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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送给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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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我想跟您谈谈我做梦的事,可是……”说到这儿,宋丽洁停了下来。尽管她此时并没有直视我,可我发现,她正在用余光观察着我。“我想林会计师她……”
  “对不起,小宋,我……”我想向宋丽洁做出解释,可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诊室里猛然间显得安静起来。
  “嘀嘀——”
  就在我们的处境显得十分尴尬时,刺耳的汽车喇叭声突然打断了室内的沉闷。
  “刘老板来了!”宋丽洁迅速用手拢了一下头发,然后起身朝诊室外走去。
  刘老板每次来,都开着他的那辆帕萨特,据说,这是当前最时髦的私家车。虽然在市内禁止鸣喇叭,可他并不在乎,他那张贴在车窗前部玻璃上的政府部门的特别通行证似乎每时每刻都在为他的出入保驾护行。
  “贾主任,您好!您好!”
  刘老板一进诊室就大声朝我喊叫着,虽然他迈着稍跛的步子走在宋丽洁身后,但他1米80的个子使他从宋丽洁的肩膀上就能伸出手来和我握手。
  “您好!”我站起身,也和他握手。刘老板手上的肉柔软、娇嫩,有点儿像女人的手,和他蓝球队员一般的身材比起来有些不太协调,不过,他在和我握手时,把我的手握得很紧,甚至让我感到有些疼痛,这样倒显得我们之间的关系特别亲密。
  “贾主任,一切都按咱们说好的进行,从现在起,我就正式向小宋咨询,您该忙什么就忙什么,我保证不会让你们吃亏,现在无论干什么都要讲经济效益,对吧!”
  刘老板话没说完,就一屁股坐在了我刚才坐过的方凳上,从桌子上拿起那本《裸体艺术论》翻看着,而这时,宋丽洁也坐在了咨询大夫的位置上,转眼间我倒成了多余的站客。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宋丽洁朝我看了一眼,那意思明显是让我回避,而另一个意思仿佛是说她要开始工作了,请我回到自己的岗位上。我心里虽然有些不服气,但对面前的既成事实似乎也无可奈何。
  “看病要紧,看病要紧。”不知为什么,此时我真想赶紧离开这里,我觉得自己现在已经不再是咨询中心的主任,倒成了挑拨夫妻关系的第三者而让人感到厌恶。“那你们谈吧,我就不打扰了!”
  我悻悻地离开了1号诊室。就在我走出诊室门口时,我下意识地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没想到,这一微小的动作竟被宋丽洁看到了眼里。
  “主任,还有事吗?”
  我回头望去,看到宋丽洁骄傲的目光里充满了灿烂的微笑,她那幸福的样子如同在舞台上赢得了热烈掌声的歌星一样。
  “啊,没事,没事!你们谈吧!”
  在诊室外的走廊里呆了大约两三分钟之后,我才回到了自己的诊室。我如堕五里雾中一样坐到椅子上,闭目思索。我想到了远在深圳的妻子,想到了已陪伴我多日的林厚芳,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恐怖事件,想到了梦中的宋丽洁和她打来的电话。不知不觉中,我闭上了眼睛。
  “丁零零……”
  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突然惊醒,我赶紧抓起桌子上的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咨询中心,请问您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
  我马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工作节奏,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请问,您是贾主任吗?”
  像每次接听到的开始内容一样,电话听筒里传来了极其温柔的女子的声音。好像成了一种固定的模式,只要我接电话,对方就称呼我贾主任,若是赵大夫接电话,对方就称呼她赵教授。当然,这是因为咨询中心在本市早已深入人心,大家对咨询中心仅有的两名日常坐诊大夫耳熟能详。尽管这段时间的咨询电话比从前少了一些,但仍然有许多情感上遇到波折、性生活上遇到障碍、性病患者和一些单身男女打电话进行咨询,甚至个别男性前列腺炎患者、更年期和绝经期生理现象发生紊乱的女性,也都会打电话过来进行咨询。不过,有时候也会有恶作剧的事情发生。一些变态的男性假借咨询的名义进行性骚扰,说话内容极其下流,甚至骂娘。当我接听电话时这种情况会少一些,如果是赵教授接电话,就容易发生骚扰情况。两个月前,宋丽洁刚到中心实习的第一天,就接到了骚扰电话。她抱着为变态者治病的良好愿望,苦口婆心地劝对方来中心咨询,并说要与他交朋友,结果也未能使对方改变态度,还挨了一顿臭骂,气得她流出了伤心的泪水。我们也曾经想过安装来电显示进行反骚扰,但为了履行保护患者隐私的承诺,我们还是放弃了这一决定。不过,由于职业的缘故使大家对这一问题看得都很淡,对于那些流氓赖渣的骚扰,也都是一笑了之。经过了几次较量,宋丽洁的心理成熟了很多,与骚扰者的周旋也更加巧妙,她甚至在公安机关的配合下抓住了一个骚扰者。
  “是的,我是咨询中心主任贾世文,请问小姐,您需要咨询哪方面的问题?我会向您提供满意的服务,并且我们的咨询不收取任何费用。”
  我把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服务用语给对方讲了一遍。
  “这些我都知道。贾主任,我想请赵教授咨询,好吗?”
  “对不起,赵教授出差了,小姐,我想,我的咨询也一定会使您满意,我和赵教授都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我是男的,对吗?”
  “……”


  对方没有回答,双方似乎陷入了沉默。
  “喂,小姐,您在听吗?”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道。
  “……”对方仍在沉默。
  “小姐,如果您对我的咨询有疑虑的话,您可以过一会儿再把电话打过来,我们咨询中心的实习生宋丽洁小姐也可以为您提供咨询,现在她正在与客人谈话,我想,大约再过十几分钟……”
  “不!不!”没等我说完,对方就打断了我的话,“贾主任,我相信您,我在收音机里听过您的咨询,我愿意把我的事情说给您听,请您一定帮帮我,好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信任和迫切,好像她的内心世界受到了长期的压抑一样。
  “好吧,既然你这么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从这时起,我开始把“您”的称呼改成了“你”,我觉得这样的称谓比那太过于客气的称呼更显得亲近。“那么,小姐,咱们现在开始,好吗?”
  “好的,贾……”也许是过于紧张,她竟然忘记了怎么称呼我。
  “贾主任,”我及时提醒她,“如果你觉得这个称呼不太合适的话,你就叫我贾老师好啦!”为了解除她的紧张心理,我向她提出了建议。
  “好的,贾老师,”她接受了我的建议,“不过……”
  电话里又没了声音,好像是正在你面前和你说话的人突然像水蒸气蒸发了一样,让你感到不可思议。一般人对于这种情况会感到奇怪,但对于我们这些做性心理咨询工作的专业人士来讲,已不算是什么稀奇事了。这种情况的发生说明客人还有一定的思想顾虑,主要是隐私方面的问题。
  “小姐,请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你知道,我们在保护个人隐私方面有着严格的制度规定,包括你不用向我们透露你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我们这里也不设来电显示。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还可以给你起个化名,以方便我们的交流。小姐,你看,这样可以吗?”
  我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好让对方听起来更加亲切。虽然我还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虽然我的双眼一直在盯着对面墙上的男性解剖图中最隐密的地方,可在我的头脑里已经勾画出了这个小姐的模样。从她说话时顾虑重重的态度中,从她低而轻柔的话语中,从她一开始就选择赵教授的决定中,我仿佛看到了她朴实、端秀、外表平静而内心如火的少妇的模样,她还应该是留着一袭黑色的长发,体态丰盈但并不健壮,懂得事理而文化程度不高,不擅长与人交流但整个身体内却常常涌动着春潮的女人。当然,也许我永远都不会和她见面,也不可能仅仅通过几次电话交流就会完全验证我的猜测。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在脑海里首先勾勒出对方的形象,然后再通过对感觉形象的补充和调整,最终达到使其形象完整起来的目的。我认为,感觉形象的补充和调整的过程,就是我们为病人进行心理咨询、治疗的过程。
  “贾老师,您就叫我小红吧!”停了很长时间,电话里终于又传出对方的轻声细语。
  “小红,你好!从现在开始到我们的谈话结束甚至到未来,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成你的知心朋友、兄长和老师。”终于又听到小红的声音,我的心中十分高兴,这意味着我们的咨询就要开始了。“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痛苦,什么样的心理话,你都可以向我倾诉,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去帮助你解除痛苦,记住了吗?小红?”
  “记住了,贾老师。”小红在电话那边轻声答应着。
  “那好,小红,现在把你的情况和要咨询的问题告诉我,好吗?”
  本来我是准备向她提问的,但又害怕她对所提的问题接受不了,所以变成让她自己叙述,这样可以给她更大的选择空间。
  “我今年29岁,是个下岗职工,结婚已经5年了,女儿今年3岁,在婆婆家由老人照看。我的老公在私营企业从事销售工作,常年在省外跑市场,一两个月才能回家一次。虽然很辛苦,但收入还可以。我已经下岗两年多了,不过家里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下岗两年当中,我也努力去找适合自己做的工作。我是高中毕业,没有学过什么专业,所以去了几个单位总是干一些临时性的工作,没有一家能干上满一年的。三个月前,我去了一个家政服务公司做管理工作,每月收入四、五百元,现在看来还算稳定。”
  小红对自己情况的简单介绍和我最初的判断差不多,不过这不是我们要谈的主要问题。
  “钱对你来说可能并不重要,但稳定的工作确实能使人产生一种社会的归属感,能使自己融入到社会这个大家庭里。”
  在小红说话停顿的间隙,我找机会插上了两句。为了让她把与主题无关的谈话尽可能简短一些,我用了上面两句话把她前面所说的内容进行了概括和总结,我希望她下面的话能贴近主题。
  “贾老师,您知道,我今天给您打电话的目的不是为了向您求职或是汇报我的工作,我是想说……”
  小红的声音又断了,听筒里面隐约传出了她的叹息声。
  我清楚小红目前的心理状态,她不可能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心扉向外人打开。在开启这扇大门之前,首先要打开这扇门上的铁锁。
  “小红,请允许我冒昧地问一下,”我觉得现在已经到了要打开这把铁锁和这扇大门的时候了,便直奔切入点。“现在,你和你老公的感情还好吗?也就是说,你们的婚姻状况还正常吗?”
  “正常,我和老公的感情很深,”小红毫不犹豫地回答,“虽然他常年在外,平时很少回家,不过我们几乎每天都要通一次电话,互相说说心里话。”
  “这说明你们的婚姻基础还是相当牢靠的,这很好。”我对他们的婚姻给予充分赞扬。
  “可是,我……”
  小红的声音又从电话里消失了,这使我感到了意外。猛然间,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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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老师,”就在我正在反思自己刚才的言语是否有不当之处时,听筒里又传出了小红的声音,“你我都是过来人,对两性之间的生活都有自己的看法。”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指的是男女之间的性生活,对吗?”
  “是的。”
  “那么,是你和你老公之间的性生活有问题?还是他有什么病?使你们无法过正常的性生活。”
  “都不是,我老公的身体非常好,我们的性生活质量也很高。”
  “那你们……”
  我的脑袋开始发蒙了,我不知道小红究竟想要咨询什么问题。
  “贾老师,请原谅我直言,我想问你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会给你满意的答复。”我爽快地答应了她。
  “贾老师,您和您的妻子多长时间Zuo爱一次?”
  “这……”听到小红的问话,我竟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对不起,贾老师,也许我不该这样问。”小红赶紧向我道歉。
  “不不,小红,你可以随便问,我只是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突然。”我连忙向小红解释,“因为我和我的妻子已经分居1年了。”
  “哦,对不起,贾老师,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真对不起。”
  小红的话语里充满了歉意,不过,我并没有感到特别难堪,只是觉得心里有些酸楚。
  “在我们分居前,我们大概是半个月Zuo爱一次,这是因为我的妻子已进入了更年期,身体有些不适应,所以,她的性欲要求不高。”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即使这样,每次Zuo爱基本上也是我占主动。
  “那你们年轻时怎么样?比如在我现在这个年龄?”
  “你的意思是说,在二十年前?”我尽力从我有些健忘的大脑里去挖掘当年的生活片断,“对,是二十年前,我和我的妻子都是二十八岁,在我的记忆里,我们那时性生活的频率应该是比较高的,每周大约Zuo爱两三次,当然,也有个别例外情况,如果各方面条件都允许的话,甚至在一天当中也会多次上床重复性茭。不过,那都是从前的事了,现在……现在,她在深圳,和我的女儿在一起,已经一年没回来了。”
  我的话语中,流露出对秀英的万分思念。
  “贾老师,假定现在是二十年前,您的妻子经常不回家,当然,不是现在的分居,而是因为工作需要,她无法回到您的身边,一个星期,一个月,或是更长时间,每天晚上,您都是一个人守着空房,而这时,二十八九岁的您浑身充满了欲望,想和她过性生活,可她却不在您身边。贾老师,如果是这样的话,您会怎么办呢?”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小红要咨询什么问题了。也就是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的反应太迟钝了。其实在一开始,小红就说过,她和老公为了生活,不得不像牛郎织女那样,经常两地分居。这么一个重要问题,我怎么会忽视了呢?
  “对不起,小红,刚才我没有理解你的意思。”我赶紧向小红解释。“我以为……”我还想向她解释什么,但马上又感到已经没有必要了,我应该正面回答小红提出的问题。“小红,我们知道,不管是男是女,是你还是我,正常的性需求是我们精神生活的一部分。我们不是神,也不是僧人,当性欲充斥着我们的肉体、怂恿着我们的情欲时,特别是当她或他无奈地远离我们的身边,使我们体内的欲望无法通过性生活得以发泄时,我们便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面对痛苦,我们无法回避,我们必须进行选择。可以看到,现实中我们中间的大多数人选择了忍受和压抑,因为他们面对的是传统道德的影响,他们必须把自己规范在所谓‘道德’的理念之中。虽然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比以往更加开放的社会里,虽然我们当中的一些人热衷于西方的生活方式,也包括过所谓的‘情人节’,但是,某些生活方式的改变,并不能从根本上替代传统的道德观念。不过,也有人选择了‘性解放’,为了满足无法压抑的性欲,他们背叛了家庭和爱人,背叛了爱情和誓言,我认为,这种行为,与其说是性自由,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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