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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江山一锅煮-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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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方,闭着眼睛端坐着的。
“这是闹什么鬼?灵魂出窍?”战天风心中嘀咕,不过他这会儿很有点子艺高人胆大的味道,最初一惊之后,倒也不太害怕,只是把煮天锅握紧了,刚要出声询问,光团中那穿白衣的老者忽地叫道:“灵猴引路,有缘。”
声未落,那红衣老者道:“摔不死,有福。”
紧接着他的话,那黑衣老者道:“能识破玄机,不傻。”
三个老者又是相视大笑,很高兴的样子,战天风却在心中嘀咕:“什么有缘有福不傻的,猴儿引路,是本大追风要剥他皮,摔不死,是本大追风功夫好,换一般的看牛娃试试?至于能看破机关,这一点倒是没错,本大追风的脑瓜子还真是很管用的,那不是吹牛。”
三个老者收了笑声,齐看着战天风,白衣老者道:“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战天风?这名字勉强,不过名字原只是一阵风,人死了风过了,也就没有用了,小子,即进洞来,便是有缘之人,去老夫三个原身前面叩头吧,叩了头,便是三星弟子了?”说着向那三个端坐的老者一指。
“他三个的原身?”战天风吓一大跳:“难道他三个已经死了,现在说话的只是他们的鬼魂?”他以前最怕鬼,不过这会儿拳头把子硬,倒是不太怕了,心中忽地一动,道:“三星弟子,请问三位是——?”
白衣老者呵呵笑道:“老夫天巧星。”
红衣老者也呵呵笑道:“老夫天算星”
黑衣老者却阴着脸道:“老夫天困星。”
战天风惊呼出声:“原来三位前辈是七大灾星中的三位。”
天巧星咦的一声:“你知道七大灾星?”
天算星却看着战天风手中的锅子道:“你这锅子古怪,好象是朱一嘴的的煮天锅?”
天困星也看向战天风手中的锅子,喝道:“小子,你是天厨星朱一嘴的徒弟?”
“不知道这三个老家伙和师父有仇没仇。”战天风心中飞快的转着着念头,却又想:“不管有仇没仇,他们看见了煮天锅,瞒是瞒不过的,不过有仇本大追风也不怕。”想是这么想,手上一抱拳,却道:“小子确是天厨星的徒弟,不过我师父已经过世了,他老人家临去西天之前,曾说惟一的遗撼就是没能再见其他六星一面,以前有对不起六星的地方,也不能说声对不起了。”心中嘀咕:“三个老家伙古里古怪,而且都是七大灾星之一,只怕不太好惹,反正师父也死了,借他的嘴说句软话儿,想来师父也不至于就死不瞑目吧?”
天巧星惊呼一声:“朱一嘴死了?”
天困星却哼了一声道:“死了也不行。”
天算星却点头道:“朱一嘴临死倒是说了句中听点的话儿。”
三星说了这话,颇此对视,说起话来,这会儿说话,战天风却听不见了,只能看见三星似乎起了争执,争得面红耳赤,战天风乐得在一边看戏,想:“最好三个老家伙打起来,那就热闹了,打死一个两个的就更热闹。”忽地就想:“人死变鬼,这三个老家伙本身就是鬼魂了,死了却又变什么?不会又变成人吧,啊呀,难道这世间的人,其实都是鬼变的?还真是难说呢,这世上好人可没几个。”
他没想清楚呢,三星却争清楚了,天巧星看了战天风道:“小子,你是天厨星徒弟,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也没耐心再等下一个有缘人了,现在老夫问你,你须正心回答,你愿意拜我们三个为师吗?”
“有师父罩着还能学本事,为什么不愿意,当然愿意。”战天风担心的只是三星和朱一嘴有什么恩怨,把气撒到他头上,至于多拜个师父他是不在乎的,甚至天下高手都做他师父,人人罩着他更好,立即趴下叩头,这头还叩得怦怦响,确是真心。
见他叩头,天算星呵呵笑道:“我早说了这小子机灵不固执,老夫一生神算,再不会错的。”
天巧星也呵呵笑,天困星却哼了一声道:“前面的都依你们,但最后一条却须由我,除非这小子能把九诡书背出来,否则休想离开三星洞。”
“九诡书?那是什么?听他的话,是要本大追风背书,那可要了命了。”战天风心中嘀咕,抬起头来。
天巧星看了他道:“战天风,你即是天厨星弟子,知道的事多,有些话就不必多说了,直入正题,老夫三个,游戏人间,烦了,所以联袂来这三星洞里著书,设下有缘有福有巧三道玄机,以待有缘之人,你即能撞破玄机,书便传你。”说得这里,略略一顿,道:“此书名为九诡书,何为九诡?因为老夫著有诡巧、诡器、诡技三篇,说及天下一切机关技巧消息之学,奇巧不可思议,因而立一诡字。”
天算星接道:“老夫著有诡谋、诡智、诡战三篇,身处庙堂,诡算千里,愚者不可知,智者不可测,神机妙算,因此也立一诡字。”
天困星哼了一声,却并不说话,天巧星呵呵一笑,道:“天困老儿著有诡困、诡阵、诡变三篇,以阵法之理,借天地之用,困尽天下之人。”
“狗屁不通。”天困星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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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巧星哈哈一笑,并不生气,看了战天风道:“战天风,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三个元神已灭,此时跟你说话,只是我三个合力设下的灵咒,保着一点灵光而已,但灵咒即应,灵光便也保不了多久了,而我三个所学,渊深若海,没有我三个的亲身指点,任何人想在这三星洞里自行悟透九诡书,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让你把书带出三星洞,然后慢慢的学慢慢的悟,但因你是天厨星弟子,只怕你不能珍惜此奇书,所以我们设下灵机,不管你懂不懂,首先你必须熟读此书,然后在我三个的原身前从头至尾大声背诵出来,你才能出洞,否则你永远也莫想出得此三星洞。”
“把书从头到尾背一遍,老娘,还不如把我揍一顿呢。”战天风惨叫。
天算星嘿嘿一笑,道:“老夫一眼就看出你小子皮得很,若早进洞二十年,老夫还真是不会客气呢,不过现在没办法了,九诡书便在那石座上,也不太厚,老夫自己背,三遍就可以倒背如流了,你小子嘛,认真的话有得个七八天应该也可以了。”
天困星一直不开口,这时却嘿嘿一笑道:“小子,记住了,背错一个字,洞门都不会打开。”
天巧星哈哈一笑,道:“行了,天困老儿,我们也该分手了。”
天算星也笑道:“在这咒中呆了二十年,也够了,是该分手了。”
“散了吧散了吧。”天困星也叫,三个互视,慕地里齐声狂笑,光团一炸,消失得无影无踪。
“三位师父,三位师父?”战天风呆了半天,试着叫了两声,回音震耳,三星却再不见现身。事实上战天风从三星的话中已听了出来,三星早死了二十年了,现身于光团中,是三人合力用什么灵咒保住的一点元神,这时已经散了。具体到底怎么回事他不知道,但三星死了是可以肯定的,喊两声只不过是试探。
“收了本大追风做徒弟,不传我功夫也罢了,却还要本大追风来背什么九诡书,这不是害人吗?”知道三星死了,战天风胆子大了些,冲着三星端坐的肉身嘟囔了一声,走到那放书的石座前。
石座上却是个玉盒子,打开玉盒子,里面厚厚的一本绢书,封面上写了三个大字:九诡书。左下角用细字写道:三星合著。
“什么智谋技巧,有什么用啊,三位若传我些儿功夫法术,那才真是多谢呢。”战天风嘀咕着,拿起书,实在没心思看,随手翻了翻,却看到一幅图,画的是一辆怪模怪样的车子,说怪,是因为这车子上面不是装的车厢坐轿,而是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一排排的箭,战天风实在猜不出是什么东西,看图下面,写着车弩两字。
“车弩?用来放箭的吗?箭在车上怎么射?这不搞笑吗?”战天风嘀咕,这些日子的大将军当下来,对这些箭啊刀的倒是有了点子兴趣,便细看下面的解说,写道:弩为战之利器,但一般的弩,虽可密集发射,因限于人力,不能及远,车弩将弩架安于车上,不受重量所限,弩架便可成倍放大,箭的射程也便可成倍增加,轻车弩,重三百斤,弩盒一次装箭一百枝,发射五次,可射三百步;中车弩,重三百五十斤,装箭八十枝,发射四次,可射四百步;重车弩,重四百斤,装箭六十枝,发射三次,可射五百步。大规模战争时,轻、中、重三种车弩梯次配置,先以重车弩远射,挫敌锐气,次以中车弩打散敌之集群冲锋,最后以轻车弩将敌彻底击溃。
“好东西啊,这车弩真是个好东西。”看到这里,战天风一时兴奋得大叫,他当大将军这些日子,最头痛的就是胡兵的快马狂冲,七喜国骑兵即远不如胡兵精锐,步兵也是绝挡不住胡马的集群冲锋,除非依城死守,若是野战,几乎完全不是胡兵的对手,但如果有了这种车弩,不等胡马冲到近前,便可在远距离上将胡兵铁骑射得七零八落,彻底挫败胡马铁骑无可阻挡的优势。
战天风一时兴奋之极,再看下面,详细的记载了车弩的制作方法,还有运输的方法,可以一马或两马牵引,箭可放置于马背或就放在车上,两卒一车,若两马牵引,一次可带箭一千枝。
“这样的车弩若做得一两百辆出来,胡马再多我也不怕,哪还要借什么兵?”战天风兴奋的一握拳头,但四下一看,却又丧了气,出不去,没办法,但这会儿他对这九诡书却有了兴趣,车弩记载在诡器篇中,为天巧星所著,诡器篇中还有许多奇巧的器物,制法用法都说得非常清楚,其中的许多奇思妙想,战天风简直连做梦都想不倒。看了这篇,战天风对天巧星的另两篇也有了兴趣,诡巧篇记的是对天地自然之物的巧妙应用,诡技篇则是记的机关消息之学,虽也是穷极妙想,不过战天风觉得最有用的还是诡器篇。
看完了天巧星的三篇著作,战天风大是感叹,想:“难怪叫他天巧星,脑子里果然是有几个人想不到的弯弯,天巧星之巧,完全可以和师父的厨艺相比美。”
有了对天巧星的佩服,连带着对天算星天困星也生出兴趣,战天风索性从头看起,开篇是天算星的诡战,战天风一看之下,不由就大声叫起好来。
当了大将军,不懂兵法不行,战天风让华拙找些兵法书给他看,华拙给他找来的书,全都是之乎者也,没看三行,战天风一个脑袋已有两个西瓜大,勉强自己试了几次,无论如何都看不下去,最终还是扔到了一边,天算星这诡战也是写的兵法,却不是之乎者也,而是讲故事说戏文一样,全是各种各样的比喻,敌强我弱如何,敌弱我强如何,兵力持平又如何,如何诱敌、惑敌、分敌,所有这一切,都不是纯讲大道理,而是引用类似的战争,在那些战争中,敌方是如何,我方是如何,然后主将是如何做的,战天风一看之下,不但清清楚楚,而且趣味盎然。诡战如此,诡谋诡智两篇也是如此,都是类似于故事的形式,非常的好懂。
“天算星师父若去当私塾先生,他的弟子一定个个可以当丞相。”将天算星所写诡战三篇看完,战天风只觉脑子明白了很多,一时大发感概。
再看天困星的诡阵三篇,说是三篇,其实写的都是阵法之学,而且天困星写的远不象天算星那样的通俗易懂,其中的一些符号术语,看到战天风头都大了,没看到一半便昏昏欲睡,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书一扔,先睡一觉再说。
一觉醒来,练了一遍手印,肚中空了起来,看右面洞角有一只玉碗接着一缕细细的泉水,便去接了两碗喝了,再在一处石案上看到一个玉瓶,瓶下纸条上写得有字:玉乳山精,饥可食之。打开瓶子,里面是一些鸽蛋大的丸子,闻起来挺香,放一丸到嘴里,嚼开,却颇为粗糙,不好吃,战天风吃了两丸,不想吃了,但那东西倒是耐饱,就那么两丸下去,一会儿肚子竟胀了起来,精力也足了,战天风大感稀奇,暗叫:“这东西有点子意思,虽不好吃,但在那无生无济之时,倒还真顶事呢。”看看还有几十丸,也不客气,便收进了装天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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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饱了又出不去,洞子是密闭的,却又不气闷,战天风琢磨半天没琢磨明白,只是猜可能是天巧星玩了什么巧妙法儿藏了通气孔,若是别人弄的,战天风十九便要找出来,但一想到天巧星著作中那种不可思议的奇巧,便彻底灰了心,死心塌地的摸了书来背。
先通读了百十遍,大概记熟了,再从头至尾来背,洞里也无日夜,大概背了半天,好象是能背了,扔了书到三星面前大声背去,虽有些结结巴巴,但总算是背完了,作个揖:“三位师父,我背完了,放我出去吧。”等了半天,石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哪里背错了?”战天风大失所望,搔搔头,只得从头再背,又熟了些,再来三星面前背诵,这次没那么结巴了,可石门还是一动不动。战天风没办法,只得再背,连着背了四五遍,自己感觉确是没什么错了,可石门就是不动,战天风心下急怒起来,看了天巧星遗体叫道:“天巧星师父,这石门的机关不会是失灵了吧?”话一出口,立马自己摇了摇头,想:“天巧星设下的机关若也会失灵,这天下就没有巧手了。”
打消疑心,还只是在自己身上找错处,将九诡书一字一字,从头至尾认真背去,也不知背了多少遍,中间还睡了两觉吃了几次山精玉乳,也不知过了几天,这天又自背得昏昏欲睡,却忽听到轰轰声响,急扭头看时,石门竟是缓缓开启了。
战天风狂喜,看了天巧星叫道:“天巧星师父,我就知道你老的机关再不会失灵的呢,弟子拜别,他日借三位师父诡器诡战诡阵扬威缰场,大大的替三位师父扬名啊。”急叩三个头,看那石门已过中线,又开始缓缓合上了,急起身一步窜出,到外面洞里一看,洞壁上的石门却没打开,不过战天风心底实在是信服了天巧星,并不着急,眼光四下一看,这才注意到洞壁上竟有一排木桩,显然是给下面的人攀爬用的,战天风用不着爬木桩,但看了木桩,更信天巧星一定有安排,绝不可能让他出了内洞却又关在外洞里的,正四处乱看,背后的石门缓缓关上了,而就在背后石门关上的同时,石壁上的门竟缓缓开启了。
“原来下面的门关,上面的门就开,果然是做得巧啊。”战天风又惊又喜,这时却猛地想起刚才出来的匆忙,九诡书忘拿了,这时再想进洞是不可能了,但他这两天将九诡书反来复去的背,早已滚瓜烂熟,有没有书倒也无所谓,当下纵身飞起,待石门打开,闪身而出。
出得洞,重见天日,战天风高兴得大叫一声,叫声出口,却猛地捂了嘴,想:“鬼丫头不知还在峡中没有?”估算一下,自己进洞,看书,睡觉,背书,尤其是背书,也不知背了多少遍,反正至少两三天是有,想:“鬼丫头功力不弱,该自己把穴道解了,早离开这里了吧。”等了一会,不见有人来,松了口气,却猛地想:“啊呀不好,这峡谷中野物只怕不少,万一鬼丫头急切间解不开穴道野物却来了,一代鬼女,喂了野狼,那就搞笑了。”这么想着,便向那日鬼谣儿被制处掠去,心中却搞不清到底是盼鬼谣儿真给狼吃了呢还是成功解穴走了的好。
到地头,没看见血肉模糊的场景,却一眼看到了那天的那只猴子,那猴子看了他做鬼跑,跑的方向,还是那洞子,战天风哈哈一笑:“你猴大爷的,还想诱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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