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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爱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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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有些窘迫,没有说话。
  “孔陪说你需要休息两天。”他蹲下:“哪只脚啊?”
  “没有关系,我明天可以上班。”太阳指着右脚。
  楚界大手一碰,太阳倒吸一口气,眼泪都快出来了。
  孔陪亦忍不住轻喊:“轻点!”。
  “肿很多。”楚界拿到第一手证据:“可以告我侵权了,我家的花园应该有灯的,要不就铺条平整的路。”
  “真够职业的。”太阳笑。
  孔陪俯身想抱起太阳。
  太阳一惊,羞涩的挣扎一下:“我可以走。”
  “不要动。”孔陪口气不容置疑。
  “我抱你吧。”楚界笑:“身材纤细,温香软玉,机会难得。”楚界年过四十,却从来为老不尊,日日周旋于玩笑间。
  太阳大窘,偷看一眼孔陪,夜色中竟然看到他眼中一闪。孔陪把手中钥匙交给楚界,听不出什么语气:“开车门去。”
  没费什么力气把太阳温和的抱在怀里,太阳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不由把面颊藏到他的肩膀。能感觉到孔陪的呼吸就在耳边,快快慢慢的不再均匀,脸颊下是孔陪棉质的外套,柔软舒服。
  在开车门时,楚界忽然就说:“你们俩可真象新郎抱着新娘上婚车,和谐有趣。”
  太阳感觉到孔陪一滞,便也不自然的想下来。孔陪收紧手臂,太阳动弹不得,听见孔陪的呼吸粗重,知道他难得的动了气:“你这个玩笑不可理喻。”
  “既然知道是玩笑,就不要生气。”楚界依旧笑:“认识你二十几年,很少这么生气的。”
  孔陪把太阳放在后座上,放平她的腿,慢慢的退去鞋子。才回头对楚界说:“有时间找沈舒做个心理辅导,觉得你有点分裂的倾向。”
  在楚界反应过来之前,孔陪发动了车子。
  屋子里仍然很纷繁的样子,楚界找到正在和沈卿说话的沈舒:“我刚才发现孔陪说话也挺有趣。”
  “哦?我只看见他晃一眼,人呢?”沈舒说:“一个晚上都没怎么见到他。”
  “太阳在花园扭了脚,孔陪送她回去了。”
  “严重么?”沈舒关切。
  “肿的厉害。孔陪抱着太阳,小心翼翼的样子,我说他们象夫妻,孔陪让我找你做辅导,说我分裂。”楚界摇头:“反应那么激烈,也不是什么正常心理影射。”
  “孔陪养大的太阳,怎么能说是夫妻呢,岂不乱伦?!”沈卿在一旁有些激动。
  林和谦在一边反驳:“又没有血缘关系,怎么是乱伦?”
  沈舒若有所思的看着妹妹,与同样感觉有些奇怪的楚界对视一下。
  沈卿意识自己有些反应过度:“我只是觉得他们在一起挺客气的,不象夫妻,一点也不亲昵。奇怪的是他们各自怎么都不结婚啊,对了,我今晚看见一直有个男人陪着孔太阳的。”
  沈舒想了一下:“他们两个其实不是生疏客气,只是都是含蓄的人,不表达罢了,一起生活那么多年,是有默契的。”
  “默契?”沈卿好奇:“我总觉得孔陪对太阳象爸爸对女儿。”
  “父女就不应该有默契么?”楚界不放弃抬杠的机会。
  “姐夫,你真的有些分裂啊。”沈卿轻敲楚界的头:“我走了,明天我主班。”
  “和孔陪对班啊?”楚界忽然问。
  “是啊,你怎么知道?”沈卿是个护士。
  “律师都会算的,大到天象,小到人心。”
  “胡说八道。”沈卿娇俏美丽,与姐姐的沉静相比,多几分活泼。
  车子该转弯的时候,孔陪停了下来:“搬我那里住两天,你需要有人照顾。”
  “我得上班,明天约了当事人,下午需要取证。后天还要出个庭。”太阳急切,住在孔陪那里?决绝不能的。
  孔陪沉默,然后温和的问:“孔太阳,我令你紧张么?”
  太阳吃了一惊。
  孔陪转过身对着太阳,就着街灯,他的眼睛安静,笑容温和:“我只想你幸福。”
  “我,很幸福。”太阳找到自己的声音:“是的,很幸福。”
  “那就好。”孔陪没有继续下去,发动车子:“联系花雕吧,既然不让我照顾,你总该让我放心。”
  太阳拿出手机还未等拨号,屏幕亮起来,太阳听见气急败坏的声音:“你去了哪里?我找遍了整个花园,那么黑,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曲浩哲快急疯了,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电话设置静音了,别担心,我先回家了,你晚点过来住。”太阳交代完打算撂电话了,就听见曲浩哲在那边气喘吁吁:“太阳,你在什么地方啊,我去找你。”
  “我——”太阳期期艾艾,有点不喜欢曲浩哲的打扰,好象凭空进入的敌人,敌人?太阳恐惧的想,是时候和曲浩哲分清楚彼此了,她偷看一眼孔陪,后者正安静的开着车,没有什么表情。
  她暗暗叹气:“宴会太吵了,我先回家睡觉。”
  生生就拒绝了探视。
  放下电话就看见孔陪把车开进医院。
  “我去取药,你自己在车里没事吧” 孔陪转头不放心的问。
  太阳微笑着点点头。
  医院楼里灯光明亮,里面都是病痛的人,与他们相比,我们应该是幸福的,太阳想,至少是自由的。
  有段时间太阳和法院的人联系好去现场看枪决的犯人,花雕敬谢不敏,太阳想深刻的感知活着的喜悦。
  太阳靠在车子里,看孔陪远远的走来,步子那么稳,好象世间没有什么能打败他的对手,太阳就这样在安全的范围里凝视着这个养活自己长大的男人,竟然感觉到一种强悍的力量。
  孔陪边发动车子边问:“很疼吧。”太阳轻轻嗯了一声,她一向很坚强,应该是孔陪身教的结果。孔陪万事不假手于人,包括情绪也是轻易不肯透露,就是亲近的朋友也很难知道其悲喜。
  车子停下的时候,太阳收住信马由缰的心情,觉得好笑。不过崴了一下脚,竟然生生有这么多感慨。恢复平静,低头找鞋子。孔陪打开后面的车门。
  “我,唉,自己能走。”太阳看见孔陪把鞋子拿在手里,有点语无伦次。孔陪不作声,只是伸手把太阳抱出来,太阳暗叹一声,环住孔陪。孔陪从不用香水,他身上是很淡雅的皂香,隐约传来。
  管理员看见了走过来打开门,轻声问:“孔小姐?”
  太阳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介绍孔陪,小时侯她叫孔陪叔叔,成年以后就再也没有叫过。
  “太阳的脚受点伤,我是她叔叔,叫孔陪,送她上去。”孔陪温和有礼貌。管理员点点头,很喜欢孔陪儒雅的摸样,替开了电梯。
  电梯就要关上的时候,有个清脆的声音:“电梯,等人!”一阵红色的旋风就转进来,不夸张,是旋转进的。看见孔陪抱着太阳,竟然一愕,太阳挣扎想着下来,孔陪低低在耳边说:“别动。”
  那女子很快恢复正常,问:“几搂?”
  “十三。”太阳答。
  “我们是邻居啊,我搬来已经有一个月了,没见过你们。”女孩的眼睛黑呦呦的,又大又圆:“你们结婚多久了?”
  太阳喑红了脸,不做声,只是把脸继续放在孔陪的肩膀上。孔陪咳了一下,说:“我是她――叔叔。”
  “叔叔?这么年轻!”那女孩赞叹,毫不掩饰,也不做作,很干净的作风:“我叫陆炎炎,陆地炎热的意思,是生活周刊的记者。”
  “孔陪。”孔陪今晚介绍了两次自己的身份和名字。
  电梯正好到,太阳庆幸省却介绍的麻烦,太阳自律,却并不随和。陆炎炎在一边热心:“钥匙呢,我来开门。”
  孔陪放平太阳,褪下袜子,太阳有点脸红。
  “哎,没见过你这么爱脸红的人,自己叔叔么,害羞什么。”陆炎炎大大方方的进屋并在一旁观看。太阳更加无地自容,孔陪笑笑,不做声,只是安慰的用大手握了握太阳小巧白皙的脚。太阳抬头看他,他正认真的把七厘散一点点敷到太阳的脚踝上,手法轻柔,太阳仍是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孔陪看看太阳,手仍然握着她的脚:“很疼吧。”
  太阳摇摇头,孔陪找个枕头把太阳的脚放上去,然后在冰箱里找到冰块,包好,自己解下上衣,坐在那里敷肿胀的地方。
  陆炎炎明显对孔陪有了浓厚的兴趣:“孔陪,你做什么的?”
  “医生。”
  “我说呢,这么熟练。”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你结婚没有啊?”
  “没有。”孔陪不太适应这种直截了当的谈话方式,平日他就是个不多话的人,遇到这种侵略性的女孩,他感到有点累。
  “那,你们忙,我先回家了。”陆炎炎冰雪聪明,懂得何时进攻何时撤退。
  太阳和孔陪同时舒口气,互相看着就笑起来。
  气氛因此就融洽,太阳轻轻靠在枕头上:“有菩尔茶。”
  “不渴,在聚会上已经喝了不少水了。”孔陪摇头,屋子里的灯光很淡,透过落地窗子可看见下边遥远的街灯和霓虹灯,一闪一闪的,这么喧嚣华丽的灯光竟然让人没有什么世俗的杂念,分外平和。
  太阳就这样慢慢转头,把目光停在落地窗上。孔陪的目光聚在她的脸上,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自己一手栽培的孩子还是一起成长的伙伴?克制,隐忍,坚强,勤奋,美丽,他感觉到她在自己面前的拘谨和压力,自己给过她压力么?她幸福么?她的门在她十六七岁时候就紧紧关上了,自己承受着所有的悲伤和快乐,没有什么讯号来告诉自己她的悲喜。握着她小小的脚踝,有种心疼的情绪蔓延开来。
  太阳再把头转过来的时候看见孔陪正在看她,目光厚重而深邃,来不及躲开,有些许的慌乱。慌乱?孔陪一向是沉稳的。太阳想起身,被孔陪握着脚:“不要动。”
  “我,哎,去厕所。”太阳窘迫的不成样子。
  孔陪轻轻的笑,弯身抱起太阳,没有外衣,太阳感受到孔陪虽然瘦,却有力量的身体。
  孔陪把她放到厕所里面,轻轻说:“受伤的脚不要用力。”
  然后退出去在外边等。
  太阳弯起嘴角笑起来,充溢着轻盈的情绪。
  当太阳打开厕所门的时候,孔陪也打开了大门,曲浩哲和花雕一起进来。太阳蹦着往卧室走,曲浩哲大步的跑过来想抱起她,太阳大惊,竟奋力挣扎,脚用不上力,人就这样往相反方向倾倒。孔陪下意识上前接住,把太阳抱个满怀。四个人就一时说不出话来,孔陪把太阳抱起放到床上。
  孔陪笑笑:“太阳从小就不喜欢亲近生人,你别介意。曲浩哲是吧?我是,孔陪,太阳的叔叔。”
  已经是第三次表示身份介绍自己了,太阳闭了闭眼睛。
  “你好,叔叔。”曲浩哲很有礼貌的称呼。
  花雕有趣的看着热闹。曲浩哲有点掩饰不住沮丧,央求了花雕许久才能看到太阳,竟然被拒绝的如此明显。
  “花雕,太阳的脚要用冷水或冰来敷,你记着不要让她走动。”孔陪交代完拿了衣服准备走,又停下来,手臂支在太阳身侧,俯身看她,目光黝黑,坚定,带着些许的温和:“孔太阳,把脚养好了再工作。”
  太阳微微颔首,目光漂移,不肯与之对视。
  曲浩哲在一边站着,不动,才看到太阳,舍不地就这样走。
  “曲浩哲你也回家吧,明天再来看太阳。太阳一定会按时升起,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花雕揶揄。
  曲浩哲于是和孔陪一同走出。
  花雕笑的有点阴险:“来来,帮你换睡衣。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了么?一个满目温柔,一个满面绯红。”
  太阳恼怒:“花雕,怎么没有买酒人买了你藏在酒窖里,让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霓锦祥和韩秋远远的看见了花雕,也了解沈舒的好意,可是忽略不了花雕周身渗透出来的敌意。回家的路上,韩秋想,他们应该不是幸福的夫妻,性格迥异,各自忙碌,出了事情的时候互相追究责任,花雕这个局面他们应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韩秋在临睡觉的时候,对着身边的丈夫忽然感叹:“有个作家说过,西方人和东方人是不同的,感情走到尽头了,西方人一定会离婚,说为了给孩子一个好环境,这叫玉碎。东方人一定不会离婚,说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这叫瓦全。”
  霓锦祥的神情一动,有点不舍:“你――是想离婚么?我们也曾经那么真诚的相爱过的。”
  韩秋笑笑:“给孩子讲童话故事的时候,最终都会说,从此以后相爱的王子与公主过着快乐的生活。可是从来都没有负责任的告诉孩子,王子与公主也会因为谁涮碗、谁拖地而吵架的。生活的关键不是相爱,而是相处。”
  “太阳和孔陪,一大一老各自都不肯结婚,不知道怎么办。”霓锦祥想到当年的事情就叹气:“还有花雕,公司的事情宁肯让外人来,也不肯来找我,人世间烦恼遍地皆是,我们就好好生活,不要自寻烦恼了。”
  韩秋关了这边的床头灯:“睡觉吧,累了。”
第三章 
  太阳好起来以后就发誓不穿高跟鞋了,日子忙碌起来,中间孔陪来过两次,看见曲浩哲在,坐坐就走了。
  太阳首先把和曲浩哲的关系理顺,经过这次的事情,心中了然勉强不得。曲浩哲并不着急,只是迁就:“我不会要求太多,只是做朋友,只是让我见到你,只是有机会关心就可以。”
  太阳黯然,感情的债仿佛生来就在,谁欠谁还,一点都没有回旋余地。好在大家都忙,无非就是在闲暇的一会吃点饭,聊聊天而已。
  太阳半夜是被凿醒的,很奇怪的敲门声。太阳不是胆小怕事的女子,开了门,看见门外有个穿红睡衣的女人,蜷缩成一团正大叫疼痛。太阳扶起,看清楚是邻居——叫——陆炎炎的那个。
  “疼,肚子疼。”陆炎炎脸色苍白,汗流浃背。
  太阳不敢耽搁,在睡衣外边马马乎乎套件衣服,把陆炎炎背在背上就走。太阳自己没有车,打车的时候在车上给孔陪打了电话,幸好那边的声音是清醒的:“我在医院值班,会在门口等你。”
  下车时候已经有医生护士和急救的推车在等,太阳这才发现一身的汗水。风吹来,竟然也瑟瑟的发凉。看见孔陪在一边:“你没有去急救么?”
  孔陪笑:“这个陆炎炎可能是盲肠炎,要普外科手术,我是心脑外科的。过来我办公室喝杯水,等检查结果出来会有人通知我们的。”
  太阳紧张了一路,在孔陪温煦的笑容下,就放松下来。知道那个喜欢穿红艳艳的衣服的女孩子,已经安全了。孔陪穿医生制服显得很——慈祥,普渡众生的样子。太阳失笑,按照职业而言,自己岂不象周身长刺的刺猬?
  孔陪的办公室很干净,套间里放了一张单人床,没有褶皱,看来今夜还未曾睡过。孔陪用自己的杯子给太阳倒了杯热茶,不是纸杯,这小小的细节让太阳莫名的感动。
  “你不必查房么?”太阳问,只怕给孔陪添麻烦。
  “不用,我值班是为了应付突发事情。”孔陪坐在椅子上,很安详。
  “主任是不必值班的吧?”太阳小心的把外衣扣子系上。
  “不必。是自己喜欢值夜班的。”孔陪有一瞬间的游离:“夜,有时候太长了”
  太阳震动,她清楚的看见了孔陪的寂寞,孔陪是寂寞的?心莫名的疼痛起来,隐隐的,固执的,疼痛。
  沈卿跑进来,端一碗热的牛肉面,很高兴的样子:“在食堂看你没吃多少东西,犒劳你的。”这才抬头,看见太阳,愕然。太阳不做声,虽然认识很久,凭借女人特质的感觉,她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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