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0106东周列国志 作者:清·蔡元放-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之兵,盛气而来,若战而失利,社稷难保;幸而胜,将结没世之怨,吾国无宁日矣!不如纵之。〃厉公意犹未决。祭足遂发令,使百姓守城,有请战者罪之。宋公见郑师不出,乃大掠东郊,以火攻破渠门,入及大逵,至于太宫,尽取其椽以归,为宋卢门之椽以辱之。
  郑伯郁郁不乐,叹曰:“吾为祭仲所制,何乐乎为君?〃于是阴有杀祭足之意。
  
  
  
  
  明年春三月,周桓王病笃,召周公黑肩于床前,谓曰:“立子以嫡,礼也。然次子克,朕所锺爱,今以托卿。异日兄终弟及,惟卿主持。〃言讫遂崩。周公遵命,奉世子佗即王位,是为庄王。
  郑厉公闻周有丧,欲遣使行吊。祭足固谏,以为:“周乃先君之仇,祝聃曾射王肩,若遣人往吊,只取其辱。〃厉公虽然依允,心中愈怒。
  一日,游于后圃,止有大夫雍纠相从。厉公见飞鸟翔鸣,凄然而叹。雍纠进曰:“当此春景融和,百鸟莫不得意,主公贵为诸侯,似有不乐之色,何也?〃厉公曰:”百鸟飞鸣自繇,全不受制于人。寡人反不如鸟,是以不乐。〃雍纠曰:“主公所虑,岂非秉钧之人耶?〃厉公嘿然。
  雍纠又曰:“吾闻‘君犹父也,臣犹子也’。子不能为父分忧,即为不孝,臣不能为君排难,即为不忠。倘主公不以纠为不肖,有事相委,不敢不竭死力?〃厉公屏去左右,谓雍纠曰:”卿非仲之爱婿乎?〃纠曰:“婿则有之,爱则未也。纠之婚于祭氏,实出宋君所迫,非祭足本心。足每言及旧君,犹有依恋之心,但畏宋不敢改图耳。〃厉公曰:”卿能杀仲,吾以卿代之,但不知计将安出?〃雍纠曰:“今东郊被宋兵残破,民居未复。主公明日命司徒修整廛舍,却教祭足赍粟帛往彼安抚居民。臣当于东郊设享,以鸩酒毒之。〃厉公曰:”寡人委命于卿,卿当仔细。〃雍纠归家,见其妻祭氏,不觉有皇遽之色。祭氏心疑,问:“朝中今日有何事?〃纠曰:”无也。〃祭氏曰:“妾未察其言,先观其色,今日朝中,必无无事之理。夫妇同体,事无大小,妾当与知。〃纠曰:”君欲使汝父往东郊安抚居民,至期,吾当设享于彼,与汝父称寿,别无他事。〃祭氏曰:“子欲享吾父,何必郊外?〃纠曰:”此君命也,汝不必问。〃祭氏愈疑,乃醉纠以酒,乘其昏睡,佯问曰:“君命汝杀祭仲,汝忘之耶?〃纠梦中糊涂应曰:”此事如何敢忘?〃早起,祭氏谓纠曰:“子欲杀吾父,吾已尽知矣。〃纠曰:”未尝有此。〃祭氏曰:“夜来子醉后自言,不必讳也。〃纠曰:”设有此事,与尔何如?〃祭氏曰:“既嫁从夫,又何说焉?〃纠乃尽以其谋告于祭氏。祭氏曰:”吾父恐行止未定,至期,吾当先一日归宁,怂恿其行。〃纠曰:“事若成,吾代其位,于尔亦有荣也。〃祭氏果先一日回至父家,问其母曰:”父与夫二者孰亲?〃其母曰:“皆亲。〃又问:”二者亲情孰甚?〃其母曰:“父甚于夫。〃祭氏曰:”何也?〃其母曰:“未嫁之女,夫无定而父有定;已嫁之女,有再嫁而无再生。夫合于人,父合于天,夫安得比于父哉?〃其母虽则无心之言,却点醒了祭氏有心之听,遂双眼流泪曰:”吾今日为父,不能复顾夫矣!〃遂以雍纠之谋,密告其母,其母大惊,转告于祭足。祭足曰:“汝等勿言,临时吾自能处分。〃至期,祭足使心腹强鉏,带勇士十余人,暗藏利刃跟随,再命公子阏率家甲百余,郊外接应防变。祭足行至东郊,雍纠半路迎迓,设享甚丰。祭足曰:”国事奔走,礼之当然,何劳大享。〃雍纠曰:“郊外春色可娱,聊具一酌节劳耳。〃言讫,满斟大觥,跪于祭足之前,满脸笑容,口称百寿。祭足假作相搀,先将右手握纠之臂,左手接杯浇地,火光迸裂,遂大喝曰:”匹夫何敢弄吾?〃叱左右:“为我动手!〃强鉏与众勇士一拥而上,擒雍纠缚而斩之,以其尸弃于周池。厉公伏有甲士在于郊外,帮助雍纠做事,早被公子阏搜着,杀得七零八落。厉公闻之,大惊曰:”祭仲不吾容也!〃乃出奔蔡国。后有人言及雍纠通知祭氏,以致祭足预作准备,厉公乃叹曰:“国家大事,谋及妇人,其死宜矣!〃且说祭足闻厉公已出,乃使公父定叔往卫国迎昭公忽复位,曰:”吾不失信于旧君也!〃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卫宣公筑台纳媳 高渠弥乘间易君
  
  
  
  却说卫宣公名晋,为人淫纵不检。自为公子时,与其父庄公之妾名夷姜者私通,生下一子,寄养于民间,取名曰急子。宣公即位之日,元配邢妃无宠,只有夷姜得幸,如同夫妇,就许立急子为嗣,属之于右公子职。时急子长成,已一十六岁,为之聘齐僖公长女。使者返国,宣公闻齐女有绝世之姿,心贪其色,而难于启口,乃构名匠筑高台于淇河之上,朱栏华栋,重宫复室,极其华丽,名曰新台。先以聘宋为名,遣开急子,然后使左公子泄如齐,迎姜氏径至新台,自己纳之,是为宣姜,时人作新台之诗,以刺其淫乱:
  
  
  
  新台有泚,河水弥弥。
  燕婉之求,籧篨不鲜。
  鱼网之设,鸿则离之。
  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籧篨、戚施,皆丑恶之貌,以喻宣公。言姜氏本求佳偶,不意乃配此丑恶也。
  后人读史至此,言齐僖公二女,长宣姜,次文姜,宣姜淫于舅,文姜淫于兄,人伦天理,至此灭绝矣!有诗叹曰:
  
  
  
  妖艳春秋首二姜,致令齐卫紊纲常。
  天生尤物殃人国,不及无盐佐伯王!
  
  
  
  急子自宋回家,复命于新台,宣公命以庶母之礼谒见姜氏,急子全无几微怨恨之意。宣公自纳齐女,只往新台朝欢暮乐,将夷姜又撇一边,一住三年,与齐姜连生二子,长曰寿,次曰朔。自古道:“母爱子贵”,宣公因偏宠齐姜,将昔日怜爱急子之情,都移在寿与朔身上,心中便想百年之后,把卫国江山传与寿、朔兄弟,他便心满意足,反似多了急子一人。只因公子寿天性孝友,与急子如同胞一般相爱,每在父母面前,周旋其兄。那急子又温柔敬慎,无有失德,所以宣公未曾显露其意。私下将公子寿嘱托左公子泄,异日扶他为君。
  那公子朔虽与寿一母所生,贤愚迥然不同,年齿尚幼,天生狡猾,恃其母之得宠,阴蓄死士,心怀非望。不惟憎嫌急子,并亲兄公子寿,也象赘疣一般。只是事有缓急,先除急子要紧。常把说话挑激母亲,说:“父亲眼下虽然将我母子看待,有急子在先,他为兄,我等为弟,异日传位,蔑不得长幼之序。况夷姜被你夺宠,心怀积忿,若急子为君,彼为国母,我母子无安身之地矣!”齐姜原是急子所聘,今日跟随宣公,生子得时,也觉急子与己有碍,遂与公子朔合谋,每每谗谮急子于父亲之前。
  一日,急子诞日,公子寿治酒相贺,朔亦与席。坐间急子与公子寿说话甚密。公子朔插嘴不下,托病先别,一径到母亲齐姜面前,双眼垂泪,扯个大谎,告诉道:“孩儿好意同自己哥哥与急子上寿,急子饮酒半酣,戏谑之间,呼孩儿为儿子。孩儿心中不平,说他几句,他说:”你母亲原是我的妻子,你便称我为父,于理应该。‘孩儿再待开口,他便奋臂要打,亏自己哥哥劝住,孩儿逃席而来。受此大辱,望母亲禀知父侯,与孩儿做主!“'齐姜信以为然,待宣公入宫,呜呜咽咽的告诉出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又装点几句道:”他还要玷污妾身,说:“我母夷姜,原是父亲的庶母,尚然收纳为妻。况你母亲原是我旧妻,父亲只算借贷一般,少不得与卫国江山一同还我。’”
  宣公召公子寿问之,寿答曰:“并无此说。”宣公半疑半信,但遣内侍传谕夷姜,责备他不能教训其子。夷姜怨气填胸,无处伸诉,投缳而死。髯翁有诗叹曰:
  
  
  
  父妾如何与子通?聚麀传笑卫淫风。
  夷姜此日投缳晚,何似当初守节终!
  
  
  
  急子痛念其母,惟恐父亲嗔怪,暗地啼哭。公子朔又与齐姜谤说急子,因生母死于非命,口出怨言,日后要将母子偿命。宣公本不信有此事,无奈妒妾谗子,日夜撺掇,定要宣公杀急子,以绝后患,不由宣公不听。但展转踌躇,终是杀之无名,必须假手他人,死于道路,方可掩人耳目。
  其时,适齐僖公约会伐纪,征兵于卫。宣公乃与公子朔商议,假以往订师期为名,遣急子如齐,授以白旄。此去莘野,是往齐的要路,舟行至此,必然登陆,在彼安排急子,他必不作准备。公子朔向来私蓄死士,今日正用得著,教他假装盗贼,伏于莘野,只认白旄过去,便赶出一齐下手,以旄复命,自有重赏。公子朔处分已定,回复齐姜,齐姜心下十分欢喜。
  
  
  
  
  却说公子寿见父亲屏去从人,独召弟朔议事,心怀疑惑。入宫来见母亲,探其语气。齐姜不知隐瞒,尽吐其实。嘱咐曰:“此乃汝父主意,欲除我母子后患,不可泄漏他人。”
  公子寿知其计已成,谏之无益,私下来见急子,告以父亲之计:“此去莘野必由之路,多凶少吉。不如出奔他国,别作良图。”急子曰:“为人子者,以从命为孝。弃父之命,即为逆子。世间岂有无父之国?即欲出奔,将安往哉?〃遂束装下舟,毅然就道。
  公子寿泣劝不从,思想:“吾兄真仁人也!此行若死于盗贼之手,父亲立我为嗣,何以自明?子不可以无父,弟不可以无兄,吾当先兄而行,代他一死,吾兄必然获免。父亲闻吾之死,倘能感悟,慈孝两全,落得留名万古!〃于是别以一舟载酒,亟往河下,请急子饯别。急子辞以”君命在身,不敢逗遛。“公子寿乃移樽过舟,满斟以进。未及开言,不觉泪珠堕于杯中,急子忙接而饮之。公子寿曰:”酒已污矣!〃急子曰:“正欲饮吾弟之情也!〃公子寿拭泪言曰:”今日此酒,乃吾弟兄永诀之酒。哥哥若鉴小弟之情,多饮几杯!〃急子曰:“敢不尽量?〃两人泪眼相对,彼此劝酬。公子寿有心留量,急子到手便吞,不觉尽醉,倒于席上,鼾鼾睡去。
  公子寿谓从人曰:“君命不可迟也,我当代往!〃即取急子手中白旄,故意建于舟首,用自己仆从相随。嘱咐急子随行人众,好生守候。袖中出一简,付之曰:”俟世子酒醒后,可呈看也!〃即命发舟。
  行近莘野,方欲整车登岸,那些埋伏的死士,望见河中行旌飘飏,认得白旄,定是急子到来,一声呼哨,如蜂而集公子寿挺然出喝曰:“吾乃本国卫侯长子,奉使往齐,汝等何人,敢来邀截?〃众贼齐声曰:”吾等奉卫侯密旨,来取汝首!〃挺刀便砍。从者见势头凶猛,不知来历,一时惊散。可怜寿子引颈受刀,贼党取头,盛于木匣,一齐下船,偃旄而归。
  
  
  
  
  再说急子酒量原浅,一时便醒,不见了公子寿,从人将简缄呈上,急子拆而看之,简上只有八个字云:“弟已代行,兄宜速避!〃急子不觉堕泪曰:”弟为我犯难,吾当速往,不然恐误杀吾弟也!〃喜得仆从俱在,就乘了公子寿之舟,催趱舟人速行,真个似电流光绝,鸟逝超群。
  其夜月明如水,急子心念其弟,目不交睫,注视益鸟首之前,望见公子寿之舟,喜曰:“天幸吾弟尚在。〃从人禀曰:”此来舟,非去舟也!〃急子心疑,教拢船上去。
  两船相近,楼橹俱明,只见舟中一班贼党,并不见公子寿之面。急子愈疑,乃佯问曰:“主公所命,曾了事否?〃众贼听得说出秘密,却认为公子朔差来接应的,乃捧函以对曰:”事已了矣!〃急子取函启视,见是公子寿之首,仰天大哭曰:“天乎冤哉!〃众贼骇然,问曰:”父杀其子,何故称冤?〃急子曰:“我乃真急子也,得罪于父,父命杀我。此吾弟寿也,何罪而杀之?可速断我头,归献父亲,可赎误杀之罪!〃贼党中有认得二公子者,于月下细认之曰:”真误矣!〃众贼遂将急子斩首,并纳函中,从人亦皆四散。
  《卫风》有《乘舟》之诗,正咏兄弟争死之事。诗曰:
  
  二子乘舟,泛泛其景,愿言思子,中心养养。
  二子乘舟,泛泛其逝,愿言思子,不瑕有害。
  
  
  
  诗人不敢明言,但追想乘舟之人,以寓悲思之意也。
  再说众贼连夜奔入卫城,先见公子朔,呈上白旄,然后将二子先后被杀事情,细述一遍,犹恐误杀得罪。谁知一箭射双雕,正中了公子朔的隐怀,自出金帛,厚赏众贼,却入宫来见母亲说:“公子寿载旌先行,自损其命,喜得急子后到,天教他自吐真名,偿了哥哥之命。〃齐姜虽痛公子寿,却幸除了急子,拔去眼中之钉,正是忧喜相半。母子商量,且教慢与宣公说知。
  却说左公子泄,原受急子之托;右公子职,原受公子寿之托,二人各自关心,遣人打探消息,回报如此如此。起先未免各为其主,至此同病相怜,合在一处商议。候宣公早朝,二人直入朝堂,拜倒在地,放声大哭。宣公惊问何故,公子泄、公子职二人一辞,将急子与公子寿被杀情由,细述一遍,“乞收拾尸首埋葬,以尽当初相托之情。〃说罢哭声转高。
  宣公虽怪急子,却还怜爱公子寿,忽闻二子同时被害,吓得面如土色,半晌不言。痛定生悲,泪如雨下,连声叹曰:“齐姜误我,齐姜误我!〃即召公子朔问之,朔辞不知。宣公大怒,就著公子朔拘拿杀人之贼,公子朔口中应承,只是支吾,哪肯献出贼党?
  宣公自受惊之后,又想念公子寿,感成一病,闭眼便见夷姜、急子、寿子一班,在前啼啼哭哭。祈祷不效,半月而亡。公子朔发丧袭位,是为惠公。时朔年一十五岁,将左右二公子罢官不用。庶兄公子硕字昭伯,心中不服,连夜奔齐。公子泄与公子职怨恨惠公,每思为急子及公子寿报仇,未得其便。
  
  
  
  
  话分两头。却说卫侯朔初即位之年,因助齐攻纪,为郑所败,正在衔恨,忽闻郑国有使命至,问其来意,知郑厉公出奔,群臣迎故君忽复位,心中大喜,即发车徒,护送昭公还国。祭足再拜,谢昔日不能保护之罪。昭公虽不治罪,心中怏怏,恩礼稍减于昔日。祭足亦觉跼蹐不安,每每称疾不朝。
  高渠弥素失爱于昭公,及昭公复国,恐为所害,阴养死士,为弑忽立亹之计。时郑厉公在蔡,亦厚结蔡人,遣人传语檀伯,欲借栎为巢窟,檀伯不从。于是使蔡人假作商贾,于栎地往来交易,因而厚结栎人,暗约为助,乘机杀了檀伯。厉公遂居栎,增城浚池,大治甲兵,将谋袭郑,遂为敌国。
  祭足闻报大惊,急奏昭公,命大夫傅瑕屯兵大陵,以遏厉公来路。厉公知郑有备,遣人转央鲁侯,谢罪于宋,许以复国之后,仍补前赂未纳之数。鲁使至宋,宋庄公贪心又起,结连蔡、卫共纳厉公。时卫侯朔有送昭公复国之劳,昭公并不修礼往谢,所以亦怨昭公,反与宋公协谋。因即位以来,并未与诸侯相会,乃自将而往。
  公子泄谓公子职曰:“国君远出,吾等举事,此其时矣!〃公子职曰:”如欲举事,先定所立,人民有主,方保不乱。〃正密议间,阍人报:“大夫宁跪有事相访。〃两公子迎入。宁跪曰:”二公子忘乘舟之冤乎?今日机会,不可失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