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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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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神秘虚幻,美的摄人心魄,美的令人声声叹息,也美的让人遥不可及。
远观已经如此美的慑人了,不知道近观又是怎样一种景象。
我轻叹了一声“真可惜,应该去看看,太美了。”
千年老妖难得的好兴致,“看?这里是蓬莱云海山,此山十里不过岗。”
难得他在我身上花费了这么长的句子,真是令我受宠若惊。
十里不过岗?难怪还没下山。
千年老妖伸手一指,“那是天下圣地星盘贤者峰,不是谁都能去的。”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大哥哥说的是。”
这山,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但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千年老妖负手而立,竟然在很认真的打量我,要知道此前他可是正眼都不瞧我一下。
他紧蹙着眉,缩了下嘴角似乎要说什么却又没说,转身又躺了回去。仿佛对我失望透顶,问题是他对我的“期望”从何而来?
远清扯出了一点笑意,柔声抚慰,“早些休息。”
哥,你们这样,觉得我能睡着么?
万一睡着睡着,明天一睁眼,发现命都没了,可怎么办?
就在我强打着精神半梦半醒时,隐隐约约听到邵远清对千年老妖说,眉目清秀,美而不妖,尤其是眼睛,沉静内敛,临乱不慌,师傅常说这样的人往往缜密多思,倒是智者之相。
或许她……真的就是那个人。
那个人?
谁呀?
作者有话要说:修
、涌泉相报?
山中的清晨有一种宁静致远的味道,我就是在这种味道中醒来,昨日种种恍惚如梦。
我靠着树,暗自琢磨下了山,怎么摆脱这么难缠的两人呢?
正想着,一根巨大的树杈“轰”的一声砸在我身旁,我“噌”一下跳了起来,惊出了一身冷汗。
老实说,我神经快绷断了,精神状况也处于崩溃边缘,这荒无人烟的森林竟然处处暗藏着杀机。这么说也不准确,杀机就只有一处,正在用白绢擦拭匕首的千年老妖。
纵使我再好脾气,再权衡局势,再胆小怕死,再谄媚狗腿,也总归有两分真性情,我要是再忍,就成神龟了。
“你,你疯了?”
千年老妖提着匕首缓步向我走来,长袖飞舞,如魅如妖。
我的脚已经开始软了,四下打量却找不到远清帅哥的身影,很是后悔。
我何必自讨苦吃呢?做人要识时务不是?
千年老妖捡起地上的树枝,拿出匕首“嚓嚓”的削着,“听说离魂的人要受到惊吓才能回魂。”
我伏在树后,探头偷瞄千年老妖的一举一动。
他现在的神情举止让我想起了小学时的古文“磨刀霍霍向猪羊”,我哪里还敢唧唧歪歪?
远清帅哥笑着从树林里走来,“卿仪醒了?”
我从树后窜出来,闪身躲在远清帅哥身后。
“怎么了?”
远清帅哥见我一反常态先是一怔,随即警惕的四下打量了一番。
甭找了,您那连男女都分不清的眼神还能分得清好坏么?
我僵硬的一笑,摇了摇头。
千年老妖把明晃晃的匕首插入刀鞘收回腰间,轻哼了一声,仿佛在嗤笑我的幼稚。
“景臻,走吧。”远清帅哥目色微沉,朝千年老妖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着远清的神色,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现在他们是游刃有余的“刀俎”,我不想当不知死活的“鱼肉”。
我那糊弄鬼的谎言,他们一直没有戳穿,也在没有盘问我,这让我想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千年老妖把一根削的笔直溜光的树棍递给我,我没觉得他是雷锋,只是疑惑他是不是被雷劈了?
我正犹豫,千年老妖广袖一挥,木棍插在了我面前的地上,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袖子,“否则明天也下不了山。”
我的心终于踏实了,这才是他。
这根棍子,贴着我的脚尖插到地里,吓的我又是一身冷汗。
迎着明媚的朝阳,我心情豁然开朗,千年老妖的话反推回去就是今天就能下山了。
我欢快的拄着小拐杖,总想用诗一般的语言来讴歌一下大自然的壮美,可惜脑中一片空白,仅仅想到了一句“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算了,我还是像马一样不停蹄子的往山下奔吧。
一路上我们算是相谈甚欢,只要他们别再打探我的身世,我还是愿意得瑟两句的。
言谈间我发现两人真不简单,才学素养,见识韬略无一不精,博学程度令人惊叹,我由衷的佩服。
千年老妖虽说人品不怎么样,但才学绝对一流,见解鞭辟入里,看事物异常通透。
山上寂寞一千年,人间灯火满庭院。
我站在街市口,长舒一口气,终于平安下山了!
千年老妖终于翻着眼皮正眼打量了我一番,叹息一声,绕过我们独自向街区走去。
对我失望?大家彼此彼此,我从认识您开始,就没抱过任何希望。
千年老妖那一声浅叹,让远清帅哥也突然敛起笑意,惆怅起来。
我说你们惆怅什么?对我依依惜别?
这样客套的情节就免了吧。对远清帅哥尚好,对千年老妖,我连客套都客套不起来。
我快步跟上借机辞行,“多谢两位公子搭救,卿仪万分感激,只是还有事在身,就此别过了。”
“卿仪不跟我们一起?”远清帅哥还是一脸温柔的笑意。
看的我不好意思跟他摆明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个事实。
我搓着手干笑了两声,自己现在这个行为就是那个什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念完经就杀和尚。
千年老妖淡淡的说,“得人恩惠千年记,你师傅没教过你么?”
我硬着头皮,厚着脸皮跟上去,“教过,教过,还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呢。”
跟,不跟,还能由的了我么?再说,我肚子可饿着呢!
远清帅哥春风和煦的笑着点了点头,一双笑眼眯的像月牙儿。
我们三人坐在客栈里,引来一众人的指指点点,也不知是由于他们的风流倜傥还是我的奇装异服。
我端着茶杯一仰头,轻叫了一声“嘶”,连忙用手捂住脖子。
远清放下茶杯,笑问,“怎么了?”
我若无其事的挥挥手,面上却龇牙咧嘴,“没事,没事,就是脖子受伤的地方还有点疼。”
远清帅哥侧首过来,我连忙遮住脖子,远清帅哥涨红了脸讪讪的说,“我唐突了,等会儿找个郎中看看。”
我只好硬着头皮故作娇羞的一笑,其实您真是想多了。
不是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而是脖子上的伤早就好了,被你看见了,这钱还怎么讹啊?
我强吞了口口水,“景臻……大哥哥。师傅还教过我,欠债还钱。”
千年老妖朱唇微启,抿了口茶,“你师傅说的对。”
我也没干过讹人的事,又碰上这么个软硬不吃的,只好硬着头皮,“那这医药费是不是该……”
千年老妖点了点头,摸出一锭银子,推到我面前,“应该,应该。”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这么容易?
转而一想,或许他们这种公子哥不谙人情世故,读书把脑子都读坏了!
管他呢,反正银子是真的。
“两位尽管点,今日我请客,多谢两位大哥搭救之恩。”掂了掂还真有分量,琢磨着差不多也够了。
莫说我知恩不报,忘恩负义!
千年老妖品了口茶,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涌泉相报!”
我装作没听见老妖的讽刺,和远清侃侃而谈,“以前在下看过一本杂书,有个小寓言挺有趣的。”
邵远清一听,来了兴致。
我娓娓道来,“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二人听得入神,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半晌也不开口,只是不住的颔首点头。
问题是你们听明白了么,甭缠着我了,咱们吃完这顿饭就相忘于江湖吧!赖着我,对我对你们都没好处不是?
千年老妖挑了下眼,纤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一下,“我怎么没读过?”
我暗笑,您也别太得瑟了,难道是书您就都读过?
待到菜上齐了我方才知道,恩不是这么好报的!你们是存心的吧?
千年老妖亦没追问,轻声浅叹,“惊世之作。”
“卿仪可否割爱借我翻阅一二?”邵远清眼前一亮,喜形于色,看的出来是爱书之人。
我的头一跳一跳的疼,所谓幺蛾子,就是层出不穷。
我含着饭菜含糊搪塞,“山高路远,实在是多有不便。”
远清帅哥眸光暗淡了下来,讪讪笑道,“那我们便不强人所难了。”
我微微松了口气,但看着远清帅哥,又有点于心不忍。
君子不夺人所爱,君子有成人之美,问题是我现在确实没空,有空给你背出几个来。
千年老妖拿起碗筷准备用膳,“远清,来日方长。”
远清帅哥也释然一笑,“景臻说的是。”
我低头不语,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夹带我上路。
千年老妖和远清帅哥正襟危坐,细嚼慢咽,修养极佳。
我眼珠一转,草草扒了两口饭,猛地一起身,缠着腿上的布带勾住了木楔,“嘶啦”布条散了下来,我连忙俯身捂住小腿上正往下掉的布条,“我去去就回。”
两人一窘,别过头去,不待他们回过神来,我就提着布条,一溜烟跑了。
我衣服都破了,他们总不能不让我去买吧,也拉不下脸跟过来吧!
我去了镇上最远的裁缝铺,随手挑了件粗麻的白色男装,还跟老板定了件用布塞实了肩膀和胸前的衣服。
古人单纯,并不是瞎子,还是谨慎点,以防万一。
我交了定金,换好衣服,哼着小曲,优哉游哉的一直向城外晃去。
作者有话要说:修~~~~~
、回马枪
我望望天,已经黑了,约莫差不多了,就回客栈了,就是我刚刚出逃的客栈。
您看,我可不说谎,真的回来了。
我探出个头,确定大堂已经没人了,轻声叫,“小二,小二。”
“客官,您回来了!您不知道……”
小二这两声吆喝差点没吓的我掉头就跑。
千年老妖的脾气这样难以琢磨,我敢这样涮他?我活的耐烦着呢,不想寻死。
我一把掐过店小二的衣领,“你给我小声点。我问你,刚刚和我吃饭的那两位客官走了么?”
店小二略微不满,“不瞒您说,他们等了你好久,您这是去哪了?”
我连忙打断他,“人走了没?”
现在的问题不是我去哪了,而是他们去哪了。
“走了,刚走没多久。那位黑衣服的公子说您是不会回来了,他们才走的。”店小二有点惋惜我们刚刚好错过。
我却暗自庆幸,隐隐的有些后怕,幸好刚巧错过。
“小二,给我开间上房。”
“您要不要开三间房?万一晚上客满了,您的两位朋友不就没地方住了?”
“不瞒你说,那两位是我的兄长,对我管束极为严格,稍有差池便免不了一顿责骂。他们今天恰巧想喝酒便叫我到街市上买上好的酒来,您说我现在才回来酒还没买到,他们还不……想必他们已经先上路了,我等过几天他们气消了再追上去不是千妥万妥?”我边说边紧张的搓手,焦虑的摇头。
店小二恍然大悟,仗义的拍着胸脯,“我说的,怎么那二位穿着那般体面,你却……哎!客官您放心,不该说的话小的是绝对不会说的。”
店小二盛意拳拳我却丝毫高兴不起来,我的衣着怎么了?碍着您什么事了?
“嗯,帮我把洗澡水送到房间来,您忙。”
我对他还是不放心,他在我这就没少说不该说的话,索性塞了点碎银子给他当“小费”,又再三叮嘱,才放心上楼。
店小二看着银子眉开眼笑,拍着胸脯再三保证,然后殷勤的去给我准备洗澡水。
我躺在木桶里,深深的舒了口气,这是我穿越以来,最为放松的一刻。
这一路跟着千年老妖和远清帅哥简直像山地行军一样,兼“勾心斗角”,两天下来这副骨头没散掉,我就该杀猪还神了。
这短短三日,发生的事简直像一场梦,一睁眼妈没了,毕业证没了,钱也等于没了。打劫也没这么彻底的?
能不能给点暗示,我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话说穿越大多都带着救世的使命而来?
救世对我而言太艰巨了,按照现在的状况我自救都难。
毕业典礼,老妈在电话里没完没了的唠叨,仿佛想把她前半生忙的没顾得上和我说句话的缺憾给补回来。
室友乐儿屁颠屁颠的拉着我到处拍照留念。
两人折腾的我头晕目眩,我突然眼前一黑,接着又看见一道刺眼的强光,刺的我从眼睑疼到眼球,就像有人生生的挖自己的眼睛一样。
我一个激灵惊醒了,发现自己还泡在木桶里,桶里的水都已经冷透了,徒然而生黄粱美梦的空寂感。
虽是夏末,但夜晚已经开始透出初秋的微微凉意了。
我不由的瑟缩了一下,丝毫不敢大意,赶快从水桶里爬出来。
如今孑然一身,人无恒产,万一再着凉感冒,也没人心痛照顾不是?
“客官这间。”店小二的声音从过道传来,我暗自纳闷这么晚还有人投宿?
“嗯……”
我听着这耳熟能详的声音,吓的差点跳回水桶里。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我绝不会听错,要知道这个字是我这两天来听得最多的。
这不是千年老妖么?这见利忘义的店小二!
事发突然,弄的我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把新买的衣服套在身上,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
我一咬牙,实在不行只能跳窗而逃了。
千年老妖你别逼人太甚,狗急了还跳墙呢!
我拾起床上的包袱,蹑手蹑脚的挪动到了墙角,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窗户,透过窗户逢往下瞟了一眼,头晕目眩。
这高度,就是死是死不了,摔你个断手断脚,生活不能自理的高度。
为了躲他们也不值不是?就是崴个脚也划不算不是?
就在我犹豫不定时,只见三人打从我门前经过,径直向前走去。
我才长舒一口气,拍了拍心口,他们应该住在我隔壁,吓的我刚洗完澡又是一身冷汗。
算那小二厚道,要是再机灵点就好了,那么多房间,干嘛非安排在我隔壁?
好险,我杀了个回马枪,他们也杀了个回马枪!
千年老妖心思缜密,性格深沉。
只这一点,我就想离他远远的,何况我还讹了他不少银子呢。
“景臻,卿仪是不是迷路了?她在山上不就是迷路了么?”
远清帅哥柔声如水,那份萍水相逢的牵挂,倒是让我心头一热。
“远清,我只能说她是故意迷路。”千年老妖的声音听起来不温不火。
听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世上有这么一种人,越是愤怒就越是平静,而我觉得千年老妖就是这种人。
远清帅哥沉默了半晌, “现在怎么办?”
老妖也沉默了,冷声说,“我还是不信。再看看,放心,她跑不了。”
我像只壁虎一样附在墙上偷听,都不由的浑身打了个哆嗦,听他那语气仿佛一切已成定局。
我不就是请客半路溜了,白蹭了一顿饭么?
你们至于么?你说你们抠成这样,还像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么?
“嘘……”千年老妖示意远清帅哥噤声。
我额上渗出了冷汗,贴着墙壁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只听到“砰”的一声,好像是破窗而出的声音,难道……除了我还有人在听墙角?
对此我只能说,倒霉的墙角同志……我衷心的谢谢你。
“没追上,要不要?”片刻后听到远清帅哥温润的嗓音。
“不必,按原定计划去青州。”千年老妖淡淡的应了一声。
我小心翼翼的从墙上下来,垫着脚尖轻轻的走到床边,介于刚才那位墙角兄的教训我不得不格外谨慎,也不知道千年老妖那是什么耳朵?
躺到床上我终于踏实了,不枉我像壁虎一样爬在墙上大半夜。
既然你们明日去青州,我就去红州白州黄州,也绝不会去青州。
不知是我太累还是太放松,一觉醒来竟然已经日近黄昏了,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睁开眼皮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探老妖他们的行踪,原来他们早就撤了,我这才大摇大摆的从房间里溜达了出来。
我走到大堂,对店小二招了招手,“小二,给我简单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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