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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江山一锅煮-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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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我的想头。”
壶七公见他发呆不说话,道:“你小子又在琢磨什么鬼心眼儿,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就是不明白所以才琢磨啊。”战天风自然不会说实话,眼见壶七公怀疑的看着他,忙岔开话题,道:“七公,你说女人好奇怪,怎么一生孩子,奶子里面就会有奶水呢?那没生孩子前是不是也有?”
壶七公扑哧一笑,道:“小子想吃奶了是吧,那个我不知道,你去抱着苏晨奶子吸两口就知道了,不过吸之前可记得要叫妈啊。”越说越笑,狂笑着出去了。
“死老狐狸,敢笑我。”战天风笑骂一声,却又想到白云裳身上,想:“原来云裳姐不是生我气,只是担心我生花头,要不我去跟她说明了,说我从来没那么想过,也不敢想,让她不要担心。”这么想着,却又想:“不行,这么明着说,云裳姐反要不好意思。”一时不知所从,呆住了,却又回想到那日抱着白云裳的情形,他这时经过了女人,知道了女人的妙处,此时回味,才更知道白云裳的好,一时间全身发火,却猛地醒悟过来,啪的就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敢对云裳姐胡思乱想,打死你个王八小子。”
白云裳住处离战天风虽有好几座宫室,但她玄功了得,因此战天风先前与壶七公的对话以及这回儿自己打自己耳光及骂自己的话,都落在了她耳朵里,她自然猜到战天风为什么打自己,暗暗点头:“我没看错他,他确是真心当我是他姐姐。”想着这一点,一时就犹豫起来,想:“我到底要不要这么对他呢?老以观云心法对他,他会不会生气?但如果我以赤子之心对他,时间久了,他会不会日久生情,另生想头?”
观云心法,乃白衣庵独传密法,运此心法,尘世间的一切,便如云起云落,我只坐而观之,再无丝毫莹系心间,禅心便决不会为红尘俗爱所动摇,白云裳行走江湖,始终抱此心法,一点慧心清明洁净,观照一切,而不为任何事物动摇,但白云裳这个心法惟一的缺陷就是师情难忘,而那夜战天风抱师痛哭的巧遇,便就轻轻松松的打开了白云裳的心门,让她对着他时,总是不自觉的把观云心法抛到了脑后,而这次运起观云心法,也正如战天风猜的,就是怕战天风因地底那次的事,对她另生想头,因为男女之间有了那样亲密的接触,有那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虽然白云裳对战天风那日的定力非常佩服也非常感激,不过还是担心,到这会儿听了战天风打自己骂自己,她心中松了口气,可又觉得有点子对不起战天风了,所以一时犹豫难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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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不知道,她这种犹豫,正是观云心法最大的禁忌,心有所系才会生出犹豫,已不是坐看云起,而是不自觉的随云起舞了。
她心生犹豫,另一面的战天风发了一会儿呆,却想清楚了,想:“天下若真有一个人够资格娶云裳姐,那就是马大哥,这假天子没什么鸟做头,云裳姐即然来了,有她护法,不怕任何人来抢,那就一起回东土找马大哥去,交了印,再看马大哥和云裳姐有没有缘份,有更好,没有的话也没办法,但至少可以跟在马大哥身边,免得云裳姐又要为了护我留下来,又要担心我另生花头躲起来,反而不尴不尬。”拿定主意,前后一想,想到了苏晨,想:“我去找晨姐,让她明天回去,然后我交了印,再偷偷溜回来,她就可以宣布七喜王回来了,也就免得万一有人说闲话,说她勾上了假天子什么的。”于是煮一锅汤喝了,摸出宫去。
战天风只是以一叶障目汤瞒过宫中护卫,并没有运敛息功,白云裳自然感应得到,立即猜到他是去找苏晨,不免想起战天风那梦,一时也忍不住一笑,她留下来,就是担心有人想打传国玉玺的主意而对战天风不利,这时便跟了出去,她玄功绝世,虽不能隐身,宫中护卫却是休想发现她。
战天风到苏晨行宫,苏晨早已等急了,战天风拉了她手,把先前发生的事说了,他皮厚,包括那个梦也说了,却听得苏晨又羞又喜,战天风看了她俏脸含晕的样儿,心中作痒,道:“好晨姐,你现在有没有奶啊?”
“没有吧。”苏晨脸越发红了,摇头:“没有孩儿,怎么会有奶。”
“好奇怪,怎么一定要有孩儿才会有奶呢?”战天风搔头,道:“是不是因为平时没有用力吸,所以奶水出不来啊?”
“不知道。”苏晨摇头,眼见战天风一脸跃跃欲试,明白他心中的想法,她虽羞,却喜,伸手便去解自己衣服。
战天风虽心中发痒,但一看苏晨解衣服,可就吓一大跳,忙抓了她手,道:“晨姐,现在不要,我发现我现在是越来越没定力了,真若咬着了你奶子,只怕会把你整个儿吃了下去,我自己不怕那鬼丫头,但我怕她会来害你啊,所以还是忍一忍吧。”
苏晨心中感动,点头依从,反手抓着他手,紧紧的揪着,看看战天风的两眼里,更是深爱如海。
白云裳是一路跟着战天风来的,这时悬停在百丈外的空中,周遭数里之内,哪怕最微小的一切,也全在她慧眼观照之中,战天风与苏晨的对话自然也一字不落的全听在她了耳里,听到战天风说到含着苏晨奶子那句话,她猛一下就想到了自己身上,那天她与战天风分开后,找地方洗了个澡,洗澡时,战天风的牙印仍清清楚楚的留在她乳房上,当时狠狠的哭了一场,但这会儿想起,心下却猛地一跳,不知是种什么感觉,慌忙收敛思绪,运起观云心法,然而战天风接下来的话,却又让她心中大大的一震,因为战天风告诉苏晨,他竟要把传国玉玺拿给马横刀去交还给玄信。
“先前在梦里,他为了苏晨可以放弃江山,但现在没人拿苏晨来要胁他啊,关外三十四国也真的认定他是玄信,没有任何人逼他,为什么他还要把传国玉玺交出去呢,这世间人人争夺的天子宝座,他就真的完全不放在眼里吗?”白云裳虽是亲眼听到,仍是难以置信。
战天风让苏晨明天先告辞回七喜国去,待他交了印后,再偷偷溜回来做七喜王,苏晨虽舍不得,还是乖乖的答应了。
第二天早朝,苏晨依言辞行回国,战天风也不好去送得,回宫便跟壶七公道:“七公,不玩了,我明天就回东土去找马大哥,把传国玉玺交给他,让他去拿给玄信,我就溜回来做七喜王,抱晨姐,你若做官有瘾,便上七喜做官去,你要什么官我就封你个什么官。”
“去,七喜的官有什么当头?”壶七公哼了一声,翻起怪眼看他,有些难以置信的道:“小子,你想清楚了没有,先前只是玩玩,现在你有了传国玉玺,关外三十四国可是当了真,而你只要把印一盖,诏令下去,天下诸候也是十九会认,虽然红雪等几大国可能会争一下,但他们名不正言不顺,天下诸候不会服他们,所以最终他们也是玩不过你的,这天子宝座,别人还真抢不过你呢。”
“哈。”战天风打个哈哈:“就一张烂椅子,什么了不得的玩意儿啊,行了,别人想坐就坐去,反正我不耐烦坐了,我们去找云裳姐,商量一下怎么开溜,有她背上宝剑,老子在东土那就是一螃蟹,横冲直撞,谁也不怕。”
到白云裳宫中,战天风说了要回东土找马横刀交回传国玉玺的事,虽然他这话昨夜里白云裳就听过了,这会儿却仍是难以相信,不过她却即不反对也不问,只是看着战天风,点头道:“好的,那我们就一起回东土去,不过你现在是天子的身份,不好偷偷开溜吧,关外三十四国可是认实了你是真天子呢。”
她的眼光并不锐利,可战天风若作假,绝对瞒不过她的眼睛,但她从战天风眼里看不到半点虚假的味道。
她的话倒是让战天风有些头痛起来,搔头道:“这倒是个麻烦,逸参等人现在确是信了真,我若偷偷开溜,这西风城里非闹开锅不可,要不和逸参他们直说,就说一切都是田国舅弄出来的好了。”
壶七公冷笑:“直说,嘿,谁信啊,你手中有传国玉玺,再加上王宽言振还闹了那一出,这会儿你便说出花来,关外三十四王也是不信的,只以为你突然得了失心疯,各国的御医立马会纷纷的往西风城里赶。”
“那怎么办?”战天风扯耳朵摸鼻子,一时自己倒笑了:“这破椅子想不坐,还真有些难呢。”
看了他那样子,壶七公翻着怪眼,连连摇头,白云裳也在心里暗暗叹气,想:“天子宝座,在他眼里竟是一张扔不掉的破椅子,历代天子在天有灵,一定要给他气死了。”
战天风想了一想,突地想到鬼瑶儿,喜道:“有办法了,鬼瑶儿和我是不死不休的前世冤家,她的鬼老爹野心也是极大,这两天虽然有云裳姐坐镇,他们鬼影无踪,但我可以肯定,他们绝不可能放过我的,一定还会找上来,到时鬼丫头一现身,我就大叫有刺客,撒腿就跑,也就不回头了,一直跑回东土去,关外三十四国只以为我是躲刺客,虽然肯定会派高手到处找,但至少不会乱了马蜂窝,然后到东土找到马大哥玄信,把印往玄信手里一塞,我就没事了,关外三十四国到时就算见了真玄信有疑惑,那也是以后的事了,至少和我无关不是,玄信解不解释得清,那我还真管不着了。”说到这里,他一脸的兴灾乐祸,生似塞给别的不是天子宝座,而是一个马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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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七公两个更是摇头,不过他这主意倒是不错,当下商量定了,只等鬼瑶儿现身。
但往日阴魂不散的鬼瑶儿,这会儿偏生鬼影无踪了,战天风等了几天不见人来,正自等得心急火燎,突然却发生另一件事,北面野马国遣使求援,说五犬中的狨突然入侵,已连下两城,这会儿正在围攻野马国的都城野马城,攻城甚急,请天子发兵救援。
天子手中无兵,兵在诸候手中,具体到关外来说,真正有实力出兵的就一个西风国,而上次战天风到西风国借过一回兵知道,想从西风国借兵,难。
“但我若以天子之令下令逸参出兵呢?他会不会拒绝?”看到求援信,战天风脑子里突然就生出这么个念头。虽然上次雪狼王要求进西口城的事上,逸参大大的给了战天风一个意外,不过战天风并不认为这次也会有意外。雪狼王进城,首先未必就一定是来赚城,其次就算是来赚城,放着其他三十三王都在,天子一声令下,合三十四国之力,也未必就怕了雪狼王,所以逸参完全可以赌一把,但这次就不同了,先不说胡兵难敌,犬狨更挟了年前打破天安的余威,即便西风国出兵能胜,也一定折损极重,逸参是一定要好好想一想了。
上朝,山呼毕,战天风看了逸参道:“我接到野马王的求援信,说五犬中的犬狨大举入侵,五犬屡犯我天朝,破我天安掳我子民的帐还没算,现在又犯我属国,是可忍,实不可忍,西风王,我令你出兵十万,击破犬狨,解野马国之围,扬我天朝之威。”狨是族名,但天朝人称呼时,一般都会在前面加个犬字,其它四犬也是一样,犷、狨、猖、狺、狰,便是犬犷、犬狨、犬猖、犬狺、犬狰。
战天风说完了,静等着逸参找借口呢,不想逸参却恭恭敬敬的应声道:“臣遵旨,即日起兵十万,救援野马国,击破犬狨,扬我天朝之威。”
他回答得如此干脆,战天风一时间张口结舌,就傻在那里了。
下朝到后宫,壶七公看了他叫道:“怎么样小子,这天子当得过瘾吧,逸参这小子对你,可真的是俯首贴耳,你说话,比他爹说话还灵呢。”壶七公在西风国当了这些日子的官,自然知道这几十年来,西风国从来没有一兵一卒出过西风山的事,因而有这感概。
“逸参确是听话,若天下诸候都象他这样,这天子也确是当得过。”战天风哈哈一笑。
“那你这天子印不送出去了?”壶七公盯着他眼睛。
“那不行。”战天风断然摇头:“先不说这天子虽当得过,但当久了也烦,最主要这印是马大哥要的,那便没得说。”
壶七公梗着脖子,半天便没回过气来。
逸参真个即日调集粮草军马,三日后兵出西口城,杀向野马城,而这数日里,鬼瑶儿却始终鬼影不见,不过战天风要等野马城的战报,到也并不盼鬼瑶儿马上出现了。
第五日夜间,逸参忽地紧急求见,禀报战天风,出征野马国的十万大军中了雪狼王埋伏,全军复没,雪狼王更利用降兵赚开西口城城门,三十万雪狼兵进了西风山,正向西风城杀来。
战天风惊得一跳,猛一下就明白了:“雪狼王装作退兵,其实根本没有退兵,犬狨攻打野马国,也是受他指使,根本目地就是要诱出西风国兵。”
逸参看他一脸惊怒,急道:“天子不必忧心,我西风国还有十余万大军,臣已连夜下令各城向王都派出援兵,加之西风城城坚粮足,雪狼王休想能打进城来。”
他以为战天风是害怕呢,不过战天风看他一脸诚挚的样子,倒也不想解释,却奇道:“你西风国不是有三十多万大军吗?去了十万该还有二十多万,怎么只有十多万了?”
逸参脸露痛苦之色,道:“除出征的十万,防守西口风口两城的五万余守军猝不及防,也几乎全部战死,所以现在只有十余万军马了。”
战天风彻底僵住。
目送逸参出宫,战天风猛地重重的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时壶七公白云裳都来了,壶七公叫道:“怎么了小子,得了失心疯啊,好好的扇自己做什么?”
“我确是得了失心疯。”战天风点头:“我和雪狼王打过交道,早该想到他不会那么轻易放手,竟然就没提防他,而且逸参确是个大老实人,真心把我当天子供着,我却老是要去试他,如果我不试他,不下出兵的诏令,让他自己做决定,他十九是不会出兵的,现在好了,三十万大军去了一半,雪狼兵还杀进来了,西风国这个样子,可都是我害的啊。”
“你小子就是喜欢玩,现在玩出祸来了吧。”壶七公冷哼。
白云裳看战天风一脸痛怒的样子,道:“你也不必过于自责,你即坐着天子位,野马国受外敌入侵求援,你下诏西风国出兵援救,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至于雪狼国的奸计,你又不是神仙,没料到也是人之常情。”
“云裳姐,谢谢你。”战天风看一眼白云裳,转头看向西方,眼中射出泼悍之色,狠狠的道:“雪狼王,看来上次打得你不够狠,即然你要玩,本天子就陪你玩到底。”
壶七公看了他眼光,却也心惊,想:“这小子撩发了泼性,还真有几分悍气呢,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他正转着心思,却猛听到战天风叫道:“七公,你老跑一趟七喜国。”
壶七公一怔,翻起老眼:“干嘛,让我去告诉你的小美人你还没死啊。”
“七公,现在不开玩笑。”战天风看着他,道:“早在你找我当假天子的那天晚上,我就让一个行商去了七喜国,让晨姐给雪狼王准备了点好东西。”
“什么?”壶七公直跳起来:“又是传国玉玺又是什么好东西,你小子行啊。”但看战天风一脸严肃的样子,强忍了气,点点头,道:“说吧,是什么好东西,要老夫做什么?”
“是车弩,专用来对付胡夷的精锐骑兵的。”战天风微一凝神,道:“你老去告诉我晨姐,让她令华拙尽起新军,风口城是进不来了,只有绕道牧流国,同时还要告诉我晨姐,她守七喜城,最重要是要留意马胡的动向,雪狼王打西风国,不需九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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