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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列车 作者:刘惠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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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想自己的婚姻已经破裂,正是可以重新选择的时候,怎么就半道杀出个程咬金呢? 这……这可太叫人感到意外了呀! 梁队,你也甭瞎琢磨了。刘玮打断了梁亚军的思路,开诚布公地说:我今天对你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当然,现在徐雅娟还不属于我俩哪一个人,你爱徐雅娟没错,我爱她也没有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权利。但我只希望我们之间谁也不用阴谋或者权力去赢取她。咱俩都是男人,咱们展开一场公平合理的竞争,怎么样? 假如说哪一天你想跟我因为这个事决斗。我刘玮绝没有半点儿含糊,你同意不同意? 我……我跟你可不一样,我只是喜欢,还没到爱的程度,再说,我是车队长,我不能像你似的……
梁队,你别再蒙人了,你的那点儿心思我还看不出来? 每当你看到徐雅娟的时候那眼神是什么样的? 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这么说吧,你敢不敢应战? 敢,咱俩今天就订个君子协定,你追你的,我追我的,谁追上算谁的,到最后如果实在不行,咱俩就决斗,怎样? 这个……
你也有点儿男人的气概,不就是这么点儿事吗? 你要是同意,我们握握手,咱们的矛盾就算彻底解决了,你要是不同意,从今往后我不再跟你提这事,你心里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乐意给我穿小鞋也可以,我刘玮决不眨一下眼睛。
不不不,我一个车队长,怎么能干出那种龌龊的事? 我同意,但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吧,什么要求? 这事仅限于你我之间,对谁也不能说,万一让别人知道了影响不好,我们毕竟都是车队里的干部,你能不能答应? 行,我能答应,咱们就这样定了。
说到这儿,两人好像一切矛盾在瞬间全都烟消云散,不复存在了。梁亚军不自觉地握住了刘玮的手。
正在这时,王玉兵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有些吃惊,忙问:你俩这是在干什么? 天天见面还握手? 不是同性恋吧? 什么同性恋? 就是同性恋,谁找他! 梁亚军笑着对王玉兵说。
别! 真要是同性恋,我就找梁队这样的,多温柔的一个人呀! 刘玮开着玩笑说。
三个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说笑起来……
当徐雅娟推开包房的门时,令她吃惊的是不但没有看到他们两人有一点谈崩的迹象,居然竟是一副春风拂面,其乐融融的场景,她一下子愣在了门口。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刚才还跟两只斗急了眼的公鸡似的,怎么转眼间就化敌为友,有说有笑,化干戈为玉帛了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儿呀? 徐雅娟问。
哈哈哈……
刘玮看着徐雅娟那副不解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好像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似的对梁亚军说:梁队,咱们可是说好的,君子协定。
那是那是。梁亚军点头应诺。
看到这一幕,徐雅娟那颗刚才还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在了实地上。
十二
列车以每小时一百多公里的速度朝前方奔驰着。太阳早就下山了,车窗外混沌一片,遥远的地方偶尔有几盏灯火闪烁,很快又飞得无影无踪。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样子,列车终于减速,慢慢停在了一个大站的站台上。
冯秋云打开车门,擦过手把杆后跳下了车。
冯秋云负责的软卧车厢在这个站没有下车的旅客,这她都知道,因为已经做了登记。一般情况车到了这一站车上有的人要到车下透透气,可今天不知为什么,旅客们一个下车的也没有。
她深深吸一口车下新鲜的空气,顿时觉得清爽了许多。她朝远处看看,别的车厢上下车的旅客也不多,所有的列车员全都等着发车铃响,只要铃声一响,车门一关,待会儿他们就可以换班休息了。
今天冯秋云多少感到有些疲惫,不光是身体,还有精神。一年四季跑车,这点体力活儿早已习惯,可今天却不同,一上车就那么多事。搞得她有点儿筋疲力尽。特别是4 号包房的那个人,让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也承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压力,压力过后自然显得疲惫。
正想着这些,身后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冯秋云回头一看,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正快步朝自己走过来。没容她多想,那人已经站在了面前,脸上挂满了谦恭的微笑。
同志请问,这是第7 节车厢吗? 中年人问。
是呀! 冯秋云客气地回答说:您有什么事? 她上下打量着这个中年人。
噢,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一个朋友在车上,提前给我买了车票,约好我在这儿上车的。
您的朋友? 他叫什么名字? 在几号包房? 叫……姓黄,在4 号包房。
噢,我知道这事,您……冯秋云一听这人是找黄启刚的,精神一阵紧张,连心跳也加快了。
只见面前这人中等个儿,平头,脸有些瘦,两只眼睛虽不很大,却很灵活,在跟自己说话时滴溜乱转。他手里提一只米黄色的手提箱,另一只手提着一袋水果,看上去挺正常的一个人。因为冯秋云没有说让他上车还是不让他上车,他便没动窝儿,站在那儿等着冯秋云发话。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我姓曹,叫曹勇,我这儿有身份证。说着他递上了自己的身份证。
听口音曹勇也是南方人,但冯秋云不敢断定是哪个省的口音。她接过身份证仔细看看,和他说的没有出入,便说:软卧车厢是要登记身份证号码的,一会儿我去找你登记。
好的,那我先上去了? 冯秋云点点头。
曹勇上车后,车站给了发车的信号。
列车出站了,冯秋云将车门锁好,这才拿起乘务室里的旅客登记簿来到4 号包房,轻轻地敲响房门。门开处,冯秋云不动声色地登记完对方的身份证号码,说一声对不起,打扰了。客气地退出包房。
冯秋云回到乘务室,刚想去找王玉兵,可脑子里忽地一闪,便多了个心眼儿,没有立刻动身,而是坐在那儿整理自己的票夹子,一副认真工作着的样子。果然,没过一分钟,那个叫黄启刚的人便端着茶杯来到茶炉添水,而且不失时机地转过身朝乘务室看了一眼。冯秋云装做什么也没有看见,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儿,可心里却说:还真是够狡猾的,一个小时前自己刚刚把包房里的暖瓶都灌满了,这么快你就能喝完? 明显是在侦察我,可惜却露了马脚! 一切都趋于平静后,冯秋云才拿着登记簿闪身进了王玉兵的包房……
好,很好,你很有警惕性,等案子破了我给你请功,你去吧,多留点心眼儿,万一有情况赶紧来我这儿。
冯秋云走了。王玉兵赶忙将曹勇的身份证号码输进手提电脑,可是,电脑里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个人的犯罪记录。王玉兵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
正在这时,冯秋云又来了,她低声说:刚才那个曹勇找到我,问我到站是几点钟。
你说什么? 我告诉他要明天早起五点钟才能到。
他说什么? 他说让我明天早起叫他一声,他要下车。
好! 王玉兵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明天早起叫他吗? 冯秋云问。
一会儿我告诉你。
冯秋云点点头出了包房的门。王玉兵立刻掏出对讲机,与另两名乘警取得了联系。
宿营车上,换过班儿的乘务员全都休息了,刘玮看着徐雅娟的疲惫样,低声说:你休息吧,车上的事有我呢,万一有别的事我再叫你。
徐雅娟笑笑问:哎,那会儿你跟梁队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那么快就成了朋友?刘玮笑笑说:这个你就甭管了,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
你真的不告诉我? 早晚会跟你说的,不过现在不行。
什么时候? 如果条件成熟,我到了北戴河就告诉你。
搞的什么鬼? 神秘兮兮的。
你快睡吧,我可走了。
哎! 徐雅娟叫住刘玮说:你去看看刘鹏那儿,让他多经点心,这一班儿就他一个人。可没人再换他了。
我知道,如果他那边有困难,一会儿我替他。
让他睡会儿。
辛苦你啦! 瞎客气! 刘玮说完,朝徐雅娟微微笑笑,转过身蹑手蹑脚退出了宿营车。
夜已经深透了,各节车厢好像都已经睡熟,连空气里似乎也弥散开一种惺忪的睡意,只有车轮发出的“刷——咯噔,刷——咯噔”的响声有节奏地传进车厢。
刘玮轻步走过各个车厢,认真检查着各工作岗位,所有的乘务员全都盯在车厢里,这使刘玮心里感到很踏实。到了刘鹏负责的那节车厢,他放慢脚步,看见刘鹏正在车厢的一头儿站着。眼睛盯着整个车厢。刘鹏很快看见了刘玮。远远地朝刘玮笑笑,没说话,却快步朝刘玮这边走过来。
怎么样? 盯得住吗? 在乘务室里,刘玮低声问刘鹏。
没问题,你还记得今年春运吗? 那趟临客,我一下盯了三十多个小时,什么事也没有,咱就是身体好嘛! 那就好,你要是觉得累了,跟我说一声儿,我替你几个钟头。
真的没事,你还有那么多工作,我哪敢用你? 快走吧,我这儿什么事也没有,有事我跟你报告。
刘玮点点头,嘴角掠过一丝满意的笑,说:这个吴前,真他妈不争气,我看北戴河他是不想去了。
咳,那小子,顺毛驴,你越戗着越不行,抽工夫跟他好好谈谈,好不容易上趟北戴河,最好咱们能混个全须全尾呀! 再缺一个短一个的,玩儿着也没劲。刘鹏说。
倒也是,行,等有了工夫我再跟他谈谈,可这小子……唉。刘玮摇摇头,没再说下去,朝刘鹏挥挥手示意再见,便出了乘务室朝别的地方走去。
刘鹏今年已经三十岁,中等个儿,人长得不胖不瘦,是个挺优秀的小伙子。这么多年刘鹏在工作上从没让领导操过心。他业务好,对技规客规背得滚瓜烂熟,车班儿里谁业务上有不懂的,只要问他,他都会耐心解答。跑车这份工作他已经干了八个年头儿,前后经历了四任车长,哪个列车长对他的工作都伸大拇指。可是有一件事他处理得一直不太好:直到今天依然是个单身,始终也没能娶上媳妇成个家。按理说像刘鹏这样工作踏实,又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人缘也不错的小伙子,搞个对象并不是什么难事,可他就是谈一个崩一个,这件事已成了车队和班组里的一个老大难问题。
刘鹏父亲死得早,他上边还有个哥哥。哥哥比他大四岁,全靠母亲一个人的工资养家。母亲身体不好,后来赶上单位不景气,还没到退休年龄就被退回了家。再后来,哥哥结婚成了家,家里就只剩下他和母亲两个人。母亲心疼刘鹏一天到晚在外边跑车辛苦,等他一回家,就什么也不让他干,什么好吃给他做什么。刘鹏跑车一出去就是四五天,他特别不放心母亲的身体,后来他就跟哥哥商量,让母亲在他跑车的时候到他那儿去住几天,也好让母亲有个依靠。哥哥倒是同意了,也把母亲接到他家去了,可嫂子却老大不高兴,天天冷着脸,还指桑骂槐地甩闲话。母亲哪受得了这些? 一生气就再也不到哥哥家去了。
为这事刘鹏跟哥哥翻了脸,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理睬哥哥。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刘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朋友介绍,街坊撮合,同事帮忙,他见了一个又一个,可就是一个没成。原因只有一个,也是刘鹏谈恋爱的唯一条件:别的什么都好说,相貌丑点俊点,个子高点矮点,工作好点坏点,都不在乎,只是一条不能含糊:得对老妈好! 没有这一条,免谈。
眼下明显已不是过去那个年代,没听说谁搞对象先要带上老妈的,哪个女孩子对这样的条件也不能容忍呀! 结果,刘鹏就一个也搞不成,后来他索性连面儿也不见了,只问一句:以后跟我妈一块儿过日子,对我妈好,咱谈,对我妈不好的,趁早别见! 他还放出话说:这辈子我刘鹏就跟我妈过了。因此,直到今日他还依然是条光棍儿。
车队里谁都知道刘鹏是个孝子,每次跑车到了外地,不是给老娘买吃的就是买穿的,哪儿的新鲜水果下来了,他一准要给老娘买回去,就这一点,车队里没有不佩服他的。
刘鹏在车厢门口见旅客们都睡了,自己便坐在边座上守夜,刚坐一会儿那困劲儿就袭了上来。昨天母亲胃不舒服,他一天也没能合眼,本想上车好好休息休息,不想又赶上吴前这档子事,不但自己不能睡,还得替他的班儿。他叹口气,心里想:也不知老妈这会儿胃好点儿没有,她老人家这会儿干什么呢? 他使劲打个哈欠,又回到乘务室喝口浓茶,却仍觉得那股困劲儿过不去。他索性走到洗脸间,趴在水龙头底下用凉水冲冲头,这才觉得困劲儿被赶跑了……
硬卧车厢的刘鹏是想睡不能睡,软卧车厢的冯秋云却是让睡也不睡。换过班以后,跟她对班的尚丽丽一个劲儿催她快去睡,王玉兵也说这儿没她事了,让她早点去休息,可她就是不走,非要等到事情完了以后再走,到底要看看这4 号包房的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各个包房的门全都关上了,旅客们也早就睡觉了,她却没回宿营车,跟着尚丽丽一块儿坐边座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列车上有纪律:列车员在旅客睡觉时必须要盯在过道里,以保证旅客的旅途安全。冯秋云虽然跟尚丽丽闲聊,可两只耳朵却警觉地听着4 号包房的动静,眼睛也一刻没有离开4 号包房的门……
王玉兵和另外两个乘警在包房里紧急磋商:事情是明摆着的,这两个人肯定有问题,否则他们绝不会一个在北京上车,一个又在中途上车,而中途上车的一个却又要在明天早晨五点钟下车。通过冯秋云的介绍,后上车的那个很有可能还跟那个黄启刚不是很熟,否则不会连名字也说得含糊其辞。那么,他们到底在从事什么勾当? 那个黄启刚不用说,从前曾有过贩卖摇头丸的历史,那么这个曹勇呢? 他没有任何犯罪记录,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乘警小张说:管他呢,抓起来再说,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跑了。
小马反驳:你说抓就能抓呀? 你有什么证据? 如果人家没事,你抓了以后怎么办? 就是有事,你一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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