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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典 3-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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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集传】
赋也。琼英,以美石似玉者。吕氏曰:升阶而后至堂。此昏礼所谓升自西阶之时也。辅广童子问此诗,嫁者明著其婿俟已之所。固若不满其不行亲迎之丰者。然下二句又却甚美,不见有几刺之意。此宣嫁者喜奇之辞,而录之者因以见其时俗不亲迎之失欤?胡一桂附录纂疏叠山谢氏曰:其充耳则以素,以青,以黄;其加饰则琼华,琼莹,琼英。修容盛饰,非不美也。惜乎,不知礼耳!郑氏曰,见郑笺。梁益旁通礼记:哀公问冤而亲迎,
不已重乎?孔子瞅悄然作色而对曰:合二姓之好,以继先圣之后,以为天地宗庙社稷之主,君何谓已重乎?孔子又曰:天地不合,万物不生,大昏万世之嗣也。君何谓已重乎?昏义曰:父亲醮子而命之迎,男先于女也。醮,冠娶祭名。酌酒而无酬酢曰醮。仪礼、昏礼见读诗记。
【毛苌传郑玄笺】
俟我于堂乎而!充耳以黄乎耳?《传》云:黄,黄玉。《笺》云:黄,之黄。尚之以琼英乎而?《传》云:琼英,美石似玉者,人君之服也。《笺》云:琼英,犹琼华也。
【孔颖达正义】
《笺》:琼英犹琼华。《正义》曰:释草云:木谓之华,草谓之荣,荣而不实者谓之英。然则英是华之别名,故言琼英犹琼华。二章琼莹,俱玉石名也。故云似琼似莹,英华,是玉光色。故不言似英似华耳。今定本云:琼英犹琼华,琼莹兼言琼莹者,盖衍字也。
【陆德明释文】
莹音荣。又音营。
【苏颖滨集传】
门屏之间曰著。礼,婿亲迎,受妇于堂以出揖之于庭,又揖之于著。于是妇人遂见君子,故识其克耳之饰。充耳,也。所以县之者曰。素青黄三者,之色也。尚,饰也。琼华,琼莹,琼英,皆美石似玉者。所以为。言此者刺时不亲迎也。
【东莱吕氏读诗记】
昏礼,婿往妇家亲迎,既奠雁,御轮,婿乃先往俟于门外。妇至,婿揖妇以入。及寝门,揖入,升自西阶,齐人既不亲迎,故但行妇至婿家之礼。俟我于著而此昏礼所谓婿俟于门外。妇至,婿揖妇以入之时也。俟我于庭乎而?庭在大门之内,寝门之外,此昏礼所谓及寝门揖入之时也。俟我于堂乎而?升阶而后至堂,此昏礼所谓升自西阶之时也。婿道妇入,故于著,于庭,于堂,每节皆俟之也。
【李简诗学备忘】
琼英,即玉之如花蕊者。吕氏曰,见读诗记。
【李恕音训】
阶而后至堂,俟于堂,此昏礼所谓升自西阶之时也。婿导妇入,故于著,于庭,于堂,每节皆俟之也。弃耳,塞耳也,即所谓也。用杂彩织成线,名曰,以悬。,天子诸侯用五色,臣用三色。素,青,黄,盖各举所见之一也。尚,加也。,君用玉,臣用美石。琼华,盖如琼之光华耳。总论:
【李迂仲黄宾夫集解】
李曰:俟我于著乎而?著门屏间也。汉《地理志》举此句,颜师古曰:著,地名也。济南郡有著县,亦不必如此说。下章言俟我于庭乎而。俟我于堂乎而,皆非地名,则上章亦不得谓之地名也。当作门屏间说。俟我于著乎而,盖谓男子亲迎,俟女子于门屏章。我,盖指女子也。丰之诗曰:子之昌兮,俟我乎堂兮。皆是方其亲迎也。充耳以素乎而,尚之以琼华乎而,盖言男子亲迎,即俟女于门屏间,又揖我于庭,揖我于堂,导之而出。女子见其衣冠之饰,充耳以素为悬,而饰之以琼,尚饰也。鲁女敬姜云:王后亲织玄悬之物,以五色为之。玄者,色之尊也。据此诗言素青黄者,即此所谓也。琼英者,琼华,琼莹之类也。毛氏以为首章言士亲迎,二章言卿大夫亲迎,三章言人君亲迎。诗中本无此意,故郑氏五氏皆不从其说。郑氏谓三章具述人臣亲迎之礼。王氏又谓仁以亲之,义以帅之,信以成之,夫道也。以充耳以素配义,以充耳以青配仁,以充耳以黄配信。此皆强生分别,异于毛氏者无几,皆所不取也。论曰:《周易》咸卦;兑上艮下。彖曰:止而悦,娶女吉也。恒封,震上异下。彖曰:雷风相异,盖长久之象也。是以礼有亲迎,御轮三周,所以下女也。道先乘车,妇车从之,所以反尊卑之正也。凡此皆是圣人礼法之所存,不可乱也。礼,惟天子不亲迎,盖以天子之尊无二上,故其逆后以三公逆之。《春秋》:书王使刘夏逆王后于齐,非讥其不亲迎也,讥其不使三公而使士往也。自诸侯以下,皆有亲迎之礼。《春秋》书公如齐逆女,非讥其不亲迎也,讥其取雠女也。其余诸侯使人逆女皆书之,盖不如是,无以正夫妇之始也。轻之,则其终也必不正矣。故诗人刺之曰:时不亲迎也。然当是之时,亲迎之礼废,诗人犹以为刺,是犹如有亲迎也。降及叔世,不知亲迎为何如!其礼之废,不知几年矣!而恬不之怪。则知后世之不如古也宜矣。黄曰:“婚姻之道阙,而亲迎之礼不行。”故诗人陈日十义以刺。今也俟我于著乎而。汉《地理志》举此句。颜师古曰:著,地名也。济南郡有著县。然下文曰庭,曰堂,则著当如先儒曰门屏之间也。充耳谓,以琼玉为之,以素青黄三色之丝为以垂之。尚,饰也。亲迎之服如此,今不复见矣。
【放斋曹粹中诗说】
《尔雅》曰:门屏之间谓之宁。盖门内屏外,人君视朝所宁立处也。毛公以为门屏之间曰著。然则著宁音义一也。《说文》曰:“宫中谓之庭。”则自门以内,堂以前,皆庭也。若以为陈古者亲迎之礼,则自著而庭,自庭而堂,婿迎妇之序,则女氏之著庭堂也。若以为刺不亲迎之诗,则始俟妇于著,中俟妇于庭,终俟妇于堂。每倨而无礼则男氏之著庭堂也。以《士昏礼》考之,婿爵弁,熏裳,缁施,至于门外。王人玄端出迎,揖入,三揖至于阶三逊。主人升西面,宾升北面,奠雁,再拜,稽首降出。妇从降自西阶。然则至于门外,所谓俟我于著也;至于阶,所谓俟我于庭也;三逊宾升,所谓俟我于堂也。然不言他服而独充耳以为兴者,言其服士君子之盛服而于亲迎之礼无闻焉。犹旄丘襄如充耳之意。故知此诗正刺不亲迎,则为男氏之著庭堂矣。所谓素青黄者也。以丝织之,所以垂。《传》曰:王后织玄。玄,尊者之色也。则素青黄者,卿大夫士之色也。所谓琼华,琼莹,琼英者,也。琼,玉也。英、华、莹,皆玉也光采也。尚犹饰也。谓之刺时则所刺非一人矣。
【戴岷隐续吕氏读诗记】
著述不能亲迎也,婿不出门,俟于家庭是不知有礼也。充耳以素,加之琼华,虽言其饰,因托以为风也。世有亲近之礼而不能行,非充耳不闻,则何以哉?
【慈湖杨简诗传】
汉《地理志》言:齐地风俗,引《齐诗》曰:俟我于著乎而,此亦舒缓之体也。《艺文志》谓《齐诗》咸非其本义,鲁最为近之。然则班固谓为舒缓之体者,鲁诗之说也。去二家而取鲁,其考之亦详矣。今毛诗一家之说,况多谬误,奚可尽从!又况毛传,犹未明言刺不亲迎,至卫宏作《毛诗序》,始明言刺时不亲迎。亦不言何世,则意说也。考本诗三章,三言俟我,殊非陈古之情。卫宏盖意《鸡鸣》还《东方之日》,皆荒瑶之诗,而是诗次于其间,当亦非美,故曲推其说。夫诗之不可以次言也明矣。《清人》,郑文公之诗,而次昭公之诗之上,况齐俗近于鲁,孔子曰:齐一变至于鲁,则齐之礼俗亦美矣。虽当衰乱风俗岂尽变而为恶,无一事一为之善乎!况是诗亦特美具礼义而已。《三百篇》:盖多平正无他,虽无深旨,而圣人取焉。正以庸常平夷之即道也。诸儒不知道,故穿凿而无说,其害道甚矣。俟,待也。《尔雅释宫》云:“门屏之间谓之宁。”而毛传曰:“门屏之间曰著。”孔疏谓著与宁音义同。郑康成谓以素,充耳所以悬者,或名为亦有理。但谓人君五色,臣三色织之,未必然。初无典据,惟以此诗曲椎其说,且以素为先见凿甚矣。《士冠礼》:玄端、玄裳、黄裳、杂裳,可也。而康成妄析其义,曰:“上士玄裳,中士黄裳,下士杂裳。”于以验康成不善属文,不达文理。是诗充耳以素,以青,以黄,安知非玄裳,黄裳,杂裳之谓乎?皆可也。康成云:琼华者,谓县之末。所谓也。《考工记玉人》云:天子用金,则公俟以下皆玉石杂。《说文》曰:琼,赤玉也。玉石之杂而赤者尔。”琼华,其色之盛者欤,琼莹,其色之莹者欤?琼英,其精英欤?尚者,著之于端欤?是诗礼仪其亲迎欤?《郑风》言:俟我乎堂。亦谓要迎也。
【林岜讲义】
充耳素丝为之,其末饰之以琼华为填。尊者用金,卑者玉杂,或用象。门屏之间谓之宁,人君视朝所宁立处。著与宁音义同。婿亲迎女家,主人揖入,宾执雁至庙门,三揖三让。主人升西阶,宾升北面奠,雁再拜,女立于房中南面,婿于堂上待之。拜受即降出,妇人降自西阶,主人不降送,是受女于堂也。妇至夫家,主人揖妇以入。及寝门,揖入。悬之绳用素。《鲁语》敬姜亲织玄。,绳也。以杂色举玄者,举夫色之尊者言之耳。天子诸侯五色,卿大夫士三色,此言见素,取其韵句耳。琼,玉之美名。华,色有光华。尚,饰也。就而加饰,嫌人臣用玉,故传云美石色似琼。
【许谦名物钞】
著不亲迎,诗人设女子言。《疏》并见《正义》。诗记见读诗记。
【刘玉汝诗缵绪】
宾主之礼,三揖而后升堂。亲迎三揖,亦用此礼。故《著》诗述男不亲迎。惟俟妇至而揖入,亦以此三章所言,不斥言婿而必称所见之充耳。女而未妇,辞当如是也。亲迎昏礼之所重,盖男先于女,天地之大义也。故冕而亲迎,君犹行之,况众人乎!今齐国之人,废弃此礼,为男子者习以为常,曾不如妇人之犹知此礼也。夫夫者家之主也,亲迎者昏之始也。当始昏而不谨礼,其何以正其家?犹幸有知礼之妇,则家其庶几乎!然妇人从人者也。而能如此,不终随其夫家之风者鲜矣。此《东方之日》,所以继作欤!夫子存此,所以美此女之贤,正为夫之礼,以示齐家之道。著,齐国之风,其为劝戒至明至切矣。凤翥
【文选】
张平子赋:凤逆风而欲翥。南翥
【韵会】
鹧鸪飞朔,必先南翥。
轩翥
【楚辞】
鸾鸟轩翥而翔飞。
腾翥
【唐韩昌黎集】
金鸦既腾翥,六合俄清新。金鸦,日也。
【三国志】
孙策曰:龙欲腾翥,先阶尺木。
螭蟠凤翥
【元王恽秋涧集】
祭中丞王公文,曰:史曰张,曰姚,曰许。交口荐揄,螭蟠凤翥。凤翥行
【宋北涧禅师集】
凤翥行奇钱氏破兴不窗帘不旌,短长后先白四丁。旋牵毳衲里秋鬓,月露点滴垂青冥。平明驱人三家市,市人惊见左右视。笑云非病亦非狂,不与人同与人异。抑非湖海空橘陈,不老不死亦不灵。不然天台石桥寺,丹碧剥落泥应真。须史一棹修门去,却遣破舆归凤翥。谓言只借此样僧,非此样僧莫借与。
永乐大典
卷之一万四千五百七十四
卷之一万四千五百七十四
六暮铺
急递铺
【事物纪原】
盖自三代有也。《国语》曰:晋以传召伯宗。又吴王曰:徒遽来告。注云:徒,步。遽,傅车也。孟子曰:德之流行,速于置邮而传命。皆周事也。然则迎盖起于周,宋朝急递铺:凡十里设一铺,每铺设铺长一名;铺兵要路十名;僻路或五名,或四名。出职掌。
【左传】
有楚子乘,,驿马也。则马迎之制。已见于周矣。汉文帝乃诏太仆,见马,余皆给传置也。
【笔谈】
曰:驿传,旧有步、马、急迎三等。急迎最遽,日行四百里,唯军兴用之。熙宁中,又有金字牌急脚迎,如古羽檄也。以朱漆木牌金字,日行五百里,军前机速处分则速御前发下,三省枢密莫得与也。
【宋会要】
太祖建隆二年五月十七日,诏诸道州府以军卒代百姓为迎夫。先是天下邮传率役平民,至是帝知其弊,始尽易之。三年正月二十三日,诏郡县起,今不得差道路居人,充迎军脚力。太宗太平兴国三年六月三日,诏自今乘驿者,皆给银牌复旧制也。五代已来,凡乘迎马奉使于外,止枢密院给牒,至是以李飞之诈,始复用焉。
八年十二月六日,诏自京至广州传置卒,月别给百钱。端拱二年二月七日,诏先是驰驿使臣给篆书银牌,自今宜罢之,复给枢密院牒。淳化三年四月二十一日,荆湖北路转运司张咏,请罢峡州至归州界水迎人夫。从之。真宗咸平三年,八月十四日,诏应文武臣僚、三班使臣、内臣、御前忠佐、天章待诏、诸伎术官等,今后差出勾当公事,所请走马头子,回日画时,于所辖处送纳。赴任即到本任送纳,并缴纳枢密院。访闻差往四川广南等处,知州通判都监监押,及勾当事,朝臣有例乘迎马者多请走马头子,乘骑迎马,即慢程进发。今后除急程赴任,及勾当紧切公事,即得乞乘马,余不得更。乞支借。如违犯并勘罪严断。五年七月十二日,省自京至广南驿迎军士,及使臣计六千一百余人,先是以广南市舶,陆运艰费,议自南安军路,泛舟抵京师,命户部判官凌策与逐路转运司计度,至是省之,人以为便。六年七月,枢密院言马迎宣敕付外,别无文簿拘辖,纵有失坠,无由尽知。欲别置司,以簿发遣。帝曰:“虽别置司,至逐房宣敕,不知到发,恐难照会。可照诸州军,具逐月承受马迎宣敕事目,及月日实封于次月五日已前入迎闻奏,候至逐房以文历对会。”景德元年二月,诏川峡路州军监县镇等吏卒,乘马迎报公事者,自令禁止之。先是以川峡州郡,多驰骑往来,传送官文书。及报公事,人或惊疑,故禁止之。二年三月,诏河北两路急脚铺军士,除迎送镇定总管司,及雄州文书外,佗处文书不得承受。帝以急脚军士晨夜驰走甚为劳止,故有是诏。四年闰五月,诏诸道州府逐处使世,多以细碎不急事驿迎以闻。自今非机密军马事,不得辄遣驿骑驰奏。七月十日,增置自京至宜州马迎铺。大中祥符元年十月,诏沿路所置急脚迎铺,盖今传送文书,如闻有近上臣僚,并往来中使,多令赉特物色,负重奔驰,咸不堪命。自今非宣敕,并不得应副。三年三月,河北沿边安抚司,奏河北诸州军马迎铺兵士,有父母骨肉,散在诸铺者,乞配在一处。从之。五年十一月十二日,令诸州迎铺兵士,有子孙同在军籍者,许同营居。时有言铺兵子孙皆异居者,帝悯之,特有是命。九年三月二十二日,置梓州至绵州迎铺,先是命民丁传送,今革之也。天禧元年十月,令枢密院诸房副承旨邵文昭管勾支散迎铺旧例,驿马有阙,令群牧司左右骐骥院,配定进呈。又命枢密院承旨张质管勾支散,至是质卒,命文昭代之。三年五月,屯田员外郎上官言诸处巡辖马迎铺,使臣多权差勾当职外公事,望自今免废本职。从之。四年七月七日,遣使市小车给凤翔府至绵州迎铺,仍为增葺铺屋,以道险且远故也。五年十月,淮南江浙荆湖制置发运使司周实言:“自今辖下如有仓场库务纲运为弊,及水火损败。令急速差官点检,非常程公事,许给迎马一疋。”从之。乾兴元年七月,仁宗即位未改元都进奏院言诸道州府往来迎角内,所少诸般文字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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