想:“故意伤害的那个啊。除了所里的人,没对别人提过,当事人都不知道呢。”
太阳心里一紧。
“怎么了?”楚界愣了一下。
“接到个警告电话,对方当事人打来的,点名道姓的直接找我。”
“说什么了?”楚界目光凝聚起来,表情也有些肃穆,太阳知道他担心了。
“没什么。”太阳打算往外走。
“到底说什么了?”楚界不罢休。
“说如果我接这个案子,就让我先去120挂个号。”太阳笑:“还好,没让我去火葬场,还有回旋余地。”
“这个案子你别插手了,让方芳做吧。”楚界收敛了一贯的嬉皮模样。“出什么事我对孔陪交待不了,这个谦谦君子关键时候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太阳心里一颤,随即坦然一笑:“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总不能怕噎着就不吃饭了啊。”
见太阳往门外走出去,楚界在身后紧追:“去哪里?”
“去取证,和微微一起,放心。”太阳觉得他杯弓蛇影的好笑。
“孔姐,既然危险,就把案子给我办吧。”许微微说。
太阳一怔,反问:“你怎么知道有危险?”
许微微一滞,慌忙掩饰:“听见你和楚哥说的。”
“没事。”太阳淡淡的说。
和微微在医院的档案室出来,太阳抬眼就看见了孔陪,穿着白制服,手放在口袋里,等在那里。
许微微与孔陪也认识,知道是等太阳的,就打了招呼先走了。
太阳暗暗思忖楚界在战争时候一定是个称职的联络员。
“跟我来办公室。”孔陪淡淡的嘱咐,太阳随着就走,想想应该告诉他花雕的事情,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第一次觉得感情的事情真真是说不明白的。正想着,不料孔陪停下,就直直撞上他的后背,摸摸鼻子,听见醇厚低沉的笑声:“孔律师走路都不看路的么?”
太阳大窘,也觉得奇怪,孔陪一直是个波澜不兴的人,甚少开玩笑,何况是和自己。
坐在孔陪的值班室里,听他交代一句等他下班,就不见人影。
太阳拿出病历开始细细研究,不由觉得饿了,回神看看时间,已经五点半多。就收拾好东西走出来,看见病房里,孔陪和颜悦色的给个团团粉粉的小孩子听诊,笑容温煦,太阳不由得怔住。
孔陪看见了太阳,点点头。
坐在车里,孔陪平平的说:“搬回去住吧。”
太阳不明就里,忽然想到案子,笑笑:“哪里有那么夸张。”
孔陪坚持:“等案子判了,你再搬走。”
太阳挣扎,想了半响:“ 做律师收到恐吓是经常的事情,以前也有过的,没发生什么实质行为。”
孔陪忽然放低了声音:“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担心。”
太阳不作声,听见孔陪轻轻叹气:“看不见你,我会惦记的,晚上睡觉就很困难,白天经常有手术,就当作为了我。”
太阳的眼睛湿润起来,点点头:“我回去拿点东西。还有,有点饿了。”
笑意一点点涌上孔陪的嘴角:“吃烤肉吧。”
他发动车子,轻巧的驶出。
太阳是心存心事,几天没好好吃东西,看见吃的,饥肠辘辘有点急切。
孔陪在一旁慢慢的帮忙烤,一块块送到太阳的盘子里面。
太阳欣欣然的吃着,蓦地停下。
孔陪看着她,太阳笑笑:“我小时候,你好像很少这样惯着我的。”
孔陪点点头:“怕把你惯坏了。”
“现在呢?”
“骨骼在18岁以前是增长期,可变长,也可变弯曲。性情习惯也是一样。”孔陪感叹:“你长大了,很难惯坏你了。”
太阳看着孔陪鬓边些许的白发有些出神,孔陪望过来,太阳在对方的目光中看见一个秀气干净的,却神色凄楚的女孩子,是自己么?
匆匆低了头,说:“陆正前天和花雕谈了,想和花雕在一起。”
孔陪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花雕还是有顾忌,怕得到,怕失去,怕伤害对方,又怕伤害自己。”
太阳揉揉头,不知道怎么帮忙应付这个花雕这个局面。
“心结不是一天可以打开的。”孔陪了然的说:“需要耐心和时间,来培养信任。”
“陆正倒是个可以信任的人,看上去也有足够的耐心。”太阳笑笑:“两个人估计能修成正果。”
回家取东西,孔陪坚持跟上来。
屋子不很大,淡淡的有些许的香气,孔陪随意坐在沙发上等。
门铃响起,太阳走过来开门,孔陪握住太阳手臂把她拉到身后,俯身看门镜,门外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穿着红色衣裙。
“哪一位?”孔陪问。
“我啊,陆炎炎,你们家的邻居啊。”门外传来清脆的声音。
孔陪舒口气,让开,太阳把门打开。
陆炎炎几乎是蹦着进来的,手里拿一个半大西瓜,带来一室的活力。
“很甜的,请你们吃。”她挨坐在孔陪身边,孔陪不落痕迹的躲开。
“你坐,我收拾东西不陪你了。”太阳见状莞尔。
陆炎炎不以为意:“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
太阳进屋取衣服洗漱用具和隐形眼镜药水,听见客厅里一高一低的说话声。等收拾妥当回到客厅,看见陆炎炎探过头竟然贴在孔陪肩膀上:“你白头发好多啊,帮你拔拔吧。”
孔陪起身:“我都是个老头子了,留着白头发做个见证。太阳该走了!”
陆炎炎眼底刹那闪过不甘与怨恨,随即就开朗的笑起来:“去哪里啊?旅游么?”
“搬去我家住。”孔陪拿过行李:“改天再吃你的西瓜。”
陆炎炎大大方方的把西瓜拿起来:“好,再看见你来,我一定过来请你吃西瓜。”
再看见你来?陆炎炎是专为孔陪而来的?
太阳从前住的卧室已经改成书房,里面有电脑和一张小床。
“你住卧室,我晚上会看些书。”孔陪把行李放在卧室的大床上,床上是天蓝色的被子,特意给太阳准备的。太阳脚上是粉色的拖鞋,也是前年孔陪特意买下来留给她专用的。在这里,强烈的回家的感觉充斥着自己,太阳从不放纵的,千百次想回来也会挣扎着断然否决,这一次――太阳胡乱的想,已经立案,开庭用简易程序,判决估计不会拖太久。
太阳从噩梦中惊醒,一头一脸的汗水。
孔陪听见声音从隔壁过来,太阳惶然,摘下隐形眼镜的目光有些迷离,不知道自己位居何处。
半响清醒过来,看见衣着整齐的孔陪:“几点了?”
“一点多一点。”孔陪递过毛巾:“梦见什么了?”
“没什么。”太阳起身喝水,转身看着孔陪疲倦的身形:“天天这么晚睡么?”
孔陪笑笑不置可否:“好好睡觉。”
太阳满怀心事的上床,孔陪关灯关门,掩去寂寥的身影。
曲浩哲在办公室转来转去,花雕敲门进来。
“外景地我跟着吧。”花雕拍拍手中的文案。
“是啊是啊,公司年庆,谁都不愿意出外景。”曲浩哲朗然大笑:“真是个大救星,估计半个月才能回来呢。”
花雕失笑,转身出去。背后传来微弱的声音:“我的舞伴呢?”
“只是舞伴?”花雕歪着头,娇俏的问。
“只是舞伴。”曲浩哲保证。
“替你约约看。”
“你――怎么舍得错过这个年庆酒会?”曲浩哲忽然觉得奇怪。
花雕不语,感觉自己象个在逃的士兵,不晓得输赢的时候,拿着枪跑出了战场。
太阳仔细的看着花雕:“改个名字你叫芙蓉吧。”
“什么怪名字,和大地主家童养媳似的。”花雕抗议。
“天然去雕饰啊。”太阳看着清清爽爽的花雕,格外赏心悦目。
“我只是懒得大费周折的拾掇了。”花雕伸伸手臂:“干吗非约午饭?晚上没时间么?还想住在你那呢。”
“我现在住孔陪那里。”看着花雕惊异的瞪大眼睛,太阳有些窘迫:“在所里接到恐吓电话,孔陪不放心,下班就来接我。跑证据时候楚界一步不落的跟着,第一次感觉自己身份显赫。”
“在孔陪那里你就是一个身分显赫的人啊。”花雕微笑:“当局者迷吧。曲浩哲还企图约你参加酒会做舞伴呢,看来没有希望了。”
太阳生生差开话题:“和陆正开始约会没有?”
花雕唇边小小的笑意立即凝结,半响没有回答。
太阳叹口气:“你才是当局者迷呢。这么好的人,还等什么呢?”
“我怕即使今天相爱了,总有一天他会厌倦后悔。”花雕满目的忧伤:“还怕在曲意迎欢中失去自我。”
太阳说:“思虑太多则违反爱情定律。不要想怎样迎合他,既然喜欢你,就喜欢你自自我我的样子。要凭本能相爱。”
花雕咬咬粉色的嘴唇:“过两天出外景,是在大海边。我决定出去整理整理心情,沾染沾染辽阔。”
太阳终于微笑起来:“花雕,你一贯坚强,这点事情难不倒你。不试试怎知道结果?大不了就失去,还能有更糟糕的结局么?”
花雕也轻快的笑问:“既然知道这个道理,你自己为什么不凭借本能相爱?”
太阳沉默许久:“孔陪爱我,是爸爸给予女儿的,他已经固执的定位了。”
良久,再说:“我不敢也不能逾越,因为承担不起失去他的后果。”
再说:“如果我爱他,就按照他认为安全舒服的方式,拥有他。”
花雕动容。
花雕接到陆正电话的时候正在收拾东西,陆正匆匆赶来。
“霓花雕你是故意的。”陆正有些咬牙切齿,往日的温和随意被气的不见踪影。
“去海边,就两周,回来我就能都想明白了。”花雕平静。
“我放暑假了,跟你一起去。”陆正坚持。
花雕失笑:“看着你,我什么都想不了。”
“那就什么都不要想。”陆正走近,忍不住把小巧的花雕珍惜的抱在怀里:“只要记得爱我就可以了。”
花雕努力保持清醒的思路:“陆正,这是我的工作。”
陆正慢慢调整好花雕的头,吻了下去,花雕本能的伸手攀住他高大结实的后背,感受着温暖湿润的唇。
许久,放开花雕,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水波流动漆黑的眼睛,认真的问:“这回想清楚了么?”
花雕固执的摇摇头,陆正又俯下头,迅猛而准确的找到花雕柔软小巧的唇,用力的亲下来。
花雕叹气:这个愚蠢的家伙,用这么愚蠢的办法。随即沉浸在力量和温柔的交错里,不知身在何处,果真没办法多想了。
花雕最终还是去了,不过答应回来会好好的有个交待。
太阳穿着家居的裙子戴着围裙在厨房走来走去的收拾,孔陪在书房里翻着传真过来的新的医学资料。太阳进来,递给他一杯牛奶加蜂蜜,孔陪了然,微笑着喝了。
太阳在旁边的桌子上惬意的看着书,在柔和的光线下,只有书页翻转的声音,温馨而清静。这是太阳多年梦寐以求的生活方式,空气中不自觉的游动着幸福。抬头望过去,看见孔陪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恰好电话响起,获救般接起电话。
“孔律师么?”对方是一个慵懒的男人声音。
“是,我是孔太阳。”
“你手头的案子最好换个人接。”对方依旧是懒洋洋的口气:“对大家都好。”
这个声音和上次粗鲁警告的不是同一个人,太阳困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非要让自己退出这个案子。
轻轻把电话挂上。
孔陪在一边关切的看着,太阳笑笑:“对方当事人非要我退出这个案子,换谁代理都行,想不明白道理。”
“案子得罪什么人么?或者案子本身有什么问题?”
“伤害是假的,病历是伪造的,批捕逮捕的措施是错误的,总之,犯罪嫌疑人无罪。”太阳舒口气:“判决无罪后涉及到检察院的司法赔偿,追究被害人的诬告陷害罪,医院的帮助伪造证据罪,公安机关那里程序上也有问题。”
真真得罪的是一系列人。
孔陪这样注视着太阳。
太阳眼睛里透着清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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