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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证女法医的御守爱情2-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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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明白叶大侠是什么意思?”他居然也开始挪揶着说,“你这么喜欢拎这人头也要等破案后,问过死者的家属,若人家给你,你也可以拎走,但是龙姑娘是本衙的验尸官,当然得先交给她!龙姑娘!”
“是!”她答着,想笑,但是深知不能,只能拼命地压抑。微微一颔首,看到那叶大虾吃惊的神情望着她,她也不由地从鼻端哼出一声,就带上手套和口罩,走过去接过那人头。
那人头已腐烂过半,发着让人作呕的味道,她实在是有些佩服这位大侠还一直拎着他,而不嫌臭。
她把捧着人头来到尸身旁,将人头放在该放的位置上,已有士兵端了清水出来。
她一边且清水清洗那人头,一边察看那断颈之处,并与尸身核对,引得周围一阵抽气声。
“这是陈七的人头,”半晌,她才开口,望了南凯一眼,“用刀割开处的伤痕与尸身的痕迹相附。面部有泥土,被人掩埋过,”她用手拔开那头的头发,用水清洗,“是干泥,因为被掩埋过和这干泥关系,导致人头皮肤腐烂程度比尸身还要多。”
“很好!”南凯一拍案,大声道,“将陈七之妻钟氏带上来!”
“是!”立马有士兵将那钟氏带了上来。
那钟氏一看见堂跪的人,早就吓得脸色发白而眼泪汪汪。
“钟妇可认得堂下之人?”南凯大声厉问。
那钟氏吓了一跳,急忙摇头,“不认得,请大人明察!”
“不认得?”南凯一笑,也是从鼻端哼出来,“钟妇莫要急忙否认,昨日本官许过你,找到人头后,就可立刻另嫁,你——可得感谢这人,今天立马有人就帮你把人头找了出来!挖人头时,运气不好,正好被这位叶大侠捉了个正着!钟妇!”他又是一拍案,“你就这么想另嫁吗?你的丈夫可是还未入土!”
那钟氏一听,额汗泠泠,看了那依然冷冷地直立在那的叶大侠一眼,却仍是一跪下去,叫着:“南大人,民妇冤枉!”
“冤枉?!”南凯又是一笑,“可堂下之人刘大海,可是刚刚说,是你叫他去取的人头!是不是啊?刘大海?!”
“是的,大人!”那名称刘大海的衣衫褴褛的年轻人答,“是这位妇人昨日来找小的,叫小的去掩埋人头的地方,将人头挖出来后,再来报官说人头找到了!”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那钟氏大叫着,“南大人,民妇不认得这人,民妇是被冤枉的!”
“还敢说冤枉?!”南凯一怒,“来人,将证物呈上!”
“是!”于是,有士兵拿出一张草席和一包小纸包进来,呈上堂去。
“这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草席和砒霜,你还敢狡辩?”南凯大声说,“根据验尸官对尸体的检验,你丈夫陈七是因服食砒霜而亡,还有这张草席,可是刚刚从你家屋后抄来的,这张席子的草痕,与你丈夫尸身上的痕迹一致,你丈夫,是被强压在铺有这张草席的床上服食砒霜,你还敢狡辩?说!你的合谋者是谁?!”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那钟氏一听,更是猛地摇头哭叫着,“南大人!民妇是被冤枉的!是陈七他自已误食了砒霜而死,不关民妇的事啊!”
“你说什么?!”南凯一惊,大跳起来。
“是真的!是真的!”那钟氏叫着说,“那砒霜,是陈七买回来的,民妇并不知道那是砒霜!以为是盐巴,就将它放进了那粥里,想拿去喂家里在的猫,谁知陈七却把它给喝了,南大人!民妇是冤枉的啊,民妇并不知道那就是砒霜!看到陈七死了,民妇因为害怕,又不敢报官,刚好出去经过酒家时,听到那陈良的话,所以才会……才会……”
“才会按着陈良的说法,割下头颅,弃尸于深沟?”南凯道,眉头紧蹙。
那钟氏一听,这才止住了泪,连连称是。
南凯这下怒了,他紧紧地瞪着那钟氏,喘着粗气,不语,好半晌,才看见尸身旁的锦飒。
锦飒的眉头也蹙了起来,沉吟片刻,才抬起头来,走了过来,望着钟妇,开口了:
“那么,说说看,你放进砒霜的粥是什么粥?”
“是白糖粥!”钟妇脱口而出地说,这回,她可是什么泪也没有了,那美丽而狼狈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窃喜。
24
“哦!是白——糖——粥啊!”她微微一笑,钟氏?你是太傻还是太聪明?扯下面罩和手套,回头望向南凯。“那么,请南大人叫人去准备一碗白糖粥过来,再者,把陈家的猫也带过来。”
南凯一听,立马喜笑开颜,吩咐人去准备。
她再回头,望向钟氏,“你刚刚说,那砒霜的确是陈七去买的,而南大人查证过,本县有砒霜的药材店,只有城东那家济和堂,而今年,济和堂只进了半斤的砒霜,的确也是售出给了陈七,然而现在搜出的砒霜,不足半斤,这么说,那些,都是你被你当成盐放进去了?”
那钟氏一听,眼珠一打转,才迟疑地答着:“是……”
此时,有人将一碗白粥呈了上来,她接过,拿起那证物砒霜,拆开后,就将一小部分倒进那粥里,下一秒,那碗白粥顿时变得又稠又糊,还冒起了泡泡。
“白糖粥放盐?再拿给猫吃?钟氏,该说你是傻还是聪明?要为自已申辩,也要想清楚才是,如此不打草稿,”她把那碗所谓的白糖加盐的粥端了起来给众人看,“不知你家的猫原来既喜欢吃甜又喜欢喝咸啊?那还真是只世上绝无仅有的怪猫!再者,”把粥端向她面前,“像这样的粥,你会喝吗?会吗?会的话,你就喝喝看啊?”逼近去,大声地一喝:“喝啊!”
所有的人都因她这一喝而大吃一惊,那钟氏一看那粥就吓得浑身发抖,脸色霎地变白了。
“这样的粥恐怕连猪都不会喝,那陈七会‘自愿’喝下去吗?”她故意加重了“自愿”二字,随即将那粥重重地放下到那钟氏跪着的膝前,使得那钟氏又是重重一抖,边抖着,边哭了起来。
她站了起来,吐了口气,回头对那南凯深深一揖。
“那么,接下来的事,就靠南大人了!”
那南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点了点头。“有劳龙姑娘了!”
她微微一笑,就转身走进了内院。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也是后来才听说,钟氏招了供,说,那砒霜,原本是陈七买回来要毒她的,因为她与隔壁的李德有奸情,二人害怕,就在陈七睡着时,合谋将那陈七给毒杀了,而杀了后,却又不知该如何收藏尸体,刚好听到陈良的话,就照着陈良说的作了,趁机嫁祸给陈良,还将人头藏了起来。
而南凯一早就查出了钟氏与李德的奸情,但苦于无证据又找不到人头,就故意对那钟氏说,等人头找到就许她再嫁,那钟氏当然恨嫁,立马和李德一说,就决定将埋在西郊树林里的人头公诸于众,因此就出钱雇了刘大海去挖人头,谁知好死不死被那叶大侠碰了个正着,那叶大侠立马发挥了其见义勇为的精神,将那刘大海和人头一路招摇过市地拖向衙门报案。
如此招摇过市,当然会吓了南凯一跳,差点将南凯的计划给破坏了,立马吩咐人去写快信给那靖王爷,又叫人分别去捉那钟氏和去李德家堵人,这才让二人没逃成。
所以定案后,那南凯至今还是气呼呼的,但又不得不死皮赖脸地将那叶大侠请了进来。
所以,这回,那位叶大侠就被南凯拖了进来,坐在她的面前,南凯还吩咐人准备了吃的,像大爷一般贡着那大虾,当然是要死拖活拖也要拖到王爷的人来。
衙门的士兵和捕快们又像办完一件大事般回来聚在一起,一是闲聊着刚才的案子,二是也能好好地欣赏一下这位大侠的英姿。
那位叶大侠始终保持着冰冷冰冷的脸,但是,在见到她的下一秒,眼底,又掠过那一丝丝令她不解的讶然。
“哎呀,锦飒!”南凯一见她,就扑了上来,一把搂住她的肩头,吓了她好大一跳,很抱歉,她始终不习惯南凯这副嘴脸,还叫她锦飒?“这回,可是靠你机警,要不,那钟妇差点就给脱了罪了!哈哈!”
她呵呵一笑,不是她机警,只是那时脑中想到了某部相似的电影情节而,放手一搏而已。
“来来来,还未介绍,这位是鼎鼎大名的叶昶,叶大侠!”南凯用力的握了握她的肩。
她当然知道南凯意思,不就是要当作是没听过而是初次见面嘛,她知道,南凯已私下吩咐所有的人对于靖王爷的事三缄其口,于是,她只是微微一笑,对那位叶大侠一颔首。
那叶昶冷冷地看了南凯一眼,目光又落回她身上。
“你——”叶昶盯着她,终于开口了,不错听的声音,不过就是太冷,“不认得我了?”
此话一出,当然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愣住,看看他,又看看她。
她当然也是愣住了,望着叶昶,皱了皱眉,这人的确是眼熟,但她还一时想不起来。
“哼!”他那漂亮的鼻子的鼻孔里,又冷冷地哼出一声,“虽然姑娘今天的作为让在下佩服,虽然姑娘上次也救过在下,但是在下,也不会忘记姑娘曾经对在下作出的折辱之事!”
救过他?!还对他作出折辱之事?!
这句话就像一个炸弹丢在了所有人面前,使得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扫向她。
她当然也错愕,救过他?!还对他作出折辱之事?!这男人是不是有被虐狂?
“这位先生!”她不得不深吸了口气,挺了挺脊梁,“先生恐是认错人了,我哪有这个能耐折辱你?请你认清楚再说!”
“对对对!”一个捕快开口了,“龙姑娘是什么人,我们都知道!你说一个姑娘折辱了你?虽然你是大侠,但也不能这样说龙姑娘!”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那叶昶更是冷冷一笑。
“锦飒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诩青站了出来,护在她面前,狠狠地瞪着那叶昶,“你这么说锦飒的话,我管你是大虾还是鱼虾,我也不会放过你!”
“哼!”那叶昶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想不到,这样的女子也会有这么多男人护着,看来,还真是会狐媚男人!”转向她,“你当真不记得?几个月前,在城东的湖边你救起的人?我虽然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是,你却趁机对我不轨!好在我醒得快,否则,我早就被你这位道貌岸然的姑娘给侵犯了!你——还敢否认?!”
她大大一惊,几个月前?城东的湖边?不就是她家的后面吗?她的脑中终于忆起,她的确是在那救过一人,难道,是这个人?对了,那时,她对他作了人工呼吸来急救,她再思忆起那人的容貌,难不成?——
哦!她气得鼻孔都冒烟了,气愤之余,顾不得众人的惊讶,走了上去,上下打量叶昶,的确是那异常漂亮的脸!只是,那时的他,一脸的狼狈和难堪,何况,她把那事和那人早就抛诸脑后了,就当然不会把那人和眼前这位英姿风发,寒气凛然的叶大侠合在一起。
而现在,那救人之举却仍被那人当作是折辱,她当然是气得冒烟。
折辱?!老娘我虽是喜欢看帅哥没错!但是,她有色心没色胆!还侵犯他?
这个该死的古人!!早知道,她当时就该一脚再把他踢下湖去!
哦——哦——!她再次深吸了口气,瞪着眼前这位大侠,不!不可以就在他面前矮下去!想到这,她不得不再次挺直了脊梁,怒视着他。她的声音是冷静而严厉的:
“我说过,那是人工呼吸,不是侵犯!而是可将溺水者最快救活的一种急救行为!如果,你一定要把那急救措施当成是折辱,我也没话说!”
“哼!”又是一哼,他似乎很喜欢哼啊哼的,“急救行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什么急救行为需要亲上别人的嘴?姑娘还真是会为自已的行为辩解!”
亲上嘴?!!!
这回,众人又是一呆,嘴巴都张得大大的,足得塞得下一个驼鸟蛋。
诩青更是一回头,紧紧地注视着她,那漂亮的眼中,隐隐地含着苦涩。
她,瞪着叶昶那张——漂亮?不!是欠揍的脸!她知道,她解释也没用了!这个该死的古董人!喘着气,她气岔了,不由地大吼一声,抬起一脚,她要将那张可恶的脸给踢爆!
“呀——啊—!”
但是,下一秒,却不如她所愿地脚一滑,她就四脚朝天地整个跌在了地上。
痛!痛!痛!屁股好痛!背也好痛,头——也好痛!
众人看着她跌倒,足足愣了半秒,才惊呼出声,过来扶她。
“锦飒!”
“锦飒!”
“龙姑娘!”
……
这群呆子!!!
叶昶!我和你!不——共——戴——天!
那叶昶看到她这一跌,也是足足地愣了半秒,才哈哈一声大笑,拱手向那南凯道:
“南大人,如没在下的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说完,就一转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那南凯一时哪还记得什么靖王爷的留话?只顾着来扶她。
直到听到衙门外那一声马儿长嘶,南凯才反应过来,捶胸顿足地大吼着叫人去追,但是哪还见那叶昶的影子?
25
可恨的是,那些衙门的人在事后,竟笑成一团。
那南凯更甚,一下子又把那叶昶的事抛在脑后,直嚷着也要去跳湖来个溺水。
这群该死的家伙!她快要气疯了!
回家的一路上,诩青背着她,都闷声不响地不说话。
她不由地扁起嘴,看着诩青的后脑勺,委屈得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待回到家,她才捏了捏大腿,终于挤出两滴泪,打算呆会来个泪眼汪汪地的哭诉申冤。
但是,当一进屋,那诩青就将她放下,关上门,再一转身,突然一把将她推至墙上,将她双手压住,她一下子又吃痛,但随即瞪大了眼睛,惊讶于来自他身上的怒气和他那苍白的脸色,难道——?
这让她的心一下子抽紧了,感到连肌肉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
她不得不用舌头润了润嘴唇,喉咙干而涩。
“诩青,你这是在作什么?”她叫着:“你干嘛生气啊?”
他死盯着她,喘着粗气,那原本漂亮眼睛里找不到一丝妩媚,却在冒着火,这让她一下子颤抖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诩青。
“你不懂我为什么吗?”他喘息着,紧紧地盯着她,“你真的不懂吗?”
她不由地心中一动。
他瞪视了她好一会儿,他的嘴唇也毫无血色。他并没有说话,眼光死死的缠在她的脸上。那两簇火焰,依然在他的眸子里燃烧着,使他那对漂亮漆黑的眼睛里,似带着一股烧灼般的热力,将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了。
她不能移动,也不敢抬头,只能被动的紧贴着墙,被动地垂着眸子,依然故作冷静地说:“我不懂。
终于,他开口了,喘着粗气,声音沙哑。
“你一定要我说出来你才明白?”他咬牙切齿地,“好!那么你听着!”
她悄悄的抬起睫毛,偷偷的从睫毛缝里凝视他。于是,她看到他那张原本苍白的脸,现在,那脸庞被热情所涨红了,那眼睛晶亮而热烈。
  “我要你!”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牙切齿地说:“虽然我一直在抗拒,我知道我配不起你,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把你从我心里除去!”
她呆住了,一时间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已怕耳朵,这——是在表白?!
她只感到心在狂跳,头也在发晕,浑身颤抖而无力。竟一时不敢开口说话,怕一开口就会发现所有的事都是幻觉,都是梦境。她不由地紧咬着牙,沉默着,瞪视着他。
但是,她的沉默显然使他惊惧,使他不安,他的脸色又在刹那间变得苍白,他注视着她,眼光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沉重,终于,他重重的一摔头,放开了她,哑声说:
“算我没说过这些话,我早该知道,是我不自量力和自作多情!”
说完,他转过身子,就要向门口冲去。
她因他一下子放手,差点就跌在了地上,但是,她再也无法维持沉默,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尖锐地叫了出声:
“诩青!”
他站住,车转过身子,瞪视着她,不由地全身一震。
她的眼睛漆黑却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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