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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今天还是多感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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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女人呀!”
                 清原女士说的一点也没错!如果她说:“我是男人呀!”时,诗织反而会大吃一惊呢!
                 “女人的心情只有女人才能了解,是不是?”
                 “是……”
                 “即使是不在父母期待下出生的小孩,毕竟还是自己的小孩,做母亲的这种想法,是全世界共通的,小孩是世界之宝呢!”
                 “是的……”
                 “不要悲伤、叹气。以后将会有无数的试炼、考验等在那小孩的前头,而母亲的责任就是要养育他,让他超越那些难关,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孩──”
                 “那小孩是女孩子呀!”
                 她完全不管诗织说什么。
                 “好了吗?”
                 清原女士突然大声地说,诗织吓得几乎要跳了起来。
                 “──什么事?”
                 “即使错了,也不可以做出亲子殉情的事来!”
                 真是开玩笑!谁会做出这种事!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尽量来找我商量。”
                 清原女士很得意地说,可是之后,她又加了一句。
                 “除了钱的事之外!”
                 “她居然误会成那样的事!”诗织说。
                 “但是,这样不是也不错吗?”添子笑着说,“这样的话,你就不会受到退学的处分了!”
                 “但是……我总觉得那小孩还大有文章呢!”诗织眉头深锁地说。
                 ──二人朝诗织的家走去。
                 当然,添子一定想看看那小孩的。
                 快走到家门的时候,看见母亲智子从对面走来。
                 “啊,妈妈!”
                 “啊,你回来了。──啊,水鸠小姐,你好啊!”
                 “您要去那里?”
                 “我去买东西,去买花子的尿布,只有那些大概不太够。”
                 “您真的是走火入魔了。”诗织苦笑着说。“现在小孩谁带?”
                 “诗织你呀!不是你带她去散步的吗?”
                 “啊,原来如此。”
                 诗织一面点点头,一面走……。“妈妈,您刚刚说什么?”
                 “我说诗织她──”
                 才一说完,“哎呀!怎么搞的?花子呢?”
                 “我才想问您呢!我才刚回来呀!都还没走到家呢!”
                 “奇怪了,我到庭院拔杂草。回到家中时,花子就不见了,只看见你留的纸条──”
                 “如果是我带她出去,根本不需要留纸条呀!”
                 “说的也是……。那么,到底──”
                 诗织脸色发白,和添子对看了一下,嘟囔着说:“完蛋了!”
                 “那么,花子独自一人到那里去了?”
                 智子显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第七章:久违了的父亲
                 “──累死了!”
                 说这话的,到底是隆志、还是添子呢?当然别人一听就知道了,可是说话者却毫不自觉……。
                 他们二人已经完全筋疲力尽了,并不是隆志和添子是新婚夫妇(什么话嘛!),而是他们刚从成屋家出来。
                 “──诗织还好吧?”
                 在漆黑的夜里,添子一面走一面说。
                 “应该没有事的,那家伙呀!只要哭完了,就什么都忘记了,她就是这种脾气。”
                 隆志似乎已快发起脾气来了。
                 他们二人会这么疲累,那也不无道理。
                 因为婴儿──花子不知道被谁带走。诗织难过地呜呜鸣地哭得惊天动地。
                 “我对不起启子,我只有以死来谢罪──”
                 飞奔赶来的隆志和添子,想尽办法劝说诗织,让她别哭得死去活来。
                 隆志赶到成屋家时,是下午六点左右,而现在已是半夜一点了。──已经过了七个小时了。
                 “不是你的错呀……”
                 “你死了,婴儿也不会回来呀!”
                 “你肚子空空的,婴儿肚子也不会饱呀!”
                 他们轮流说着这些话来劝她。
                 这样还不累的话,那大概不是人吧!
                 可是,诗织已跌至绝望的深渊里,晚饭只吃了两碗(的确比平时少),不停地流泪,甚至到最后有点缺少水份的模样。隆志只好打道回府了。
                 “我明天有考试呀!头好痛!真是的!”隆志嘀咕着。
                 “没办法呀,谁叫她是你的女朋友!”
                 添子打着哈欠,“啊!好困!”虽然隆志发着牢骚,但是,他也没忘记“诗织是他的女朋友”。
                 “婴儿到底那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那婴儿果真大有文章!”
                 二人走着走着,从远方驶来一辆车,车灯愈来愈靠近。
                 “好大的车子。──喂,靠边一点,否则很危险。”
                 是的,这辆车子真大,好象一辆车就要把整个马路占满似的。
                 二人一靠到边去时,那辆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后车窗静静地摇了下去。
                 “汪!”那个男人说。
                 不──说“汪”的,是坐在那男人膝盖上的狗。
                 “请问一下──”那个男人对着隆志说。
                 “好的,你说。”
                 “这附近是不是有一户人家姓成屋?”
                 “成屋?”
                 隆志吓了一跳。车上是一位看似六十岁左右、满头白发的绅士。看起来不像是个坏人。
                 “是的,的确有。”
                 “就在这前面,右转就到了。”添子很直爽地说。
                 “是吗!很远吗?”
                 “不,大约只有五、六十公尺远,是栋满新、很漂亮的房子,很容易就看得出来的。”
                 “真谢谢你们!”
                 “不客气!”
                 车子沙、沙地开远了,一副大型车特有的滑行动作。
                 “──喂,他是问我呢!为什么你那么多嘴?”
                 “喂,法律有规定我不能说吗?”
                 “虽然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在这个时候要去诗织家──”
                 “所以呀!”
                 “所以?”
                 “我们也去!”
                 添子说完,很快地追在车子后面跑了回去。
                 “喂,我明天还有考试……”
                 隆志虽然嘟嚷个不停,但还是跟若添子跑去。
                 之后,隆志和添子跑回去令诗织大吃一惊的一幕就省略吧!
                 成屋家请刚才那位白发苍苍的老绅士到起居室坐,诗织还有她母亲──智子,还有后来跑回来的隆志和添子也跟着挤在起居室里……。
                 诗织父亲因为文思泉涌,从下午就一直躲在二楼专心一意地写诗,他一热中起来,谁跟他说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嗯,有什么事情吗?”母亲智子说。
                 “这么晚来打扰,真是对不起。”老绅士以非常有礼貌的口气说:“我叫种田信义,经营一些公司,勉勉强强算得上实业家。”
                 “嗯。”
                 “前几天,我的秘书拿这张剪报给我看。”
                 叫种田的这位老绅士从高级的西装口袋中,拿出那张剪报放在桌上。
                 “咦!”智子拿起一看,“冬天衣服换季大拍宝,只有三天!”
                 “呀!那是背面!”
                 “原来如此。”
                 诗织急忙凑过来看。
                 “啊,这──”
                 隆志也从对面凑过来看,智子反而被挡得看不见剪报了。
                 “喂,这个,报上说别人绑架那个伯母当人质来威胁您啊!”
                 “是的,其它报纸还有我的相片呢!这报纸倒没有!”
                 “真是奇怪呀!──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女儿被那个樱木绑架了!”
                 诗织和隆志二人对看了一眼。
                

 种田继续说:“我早已知道那个樱木,和一个年轻女子住在一起,但是,不知道她就是我的女儿……。我到他们住的公寓去拜访过,到处打听,好不容易才知道那个女人带着小孩到这里来了。”
                 种田叹了口气,“在深夜里还奔波而来,乃是因我思念女儿太切,请你们体谅我做父亲的心情,原谅我,好吗?”
                 说完,就把头低了下来。
                 “不,没有关系的。”智子说,“诗织,你让一下,挡住了,我什么也看不见呀!”
                 “啊,对不起!”
                 诗织和隆志还是不停地探看着,有时候还左右窥视了一下。好不容易视线才开朗的智子说:“那个女孩──”
                 “叫启子,我带相片来了。”
                 种田又从口袋中拿出相片,交给智子,诗织和隆志又好奇地探看。
                 “──是启子!”诗织大叫。
                 的确,那是启子的相片。因为相片中的她穿着中学女生的水兵服,给人的印象太不一样,可是,没错,就是她!
                 但是……隆志左思右想着:据启子说,她父母亲认为她是离家出走的,根本不担心,而且,她家在九州,而母亲也不是她的生母。
                 “就是这样!”
                 种田深深地叹了口气,“太好了!自从启子不在后,我每天都很担心,天天祈祷,希望她还在人世。──咦?启子现在在那里?”
                 “啊……”
                 诗织和隆志又对看了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隆志抢着说。“启子的确到这里来过,但是,她又走了!”
                 “什么?”
                 种田的口气尖锐得让人很惊讶。
                 第八章:“暴徒”的话
                 听到启子不在,她父亲会那么惊讶,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在这种场合,种田的这种惊讶方式似乎有点不太自然,令诗织觉得非常奇怪。
                 到底那里奇怪呢?如果叫诗织以二百个字来回答,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总之,诗织很直觉地认为那个人的惊讶方式很奇怪。
                 “不在……”种田喃喃自语着,“什么时候不在的?另外,小孩呢?是不是也一起带走了?”
                

 诗织觉得这与刑警的讯问无二样。而种田说话的口气,让人觉得他对于来找寻女儿的辛劳,及即将见面的期待,一下子变成白费、落空并不觉得沮丧,甚至令人觉得他并不关心女儿,而只是在做某一件工作而已。
                 “虽然她们二人都不在了,但是,是在不同时间不见的。”母亲智子说。
                 “可以告诉我详情吗?”种田说。
                 “事情是这样的──”
                 智子正要开口时,“妈妈!”诗织打断她的话。
                 “甚、什么事,这么大声,你要吓死人呀!”
                 “不可以说的。”
                 “为什么?我只是告诉她父亲──”
                 “这个人不是她真正的父亲呀!”
                 好大胆的话呀!
                 诗织本来并不想这么说,但是,迫于当时的情势,不得已才……。
                 听了诗织所说的话,智子、隆志、甚至连添子都吓了一跳。但是──那个“父亲”
                 ──种田的反应的确比众人更强烈。
                 “哦!”种田突然变了另一个人般,以冷冷的表情说:“我不是真正的父亲?”
                 然后,种田微翘着嘴角,笑了笑。──不知什么时候,种田手上突然握着大炮──不,是手枪。
                 “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种田摇摇头,“你们把那两个人卖给其它家伙多少钱?”
                 即使诗织是小说里的主角,突然有人拿着枪对着她,她当然无法立即回答对方的问题。这是需要心理准备的。
                 关于这一点,种田实在称不上是个体贴的男人。
                 “你不回答吗?──你认为它是玩具枪吗?”
                 砰!突然有一声震破耳膜的巨大声音响起。餐具架上的花瓶破成碎片,散了满地。
                 ──手枪上的枪口冒着薄薄的白烟。
                 “你的头要不要也像花瓶那样破得粉碎呀?如何?”
                 “不可以打花!”
                 诗织有个怪癖,在不适当的场合总会说一些多余的话。
                 “是吗?──如果你是抱持这种态度,那么,我就叫司机来,让他就在这里爱抚爱抚你!”
                 诗织大概终于觉得恐怖了,脸色一阵青,颤抖个不停。
                 “等一下!”隆志大叫着,“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家伙?而卖多少钱,这又是怎么回事?”
                 “问题一定要一个一个问呀!”
                 智子规戒隆志……。
                 “原来如此。”
                 种田把手枪立了起来,“你好象还不太清楚的样子,人呀!只有死了之后才会明白一切。──好吧!那我就先来收拾一个人吧!谁先来呢?”
                 “喂!”
                 诗织终于开口了。“我说真的,启子小姐她真的很任性地就离开了这里,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呀!”
                 “哦!那么,小孩也是很任性地离开这里了?”
                 “这……。我们都没看到,这就不知道了。”
                 “你这呆子!”种田苦笑着说,“好吧!虽然你年纪轻轻,有点可惜,我还是先把你的头取下来吧!”
                 诗织心想:没有了头,那可就麻烦了!既不能去美容院,也不能戴耳环,更无法吃饭了……。
                 “妈妈!”
                 诗织赶紧躲到妈妈怀里。
                 智子抱着必死的决心,紧紧抱着诗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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