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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仙破天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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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话音也送去一剑。这一剑迅疾无比,凤仙也想不用剑防,轻身让过,却是不能,只得仗剑来接,“当啷”,将宗英宝剑磕开,宗英顺势回臂横兜一剑,黄凤仙急纵身而起,让过脚下宝剑,双脚刚刚落地,宗英剑已刺向面门,黄凤仙防之不及,剑至眉心,宗英猛把剑锋一偏,宝剑擦着黄凤仙左耳下飞掠而过,将左边翡翠耳坠悄然削下。此招已胜,宗英却不把剑收回,给黄凤仙亮出个破绽,黄凤仙抖腕运剑,横磕宗英之剑,宗英有意将手一松,“当啷啷”宝剑被磕出丈外。宗英单藤着地:
  “公主剑法高妙小人服输。”
  黄凤仙心中明白,尽管别人没看见自己的翡翠耳坠被削落,可自己知道是输了。王英自认其输是给自己留个面子。
  数年习剑,竟输给一个无名之辈,一个渔翁之子的剑下,黄凤仙怒气难当,“哼”了一声,把宝剑还入剑匣,拂袖而去。
  王妃娘娘看到干女儿将王老成儿子掌中的宝剑磕飞,以为凤仙得胜,对王成得意地说了句:“我说不妨事,我女儿准会赢,果然如此。”说完让两个丫环搀着随黄凤仙而去。
  王老成也没看明白,拉过宗英说:“杨公子,输就输了吧,反正杨家是以枪著称,在剑上输了也无碍大事。” 
  宗英淡然一笑:“老伯,那黄凤仙已被我赢了。”
  “怎么?是你赢了?”
  亲英从地上抬起那只翡翠耳坠:“老伯您瞧,这是我从黄 风仙左耳下削落的。”
  王老成接过耳坠细看了会儿,道:“嗯,赢得巧,黄风仙知道是她输了吗?”
  “她当然明白。”
  “这可坏了!”
  “怎得坏了?”
  “杨公子您想,这黄凤仙咬尖任性,你赢了她,她能不忌恨你吗?她一忌恨你,金鸡旗的事儿就难办了,这不就是坏事了吗?”
  “老伯差矣,黄凤仙聪颖灵秀,必视平庸之辈而不屑,今日我若负于她,定遭她轻视,时后,再无法与她交往。只有让她败于我的剑下,才能使她对我刮目相待。据我所料,黄凤仙不会甘处下风,一定还会寻我争雄,如此,盗旗之事便可成就!”
  “哎呀呀!杨公子一番话合情在理,小将军文韬武略,老朽自惭不如呀!”
  正如宗英所料,黄凤仙悻悻而去.心中懊恼,不甘雌伏,回房呆坐片刻,便来到王妃娘娘房间,坐于王娘身边抽嗒嗒二目泪下。
  见爱女落泪,王妃大为不忍,问道:“女儿因何悲伤,莫非在我黑水国还有敢惹我女儿之人吗?”
  “有!”
  “有?”王妃好个惊呀,“谁?”
  “就是那渔翁王老成之子王英!”
  “王英?哎,女儿呀,王英与你比剑是你让人家和你比的,再说你也赢了他,怎说是他有意惹你呢?”
  “王娘,我,我……”
  “女儿,今日说话为何变得吞吞吐吐?”
  “王娘,适才比剑,是我输了!”
  “啊?你不是将王英宝剑磕飞,他都在你面前认输了吗?”
  “不,是我输了。他那第三剑已将女儿左边翡翠耳坠削下,是他有意露出破绽给我,好让我不至在众人面前脸上无光。”
  “女儿呀,这就更是你的不对了,人家王英好心善意,不使你当庭现丑,你该感谢人家才是,怎么反到怨恨人家?依我之见,那王英仪态不凡,武艺超群,心地善良,到是个难寻的少年。”
  “王娘,女儿最恨的就是他那依阿取容,输就是输,赢就是赢,哪个让他在我眼前讨好献乖?他让我那一剑分明是瞧我不起,以此来取笑女儿,王娘,您说不是他惹我,有意戏弄女儿吗?”
  “女儿,你可有些强词夺理了。”
  “不,我定要惩治他一下,出我胸中闷气。”
  “怎个惩治法,总不得治他个无名之罪吧。”
  “全凭王娘做主,反正这口气女儿非出不可,再说,女儿那只翡翠耳坠落在王英手里,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叫女儿如何为人?”
  “你呀!”
  娘俩正说着,有使女前来传禀:有贵客临门,王爷摆下盛宴,请王妃、公主同去赴宴。
  黄凤仙闻听,面露喜色,拍手笑道:“有了!”
  王妃不解:“女儿有了什么主意?”
  “王娘,您安排王英在宴席上侍候,看女儿我让他当场现丑!”
  “你呀,尽些鬼主意!好吧,就让王英席上侍候,我看你用什么招法让人现丑。”
  今日黑水国的这位客人,真可谓是贵客,来者何人?乃是通天教教主金璧风。金璧风此次前来黑水国,随从前往的还有一人,此位是何许人也,后面再表。
  且说黑水国王和金璧风于上首分宾主而坐,王爷身边是王妃,再下是黄凤仙。金璧风的下首端坐一位少年,只见他面似冠玉,目清如水,双眉微蹙,神情沉静,不说不动,如同木雕泥塑一般,与满席之人截然不同。他一身素色衣着:上边紧身箭袖,下边扎脚宽裤,足蹬一双软缎快靴,牛皮包头。黄凤仙偷眼审视少年,心下断定:此人来历颇深。
  金璧风头戴竹节瓦垄道冠,面似生姜,额下五缕长髯,此时,他正与黑水王爷抡杯交盏,相劝进酒。
  黑水王爷举杯相问:“金道长幸临鄙国,有何贵干?”
  金璧风轻弹须髯:“澶州城下,我弟子严容摆下天门阵,宋军为求破阵遍访名士,我恐弟子一时有失,故而前去相助。”
  “天门阵原本阵法玄极,天衣无缝,再有金道长前去相助,宋兵休想破阵!”
  “宋军中伏虎藏龙,尤其是杨家诸将,非常人可比,轻视不得呀!”
  “那是当然。金道长,随您来的这位小将是谁?”
  “噢,他是我的得意门徒,姓任,名保童他父原是中原名士,不幸被杨家所害。”
  “小将军是金道长得意之徒,定是个怀玉握珠之士!”
  “哪里,哪里,过誉了!此次贫道带他于两军阵前,试金辨玉,只望他不枉我对他的一片苦心。”
  “金道长高徒到得阵前,定会大显身手,一展雄威!”
  “多谢吉言。”
  “金道长前去天门阵小王有事相求。”
  “王爷有事请讲。”
  “天门阵有我义女的生父老将军黄凡奉命征战,敢劳道长带去小王慰勉之意。”
  “贫遭幸承此事,请王爷放心。嗯,贫道尝闻,老将黄凡的小姐被王爷认为义女,能否让贫道一睹玉颜?”
  “当然可以。”王爷对坐于下首的黄凤仙说:“凤仙,上前见过金道长。”
  黄凤仙起身离席,翩身下拜:“拜见金道长。”
  金璧风二目频闪,颔首数次:“嗯嗯嗯,果然是王府千金,琼枝玉叶,不同凡俗。贫道早闻公主文才武功盖世无双,不知公主能否当场献艺,赐贫道目惠眼福?”
  黄凤仙欠身又施一礼:“小女才疏学浅,怎敢在金道长面前弄斧?”
  金璧风弹髯一笑:“哈哈,公主何必过谦?难道不肯赏面于贫道?”
  黄凤仙略做沉思,逢巧此时杨宗英奉菜席前,那菜是红焖金翅鲤鱼,凤仙灵机一动,她要借鱼戏耍杨宗英,于是说道:
  “即然金道长执意要小女献丑,小女只好从命了。我现以新上的这道菜为题,凑上四句,聊博诸位一笑。我这四句是:
   一池春水遍旌甘,
  满塘锦鳞尽游玩,
  鱼儿不知垂饵计,
  杯箸席前奉肥鲜。”
  诵罢黄凤仙偷睛向宗英斜视一眼。杨宗英看得清楚,听得明白:嗬嗬!这是冲我来的,我冒充渔翁之子,你黄凤仙就借骂饲养池鱼之人来骂我,骂我是使钩弄计诓鱼落网、心术刁钻的人,养鱼只为得是取悦王府。黄凤仙比武失利,想在此试文以求申雪前犀,不成!我一定要占取上风,让你黄凤仙彻底折服!方好办我弄旗之事。
  凤仙诵过之后,博得满堂喝彩,金璧风对王爷拱手相贺:
  “王爷,令媛文思敏捷,词采清雅,真是侯门才女呀!”
  黑水王爷故做谦恭:“哪里,哪里,小女几句粗词俚语.何谈文思词采,金道长过奖了!”王爷向金璧风门徒任保童一侧脸,说:“小将是金道长高徒,定是文武全才,可否让高徒也即席赋上几句,让我们一领风采呀?”
  “这………,可以、可以。”金璧风转向徒弟:“徒儿,既然王爷相请,你就也凑上几句吧?”
  一直没有插话的这位玉面小将任保童,眉峰轻挑,向身前不远的黄凤仙注目瞬间。而后,垂下眼睑,沉声应道:“遵命。”
  任保童看着摆在桌上的这盘红焖金鱼,稍顷,道:“我也以这鱼为题,奉上四句,诸位,请看这鱼已被烹熟焘烂成为盘中之餐,依然二目炯炯.其心必有大冤,且听晚辈所奉四句;
  骨肉焦离目难瞑,
  怒向天边遗恨声,
  饮屈衔冤期来世,
  水煎油烹饲鱼翁!”
  任保童四句诵罢已是两眼布红,杀气四溢。这四句字里行间血凝泪洒,字坚句重,可谓置地有声,使得满堂肃静,诸吃客皆停杯投箸,一时间,席上鸦雀无声。
  宗英听毕,诧意陡起:此人必有深仇大恨,不然怎会诵出如此悲愤之词。诗中已显出他的报仇雪恨之志,且其志坚矣!此人不可等闲枧之!
  席间静过之后,王爷向金璧风回贺道:“金道长高徒妙语连珠,诗中颇具阳刚之气,高出小女几筹。道长,高徒日后必成大业呀!”
  “过誉,过誉,哈哈哈……”金壁风得意地大笑。
  王爷看着盘中之鱼一对圆圆的眼睛,玩味道:“‘怒向天边遗恨声’,好,妙。‘饮屈衔冤期来世,水煎油烹饲渔翁’,真若如此,谁还敢养鱼呀?有意思!”此时王爷抬头正看到宗英,便哈哈大笑道:“养鱼的,你可当心这些鱼儿来世再生找你们报仇哇!哈哈哈哈。”
  黄凤仙听到玉面小将任保童随口道出的四句,溢满阳刚之气的凄戾之辞,一股敬慕之情油然而生,从心里感谢他为自己出了气,同时也察觉任保童心中的悲愤之情,不由得哀从心起,一双眼直盯着任保童上下打量,耳边突然听到父王戏弄“王英”,心怀快适,也随声附和:
  “养鱼人将鱼儿圈入池中,施以香饵,哄得鱼儿美滋滋到头来又让鱼儿成了他人腹中之物,细想来,这养鱼人着实可恶、可恨!父王,您说是吗?”
  “对对对。”王爷并不知道义女话中有话。
  杨宗英怎能受得如此戏弄,只见他向王爷稽首施礼,反唇相击:“王爷,依小人看,这鱼儿成餐非怨饲者,实为鱼儿自取。”
  “哦?怎见得?”
  “王爷,可容小人也以鱼儿为题凑上四句?”
  “你也想试试口才?行,你说吧,可得以鱼为题。”
  “当然。王爷,且听我这四句:
  生灵自当依故里,
  池鱼背井智本愚,
  可悲糜志趋甘脂,
  刀下俎问仍遭弃!”
  “不错,不错,别有新意,真想不到你还有如此文才。”王爷高声夸赞。
  王妃一旁说道:“王爷不知,他还是文武双全呢!”
  宗英这几句寓意颇深。黄凤仙本为中原人,宗英早以知道,适才从那金璧风高徒任保童的语音和衣著上也断定他也是中原之人,宗英的这四句借鱼寓人便是冲这两人儿来的,意思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乡故里,离乡背井曲身于异国他乡,本身就是不明智的,更可悲的是那些丧失志向,一味贪官念禄,只顾自己享乐,甚至和家乡父老亲人为敌的人,这样的人就是被刀割斧垛,也不会被人同情,只能遭到唾弃。
  任保童听过之后,面冷似冰,黄凤仙也听得明白,心里头好大的不自在,脸上一红一白,可又无言反驳,在心里也念起家乡父老,故土亲人。故乡母亲的孤坟,已多年没人去培土上坟,恐怕早就荒草没冢了。心中一阵难过,黄风仙借故离开了宴席。
  黄凤仙刚刚离开,金璧风便转脸问道:
  “王爷,黄公主芳龄几何?”
  “时年一十六岁。”
  “是否为她择得佳婿?”
  “没有。”
  “噢,如果王爷尚未给公主择婿,贫道到想做一番‘俗’事,为黄公主执柯。”
  “这……”
  “王爷,我给你选的这位乘龙快婿非是别人,正是贫道的弟子任保童。”
  “金道长,此事恐怕有些不妥。”
  “王爷,你看,”金璧风向他的得意门徒一指:“我的这个徒弟.论容貌可比潘安,又是文武双全,王爷为何推脱?”
  “金道长,非是小王推脱,我只是凤仙义父,终身大事还须她生父黄凡来做主才对呀!”
  “嗳,你乃一国之主,又是凤仙义父,怎说是做不得主呢?”
  “道长,”黑水王爷压低声音:“我的一个老督都曾为他儿子少督都胡沙利托人前来提媒,我当时没有应允,推说此事须老将军黄凡才能做主,前有此事,我怎好自食前言,出尔反尔呢?倘真如此,定会失信于下臣,以至于结怨于下臣呀!”
  金璧风毫不介意:“王爷何必如此多虑,一国之主,就该说一不二,哪个敢不臣服?若真有不服者,可以和我徒儿比试,比试,如能胜了,自当我没提此事。”
  “哪咱就较量一番吧!”说这话的,就是少督都胡沙利。胡沙利也在席前,把事情看得一清二楚,见金璧风师徒目空无人,心中不平,故而挺身而出,要当场较量一番。
  胡沙利话音未落,又有一声喊:“要想比试,这里还有一个!”
  说话的是王妃。她起身来到杨宗英身前说:“王英,你不想比试比试吗?如果赢了,由我做媒,将公主许你为妻。”
  “我?”宗英压根没想此事,被王妃的话弄得发怔:“公主许我?”
  “对!只要能比武取胜,就将公主嫁给你,这事我做得了主。我看无论比文斗武,你都不在他们之下。”王妃放低声音,一脸笑容:“你连公主都能赢得了,还胜不了他们?公主的武艺我可是摸底。那只翡翠耳坠在你手里吧?”
  宗英点点头:“嗯。在我这。”
  “怎么样,敢比吗?莫怕,我看你准赢!”
  宗英暗想:若能比武取胜,王妃必将黄凤仙嫁我,我不妨假意应允,得以进入黄凤仙闺房,正好设法将金鸡旗窃到手中。好好好,真是天赐良机!
  这时金璧风高徒任保童起身喝道:“还有哪个敢来比试?”
  宗英袖口一挽,拱手应道:“在下愿意奉陪!”
  这一声应语,便引出了下面的:三凤相争演武场,一凰单思香闺阁。

 第十五回 斗校场展雄威三凤求凰 入香闺开妆奁二人盗宝
    
    上回书说到,为争黄公主,三少年要比艺争雄,黑水王爷一时主意难定,一个是老督都提亲,一个是金道长为媒,一个是王妃相中。看情势今日是非比武争亲不成了,王爷一跺脚:“好,演武场比武,胜者为婿!”
  黄凤仙从酒席宴前离开,心绪不宁,身随意走,缓缓踱回自己的闺房。绣床上坐下,黄凤仙神情恍惚,一会想到儿时在母亲膝下戏嬉的情景,一会儿想到留在中原故乡母亲的孤坟,一会儿想到与中原宋军交战的父亲,一会儿又想到了酒宴上使自己心意畅快的任保童,一会儿又想到了使自己难堪的王英。不知不觉,泪水打湿了衣襟。
  “女儿,固何哭泣呀?”是王妃来到凤仙的闺房,告诉女儿比武选婿之事,见女儿流泪,王妃问:“是谁让你受气,说出来为娘给你做主。”
  黄风仙摇摇头。
  王妃道:“既如此为何流泪呢?女儿呀,快快收住眼泪,你的喜事来了!”
  凤仙心中“噗”地一跳,有所预感,忙掩去泪水,却又佯装不知:“女儿我有何喜事可谈?”
  “你呀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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