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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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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过一次亲,我妈介绍的,去见这个男人之前,我妈一会指示我穿这衣服,一会又让我把头发扎好,我任由她摆布,我爸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没正眼看我一下,一个劲地笑。
在那个男人面前一坐下,我就受不了了,西装革履的,头发梳得那个顺呀,苍蝇站在上面肯定能滑倒,一开口竟然都是之乎者也,还一个劲地给我背诗听,情诗,从顾城到徐志摩的,最后,我走的时候,他还追问过来:你怎么轻轻地走了?
我靠,从敦煌来的学者,我想问他,我发誓,我当时是真的想问他,“嘿咻”一词在《辞海》中该如何正解,可一看他那头发,胃就往上翻了,愣是没说出话来。
我回去后,我妈说:人家是人大的高才生,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
我一把搂着我的爸的肩说:老爸,咱俩的交情深,你给妈说说。
(三十六)
我爸了解我的性格,大二暑假,我爸和我们那工商局长吃饭,为了酒厂的事,把我也带去了,我知道他的意思,准备我做替补,要是他的酒量拿不下那伙人,我也能帮点忙。
结果,他们工商局来了6人,领头的是王局长,半秃,比雯的顶头上司Jane好点,中间是飞机场,旁边是栅栏围着,随后的秘书,司机,局长还把他的儿子也带来了,和我一般大小,是个眼睛男,胖乎乎的像只熊猫,倒也瞒可爱,我跟这只熊猫有点缘分,后来在南京相会了几次,席间得知在南航读书,后来我爸告诉我说他不是考上的,他老子用13万银票换了一张录取通知书,就为这张假通知书,半秃局长还大摆筵席庆祝,表面上是庆祝,实际上是收红包,我爸就送了两条烟,里面塞了两万。
人家这账算得多精细,一场筵席下来少说也几十万,13万,哼哼,鸡能生蛋,蛋能孵鸡啊。
我们是4人,我和我爸,还有我爸酒厂的会计老刘叔和司机王叔,那只熊猫酒量不行,半秃局长说:你们俩孩子年龄相仿,又都在南京读书,应该切磋几杯。
我就喝了,我是狠下心准备不醉不归的,谁知道,他的酒量怎么这么差劲,二两白酒就吐了,我连忙说不好意思,心里没个底,人家这宝贝儿子被我给灌吐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半秃局长让司机先送熊猫回去,然后哈哈大笑说:不愧是世家,好酒量,来陪叔叔喝两杯。
他们现在是4人,我们也是4人,一对一拿下他们肯定没问题,谁知半秃局长变态,硬要喝“小雨夹雪”,在南京叫“深水炸弹”,盛白酒的小杯子放置于盛着啤酒的大杯子,杯口齐平,喝的时候,啤酒和白酒一起入口,后劲贼足。
我爸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这些哪能经得起这样折腾,几杯下肚就趴了。
酒喝得痛快了,关于酒厂的事当然也解决了。
老爸就说了:孩子大了,就让她自己挑吧。
瞧瞧,这才是男人的胸怀,多宽广,内蒙古大草原。
(三十七)
25号晚上八点,我和雯到1912的BBF,酒吧里正放T。A。T。U的《All the things she said》,就是那个两俄罗斯白妞组合,专在大众面前亲嘴抚摸什么的,专搞Les效应,我看了她们俩在美国的演唱会的现场,几百个女人在舞台上俩俩相抱,大跳贴面舞,最后歌曲结束的时候,就一起抱着大腿舌吻,那场面壮观,我估计下面的男淫都是一柱擎天。
我说:是不是走错地了,同人吧。
雯说:好地,好地。
我穿了那件15号刚买的裙子,雯穿了那条超短牛仔裙,还把头发用发蜡给竖了起来,跟刺猬一样,她先执意不穿内裤的,我说姑奶奶,就穿点吧,好歹盖着点,别学小S了,乖。
最终,雯穿了个T,黑色的。
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大概有四、五十个。灯光很暗,看不清楚,我还带了相机,准备拍点帅哥回去流口水。
一进门学长就像个袋鼠一样,嗞溜窜到我们面前,上下打量了我和雯,最后目光停留在雯的裙子上,连声啧啧称赞,瞧这裙子穿的,屁股都露一半了。
我环视酒吧,寻找我的王子,应该是那个闷骚男,我想用些排比句来形容一下这个男人,大家先别吐。
玉树临风,
风流倜傥,
高大威猛。
说点通俗的,就是那个曾用强有劲的臂弯拥抱我的闷骚男,还把我从水里抱了上来,也不知抱的时候动凡心了没,还一声不吭就他妈飞去德国准备逃婚,这小子比他妈皇马还反复无常,皇马不就这德性,遇见强队能赢,遇见弱队还能她妈给输了。
学长说:别看了,那边,被很多女人包围着的。
我一听就上火了,等我再看过去,火就烧了起来,冒烟了。
一群女人正围着我的王子,投怀送抱,挺着大胸撅着屁股,哎呦个妈呀,这哪里能行啊,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一回来就这样,不行,不行。
二话没说,像猴子上树那样,捋了下膀子,就往王子那边跑,边跑边喊:让我来保护你,让我来保护你。
这群女人估计被我的叫声惊住了,纷纷向我这边看来,杰呢,也惊讶地望着我。
雯赶紧跟上拉住我,说:我的大小姐,大家都在望着你,小声点,小声点。
我忘记游戏规则了,酒吧这地,本来就是是非之地。
我忏悔,我他妈地忏悔还不行吗,奶奶的。
(三十八)
惭愧,惭愧,小女子一见这闷骚男就注定要情绪失控,失礼,失礼。
待平静下来,我和雯找了个沙发坐了下,这才看清酒吧里的情况,有15、6个男人,其中有几个老外,白皮肤,应该是美国佬,有一些身材很棒的女人,也有一些相貌平平的女人。
当然也有像学长和开飞机的那样帅帅的男人,就说坐在我们隔壁沙发上的一个男子吧,从我这个角度看像卡卡,雯说从她那个角度看像卡纳瓦罗,我说估计屁股翘得像詹妮佛?洛佩兹,就把相机打开,趁他不注意给来了个特写。
环视一周后,最终将目光盯在开飞机的男人身上,胡楂已经星星点灯,有点颓废,那些女人还在挑逗他,一拨又一拨地,雯说:乖乖,咱等下一场吧。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古有跪搓衣板的,下次打麻将,你等着跪键盘吧。
学长过来指着一个坐在吧台上的中年男人说:那个是飞行员江某,又指着一个女人说,那个是空姐月,和杰交往过,发生过关系,不检点,给杰带了绿帽子,被杰发现后,提出分手,后来,跟了一个日本大款。
我看了一下那个女人,长发,身材还行,浓妆看不清庐山真面目,雯安慰我道:不如你,别气馁。
我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这时主持人玩起了游戏,就是大家互相介绍一下,然后,你问我答。
一一介绍,轮到杰的时候,他向我这边看了一眼,我敢保证这不是幻觉,也不是臆想,他的确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开始说话:我是飞行员杰,…………。
我便开始头晕了,雯啊,这死男人是不是会什么催眠之类的幻术啊。
雯推了推我,说,该你了,别说胡话。
话筒这时已经到我手里,我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结结巴巴说:那个,来这里,是为见一个人。
下面有人起哄,问,谁啊,美女。
我这时才恢复正常,指着杰就大声喊了出来,绝对是喊出来的:就是他。
然后就听见热烈的掌声,相当,相当热烈的掌声。
雯拉了我的裙角,说:开飞机的在向你笑,你快回一个给人家。
我便冲着杰龇牙咧嘴地笑了,然后,拍拍屁股,坐下。
如释重负,顿时身轻如燕。
奶奶的,我才不管你什么反映呢,放自己的屁,让别人闻去。
(三十九)
接着是玩筛子,喝酒。
这可喜坏了我和雯,听到酒,就一直咽口水。
坐在吧台上,拿起啤酒对着瓶就吹,一口就是大半瓶。
旁边坐着那个飞行员江某,只见他将一盒烟放在台面上,抽出两根稍微露出烟嘴,烟盒上放着个Zippo,我捣捣雯的手臂说:瞧这贱男,来找一夜情的。
若是有女子领会并接受他的一夜情,就会走过来,抽出一根烟点上,男人若也对女子满意就会抽出另一根烟点上,然后,就会走出酒吧,接着,干柴烈火熊熊燃烧。
我跟雯说:这男人贱,咱离他远点。
拿着酒瓶找地坐,这时听见那几个美国佬在对几个女人,用洋屁嚷嚷,意思大概就是玩筛子喝酒,喝醉了就跟他们走。
我一听就来气了,这不明摆着欺负我们妇女嘛,民主社会来的人还玩资本家这一套。和雯三步并作两步就到那几个美国佬面前。
把酒瓶重重摔在桌子上,指着一个头发卷卷的,个子大概有185的男人,说:you ;drink with me。
卷毛狗很开心地竖起大拇指说:佩佛!
奶奶的,原来会我们中国话啊,就是听起来像狗吠一样。
他示意喝什么?啤酒还是?
我对身边的学长说:先去拿两瓶伏特加,再拿两个啤酒杯。
我说一人一瓶。
(四十)
我先倒了一杯伏特加,一口饮尽。
又给这个卷毛狗倒上,旁边有喝彩声,卷毛狗也一饮而尽。
我又自顾喝了第二杯,卷毛狗没说啥,跟着我喝了。
我倒上第三杯,举起酒杯对卷毛狗说:Man;Cheers!
卷毛狗说:half;half。
我没理他,骂了一句:Half你妈个头啊,Cheers!
然后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我用手背擦了擦嘴,说:小子,来陪姑奶奶喝点痛快的。
话一落音,我便拿起伏特加的瓶子,往嘴里灌。
然后一瓶酒下肚了,我的胃也一整往喉咙里翻,这酒可是他妈烈酒啊,跟78度的二锅头没啥两样,这样喝下去我不死才怪。
那几个卷毛狗眼都直了,拍拍手就准备撤。
我心想你们这帮资本狗就一喝水的料,还在这乱吠,你他妈还是回家抱着奶瓶啃啃,别在这丢人现眼。
等那帮卷毛狗走了以后,雯就一把扶住了我问:咋样啊,你他妈想喝死啊?
我说:不行了,快扶我出去。
到酒吧外面扶着墙就吐了,从小到大喝酒这是第一次吐,三岁就被我妈抱在酒池里泡澡的我,今天终于他妈吐了,想着那个开飞机的男人,想着差点就永远见不着他,想着那个忘恩负义的耗子,想着妈妈说要好好照顾自己,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越哭越凶,雯紧紧拥抱着我,说:没事的。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杰就站在了我面前,我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你这臭小子,我他妈爱上你了,真的爱上你了。
(四十一)
说实话,那天晚上,我算是他妈地明白什么叫锥心的疼痛了,就好像蚂蟥钻进我的血液,啃噬我的肉一样。
据说雯在听我语无伦次的表白以后,也彻底哭泣了,说:太他们感人了。
那酒忒烈了,回家后躺在床上睡得就跟死猪一样,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2:30分,这一觉睡得爽,打开手机收到了三条短信。
第一条是雯的,说:女人,醒后把桌上的蜂蜜水喝了。
第二条是那个在鼓楼公安局工作的樱木花道的,说:为了庆祝领证的事,准备请我们这些朋友先吃一顿,9月4日周日晚上6点在龙蟠中路的山水大酒店,一点要来。
第三条是那个开飞机的男人的,发短信的时间是上午10点整,问:酒醒了吗?醒后给我打电话。
我还在模模糊糊中,起床撒了泡尿,一口气将桌子上的蜂蜜水喝掉,想想雯也挺细心的,要是找不着男人,和她搞同人也不错。
2点45分的时候,给杰打了电话。
接通。
我说:醒酒了。
杰说:在路上开车,晚上见个面。
就把电话挂了。
乖乖,瞧这德性,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欠你钱呢。
墙上的时钟敲响3点的时候,我才如梦初醒,坏了,没去上班,这不在旷工。
赶紧打开手机给老顽童经理打了电话,说早上有点头痛,请一天假,望批准。
经理也是性情中人,说:花,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一句话说得我茅塞顿开,我何时入了乞丐帮了,咋一见酒就跟见娘一样亲,再说,我干嘛要逞能跟那个卷毛狗喝,你说万一真他妈喝死了,谁给我立个牌坊。
古有酒仙,酒圣什么的,我他妈墓碑上总不能写个酒母吧。
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古人说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愁,愁,愁你妈个头啊。
(四十二)
找了点零食,就打开了电视,好像是湖南卫视那个台,反正是正在播一部百看百吐的言情剧,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我弟弟说:要做新时代的人应该多看看这类电视剧,增强心理承压能力。
前面都忘记提了,我还有个弟弟,叫亮,86年的,比我小不到一岁,这也是我佩服我妈的另一个原因,在太原理工大读大三,成绩还行,每年会亮个一两盏红灯。
虽然会亮灯,我还是觉得弟弟不错,毕竟是男孩子,在学校不亮灯会让人当孔乙己的,所以我夸他这亮灯的数量把握的得当。
我弟就摆手,说哪里哪里。
178的个子,模样挺帅气,大二的时候谈了一172个子的女孩,好像家里是搞煤的,天天打电话问我怎么哄人家,后来大三的时候分了,我弟弟说是因为性格不合,我说:小屁孩一个,懂个屁性格,玩魔兽没时间陪人家了吧。
我弟就笑了,说还是姐明白事理。
虽然就比我弟弟大不到一年,但毕竟是他姐姐,说的话他还听。
电视里正放一恶心的场景。
男猪脚:我对天发誓,要是我欺骗了你,就天打雷劈。(五趾并拢作发誓状)
女猪脚:不要,不要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两趾并拢贴在男猪嘴上)
我他妈一口牛奶全喷在电视的屏幕上了,想想我昨晚的哭诉表白,不去演戏真他娘的浪费。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那个闷骚男刚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现在估计到达目的地,又给我打了回来,不管怎么说,你对我昨晚的精彩演出总要表示表示吧。
这小子的确很闷骚。
(四十三)
电话接通。
我他妈就学林志玲的声音嗲了一句:喂~~~~~~~~~~!
也不知这闷骚男的梦中情人是不是林志玲,万一要是李宇春,那我岂不是要整天扭着屁股,还要唱TMD,我爱你。
人家鸟都没鸟我,继续用让我春心荡漾的男中音娓娓道来:
“晚上见个面,老时间,老地方。”
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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