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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十八朝艳史演义-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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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严反坐的啊!“高宗点头道:”母后很加痛爱,你安心去静养几天吧!“昭容只
好挥泪而去,高宗就同吴氏回宫,饮酒取乐去了。那内侍周仁是昭容的心腹,得悉
她受嫌疑贬入冷宫,素知她情性温柔,决不会有此恶念的,特地先到昭容宫中探问。
一班宫娥彩女都替昭容极口呼冤,说她从来不到御苑中去,自怀六甲,连带宫门都
不出,不知谁在那里兴此冤狱。周仁又到御苑中,向御苑尉许进探问道:”这几天
有无入常到御苑中摘花游玩?“许进凝想了一会儿,答道:”只有吴美人宫中的蓝
宫娥,前几天一日里来几次啦,现在却又绝足不来了。“周仁暗想:蓝玦本来奸刁
绝伦,必是她妄想夺宠,才横着良心,构此冤狱。但是案情虽有端倪,叫我入微言
轻,怎好去奏问帝后?想罢就别了许进,赶到潘贵妃宫中,把太子的病状探问清楚,
然后悄悄地到冷宫中探视昭容。
    昭容见面就嚎啕痛哭,周仁劝道:“徒哭无益,冤狱已有端倪。”接着把许进
的话,备述一遍,未了说道:“可惜我人微言轻,不能替你出头,不知你朝中可有
熟识的大臣吗?”昭容答道:“你晓得我出身是盐商女,朝臣中一个熟人也没有,
若然朝里有了亲戚,他们也不敢诬陷我了!”周仁说道:“你再仔细想想看,入宫
以后,总有大臣见面过的。”昭容气得发昏章第十一,一时竟记忆不起,想了一会
儿,好容易想起了韩世忠夫人梁红玉,曾经在六里桥救过她性命。进宫以后,梁夫
人偶来觐见太后,昭容因为是救命恩人,竭诚请她入宫,张筵款待过的。当下向周
仁说道:“只认识韩统制家的梁夫人。”周仁很快活地说道:“正是好救星!韩统
制,皇上信为股肱,梁夫人极得太后重视,而且夫妇俩是个侠义英雄,你快把含冤
受屈的情形写在信上,我替你送呈梁夫人,请她入宫营救,太后必定首肯。”昭容
原是才女,所以不加思索,提笔疾书,不消片刻,连封面都写好了。周仁接来身边
藏好,说道:“来日定有好消息,我要送信去了。”说着,一路急忙忙出宫,径往
韩统制衙门而来,投递书信。卫兵见他身穿内侍服饰,晓得是宫中差来的,不敢怠
慢,一面招呼他宽坐,一面将来书送入上房。信面上写着梁夫人开拆,使女接着,
送给梁夫人随手剖封,抽出信纸阅看,上面写道:梁夫人妆次:素钦仪范,时切神
驰。亸簉将军;树威风于八面;英雄巾帼,著声望于四方;相夫子以保障东南,捍
国家以莫安社稷;功勋与日月争光,福寿共河山并永。近维起居迪吉,指挥若定为
颂。昭客生不逢辰,命途多舛。忆昔叨恩援手,未报涓埃。而今被诬含冤,贬囚宫
禁。盖因太子猝病身亡,有宫娥名蓝玦者,捏造纸人,写明太子及潘贵妃名字,埋
藏笑梅亭中,诬指是昭容所为。太后及皇上虽未深信,仍云昭客是嫌疑犯,命入冷
宫暂住。特此走笔奉恳,请速入宫营救,若能恢复由自,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大德。
专此敬请春安,并候回玉。
    昭容裣衽。
    梁夫人看罢来书,就叫使女传送书人问话。周仁入内,梁夫入在帘内问道:
“太子害什么病症会猝亡呢?”周仁答道:“殿下今年只有三岁,谅因乱离奔走,
受了风寒暑热,忽然寒热出痘,本已见点,霍地被刘宫人误将金炉碰到,及地发响,
惊动太子,立时抽搐成痉,越日即亡。”梁夫人又问道:“蓝宫娥是哪里人氏?与
昭容有何嫌隙要害她呢?”周仁答道:“蓝宫娥本系黄潜善家的婢女,潜善诈称义
女,送入宫中。人极刁诈,和昭容并无仇隙,或系妒忌她独邀宠眷,才下此毒手的。”
梁夫人道:“原来是奸贼之婢,太后不该信她的谗言!”周仁答道:“太后也知是
诳言,只因潘贵妃不肯干休,不得不把昭容当作嫌疑,贬入冷宫,以平贵妃的怒气。”
梁夫人道:“既知诬陷,理当反坐,严究蓝宫娥,怎好再使昭容受委屈?办事太觉
糊涂了!你回去致意,来朝我入宫面见太后,要把这件冤狱,争个水落石出。蓝宫
娥断不能留在宫中,以作酿祸的厉阶。回信不写了,以防漏泄。托你致意昭容,不
必担惊,有我在此,决不让她受宫娥欺负的!”周仁诚恳道谢而退,回宫转告昭容。
昭容的惊恐消释了一半,当晚无话。次日,梁夫人上午就入宫,径往太后宫中朝觐。
太后笑容可掬地赐她一旁坐下。
    原来隆祐太后极爱梁夫人,打算认为义女,只因东奔西走,挨延到如今,未曾
实行,这时见了面,亲热得好似母女。太后含笑问道:“夫人进宫,可为拜认义母
而来?”梁夫入含笑答道:“既承宠爱,遵旨改称母后了。今日进宫,只因听得宫
中兴了冤狱,特来奏闻母后。臣儿已代为查明:元懿太子,患的是出痘症,本无性
命之忧,只因被刘宫入误蹴金炉,倒地作巨响,震惊太子,抽搐成痉而亡,与昭容
渺不相关的。至于纸入,实系宫娥蓝玦所捏造。母后既知蓝玦系奸佞黄潜善的婢女,
岂容留在宫中?论反坐律,应该斩首,以儆效尤。昭容实系受入诬谄,理该放出冷
宫。望母后准奏施行。”太后问道:“夫人何从得知其详?”梁夫人道:“宫中自
有冷眼人看得清楚,不忍见昭容负屈含冤,特地报告臣儿的。”太后就传旨召高宗
进宫。
    梁夫人朝谒如仪。太后就将梁夫人的话,备述一遍。高宗大发雷霆,一面传旨
放出昭容,一面提蓝玦来亲自鞫讯。蓝玦初尚抵赖。梁夫入奏道:“陛下传御苑尉
许进来质对,就可水落石出。”高宗称善,即传许进入宫。高宗向他问道:“前几
天昭容可曾到过苑中?”许进答道:“从未来过。只有蓝宫娥,前几天川流不息地
常到苑中。小臣问过她,走出走进忙些什么?
    她含糊答称种花。“高宗就怒问蓝玦道:”贱婢,你还能抵赖吗?“蓝玦无可
强辩,就向高宗磕头如捣蒜地哀求恕罪。正是:枉费心机构冤狱,此身先自蹈刑章。
    欲知蓝玦恕罪与否,下回分解。

             第七十六回  索宫嫔围城惊銮驾  乘楼船航海避金兵
    高宗见蓝玦跪在面前,磕头如捣蒜似地哀求恕罪,顿生怜惜之念,不忍将她正
法,要想恕她无罪,又觉对不起昭容;就向她说道:“你诬陷了谁,要向谁恳求的。”
蓝玦就膝行至昭容面前说道:“小婢一时糊涂,闯了大祸,姑念初犯,饶了小婢这
一遭吧!”昭容侧转娇躯,装做不理会。蓝玦只是哀哀苦求。梁夫人在旁看得不耐
烦,就向太后说道:“死罪可恕,活罪难饶。放她在宫中,难保不再生枝节,还是
放逐出宫,去此害群之马,庶无后患发生。”太后点头称善,即着内待将蓝玦送还
母家。蓝玦还不肯走,只是掩面啼哭。高宗传旨将她拖出宫门,不许她在宫中哭扰。
两个内侍就将她拖下。蓝玦晓得无可挽回,就到吴氏宫中收拾东西,叩谢吴氏,一
路啼啼哭哭,跟着内侍出宫而去。如何结局,不得而知。那梁夫人谢过太后告退,
太后命昭容相送。昭容挽留到宫中,设宴款待,直吃到日落西山,梁夫人方才作别
出宫。一场诬陷案,就此结束。蓝玦阳寿未终,竟被她幸逃法网,不料带脱了别人
的性命。看官们,你道是谁?原来就是蹴翻金炉,吓死太子的刘宫人。高宗当时未
曾晓得,直到现在方始水落石出,不禁大发雷霆,传旨将刘宫人杖毙。高宗壮年丧
子,怆悼非常。忽然张浚入宫劝慰,并奏闻都巡检范琼居心叵测,恐有后患。高宗
道:“逆贼苗傅正法时,琼曾入朝力保,面色很是倨傲,朕只好买他欢心,权授为
御营提举司,卿宜设法除之,以速为贵。”张浚领旨退出,即与刘子羽商定密计,
入报高宗,请诏范琼、张浚、刘光世等,次日赴都堂议事。预先备好范琼的罪状,
付浚推出。等到次日午前,张浚、刘光世先至都堂,百官陆续而来,惟有范琼挨延
到午前,方才跨马入朝。原来那时朝例,官职愈小,到得愈早,当然要推左右仆射
到得最迟。那范琼官职不过御营司提举,自恃拥有重兵在外,眼底无人,连宰相吕
颐浩都不在他眼里,所以最后一个入朝,等到跨入都堂,午膳已经放在桌上。百官
会食毕,范琼就向颐浩问道:“今日议什么要政?相国必然预知。”话声未绝,刘
子羽趋至琼前,手捧诏书说道:“有旨令将军赴大理院质对。”范琼情知不妙,一
壁假作不曾听得,问道:“你说什么?”一壁想夺门而遁。不料张浚已令卫士上前,
执琼送入狱中,即日赐死,子弟俱流岭南,并命刘光世招抚其旧部,分隶御营各军。
张浚既除范琼,即授为川、陕、京、湖宣抚处置使,得便宜行事。浚拜命后,正与
右相吕颐浩商议启行,肃清关陕。不料警报传来,金兀术又起大兵南侵了。高宗闻
报大惊,即遣转运判官杜时亮、修武郎宋汝为,同赴金都,致书粘没喝,申请缓兵。
书中无非哀恳语。录其大略如下:古之有国家而迫于危亡者,不过守与奔而已;今
以守则无人,奔则无地,所以鳃鳃然惟冀阁下之见衷而已!故前者连奉书,愿削去
旧号,是天地之间皆为大金之国,而尊无二王,亦何必劳师远涉而后快哉?
    看官试想,堂堂天子,竟向掳廷摇尾乞怜,上国威仪,被他辱没尽了,而且徒
遗笑柄。金兵只管南下,高宗着了慌,即召群臣会议。张浚请自湖北幸长沙,以避
寇氛。韩世忠力持不可,说道:“河北、山东已失,若再弃江淮,还有何地可以驻
跸?”吕颐浩道:“金人专伺皇上所至为必争地,惟有且战且走,择乐土为驻跸之
所。臣愿留常润,扼阻金兵。”高宗道:“朕左右不可一日无相,吕卿应随朕居临
安。江淮把守,可付诸杜卿。”原来杜充为东京留守,因粮食将尽,离任南行,岳
飞力阻不听,竟擅自归行在。高宗非但不加罪责,反令他入副枢密。这时又命杜充
兼江淮宣抚使,留守建康;韩世忠为浙西制置使,留守镇江;刘光世为江东宣抚使,
留守太平池州:皆听杜充节制。你想杜充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东京尚且守不住,岂
能当此重任?高宗无知人之明,虽有韩、岳而不能及早付以大任,反命杜充节制他
们,可谓昏庸已极!
    当时金兀术探闻高宗还跸临安,遂大治舟楫,拟由海道进攻浙江;一面遣降将
刘豫攻陷南京,知府凌唐佐被执遇害,兀术遂分兵两路入寇:一自滁和入江东,一
自蕲黄入江西。即时隆祐太后避居洪州,高宗恐她受惊,即命刘光世屯兵江州以作
屏蔽。高宗即日启跸,渡江至越州。金兀术得报高宗越逃越远,一时追赶不上,就
变计进兵江西,去逼隆祐太后,一路取寿春,陷黄州,知州赵令岁不屈殉难。兀术
遂挥兵渡江,直薄江州城下。守将刘光世无心抵敌,就匆匆忙忙率军向南康遁去。
金兵遂得入城大掠,次日即由大冶进攻洪州。滕康、刘钰亟奉太后出城。江西制置
使王子献弃城而逃;洪、抚、袁三州,同时失陷。滕、刘护着太后逃至吉州,正拟
择地休息,蓦地警报传来,金兵又将追到了,只好雇舟夜遁。人多船少,又失散了
一半。
    不料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逃到太和县,舟子景信顿起不良之念,劫夺了许多
货物,半夜遁去。扈卫太后的都指挥使杨维忠,本有护驾兵三千,闻得金兵追来,
全营溃变,挺刃掳掠。宫女失去约二百多名。滕康、刘钰亦是逃得影踪全无。可怜
太后身边,只剩数十个卫卒,保着太后及潘贵妃等,一路自万安逃到虔州,至州署
中暂住。太后奔波了两日夜,水米不曾入口,这时正和潘贵妃在那里进餐,已弄得
十分狼狈,不料聚餐未终,耳畔又闻喊杀之声。卫卒奔入报道:“有土豪陈新率众
围城。”太后吓得昏了,“当啷”一声,手中的饭碗堕地粉碎,正拟传卫卒保护出
城,杨维忠入见劝阻道:“此时出城,如鱼投网,必为乱贼擒去。臣有部将胡友,
驻兵近地,已命卫卒缒城乞援去了。”说罢,维忠自去守城。只见一个少年贼将,
带着许多土匪,在城下耀武扬威指名要索裘宫娥。维忠在城头上答道:“你将姓名
面貌及入宫年月说明,替你去查来。不过,十之六七已经走失,若在这里,马上可
以给你的。”贼将说道:“名叫裘翠娥,应天人氏,年约二十三四岁,是皇上在应
天时候入宫的。”维忠就往见太后,说明一切。太后传齐从难宫娥,由维忠点名查
问,并无翠娥在内。翻阅宫娥名册,确有其人,即向老宫娥追问究竟,方知前天在
太和县失散的了,只好回上城头,照实回答贼将。哪知贼将全不讲理,吩咐土匪架
云梯奋勇攻城。亏得维忠竭力防御,把灰瓶石炮如雨点般打下,一时未能攻破。
    看官们,你道这个贼将是谁?为甚要索取裘翠娥?个中却有一段秘史,待小子
补叙明白。贼将是土豪陈新的儿子,名唤璧人,是个好色之徒。裘翠娥未曾入宫时
候,随父母居虔州,却巧和璧人比邻而居。陈家有个小园林,有一座望月阁,是璧
人的读书处。一日,他正倚窗闲望,瞧见东邻厢楼上,有一妙龄女郎,立在窗口调
弄鹦鹉。璧人饱餐秀色,魂灵儿竟飞去半天,就拾取养在瓶中碧桃花,向女郎遥掷。
正中香肩,吓了一跳,抬起头来,望见邻家阁上,有个少年在那里扮鬼脸,羞得她
粉脸绯红,掉转身来,翩若惊鸿似地逃入房中,心头还只是跳个不住。那璧人就此
意马心猿,探听得彼姝闺名翠娥,是主簿裘鼎的爱女。他家中早有糟糠妇,宦家女
岂肯备他的小妾,理该置之度外。不料他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心想:“不能央人
作伐,只好暗里偷情,和她结成露水姻缘,好得蓝桥咫尺,尽可暗里往来。”打定
主意,常在望月阁上守候。那翠娥畜养一只白鹦鹉,能够叫唤客来,并会念诗,所
以爱如珍宝,每日挂在楼窗口,亲自喂食。自从被璧人掷花调戏以后,吓得她不敢
再现色相,把鹦鹉移挂房中,隔了一个多月,那只鹦鹉因日久不见天日,渐形委顿。
翠娥不得已仍旧移挂原处。要想遣使女调养,犹觉不放心,只好亲自动手。璧人望
见了,快活得什么似的,常常向她做手势,扮鬼脸。翠娥只是不理会,也不逃避。
引得璧人看得见捻不着,食指怦怦动,益觉难捱,左思右想,只好先去和她身边的
使女小桃勾搭。那小桃情窦初开,正在思春时代,容易受诱惑。璧人送些衣料花粉
给她,托她向小姐进言,玉成美事。小桃欣然允诺,试探过翠娥口气,反受了一场
教训,晓得无隙可乘。她想小姐不肯,由我代庖,所以在璧人面前并不直说,一味
撤诳敷衍,引得璧人心痒难搔,就将她权当翠娥,瞒着人引到园中,偷试云雨。光
阴迅速,挨过了几个月,霍地翠娥选入宫中,充了宫娥。小桃在璧人面前,还说是
老爷的主见,小姐雅不愿入宫去受苦。所以璧人藕断丝连,还不曾忘情于翠娥。巧
不过隆祐太后带着许多宫眷,逃到虔州,璧人以为天假之缘,那末可以和翠娥结成
眷属了。那时遍地烽烟,各地百姓都设自卫团以保身家。陈新恰巧推为虔州自卫团
团长,部下有五百团兵,由璧人统率与教练。当下闻得太后逃入城中,他就率众围
城,指名要索翠娥。无如前世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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