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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仙破天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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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昌“叭”的把洒觞往桌上一砸:“对!只要天明交战,杀败杨家兵将,拿下澶州城,活捉八王,那宋室江山.就尽在掌中了!”韩昌抬头看了看时辰,对江北萍说:“北萍小姐,子时已到,快去你帐后做法,叫穆桂英最后再吃你一剑,结果了她的性命,免得她再受那钉头之苫、失魂之罪,啊?哈哈哈哈……”韩昌仰面大笑。
江北萍向四周一抱腕:“各位将军,暂候一时,待北萍要了那穆桂英的性命,再来陪诸位同饮。”江北萍告辞从中军大帐出来,来到她的茶花帐后。
江北萍茶花帐的后面;用土堆起一座法台,法台之上,放着一张供案,供案上摆着七张咒符,插着两支蜡烛、一尊香炉里,插着一根一尺长的银针。供案后边扎着一个真人大小的草人,草人头上插着六根银针,胸前贴着一张黄钱纸,上写三个字:穆桂英。
江北萍来到供案前,双膝跪倒,口念咒语,把七张咒符放在烛火上,起身从香炉里拔出银针,转身绕过供案,缓步踱到草人跟前,拾头向草人一看:啊!江北萍心头一颤。就见烛光下的草人,晃晃悠悠,左右摇摆,身前那张黄钱纸“呼嗒嗒”随风作响。江北萍心中奇怪;从来也没见这草人摇晃呀,今儿这是怎么了? 江北萍手按剑柄,四下察看,四周黝黑一片,万籁俱静,只有供案上烛捻的爆结之声。江北萍放下剑柄,攥紧银针,屏息抬手,认准草人的颈嗓咽喉,刚要一刺,突然,草人“砰”的向前一扑,“呀?!”江北萍脚下一攒劲,“刷”向后跳出七尺开外,再看那草人,微向前倾,似有扑状。江北萍心中暗想:看来,以魔法咒他人,与天理相悖,那穆桂英临死之时,怨恨我用符咒她,竞使得那拘魂之草人,向我一扑。江北萍走上前来,面对草人,轻声言道:“穆挂英,你跃马横戈,久战沙场,杀敌无数,报效国家,尽忠尽义,不辞戎马,我江北萍也敬你是一代巾帼英雄。可你我各事其主,不得为友。但为仇恨,我又何尝不愿与你马上交戈,以决胜负,即死于你刀下,又何怨之有。只是我那哥哥,逼我使出六剑钉头法、七剑锁咽喉,来咒杀于你,我虽心有不忍,然即事其君,则心尽其力,两国交兵,容不得半点慈心善念。穆桂英,你临死之时,受我一次大礼,权当我为此事向你谢罪。”说着江北萍“扑通”跪下,向草人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把银针攥紧,“唉”扎进草人的咽喉,就听“嗷——”的一声怪叫,“哎哟!”江北萍此惊非小,吓得她就地一滚,亮出宝剑,抬头一看,见草人头上,两盏青光。江北萍头皮发炸,面生凉津:“什么人?是人是鬼?”那两盏青光一眨一闪,并不做答。江北萍乍胆上前,冲那青光一剑劈去,只听“嗷”的一声,从草人头上窜下一只狸花猫,从江北萍头上飞过,竟把头上的凤钗带走,那只猫跳到供案上,回头向江北萍叫了一声,跳下供案,“嗖嗖嗖”几下,黑暗之中,逃得无影无踪。
江北萍长出了一口气:可把我吓坏了,原来是只狸花猫,惊得我生了一头冷汗。江北萍还剑入匣,擦去头上冷汗,心想:现在穆桂英命入黄泉,再也怨不着我了,我也不必于心不安了,等到来世,见到穆佳英时咱们马上相战,我决不再暗箭杀人。
江北萍从法台回到中军大帐,众番将还在酣饮。江北萍向韩昌稍一施礼:“韩元帅,穆桂英已被我的六剑钉头法,七剑锁咽喉送去黄泉,必死无疑,天明开仗,您可大放宽心。现在北萍要告辞回帐,稍事休息,准备天明出阵,与宋兵大战一场。告辞了。”江北萍退出大帐。
韩昌一想:“对,大家都回帐,歇息片刻,准备卯时发兵!”众人退帐不提。
天光大亮,卯时已到,北国番营营门大开。番兵二龙出水,雁字排开。韩昌说:“谁先出阵?”
江北萍一抱腕:“北萍不才,愿讨令出阵。”
“好。”
“尊命!”江北萍一抖丝缰,桃红马冲出阵门,江北萍马上高叫:“宋兵听了,快去禀告你家主帅,就说有北国大将江北萍前来骂阵,叫他马上大开城门,交出你家八王和佘太君,交出澶州城,可饶你全城性命,如若不然,就要兵发天门阵,杀你个城毁人尽,叫你杨家将士,尸陈城下血溅天门!”
守城宋兵立刻回去禀报,不多时,就见城门大开,三匹战飞驰出城门,江北萍举目观望,见为首一匹桃红马,一马当先,马上一人,没顶盔,没挂甲,头救风帽,身披斗篷,手无兵刃。江北萍心中奇怪,这也不象打仗的样呀。时已马至近前,江北萍注目一看,哎呀!眼前一黑,险些坠马:这不是混天侯穆桂英吗?她昨晚子时已死,怎能又卯时生还?一定是昨晚做法之时,因愧而惊,现在因惊而幻,看花眼了。江北萍擦拭二目,又一细看:没错,眼的之人正是混天侯穆桂英!
穆桂英不是已被江北萍的六剑钉头法,七剑锁咽喉夺去性命,怎么又跃马出城,披风上阵了呢?
书中暗表:杨宗英回到自己的寝房,心情烦乱,辗转床榻难以入睡:嫂嫂穆佳英一连七日昏迷不醒;吃下仙丹,毫无效用,我也再无良法,难道说坐视嫂嫂命亡不成?下山之时师父曾说,嫂嫂是中了六剑钉头法,七剑锁咽喉,七日就要身亡,看来仙丹破不了此法。今天正是七天,嫂嫂就要命丧眼前.必须马上破了那妖法,再若迟疑,恐怕嫂嫂就……时不可待,我得马上到番营去看看,想办法破法救嫂。杨宗英翻身下床,从万宝囊中拿出“玄风灵真金猫皮”,披在身上,就地一滚,变做一只狸花猫,跑出房门,来到城下水门,钻出城外,直奔北国番营。
一只狸花猫闯营偷寨那有何难。杨宗英来到番营中,四下寻找,番营连营交错,密密叠叠,不计其数。找了一会儿,见一座牛皮大帐,里面灯火通明,外边岗哨林立,宗英断定这就是中军大帐。宗英绕到帐后,仗着是一只狸花猫无人注意,偷眼往里一望,几名番将正在口出狂言,就听江北萍说用“拘魂瓶”把穆桂英的魂居在瓶中,放在她的帐后的草人腹中,使上六剑钉头法、七剑锁咽喉,子时一到就要结果穆桂英的性命。杨宗英听罢:好哇,江北萍,原来是你在做法,看我破了你的妖法,再找你算帐!宗英抬头一看星辰:不好,子时将至,赶紧去救嫂嫂!杨宗英离开中军大帐,找了几圈,见一座茶花帐后,有一座法台,法台后立着一个草人。扬宗英走到近前一看,果然草人胸前写着“穆桂英”三个字,“原来在这。”杨宗英赶紧把“拘魂瓶”从草人腹中取出,就听脚步声响,江北萍来了,宗英慌忙藏在草人身后,要不江北萍怎么看那草人摇晃呢,草人身后有只大狸花猫吗。等到江北萍拿着银针要刺,杨宗英怕银针穿透草人扎着自己,把身体往边上一挪,不想那草人“呼”的向前一倒,吓得江北萍向后一跳,杨宗英赶紧稳住身形,不敢再动。接着听到江北萍的那番话,宗英心想:看来此事并非全怨江北萍,等看到江北萍给草人磕头,宗英险些笑出声来:别磕了,草人已不是穆桂英了,“拘魂瓶”在我这呢。江北萍站起身,第二次银针刺颈,“噗”,银针穿透草人,险些扎在宗英脸上,吓得他“嗷——”的一声,蹿到草人头上,那边江北萍亮出宝剑,问是什么人,杨宗英心里说:什么人?杨宗英。可这话还不能对你说,我现在是猫嘛。见江北萍挥剑劈来:你真砍哪?“砰”扬宗跳起身来,心想:现在我不能和你还手,可也不能便宜了你!“刷”把江北萍头上的凤钗拔了去。扬宗英跳到供案上,回头看看江北萍:咱们来日再会,我得赶紧回去救嫂嫂。杨宗英拿着凤钗,抱着“拘魂瓶”回到澶州城。
杨宗英回到城中,收回身形,拿着“拘魂瓶”飞步跑到穆桂英的卧房。房中老太君正守着孙媳,两眼垂泪。猛然间见杨宗英闯入房内,吃了一惊:“孙儿,深夜来此,有何要事?”
“奶奶,嫂嫂有救了!”杨宗英兴高采烈地举起“拘魂瓶”说:“奶奶,你看!”
“这是何物?”
“这是‘拘魂瓶’.有它就能治好嫂嫂的病症了。”
“孙儿呀,既有此物,为何早不拿出?”
“奶奶,这瓶是孙儿刚刚弄到的。”宗英把变化身形,潜入番营,巧盗“拘魂瓶”的经过,向老太君讲了一遍。
老太君将信将疑:“此瓶真能医好你嫂嫂的病,真是大喜之至,孙儿快给你嫂嫂医病吧。”
杨宗英走到穆桂英床前,揭开瓶口的符 ,打开瓶盖,把八王千岁、延昭、宗保、孟良、焦赞、杨门众女将请来,就说主帅病好了。”
穆桂英病中苏醒睁眼一望,眼前一位少年:“你是何人?”
老太君一旁搭话:“桂英,这是你宗英贤弟。”
“宗英贤弟?”
“他是你七叔之子,昨日前来归宗认母,是他夜入番营,盗来‘拘魂瓶’,才治好你的病症,还不谢过你宗英贤弟。”
“多谢贤弟救命之恩。”穆桂英说着就要起身下床,宗英赶忙扶住嫂嫂:
“区区小事,何足为谢,都是那番将江北萍用‘拘魂瓶’将你的魂灵拘于瓶中,要用六剑钉头法、七剑锁咽喉害你性命。”
“江北萍?有朝一日,我定让她葬身马下,以报此仇!”
杨宗英一听:那哪行?“嫂嫂,江北萍施法术害你,并非出自本意,是她哥哥江德江飞龙逼她施法,嫂嫂非但不能杀她……”宗英脸一红“小弟这里有一事相求。”
“贤弟有话请讲,何言相求。”
“嫂嫂,我下山之时,恩师对我言明,江北萍本是中原人氏,不可伤她性命,并说我俩本是天配良缘,所以……所以求嫂嫂为我俩中间为媒,喜搭鹊桥,不知嫂嫂能否应允。”
“贤弟,此等善事,哪有推辞之理,只等见到北萍小姐,为嫂中间执柯便是。”
“谢嫂嫂。”宗英话音未落,门外早进来了八王千岁、延昭、宗保、孟良、焦赞、杨门众女将一干人。八王见穆桂英病症已消,只是身体尚虚,抚慰了几句,让穆桂英卧床将息。八王非常高兴,叫过宗英,说:“宗英,你今天使主帅病愈,破阵有望,首功不凡,杨门有此后代,不仅是杨门之幸,也是大宋的洪福,本王思贤若渴,定要重重加封于你。”
众人也是阴云顿扫,愁眉骤开,称赞了一番宗英。这时已天光大亮,忽听外面蓝旗禀报:
“报——现有北国女将江北萍,讨敌骂阵,言说要交出老太君,献出澶州城,否则就要踏平城池,让杨家将尸陈城下,血溅天门!”杨宗保一听钢牙断咬,双眉一皱:“开城出战!”
杨宗英一听江北萍骂阵,正好,忙瞅了瞅穆桂英,穆桂英心中会意:“慢,不必出兵,宗保、宗英随我出城。”
大家一见,这不行,主帅尚未痊愈,怎能出城交战。穆桂英一摇头;“不必多虑,我自有道理。”众人见阻拦不住:好!我们上城,为你观敌嘹阵。
穆桂英、杨宗保、杨宗英各自骑上坐骑,策马上城。穆桂英久病初愈,不胜铠甲,头戴青丝风帽,身披绣霞披氅,坐下桃红马,绣龙刀悬挂在得胜钩上。三人驰出城外,穆桂英搭眼一望,就见番兵二龙出水,雁字排开,旌旗招展,战鼓雷鸣,大纛旗下,一员女将,只见她:
七星花的娥子盔在头上戴,
狐狸尾镶衬着玉兰花的雉鸡翎,
青丝花巧挽盘龙花的髻,
末根扎的青青花的红绒绳,
桂花油头明又亮,
玉米花的银牙在石榴花的口内盛,
元宝花的耳朵,灯笼花的坠儿,
下坠着八宝花排环响叮咚,
身上穿镔铁花锁子连环甲,
内衬着石榴花的战袍似火红,
白菊花的战裙遮脚面,
几根飘条丽而红,
丝绒花的裤腿儿,蛇皮花的带儿,
青芄花的小金莲在葵花镫里蹬,
坐下骑的是桃红花的马,绣绒花的大刀在描花腕中擎。
穆桂英料定前方女将就是江北萍,见她生得婀娜秀丽而又不失英武,心中喜欢:我弟宗英能娶此人为妻,我杨门岂不又增一员女将。
江北萍心中暗想:来将不着铠甲,不拿兵刃,不来交锋,出城做甚?穆桂英昨晚已死无疑,此人也可能只是貌似,并非武将,故而不着铠甲。想至此大声喝道:“来将通名!”
穆桂英带马上前,二马相对:“女将可是北萍小姐?我是你嫂嫂穆桂英。”
我嫂嫂?穆桂英是我嫂嫂?这是从何说起。江北萍面带羞怒:“穆桂英,何出此言?”
“北萍小姐,昨天我大宋国杨氏门中又来一条后代,本是我亡叔延嗣之子、太乙真人的门徒、我贤弟杨宗英。宗英奉师严命,前来归宗认母,下山之时,太乙真人一再言道,我贤弟宗英和你是天配良缘。北萍小姐,听为嫂一句良言,你本是杨门之媳,应该马上倒戈反北,共保大宋,方为正理。”
江北萍粉面通红,羞恼并生:“穆桂英,哪个听你胡言乱语,快快拿起兵刃,免得你刀下做鬼反怨我欺你空拳。”
穆桂英仍是面带微笑:“北萍小姐,你本是中原之人,理应保宋,不可错失良机,一误再误。我贤弟昨夜与你营中相见。。。。。”
“与我相见?”
“宗英昨夜潜入连营,拿得你的‘拘魂瓶’才救了我的性命,你虽施法害嫂,为嫂并不怪你。”
暗中使用咒符伤人,江北萍心有愧意,最怕别人再提此事,现在人家俱已知晓,江北萍不禁愧悔难当,而又反唇相击:“大丈夫理当光明磊落,不想你弟杨宗英竟是那等鸡鸣狗盗之人,两军阵前提起他来,也不怕有辱你的尊口?”
宗英见江北萍强词夺理,口出不逊,催马上前,对穆桂英说:“嫂嫂暂退,宗英来也。”穆桂英拨马后退,杨宗英马驰近前,手指江北萍:“江北萍,莫非只许你暗术杀人,不许别人私下盗瓶不成?江北萍,我劝你听嫂嫂一句话,马上归顺大宋,与我杨家共保宋室江山,不可一意孤行。我知你本无害嫂嫂之意,今日嫂嫂甘为你我为媒,你又何必羞口难应呢?”杨宗英微微一笑,“昨晚你不是已叩谢过嫂嫂为媒之恩了吗?”
江北萍一想:我昨晚确实给穆桂英磕过三个头,他怎么知道?怎么说我那是谢嫂为媒呢?好生无礼:“扬宗英,别再信口雌黄!”
杨宗英不慌不忙从万宝囊中取出一只凤头金钗:“江北萍,你可认识这只凤钗?”
认识,这是我的风钗,怎么在他手里?噢——江北萍明白了:原来他昨夜变作狸花猫,盗走我的“拘魂瓶”,破了我的六剑钉头法,七剑锁咽喉,又抢去了我的凤钗。
“江北萍,你既然把凤钗给我做为订亲之物,你就是我杨门之人,快快转枪倒戈,随我一同扫北吧。”
气得江北萍脸色煞白,双眼含泪:“体再胡言,吃我一刀!”策马上来,挥刀就砍。
杨宗英并不还手,只是闪搌腾挪,避开刀路。江北萍连连进招,一杆绣绒刀上下翻飞,流星闪电,可就是碰不着杨宗英的根毛片甲,江北萍被气得心头乱颤,二日洒泪:杨宗英,你两军阵前戏耍于我,今天我要和你拼一死战!让你尝尝我的“金龙扫尾”!这时马已错镫,二人圈马回头,江北萍撒马过来,马近对头,江北萍突然一煞腰身,大刀拖地,直扫杨宗英坐骑四蹄,宗英猛提丝缰,水眼金睛兽腾身飞起,二马错镫,让过绣绒刀。就见江北萍秀腕一抖,刀路突变,绣绒刀离地突起,一道金光,似金龙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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