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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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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发痴的时候,雯进来了,一进门就嚷着了:黑不拉叽,忘带眼镜啥也看不见呐。
然后,右手端起桌子角我倒好的那杯酒,左手叼着长长的摩尔,扭着屁股走向了那只麻雀。
我他妈就笑了,雯这姑娘眼近视的是跟盲人一般,左眼800,右眼900,大一体检的时候,对着视力表就摆手,说啥也看不见,老医生最后把棍子指着最上面的那个,说:这还看不见吗?
雯欣喜若狂,说:我看见那个了,我看见那个蚂蚁了,可看不见你指着的棍子啊。
雯边走边对着那只麻雀喊:花,今天咋穿得像只乌鸦,黑不溜秋的。
我就说了,要是雯在,肯定会说她就一乌鸦。
我也明白了,雯带着隐性,说看不见是假,演戏是真。
等雯即将走到那只乌鸦面前的时候,脚一歪,假装扭脚,顺势将满满一杯啤酒还有抽了半支的摩尔,一起倒在乌鸦的身上,立即,乌鸦变成了水鸭。
我他妈一阵狂喜,心想你这丫头真够绝的。
表面上当作纯属一场误会,继续吃我的番茄。
那只水鸭就不同了,据学长后来说就跟我们在避风塘吃的老鸭煲一样。
雯泼了酒后,还装特抱歉说:花啊,对不起啊,瞧我这屁股扭的,幅度太大了。
乌鸦咬牙切齿,却束手无策,拿出纸巾一个劲地擦身上的酒。
学长赶紧圆场说:姑奶奶,花在这边,在这边。说着将雯拉在我身旁。
又转身对乌鸦说:她眼睛不好使,看不见。
这只乌鸦浑身湿淋淋的,拿着包就跑了,我估计找他的八格牙路哭诉去了。
雯还没尽兴,说:见一次,咱泼一次。
(五十二)
等乌鸦一走,我和雯就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并击掌表示胜利。
学长说:姑奶奶们,你们别再惹事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雯塞了一片西瓜在他的嘴里说:闭上你的鸟嘴。
那个闷骚男在说完“够了”以后就没再放屁,刚在投入看雯的表演,没注意他,等我再望向他的时候,发现他一个人在喝芝华士。
我心想这男淫咋这么想不开,一个人举杯独饮,难道爱那个德国妞胜于爱他自己,要不,怎么这般颓废地喝酒,还慢慢啜饮,还用迷死我不偿命的眼神始终如一地盯着酒杯看,连刚才这么精彩的演出也没打动他那冰冻的心吗?
我把身子靠近他一点,就在我的屁股边缘接触他的屁股边缘的一霎那,我猛想起我今天发的誓言:今晚不把你弄上床,我就不是花。
可现在不行了,流着血啊,你他妈明天不能再来啊。
这可咋办呐,韦小宝也说了:君子一言,什么马也难追。
我他妈虽不是个“真正”的君子,但也不能发誓如放屁啊。
那个沙特终于有了动作,起身,然后在雯的身边坐了下来;说:我最欣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来,我敬你一杯。
原来是高手,静坐看事态变化,一切全在他的慧眼之中。
雯说:谢谢噢。然后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那对Gay还在那幸福地亲亲我我,爱情已经让他们忘记世界上还有其他的人存在。
黄瓜在学长身旁坐了下来,黏糊着让学长给她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一白痴。
这样一来,江某人就落单了。
半天,江某说:叫个小姐。
(五十三)
我就知道昨天晚上,在BBF,这贱男江的一夜情计划没有得逞,要不,今天也不会沦落到找小姐消遣。
妈咪就带来了十来个小姐,对着贱男江说:大哥,这些是我们这不错的,您找好的挑。
然后,对着身后站成一排的,穿着高中生制服小姐说:来,向我们的大哥问好。
传说中的制服诱惑。
那几个小姐,九十度鞠躬,说:大哥晚上好。
我绝对没有职业歧视,我能羡慕衣衣和男Gay的爱情,我就能理解这些小姐生活的方式,曾看过一个人说的:人,活着容易,生活很难。
这就是生存法则,为了生活,你不得不放弃很多他妈的所谓的崇高的理想。
贱男江说:妈咪,有没有十八九岁的,要清纯的。
你他妈就一禽兽啊。
妈咪赶紧说:这位大哥真会挑。就拉着那一排小姐中的一个说:这个,才读高二,今天刚来的,真正的高中生。
我看了一眼那个小姐,应该叫小女生,只比我小一两岁吧,站在那一直背着手,和其他的小姐相比,明显有点拘谨,模样倒真是高中生的样子,眼角有亮亮的没有抹开的金色眼影。
贱男江大笑:妈咪,我看你就不错,就你留下来陪。
一看妈咪就是老手:大哥说的,你看我都老态龙钟了,这小姐多清纯。
一边说一边就把小姐推向了贱男江的身边坐下。
然后,那个妈咪摆了下手,其他的小姐就出去了,她留下倒了两杯酒,然后一饮而尽,说:大哥玩的开心,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这期间,我们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跟雯也没叽叽喳喳,这场面像是她们在兜售货物,我们在看货一样,我的闷骚男一直在喝酒,没正眼瞧那些制服小姐一眼,我心想这下真的完了,制服诱惑都没个屁用,这骚男若不是和尚,难道是太监?
(五十四)
在南京,KTV的小姐的台费是一晚200元,这是起步价,遇见有钱的,300,500,1000都有可能,若是谈得好,带出去过夜的,价格,再商讨。
南京的KTV要属白下路的时光隧道最他妈乱,里面的小姐也特开放,后来和杰、雯、学长还有一些朋友在那玩过,有个新疆来的大波妞,长得很有味道,只穿三点,听那里的妈咪说,点的客人多,一晚最少要赶三场,大多是老客,给的小费也多,每天能赚最少一千吧。因为特别所以对这女子印象较深,后来,在太平商场那看见过一次,大白天的,直挺挺地立在一男人的摩托车后座,两手放在那男人的肩旁上,那男人也猛,就在中山南路那样繁华的地段,估计也开了120马。
时光隧道里玩的花样也多,喝酒有高山流水,就是从小姐的胸部倒酒,酒顺着乳房的最高点流下,客人张着大嘴跟一孙子似的跪在地上接着,还玩小蜜蜂,不过太黄了,不说也罢。
贱男江,我现在只能叫他贱男江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到更适合他的称呼。
他正用右手搂着那个高中生,手就在人家的腰际摸索着,我他妈一阵恶心。
拉着雯去厕所换卫生巾。
蹲在马桶上的时候,雯说:撤吧,没意思。
我说好。
我又对雯说:我明天可能要改名字。
雯说 :干嘛呢,花不是挺好的。
我说:刚发了毒誓,说今天不和开飞机的男人上床,就不是花了。
雯扑哧笑了:我的姑奶奶,下次不管发什么狗屁誓言,就说若不实现,唐僧那小子就变女人。
我他妈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关学长什么鸟事。
(五十五)
我们俩撒完尿洗手的时候,那个贱男江招的高中生也来了厕所。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我就多嘴问了一句:怎么不在学校上学,跑这来了。
那高中生低着头说:我们班有很多女生在做这个。
聊了两句得知是一所职业技术学校的,不是高中生。
唉,心里一阵反酸,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大千世界,每天擦身而过的人无数,又有谁会注意你的放荡不羁,你的辛苦,你的孤独,还有他妈的执著。
不发牢骚了,我也不是那块料,继续说我们的故事。
我和雯再回到包厢的时候,沙特便向雯要了手机号码,我估计这厮是被雯吸引了,雯对我悄悄说:这行头,这模样是不是搞石油的。
我笑了,我说虽然胡子邋遢的,但应该没恶意,比那贱男规矩多了,你看着办。
雯也点头说:多个朋友好办事,哪天在国内混不下去了,就跟他搞石油去。
我笑了,我说:人家是检测飞机的,跟石油没一点关系。
交换了电话后,学长就看不过去了,一把拉住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名目张胆地伤害我那如玻璃一样透明的心?
我差点又吐了。
开飞机的男人还在喝酒,一个屁也没放,再望向酒瓶,一瓶芝华士也被消灭得差不多,这闷骚男的酒量也不错,以后有得切磋了。
我刚想完这一出,只见那男人一声不响的,就将头倒在桌子上。
(五十六)
学长对着包厢里的其他人说:我们先走了,不好意思啊,单已经买了,大家尽情喝,尽情唱。
我扶着杰上了电梯,学长也跟了过来,雯帮我提着包,说:这里啥东西,硬梆梆的。
我说:他送的香水。
我的心思全在杰的身上,此时,他的头就耷拉在我的肩膀,脸贴在我的耳边,不再是30厘米,也不是3厘米,而是紧紧地贴着,我的耳边是他急促无规律的呼吸声,我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的身体,毕竟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学长说:让我来吧。
我没理他:别,我们正,正亲密着,你,你别又坏我们的好事。
我被压得够呛,想我哪天要是喝醉了,你也这样扶住我,那我宁愿醉他妈一辈子。
学长说:让我来吧,一会要做俯卧撑了。
我问啥俯卧撑?
学长冷笑:他一喝醉就自顾趴在大街上做俯卧撑,忒搞笑的。
雯笑得前伏后仰,说这闷骚男,喝醉还不忘嘿咻,真他妈闷骚。
杰在嘟哝说着什么:你,爱啊,走了,结婚啥的。语无伦次,又含糊。
下了电梯,刚走到马路上,那个闷骚男就他妈真的,趴在路边的台阶上做起了俯卧撑,一边做还一边数着:12345678 22345678 ……………。。
乖乖,我真的晕了。
学长赶紧上前,说:老大,老大快起来。
就招呼着我和雯过去帮忙,最后,是我们三人给抬上他的那辆破千里马的。
幸亏已是深夜11点了,要不大街上的行人肯定以为我们是玩杂耍的,估计再放只碗,帽子啥的,就有人掷钱币了。
把杰拖进车的后座后,在谁开车的问题上出现了争执。我说我来开,雯说:你在后座扶着他,我来开。
学长哭丧着脸说:两位大姐,为了今晚不在冰冷的警局度过,还是让我开吧,饶了这车吧。
学长害怕我跟雯开车,我们大三那会儿,学长生日那天,说请我和雯吃饭,他是开着他妈的白色宝来来的,吃了几次夜宵,实在吃不下去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送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开的车,我他妈找来了两张CD光盘,把车牌给遮了起来,一路没停,红灯也闯了,雯大呼过瘾,学长把安全带系好,紧紧握着把手,说:慢点慢点。结果,从岗子村那里开到仙林我和雯住的地方只花了10分钟,奶奶的,刺激。
(五十七)
最终是学长开的车,雯坐在副驾,我和杰坐在后面,杰像个温顺的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里,如果没有结果,时间一直停在这里,我也心满意足。
那时那刻,我对我和杰的将来一点打算和希望也没有,虽然,在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说出:交往两个月,然后结婚。虽然刚才他也强调了结婚的约定不是儿戏。虽然,我也信誓旦旦地说:小子,我看上你了,你跑不掉了。
可终究还是那么虚幻,这个闷骚男肯定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为啥跟傻B一样把整瓶伏特加灌下肚;他肯定也不知道,刚才麻雀那么刻薄的话对我,我为啥一个屁也没放;我他妈就像杨丽娟那个傻妞一样,想和你天长地久,就他妈能在一起了吗,是不是还要我一把老骨头了,再去投个江啥的。
那些恋爱中的男男女女总是找时间为借口,说他妈时间能证明一切,我看是狗屁,我他妈和耗子在一起五年,从一开始的朝思暮想,到最后的行如陌路,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真他妈狗屁都不如。
雯说:狗屎,爱情是他妈狗屎,还是吃了巴豆拉稀的狗屎。
我羡慕我妈和我爸的爱情,我妈说:你爸用300块钱就把我娶回家了。
他们俩在结婚之前只见过一次面,可是却幸福地生活了二十几年,还要永远。
我也明白了,刚才开飞机的男人在我耳边墨迹了半天,我他妈明白了,你把那德国妞刻骨铭心了,我却把你深深地印成了我的梅花烙。
学长在安静地开车,看着他专注的模样,竟觉得如此感动,比起那个贱男江,学长是单纯并且热心的,就像邻家的大哥哥,而杰呢,有时像孩子一样调皮,有时像巴拉克一样迷人,一提到这个开飞机的,我就心痛啊,就像06年的世界杯,法国和意大利最后决赛时,齐祖用头猛撞马特拉奇后,被一张红牌结束了他的球场生涯,虽然,我也深爱着意大利,可是,谁他妈要是侮辱了我的兄弟姐妹啥的,爷爷的,我不把你的鸡鸡腌成黄瓜,决不罢休。
我应该继续?
还是,吹灯了,拔腊了,玩完了,没戏了?
我妈曾对我说过:爱一个人要像救一个人那样,紧紧抓牢他。
(五十八)
把车子开进了富丽山庄,上了楼,学长摸出杰口袋里的钥匙插入锁孔,门开。
这是我第一次正面看清杰的家,大概有四、五十个平米,一室一厅。
第一次来被他拥抱了一下,然后,晕乎乎跑了。
第二次来被婆婆大人吓了一下,然后,气喘吁吁跑了。
把杰扶在床上,学长说:晚上我在这照顾着他了。
雯说:你个猪头啊,怎么说也不是你,花,你留下。
学长把车钥匙给我,说:我打车送雯回去。
学长和雯走后,房子里就只剩我和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杰。
我他妈背着手绕着床转了几圈,瞄了这个闷骚男一遍又一遍,一会啃啃手指,一会挠挠后脑,大家和我一起换个角度来think think,假如,我是说假如,要是躺在床上的是我,而且也像个死猪一样,并且再躺个“大”字形状,你说这个闷骚男会不会如狼似虎地扑向我?
摸了摸屁股,该死的例假,如一盆冷水泼在我发热的头上。
天时,地利,人不和,一个是死猪,一个是伤员。
我从鞋柜摸了双拖鞋换上,然后,环视了一下他的家,客厅里有乳黄色的沙发和一个背投,卧室很大,是海水一样的蓝色,窗帘是深蓝色,有一个大的阳台,桌子上有一些照片,有他父母的合影,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照片的背面写着:开心。落款是:表姐。05。3。2。后来结婚的时候,看见了她本人,是个很风韵的女子。
我帮杰脱了鞋袜,脱了上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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