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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典 3-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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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可谓难矣。由是观之,则文章之得失,其不系于治乱哉?长乐王向,字子直,自少已著文数万言。与其兄弟,俱名闻天下。可谓魁奇拔出之材,而其文能驰骋上下,伟丽可喜者也。读其书,知其与汉以来名能文者,俱列于作者之林,未知其孰先孰后?考其意,不当于理者亦少矣。然子直晚自以为不足,而悔其少作,更欲穷探力取,极圣人之指要。盛行则欲发而见之事业,穷居则欲推而托之于文章。将与诗书之作者并,而又未知其孰先孰后也。然不幸蚤世,故虽有难得之材,独立之志,而不得及其成就,此吾徒与子直之兄回字深父所以深恨于斯人也!子直官世行治,深父已为之铭。而书其数万言者,属予为序。予观子直之所自见者,已足暴于世矣,故特为之序其志云。
王容季文集
【文献通考】
王容季,子直之弟。
【宋曾巩元丰类藁】
《王季容集序》:叙事莫如书。其在《尧典》,述命羲和,宅土测日,晷星候气,揆民缓急,兼蛮夷鸟兽,其财成辅相,备三才万物之理,以治百官,授万民,兴众功,可谓博矣。然其言不过数十,其于《舜典》则曰:“在璇玑王衡,以齐七政”。盖尧之时,观天以历象,至舜又察之以玑衡。圣人之法,至后世益备也。曰七者,则日月五星;曰政者,则羲和之所治无不任一作在焉。其体至大,盖一言而尽,可谓微矣。其言微,故学者所不得不尽心,能尽心,然后能自得之。此所以为经而历千余年,盖能得之者少也。《易》《诗》《礼》《春秋》《论语》皆然。其曰测之而益深,穷之而益远,信也。世既衰,能言者益少。承孔子者,孟子而已。承孟子者,扬子而已。扬子之称孟子曰:“知言之要,知德之奥”。若扬子,则亦足以几乎此矣!其次能叙事使可行于远者,若子夏、左丘明、司马迁、韩愈,亦可谓拔出之材,其言庶乎有益者也。吾友王氏兄弟曰回深父、曰向子直、曰容季,皆善属文,长于叙事。深父为尤深。而子直、容季,盖能称 其兄者也。皆可谓拔出之材,今其克寿,得就其志,则将绍六艺之遗言,其可御哉!余尝叙深父、子直之文,铭容季之墓,而容季之兄固子坚,又集容季之遗藁,属余序之。余悯俗之偷,朋友故旧道缺,不自知其不能,强次是说,以为容季文集序。熙宁九年冬,南昌郡斋。又为《墓铭》曰:容季孝弟纯笃,尤克意学问,自少已能为文章,尤长于叙事。其所为文,出辄惊人。为人自重,不驰骋炫鬻,亦不孓孓为名。日与其兄讲唐虞孔子之道以求其内。言行出处,常择义而动。其磨砻灌养而不止者,吾未能量其所至也。不幸其志未就,其材未试,而短命死矣。初容季之伯兄回深甫,以道义文学退而家居,学者所宗。而仲兄向子直,亦以文学器识,名闻当世。容季又所立如此。学士大夫以谓此三人者,皆世不常有。藉令有之,或出于燕,或出于越,又不可得之一乡一国也。未有同时并出于一家如此之盛,若将使之有为也!而不幸辄死,皆不得志于寿考,以尽其材,是有命矣!按候官三王之文,盖宗师欧公者也。其大家正气,当与曾、苏相上下。故南丰推服其文,而深悲其早世。然晁陈二家书录,并不收入。四朝国史《艺文志》仅有《王深父集》,才十卷。则止有曾序所言之半。而子直容季之文无传焉。亦不能知其卷帙之多少,可惜也!
胡安定公集
【宋胡安定公集】
胡寅《进先公集序》绍兴十八年闰八月,太常丞臣宁次当轮对奏事殿中。皇帝若曰:“惟乃父既纂释《春秋》,尚当有它论著。其具以进。”臣宁走使告其兄臣寅曰:先大夫没十有一载,遗文虽就编缀,然未之出也。学士大夫欲见者已鲜矣!何况天子崇高富贵,日有万机。今主上眷言旧学之臣,久而未其思,所以仰称明诏者,臣寅即取先集,离为门次,缮写以献。惟邹鲁之学,繇秦汉隋唐,莫有传授。其间名世大儒,仅如佛家者流,所谓戒律讲论之宗而已。至于言外传心,直超佛地,则未见其人。是以圣道不绝如线,口笔衮衮,异乎身践。其书徒存,犹无书也。逮及我宋熙宁以来,先觉杰立,上继回轲,天下英才,心悦而诚服。然后孔氏术业,浸以光显。五经语孟所载,譬犹逢春之木,有本之澜,生意流形,初非死质,成已成物,始终有序。先臣夙禀大志,闻而知之,以仁为居,以义为用,以身修家齐国治而天下平为效。若夫记诵训故,辨说词华之习,一不与焉。其宏纲大用,奥义微辞,既于笔削之书,发挥底蕴,自余因事有作,进则陈之君父,退则语于公卿。或酬酢朋游,或训教子弟。一言一话,犹足以证明往昔,昭迪来今。敢图家藏,遂上御府。斯文不坠,后裔有荣。然父书精深,而臣以浅粗之言冠于篇首;君学高远,而臣以卑近之论渎于聪闻。兹荣也,祗所以为愧欤!谨序。《进先公文集表》臣某言:臣弟太常丞宁输对奏事,伏蒙圣慈宣问:乃父既解释春秋,尚当有他论著,其具以进者。宸衷尚旧,故老形思。训释典文,夙简渊深之记;遗余篇翰,更蒙清燕之求。中谢伏念先臣,早捐尘事,志希任道,谋不为身。心远地偏,寄陶庐于三径;人忧已乐,甘颜巷于一瓢。吟咏情性,而无雕虫篆刻之为;交际往来,而乏竿牍苞苴之智。中经倜扰,多所散亡;晚获奠居,仅成编秩。精忠皎皎,每提拨乱之纲;庄语谆谆,多阐济时之用。进则倾输于君父,退犹关说于公卿。壮怀投老而益坚,弱齿抱而弥励。自期有补,终冀一伸。丘木成阴,虽郁春秋之志;囊书奏御,何殊旦暮之逢。此盖伏遇皇帝陛下,典学裕身,崇儒化俗,华衮岂惟于一字,缁衣不间于十年。乃因仲息之对扬,锡以温颜之清问。斯文不坠,多士流传。臣谨以校定舛讹,分成门次,爰从传置,进备览观。函剑有光,既彻斗牛之象;浦珠无类,合供旒冕之须。
祖龙学文集
【赵体国识】
《右祖龙学家集》十六首。典雅韫藉,我国朝太平之文献也。苗裔有居合肥者,贫不给粥,能保此版,不妄予人,独欣然以归于学,其志可嘉尚已!然版之脱亡二十有九,不能为完书。虽得别本,帑亡羡财,弗克治。故书目仅存其名,体国怀兹久矣。于是誊拔刊补,首秩始备,庶几可以传远,亦先哲之志云。绍定已丑十月既望,郡文学赵体国敬识于卷末。
华阳集
【文献通考】
《华阳集》:一百卷晁氏曰:皇朝王禹玉,其先成都人,故号华阳。后居开封。少好学,日诵数千言。及长,博通群书。庆历二年,廷试第二。嘉初,入翰林。至熙宁三年,始参大政。凡为学士者十五年。后拜相。薨,年六十七。谥文恭。陈氏曰:典内外制十八年,集中多大典册诏令。其诗号‘至宝丹’,以其好为富贵语也。在相位,无所建明,人目为三旨。元丰末命本无异论,亦缘其备首相,不能早发大议,依违迁延,以召谗贼云。
【宋王华阳集】
《许光疑序》:大观二年正月甲寅,有诏,故相岐国王公之家以文集来上,臣仲修等表言曰:先臣以文翰被遇四朝,辅相神考,十有六年。晚膺顾托,首陈上自有子之言,以定储议,不敢自以为功。既没一纪之余,仇怨攘功,架以奇祸,赖哲宗皇帝睿明,阖门得以全度。洎陛下嗣守大位,予其爵秩,禄其子孙。臣等虽万死,岂足以仰报圣泽之万一。兹承睿旨,宣取先臣遗藁,臣等被命,感泣不自胜。谨序次成一百卷,缮写以进。唯陛下哀怜先帝之旧臣,明其诬谤,而显其余勋,以示天下,不胜幸甚。上览奏恻然,展读嘉叹。既又除罪籍,还赠谥,复绘像,毕其遗恩如故。夫贤者之处世,所可贵于天下者,不过事业文章而已,然鲜或兼之。昔绛侯有诛吕之功,而贻少文之诮,博陆有立宣之绩,而被不学之讥。则事业非不著也。相如以凌云之赋,游金门而无闻;宗元擅作者之称,均司马而贬死。则文章非不工也。岐国王公,弱冠登甲科,不出都城,致位宰相。当熙宁元丰之际,翊戴圣主,比隆尧舜。盖自嘉之初,与欧阳永叔、蔡君谟,更直北门,声名振于一时,学者尤所师慕。每一篇出,四方传诵之。后虽当轴处中,朝廷有大典册,必命公为之。则事业文章,可谓兼之矣!公少登显涂,未尝迁谪。故平生著述,多代言应制之文,而无放逐无聊感愤之作。仁宗当称公文有体。英宗尝谓辅臣学士,唯王能草制。神考每有圣作,多令公视草。尝奉诏述高康王卫王碑,天语称以真大手笔!进仁英二帝纪,批诏以比班马。公薨,垂三十年,后进之士,闻公名,想见其风采,思欲诵其遗文而不可得。今家集既奏御,且镂板以传世,将使天下来世,知公之受眷累朝,为时宗工,与古之作者并驾而齐驱。若乃忠精结于上心,谋谟著于廊庙,载在信史,播在公议,此不复书,谨序。宋王仲修《进家集表》臣仲修等言:窃以在冶之金,以自跃而为耻;韫匮之玉,必待价而乃珍。念父书之久藏,当圣世而难隐。臣仲修等,诚惶诚惧,顿首顿首。恭惟皇帝陛下英猷天启,睿学日熙。制规二帝之摹,言合六经之训。握枢临极,纂承禹绩之嘉;肆笔成书,丕绍尧章之焕。重念先臣某,少缘家学,蚤中甲科,校天禄之文,才称金马;视淮南之草,名在玉堂。作新两汉之文章,润色三朝之诰命。世有儒宗之誉,史多天奖之词。传诵一时,岂特语言之妙;协成大事,固多翰墨之功。晚受知于裕陵,久登庸于宰路。当廊庙谟谋之暇,犹国家论之兼。毕罄精忠,仰赞格天之业;逮膺顾托,独先定策之言。暨陷欢兜之诬,阻奏东方之牍。方陛下丕扬先烈,追念旧劳,辨销骨之谗,既昭前事;览凌云之作,恨不同时。悉哀平日之遗文,益怆他年之荣遇。启金滕之策,不及于生前;上茂陵之书,徒嗟于没后。今有先臣某文集一百卷,并目录十卷,共五十五册,随表上进以闻。臣等无任诚惶诚惧,顿首顿首。谨言。大观二年五月日,朝奉大夫管勾南京鸿庆宫上护军臣王仲修等上表。
司马文正公传家集
【文献通考】
晁氏曰:皇朝司马光君实,陕州夏县人。初以父荫入官,年二十,举进士甲科。故相庞籍荐,除馆阁校理。神宗即位,擢翰林学士御史中丞。后除枢密副使。力辞而去。元初,拜门下侍郎,继迁尚书左仆射。卒。年六十八。谥文正。好学,如饥之嗜食。于学无所不通。音乐、律历、天文、书数,皆极其妙。晚节犹好礼。其文如金玉谷帛药石也,必有适于用。无益之文,未尝一语及之。集乃公自编次。公薨,子康又没,晁以道德而藏之,中更禁锢。迨至渡江,幸不失坠。后以授谢克家刘峤刻板上之。今光州有集本。
【温公传家集】
《陈冠序》:右司马文正公文集,总八十卷。公平生片文只字,靡不毕载。然公初意,止为传家,则天下之士,固有愿见而不可得者。淳熙中,甫板行于泉南。然后其书稍稍间出。历年浸久,完缺未可知。嘉定癸未,公四世孙遵出守武攸,复以泉本刊于郡斋,课工未及五六一而罢去。事遂中废。是年冬,宝婺应候谦之未宣布之暇,阅其故编,喟然叹曰:文正一代伟人,方其立朝,建明论议,皆有开于治乱安危之大端。微而一话一言,亦足以警策后进。是书也,虽莫为前,吾犹将彰之,况既其端,其可已乎?于是,益鸠木饬匠,严其程式,且俾冠订正其字画之舛讹。始于春仲,迄于冬孟。工告讫事,视旧本加核。自是以往,凡昔之愿见而不可得者,皆可以家藏而人蓄之矣!《诗》云: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吾夫子尝赞之曰:《诗》之好仁如此!夫推其景行先哲之心,与天下共之,非好仁之笃,能如是乎?然则是书之成,抑足以见侯之志云!(甲申日南至)门生文林郎差充武冈军军学教授陈冠谨识。
宋毗陵张守《乞宣取司马温公文集札子》:臣伏见本路提刑司。近得司马光文集,镂板已毕。缘光初被遇神祖,为台谏侍从,启沃居多,所上章疏,具载文集。臣尝窃观其议论中厚正直,深有补于治道。恭惟陛下圣德日跻,而学不厌。臣愚窃意可以仰资乙夜之观,欲望圣慈,下提刑司宣取,仍乞以副本藏之秘阁。取进止。宋薛良斋《书温公集诗》:不用须藏用即行,未分丘壑与朝廷。声名怪得生来盛,非但潜心醉六经。
范蜀公集
【文献通考】
《范蜀公集》:一百二十卷,汪玉山序。按《蜀公暮志》云:文集一百卷,《谏垣集》十卷,《内制集》二十卷,《外制集》十卷,《正书》三卷,《乐书》三卷。公成都人也。应辰守成都凡三年,求公文集,虽按访殆遍,来者不一,而竟无全书。盖公之没,距今八十年矣。窃意岁月愈久,则虽此不全之书,亦或未易得也。于是以意类次为六十二卷:曰乐议、曰使北录,不见于墓志,亦恐其初文集中未必载也。而乐议或特出于世俗所裒辑。今皆存之。又以谏疏、内制、外制、正书、乐书附之。通为一百十二卷。正书所得止一卷。今分为二。司马温公论正书,其间有云:舜无焚禀浚井之事,而今之正书无此语,岂亦非全书耶?
张少愚白云集
【文献通考】
《张少愚白云集》:三十卷。晁氏曰:张俞,字少遇。幼通悟,于书无不该贯。朝廷尝以校书郎召,表乞授其父。隐于岷山之白云溪。凡六被征召,皆不起。为文有西汉风。尝赋洛阳怀古,苏子美见而叹曰:优游感讽,意不可尽。吾不能也。
丹渊集
【宋史】
《文同传》:同方口秀眉,以学名世。操韵高洁,善诗文,所著有《丹渊集》四十卷,行于世。
【文献通考】
《丹渊集》四十卷。晁氏曰:文同,字与可,蜀人。进士高第,以文学名,操韵高洁,书笔尤妙。仕至太常博士集贤校理。元丰初,出守吴兴,至宛丘驿。忽留不行,沐浴衣冠,正坐而逝。东坡谓:“与可有四绝。诗一,楚词二,草书三,书四。世少知者,惟予一见,识其妙处。”又有诗云:斯人定何人?游戏得自在。诗鸣草圣余,兼入竹三昧。他日观其飞白,复恨知与可之不尽也。
陈氏曰:东坡与之厚善,《墨君堂记》、《谷记》皆为同作。司马温公称其襟韵萧洒,如晴云秋月,尘埃不到,其为人可知矣。《容斋洪氏随笔》曰:“今人但能知文与可之竹石,惟东坡公称其诗。骚人表出,美人却扇坐,羞落庭下花”之句。予尝恨不见其全。比得蜀本石室先生《丹渊集》,盖其遗文也。于乐府杂咏,有《秦王卷衣篇》曰:咸阳秦王家,宫阙明晓霞。丹文映碧镂,光彩相钩加。铜螭逐银猊,压屋惊蟠拿。洞户琐日月,其中光景赊。春风动珠箔,鸾额金窠斜。美人却扇坐,羞落庭下花。闲弄玉指环,轻冰抱红牙。君王顾之笑,为驻七宝车。自卷金缕衣,龙鸾蔚纷葩。持以赠所爱,结欢其无涯。其语意深入骚人阃域。又有《王昭君》三绝句云:绝艳生殊域,芳年入内庭。谁知金屋宠,只是信丹青。几岁后宫尘,今朝绝国春。君王重恩信,不欲遣他人。极目胡尘满,伤心汉月圆。一生埋没恨,长入四条弦。令人读之,缥缥然感慨无已也!
【宋项安世诗】
《读文与可集,效其体,送新邛州范宗丞》:荪字季少邛州官多书,大字宜眵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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