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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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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痛斥:嘣你个头,你死了,我咋办。
我便会心的笑了。
我想告诉雯:没有你,我也会不知咋办的。
却一下子哽咽了,说不出话来。
11号早上杰给我打电话问我的腿怎么样的时候,我正在厕所里拉屎,并且正在使劲,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杰,刚要出来的粪物又一口气被倒吸了回去。
杰就用一贯迷人的声音问我的腿怎么样了?
我说:没事,小事,不用担心。
边说边使劲,只听“扑通”一声,我就对着电话说了句:真他妈爽。
杰连忙问:什么爽?
我支支吾吾答道:那个,地球的引力还是很大的。
腿伤了以后,就和经理请了假在家修养了几天,晚上打电话给我妈抱平安的时候没敢说这事,估计让她知道了,定会连夜赶到南京,然后,找着太阳宫的负责人,责怪人家的水温不够,才让我腿抽筋。
我妈性格也是苗翠花类型,记得大一暑假,和她一起坐公交车去买菜,司机想遛站,我妈就大喊:停车,要下车。司机大人说:要下车不能早点站起来啊。
我妈就说了一句:第一次坐公交车不行啊。当时我就想跪拜我妈了。
休息的这几天,学长在13号来了一次,带了点水果来,屁呱呱地没完,说:让你逞能,这下老实了吧。
我问学长:杰呢,怎么没心疼我啊?
学长说:是他让我看看你的,好像最近又飞了。
看我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样又说:铁拐李。
最后被雯给轰了出去。
( 二十九)
8月15号发了工资,左腿还有点痛,就和雯去新街口血拼。
先在一茶一座吃了鳕鱼煲,然后,在东方商城的五楼买了打折的黛安芬和爱慕,最后花了600元买下了我的那条梦中连衣裙,淡粉色的花朵,贼纯情。
雯买了条超短的牛仔裙,所谓的超短是指一弯腰就能看见内裤的那种,我说你疯了,她若有所思地说:穿这个,就不能穿内裤了,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姑奶奶,你不穿内裤,人家岂不是看见你****了,什么逻辑。
雯也开心,就顺便在新街口的华仔把头发给剪短了,这下真的跟一男人似的,雯照了下镜子说:早就梦想像男人那样,洗脸的时候用毛巾掳一下头发,就算是洗了头发,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
一到家就把裙子往身上套,扭扭腰撅撅屁股,开心得不得了。
还是个孩子,就是在今天,也会为一点小事而开心不已,今年准备怀孕,明年生一个奥运宝宝,妈妈在22岁的时候生下了我,然后,过着幸福的家庭主妇的生活,父亲是个脾气温和的男人,一直经营着家里的酒厂,妈妈说:和你男朋友交往的时候,他生气了,你一定不能生气。
五天没见杰,有点想念爱情,想念那个开飞机的男人。
发了信息给他:在南京吗?
半天也没个屁。
只有打电话问学长,他说:这两天在忙公司培训的事情,也没怎么联系,不是很清楚。
一直等到8月16号的晚上,学长打来了电话就跟我罗嗦:杰忽然间打电话跟我提起你,说结婚,有点紧张啊。
我心想,你们男人不就是婚姻的奴隶嘛,这结婚不就跟做爱一样简单,心一横,射了拉倒。
我又转念一想,那个闷骚男,既然这么说了,那心中定是有我一席之地,顿时喜形于色,难道是我煮的粥,还有我在太阳宫腿伤的事让他良心发现了,赶紧追问:咋回事啊。
学长说:杰的妈妈也催他结婚了,就是给你开门的。
我一听就乐了,还是婆婆明智啊。
不对,不对,总觉得有点问题。
学长继续说:杰以前不是和那个德国妞好上了,后来分了的,这两天好像又打来了电话,杰说要去趟卢森堡看看。
我一听就知道要出事了,他这一去,我不就玩完了。
我说:学长,你这次一定得帮我啊,雯前天晚上还在枕头边说你身材诱人的啊。
别看学长一大男人模样,一句甜言蜜语就软了,连声说:好,好,我帮你再问问。
我他妈怀疑那闷骚男是一和尚,要不拥抱我的那天,咋就不顺水推舟把我也给嘣了,唉!
(三十)
我满心怒火,心想你这贱男就他妈石头,我为你也算是毕恭毕敬,摔胳膊折腿,就差没赴汤蹈火了,低微地跟一只狗似的,你却要去德国的卢森堡和那洋妞比翼双飞。
越想越生气,也不顾腿疼了,就跑下楼,骑上我的自行车,从夫子庙一直骑到珠江路那边的安特鲁,买了四个蛋挞,然后,一口气吃了进胃。
从安特鲁出来的时候,我的自行车就消失了,很明显被人偷去了。
人倒霉的时候喝冷水都塞牙。
我一个心疼,这可是我的座驾啊,虽然是大学的时候,花了170元买的人家的二手黑车,不管怎么说也是自行车中的宝马——捷安特,再说了,也陪我度过了人生最失落的时候,怎么说也是难兄难弟了,你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我就踱步到百脑汇的门口,然后一屁股坐在人家的台阶上,眼泪汪汪地看着大街上行色匆匆的人。
那些卖碟的大妈凑身过来:小姐,买碟吗?
就让我想起大学的时候,老大说要看***,然后就一起出去在外面的坑里,我的大学是在仙林那个鸟地方度过的,有个在马路边的大坑,被一些小商小贩摆了地摊在那做一些小本生意,赚到了钱也方便了群众,市场机制在调节,你有需求当然就会有供给,所以理所当然有卖片的。
我便和老大去买碟了,第一次去,跟特务似的,不好意思开口,小声对着老板墨迹了半天,人家总算听明白了,意味深长地说:懂了懂了。
后来买的次数多了,就像红军一样光明正大进村了,一边舔着雪糕一边大声吆喝着:老板,来几个好片,不要带码的,不要情节的,不要小日本的。
最他妈讨厌小日本的,都他妈那份上了,还跪在那,挺着俩大奶子跟客人拉家常,问感觉可好,我估计你扇她一把掌,她还会问你手打疼了没,一个字,贱。
三十一)
说实话,学长告诉我的这个消息对我的打击不亚于去年世界杯上,西班牙4:0大胜乌克兰的那一场,看着终场时舍普琴科无奈的眼神,我抱着电视就哭了,死活要陪他一生一世。
8月17日傍晚六点,学长来我家的时候,雯还没下班,我也是一只脚刚踏进家门,学长就到了。
给我们带来了沙莉文的蛋糕,水果味的,好吃得不行,我说:怎么今天这么乖,有何意图。
他就哭丧着脸说:他姨啊,我对不住你啊。
我一愣,怎么了,你把雯给上了,还是,把我给卖了。
学长结结巴巴地说:不是这个,是那个。
我说:别,别,别结巴了,正,正,正常点。
“那个,杰,去卢森堡了,今天,上午,刚走。”
我一听就呆了。
头又开始昏了,这次傻也没看见,扶着桌子角就坐下了,愣是没说一句话。
学长急了,说:姑奶奶,你别吓我,骂两句也好啊。
我他妈心是巴凉巴凉的,这不存心伤害我幼小的心灵嘛,你他妈是吃着山芋坐着木桩,上下都被堵着不透气吗,要不,怎么连个闷屁都没有就走了。
半天,我冒了三字,没戏了。
(三十二)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雯才回来,一听这事,就火了。
然后,把矛头指向了学长:你这小子,就这点能耐啊,一个大男人都留不住。
学长看着雯帅气的短发,先愣了一下,接着说:冤枉啊,他是开着班机去的,我怎么留啊。
我一心在想怎么办,都他妈人去楼空了,我他妈连他舌头都没感觉到,追悔莫及啊。
雯心疼我:女人,你说吧,劫机我也陪你去了。
我又冷静地想,这也怨不得学长,他们的工作是排班制,谁当班,飞哪都是事先排好的,由不得人。
渐渐平息后,我说:没事了,人死不能复生,人走也不能挽留,该发生的总要发生的。
雯就啧啧咂嘴,说:这话说的,跟我的上司Jane似的。
Jane是雯的顶头上司,是她公司的南京区负责人,头发是卷发,不过是假的,真的没一根,跟一电灯泡似的,她也不害臊,经常就在办公室里,把头套拿下来,理一理,喷点水,然后再带上,吓死人不偿命的。
三十岁的女人,更年期却提前来临,说话就是我刚才那句的风格,不过更喜欢夹杂着英语来表达自己,经常对着雯就说:你,你做事情一点要down to detail(注重细节),或者,你这个提案应该up date(更新)了。
雯就在心里骂了一句:Fuck!
回到那晚,学长说:没事,你放心吧,他们俩语言不通,人家说的是德语,当初他俩人恋爱的时候,杰就满大街买气球,然后,画个心在上面,像个排球那样给拍过去。
我心里好生妒忌,这恋爱谈得多浪漫,我不就是传说中的第三者嘛。
学长继续说:后来分手了,不知道打电话是啥意思。
我就疑问了,不懂德语咋通电话呢,学长说:用手机录了下来,找人翻译的。
我他妈当时就笑得人仰马翻了。
后来渐渐平息后,学长就走了。
学长刚走,雯就扑在蛋糕上,说:不就一男人嘛,咱再找。
我骂了一句:这龟孙,Fuck!
然后就和雯把蛋糕给干掉了。
(三十三)
不管怎么样,就算腿痛得喊爹喊娘了,就算开飞机的男人一去不复返了,奶奶个腿的,我还是要上班,休息了一星期后,8月18日去了公司。
一进公司,经理就找我谈话了,问我腿咋样了,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那热乎劲很容易让人心生疑虑,我想这老狐狸定有事要说,屁话了半天,经理慢吞吞地道来:那个市场部现在有点忙,你先调过去帮忙一下,年轻人应该多学点东西。
我心想,我哪里招惹您老人家了,非要把我调走,我在这里多轻松多快活。
搬座位的时候,小新用怜惜的眼神望着我,我说:别跟个女人似的,不就从你的对座搬到隔壁房间了啊,又不是奔赴刑场。
小新说:那个市场部都是男人啊。
我一听就扑嗤笑了,说:别担心,我会善待他们的。
结果,我到市场部的时候,人家九个市场专员和一个市场部经理列队欢迎了我,这待遇,首长等级啊。
一个瘦瘦的小伙子过来就握住了我的手,就跟见他亲娘一样,点着头哈着腰,说:领导终于了解民众的需要了,还是社会主义好啊。
这小伙子复姓端木,后来就一直叫他端木。
我终于是明白了,一个市场部全是精力旺盛的大男人,绿叶是有了,可花却迟迟未开,雄性激素严重充斥了这个20平米的办公室。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经理也高兴,拍着手说:为了庆祝我们的花的加入,晚上一起出去Happy happy。
原来是一老顽童,大家也双手赞同。
晚上就在夫子庙的一家烧鸡公坐了一桌,觥筹交错,经理说,来,花,来喝酒。
端木说:别客气,一看你就好酒量。
我也没客气,那个闷骚男走了心情也不爽,拿起酒杯,就和他们十个人每人喝了两杯。
他们拍手叫好,老顽童经理说:花,爽快,爽快。
雯说的对:我们这种人一看就是能喝酒的。
她第一天到珠江路上班,和她一起的同事就给她递了一支红南京,说:一看你就能喝酒,会抽烟。
雯也没装纯,从包里掏出了一支摩尔,说:还是这个习惯。
我妈说了:这人呐,三岁定终生。
这话一点没错。
(三十四)
换了一个工作环境,就老老实实地工作了几天,那九个小伙子也勤快,端茶倒水,把我当观音捧着,我也心花怒放,荷尔蒙分泌旺盛了,脸色也万人迷了。
8月23日下午,也就是在杰开着飞机去卢森堡的第七天的,端木给我买了杯奶茶和一块蓝莓小蛋糕,说是下午茶的时间到了,休息休息再工作,我正享受的时候,学长给我来了电话。
打电话的时候,他不在南京,在海南,说:杰从卢森堡回来了,现在在南京。
我一听就激动了,一口蓝莓没咽下差点噎死:啥时?一个人回的?
学长说:早上刚回来,一个人,我明天再和你说,明天我回南京。
学长肯定是对我有愧疚感才会这么热心的,当日,杰离开南京去德国,学长也有错,你说学长要是哭着闹着不让那个闷骚男走,或者骗那个闷骚男说他其实是Gay;爱的人其实是他,我估计也不会有这样的悲剧。
当然,对于杰的离去,我也表现的非常之心痛了,压根也没打算他回来,就算回来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就算这么快回来,也没奢望他会一个人回来,少说也带着那个洋妞一起回啊。
可是,怎么会……………。。?
我看了下时间,是下午4点20分,那个闷骚男估计还在倒时差,就按捺住了心中的熊熊欲火,老老实实地继续工作。
24日,中午,接到学长的电话,说:一回来就给你打了,瞧我对你多上心。
我说:别屁了,快说说杰去卢森堡的事情。
学长说:反正是回来了,没留在德国,也没和德国妞一起回,你们最好还是好好谈谈。
接着学长说:明天晚上,公司同事还有一些朋友在1912要搞一个聚会,你也来玩吧,别忘了把雯带上。
我说:你丫是想见雯了吧。
他就在那里傻笑。
我就问:那杰也来?
“他肯定会来的,都是同事,他会来的,还有很多美女和帅哥。”
我就乐了,想到一屋子的空姐和空少,养眼养眼啊。
(三十五)
8月25日上午我爸给我打来了电话,说:这两天酒厂不怎么忙,准备过两天和你妈去南京看看你。
就听见我妈在电话里喊:女儿,要带点啥东西给你吃啊。
我咽了一下口水,说:爸,把家里的酒带点来哈。
最后以我妈的那句“要好好照顾自己”结束了本次通话。
刚工作的时候,他们俩口子来了南京一次,帮我把房子定好,又塞了点钱给我,然后,我妈眼眶就红了,我爸说:女儿刚工作,要喜庆点,笑笑,笑笑。
不过我妈也为我的终生大事烦心,说这丫头性格这么倔,谁忍受得了,和耗子分手后,我妈就更担心我嫁不出去,托人给我找对象,不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也是能敷衍就敷衍了。
相过一次亲,我妈介绍的,去见这个男人之前,我妈一会指示我穿这衣服,一会又让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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