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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爱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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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小美一起上街买了几条裙子,小美执意要太阳买橙色和天蓝色的,说:“橙色是太阳的颜色,蓝色是太阳的家的颜色。”
  看着太阳困惑的目光,解释:“太阳的家是天空啊,蓝色的。”
  太阳怔住,太阳的家——天空是蓝色的?
  孔陪那么喜欢蓝色,原来是想给太阳一个永远的家?
  太阳整个人振奋起来,拖着小美:“我们去本尔,让庞德请我们吃饭。”
  庞德颇不理解:“烈日炎炎,吃什么火锅啊?”
  “以毒攻毒么。”小美在忙忙碌碌中抬起头。
  庞德慢慢的看了小美一眼,太阳触动了一下:小美性情乖巧,温顺包容。而庞德外在坚强实则多年没有亲情眷顾,看着小美必会感觉亲切舒服。
  于是说:“给你介绍个女孩子做女朋友吧。”
  小美在一旁以为太阳要说出她,情急就叫:“太阳别说!”
  庞德了然,只是左右言他:“太阳你怎么又瘦了?”
  太阳叹气,想了想:“那帮我想个办法,怎么能制止孔陪结婚吧,我就能无所顾忌的胖了。”
  庞德说:“孔陪结婚是为了让你能放下他,你如果结婚了,他就不会结婚了。”
  “对。”小美抬头建议:“不如你和庞德结婚吧,不是真夫妻那种,等孔陪想明白了,你们再离婚。”
  庞德太阳双双看过来,都诧异不已。
  半响,庞德收回目光点点头:“这倒不失一个好主意。”
  太阳叹气,这是一笔什么糊涂帐。
  刚要问庞德是不是疯了的时候,只见庞德却转头认真的问着小美:“你可想清楚了?”
  小美点完头才反应过来,不由奇怪的反问:“我想那么清楚干吗?”
  太阳领悟,不由开心的笑起来:“老板,开三瓶啤酒!”
  晚上,庞德送太阳回家,太阳在楼下闲闲的站着,不急着上去。
  “有话就问吧。”庞德点一根烟。
  “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小美的?”太阳问的直截了当。
  庞德笑着叹气:“你不做特工真是可惜了人材。”
  “不要转移注意力。”太阳呵斥。
  “有那么一类人,平常无奇的存在你身边。”庞德慢慢吸着烟,吐出的烟圈掩住他的表情:“见到她并不过分欣喜,见不到也不过分着急。但是她就象一株植物,慢慢的以你发现不了的速度,在心里日日滋长。”
  叹口气接着说:“早知道小美喜欢我,她宽容、无私、体谅、不贪心,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可就象那株植物,熟悉、亲切,在心里盘踞许久了。”
  “今天中午建议我们结婚,那一刹那,对她的感动淹没过了和你结婚的欣喜。”庞德眼睛里带着情谊的:“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太阳不说话,陪着庞德一起,分享着柔美的夏日的风。
  “太阳。”庞德认真的叫着她的名字:“我爱过你的。”
  “你和孔陪之间让人尊敬。”庞德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楚:“所以,只想让你坚强、快乐,从没逾越的打算过其他,慢慢的就形成了习惯,你仿佛亲人,故友,伙伴。”
  “我知道。”太阳了然的笑了笑:“在你说我们之间无关风月的时候就知道。”
  庞德半响回过神,由衷的说:“太阳我们结婚吧。”
  太阳失笑:“你和小美倒是般配,一个是神经病,一个是精神病。”
  “既然两情相悦,两心相许,又怎么可能做到两两相忘呢?”庞德说:“这个办法至少能够给你自由,可以伺机而动。”
  伺机而动?又不是螳螂捕蝉,太阳失笑。
  “那小美呢?”太阳问:“不准备结婚吗?”
  “总要给她时间,她还那么小。”庞德嘟囔:“好象还没到婚龄呢吧。”
  太阳凝视着庞德手指中间袅袅散去的烟雾,心事就随之散开,聚也聚不拢。
第二十章 
  刚走出法院,接到了林和谦的电话。
  那边林和谦失去平素的慈祥,气极败坏的叫着:“总算是打通了。”
  太阳正想解释出庭时候屏蔽,接不通电话的,就毫无预兆的听见那一边传来孔陪的声音:“你在哪里?”
  太阳被巨大的惊喜冲击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在么?”孔陪温和的继续问。
  “在中法。”太阳艰难的找到自己的声音。
  “打车过来机场餐厅。”孔陪继续说:“我们在这里等你。”
  太阳直到机场仍是有些昏昏然,不顾穿着职业套裙和细细的高跟鞋,就飞快的跑起来。
  在餐厅门口被拥挤的人群一挤,手中卷宗散落一地。正低头胡乱的拣着,看见一只大手伸过来帮忙,抬头一望,正是孔陪。
  于是就怔住,只是看着,孔陪的眼睛亮晶晶的,把拣好的东西弄整齐递过来。接着温和的说:“跑这么快,小心扭伤了脚。”
  太阳使劲的咬着嘴唇站起身,看着孔陪敞开的领口处露出自己送的比邻星,不由伸手碰触。
  孔陪轻轻一颤,回避了一下,这个细小的动作让太阳倍感疏离。
  孔陪转身带路,太阳看见林和谦和他身边多年不见的――滕棉语。
  顿时感觉通体冰冷的绝望,心下一紧——原来急急的回来见面,就是为了宣布结婚;原来稍一碰触都要避开,也是因为要结婚了。
  滕棉语较之从前日显成熟雅致,岁月在其身上好像没起到什么作用,看着并不是很老。看见太阳,起身,微笑。
  太阳僵直的站在那里,在滕棉语要开口讲话时候,忽然就转身对孔陪说:“我要结婚了。”
  因为太过突兀,三个人都怔住。
  “和――谁?”孔陪最先反应过来:“庞德么?”
  “是。”太阳坚定而字字清晰,看都没看别人,只是对着孔陪:“所以,你就不用结婚了。”
  太阳只怕等滕棉语和孔陪说出来,自己就没机会说了。
  林和谦最先爆笑出来,餐厅很多人看过来,他艰难的忍住。
  而滕棉语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太阳忽然觉得事情隐隐约约有点不对劲,果然,孔陪也温煦的笑着问:“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太阳低声问。
  孔陪解释:“医院要的仪器运过来了,我结束那边学习回来负责这件事情。还没回家呢,先要去上海见个工程师。”
  太阳看着滕棉语,滕棉语倒是毫无芥蒂:“我是孔陪的助手,所以和孔陪一起去。你长大了,变漂亮了,太阳。”
  听得出她由衷的赞叹,太阳有点难堪,随便点个头就要走。
  孔陪在身后追过来,伸手拉住太阳的手臂:“去哪里?”
  “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太阳有点生自己的气,从来不是沉不住气的人,但是心里那丝窃喜不容忽略的存在着。
  孔陪依旧握着太阳的手臂,皱着眉毛:“怎么瘦成这样了?天天不吃东西吗?”
  太阳低头看着握着自己温暖的大手,孔陪蓦的放开。
  “真的要---结婚么?”孔陪忽然就小声的问。
  太阳没有回答,专注的看着孔陪,慢慢的说:“是不是我结婚了,你就可以真正安心了?”
  孔陪没有说话,用眼睛看着太阳。太阳的目光里浸满了丰盈的感情、长久的思念以及灼灼的决心,整个人就仿佛燃烧起来的火焰。孔陪终于叹口气,轻轻的摇摇头:“不会安心,太阳,没有爱情,不要去结婚。”
  太阳长长的舒口气,自己紧张的跑来,紧张的对峙,紧张的等着答案,一直像个拿着枪的战士一样,整个人的肌肉、骨骼都是绷紧的。现在放松下来恢复自己本元的触觉,温婉羞涩的站着,不再说话。
  孔陪站在一步开外的地方,也不再说话。安静的看着太阳慢慢红润的脸颊,终于微笑起来。
  登机的通告响起来。
  “还要考察几家医院,一周就回来。”孔陪柔和的交代,太阳心里盈满了喜悦,慢慢点了点头。孔陪转身,听见太阳在身后叫自己的名字,这是平生第一次,听她叫自己孔陪,又仿佛叫了一辈子---在熙熙攘攘的声音中间,这个声音,陌生,熟悉,涩然,生动。
  太阳等着孔陪回头,知道,太长的分别使他的心里有着小小的柔软的缺口。太阳等着奇迹,林和谦和滕棉语在不远处看着僵持的两个身影,看着孔陪终究是没有回头,大步走过来。太阳的泪近乎没有知觉的滑落。
  回来的路上,太阳安静的和不存在一样。
  “孔陪下飞机就找我,让我带你和滕棉语过去。”林和谦笑:“在机场一看你没来,脸都急红了。这次能这么快从美国回来,看来是孔陪实在是想你了。不要操之过急,他一辈子的心结哪能一下子打开?知道着急的找你,终究是有进步了。”
  太阳依旧没作声。
  林和谦扭头一看,太阳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大吃一惊,忙问:“觉得哪里不舒服?”
  太阳指指胸口:“胸闷、恶心,还有点疼。”
  林和谦知道这不是中暑,估计是心肌炎又发作了,飞快的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太阳在床上翻着卷宗,孔陪下午回来,花雕他们把人约得极为齐全,决定大吃一顿。
  林和谦终于答应晚上放她出院:“出院前,要做个检查,来血液科住半天,等着采血。”
  太阳奇怪:“采血还用去血液科住半天啊?”
  林和谦点头:“我们科室护士大都去急诊室了,采血的都在血液科排队等着呢,我给你找了间病房,格外优待。手机不许带,干扰检测仪器。衣服带去,直接换了去吃饭,有人接你。”
  “我什么时候办出院啊。”太阳急切。
  “你只管走人。”林和谦笑:“我帮你结帐,算我请客。”
  “哪有请人住院的道理!”太阳收拾东西,笑。
  “条件是好好请我喝个喜酒。”林和谦笑的比较阴险。
  太阳怔了怔,随即嘴角弯了弯,没一丝阴霾,羞涩而小声的承诺:“好。”
  林和谦看见孔陪楚界进来,打算把手里的纸张藏起来。
  楚界笑闹:“藏什么?情书啊?”过来就夺。
  孔陪在一旁问:“太阳住院了?”
  楚界夺过来一叠骨髓活检单和CT及MRI检验报告:“太阳的?”
  孔陪蓦的从楚界手中抢过,纸张在他手里簌簌抖动,静静的看完,脸色苍白,眸子却黑黝黝的,半天才问:“这是---太阳的?”
  林和谦点点头,楚界被吓的什么话都没问出来。
  孔陪声音有些沙哑,勉强说着:“她在哪儿?”
  “她自己还不知道,在血液科呢。”林和谦接着嘱咐:“晚上大家张罗给你洗尘,饭店都定好了,别让太阳看出哪里不对。”
  孔陪匆匆的走出去,无比急切的想看到太阳。他知道慢性粒细胞白血病意味着什么,突如其来的恐惧占据了整个身体。孔陪在房间门口站住,急促的喘着气,转身紧紧的靠在墙上,几乎找不到什么力量。在握住门的把柄之前,终于是慢慢退回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了放在最下层抽屉里的戒指,他放慢呼吸,慢慢的把戒指攥在手心里,宛如攥住了整个的,太阳。
  孔陪遏制住手指的颤抖,一个一个的拨完号,困难的对着话筒说:“楚界,帮我订束玫瑰,越多,越好。”
  太阳正趴在床上给当事人写着上诉状,听见敲门,抬头,看见孔陪。
  孔陪正若无其事的看过来:“换件衣服,一起吃饭去。”
  没有问候,没有笑容,只是淡淡的交待。太阳知道到了医院这个熟悉的环境,孔陪习惯的藏匿了。
  她直起身,安静的看着孔陪。思念一直在心底纠结泛滥,疼痛不已。
  孔陪那个比邻星的坠子在外边摆着。太阳的目光就停在那里。
  太阳赤脚下床,站在孔陪的面前,个头只及孔陪的肩膀,伸手,见孔陪没有躲,才放心的把比邻星握在手心里,摩挲着。然后,伸手慢慢的拥抱住了孔陪,把头藏在他宽阔的怀中,叹息着,流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泪水。
  孔陪终于是回抱了太阳,孔武有力的臂膀紧紧的锁住太阳的身体,仿佛害怕一放手就失去她。低低的在太阳耳边说话,声音几乎是颤抖着喃喃自语:“孔太阳,一定要吃胖点,孔太阳,一定要吃胖点。”
  林和谦开车,楚界先走了。
  一路上,孔陪坐在后座,只是握牢了太阳的手,看不出什么心事,几乎一言不发。
  太阳的嘴角一直噙着笑意,目光漫游着看着车外满是风景的世界,不再看车子里身边这个男人。手里是灼热的温度,竟然有微微的颤抖。林和谦一心一意的开着车,不时用倒车镜看看后面异常安静的两个人。
  落座的时候,孔陪坐在太阳身边,楚界凑热闹的坐在太阳另一侧。满桌子熙熙攘攘的笑声,太阳只是微笑着坐在那里。
  花雕在对面问太阳:“我去接你了,你跑哪里去了,不是下午出院么?”
  太阳淡淡的笑:“林和谦说在血液科抽血,也没见护士来啊,还想问他呢。”
  林和谦感觉孔陪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看,不由干咳一声,慌乱的与楚界对视一眼。
  楚界忙张罗给身边的太阳倒酒:“今天人最齐全,怎么也要好好喝点。”
  花雕急切制止:“太阳刚出院,林和谦说心肌炎不能喝酒。”
  林和谦知道大势已去,用手支住头,颓然叹气。
  孔陪只是紧紧的看着他,一瞬不瞬。
  “好吧。”林和谦招认:“你看的那份病例和检验单是我伪造的,太阳得的是病毒性心肌炎,不是慢性粒细胞白血病。”
  大家都安静下来,楚界低头不敢看孔陪:“主意是我出的。”
  所有的人都认为孔陪应该暴跳如雷的发作,跟他简直开了个致命的玩笑。
  孔陪慢慢把脸埋在手里,低低的说了句:“感谢老天。”泪水毫无顾忌的顺着指缝流下来。
  太阳震撼,满桌的人,沈舒、小美、庞德、花雕、陆正、童颜、曲浩哲也齐齐怔住。
  孔陪起身匆匆的交代:“我去洗手间。”
  半响,大家哄然互相指责起来。
  “这下算是前功尽弃了,我保证花雕要是不泄漏,孔陪一会肯定会向太阳求婚的。”林和谦低声说:“我都看见他回办公室拿戒指了,还让楚界订了玫瑰花。”
  “还是你前期准备工作做的不好。”花雕都快哭了:“谁让你没事先通知啊?”
  “我们以为就骗他这一晚上,逼他把心里话说出来就告诉他真相的。”楚界辩驳,很沮丧的样子:“我特意坐在太阳身边看热闹的。唉,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呢!”
  沈舒则睿智的多:“形式上的同意是没有用的,孔陪若没打开自己的心结,迟早会避开。”
  太阳没有说话,想着这一晚上孔陪所承受的恐惧和感恩的泪水,想着那个拥抱和一路相握的不舍,一直以为自己很辛苦的爱着。孔陪,怕是更懂得爱吧。
  孔陪回来时候,估计是洗过脸了,神色恢复了一贯的温煦。
  沈舒问:“这一次回来,再不走了么?”
  孔陪点点头:“再不走了。”
  楚界只能硬着头皮道歉:“孔陪,我知道你一向是没有暴力倾向的,你看,心理咨询师也在,律师也在,我们和平解决吧。”
  孔陪看了看楚界:“花呢?”
  太阳忽然就觉得满世界都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自己身上。
  楚界有些瞠目结舌,啊了半天没说出话,指了指服务生。
  整整一大束玫瑰,孔陪抱在怀里,转身,清晰的问太阳:“喜欢么?”
  太阳起身,把花接过。手却没抽回来,被孔陪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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