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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 作者:猫痞(起点vip2013.09.21完结)-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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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真大长公主么?”我眼中顿是浮现出那个胸臀够大,腿也够长,敢于时尚新潮的老姑婆公主,再想想“章柳”那道貌仙风的样子,心中不免冒出难道这两号从前天雷底火有一腿的想法。

  “恩,还有客人么?”。我看他没走,站在那里显然还有什么事。

  “河南节度副使贺兰进明的行营参军兼千秋贺使第五崎,登门求见”

  “贺兰进明”我一楞,接过帖子,这个名字太熟悉了,按照历史上的发展,我暗中援助的那个人和他的部下,不久以后就会因为他见死不救,开创唐朝集体食人的先例后,壮烈战死至最后一人。

  而这个第五崎也不简单,出自北朝胡族复姓的家伙,也是一个后来被称做救时宰相人物。

  (古代所谓的救时宰相,大多数时候相当于皇帝的一次性卫生巾之类的作用,出人意料的破格提拔使用和赋予相当的权利,用来大刀阔斧的解决某些诸如财政、田赋等棘手积弊问题,然后达到目的后,做为承受来自利益受损阶层怨恨和怒火的挡箭牌,被从善如流的牺牲掉,这就是其存在的价值。)

  “那有必要拜见我么,难道那位贺兰使君也想借人借物打游击什么?”我奇怪道。

  “据说这位大人,于太上面前奏对得体,颇合上意,内典姚中官传出的口风,上似有意授江淮租庸调使……”温哲摇了摇头,肃容道:

  原来如此,不由叹道,今天真是个忙碌的日子啊。



第一百四十八章 美人帐下犹歌舞

  灯火楼台,笙歌院落,随着轻街马踏,更值鸣禁,渐渐隐没在身后。

  拜别出来,“章柳”心中的惊讶和震撼,已然平复下来,

  尚在西北,就久闻这位半调子梁大将的大名,出来时,今上有言“这个梁啊,大局上很有些眼力,但是细微处,就不敢恭维了,尚需多加磨练的”。今所见所闻,仅仅面上的东西,还是超出了意料,练兵治学安民兴业,已然有些羽翼丰满之势。短短半多年时内,就撑起这战火纷飞中“小太平”的局面,其能不小。只怕今后的思量与对策必须有所变化。

  光看与这位看似轻描淡写的聊天,还就能聊些救时之策出来,果然是个胆大无忌,极尽其想的人物。

  从江南到西北,路途遥远且多坎途,中途损耗颇大,为历朝之弊,沿革至今,几度变迁改良,本以为本朝最善,却未想轻易就被人给推翻了。

  这般将原本官府承运的任务,改成向民间商家招标,指定商人输送特定的物资到指定地点,然后凭借回条,向官府支取一定配额和期限的盐铁等管制特卖物资经营权,作为报酬,虽然看起来成本没有明显的减少,甚至还可能增加,但是省却了路上的风险和损耗,而且直接跳过了地方胥吏官员转手舞弊的环节,也不用劳役地方民力,只要坐收最后的结果。所以损耗反而大大的减少了。其中发生的一切损耗和劳役,都有商家自行负责的,这样不用沿途不断的征用民力,对商家好处也很明显的,有了这个身份,沿途关卡十不敢留难的。虽然并不十分完美,尚有许多需要推敲和拿捏的问题,但瑕不掩瑜,其中两便其利的好处,他轻轻一想就通明了。

  还有什么量出为入的两税法,统税归一的一条鞭法,以地入税的摊丁入亩法。

  那样拿出来,不是让人惊讶异常,那一样行起来不是对现有旧制翻天覆地变化,牵连广大的事物(毕竟都是后世历朝着名的国策)

  其中优劣得失一目了然,相较之下,自己耗时费心构想出来的那些洋洋洒洒革弊求新万言论,可以撕掉大半回家了。想到这里他嘴角不由浮起一缕苦笑,他自认心性淡薄已经超然无物的,亦要对此人的博识奇想生出几分妒忌和感叹的。

  虽然以他之能,自然不难看出这位并不是什么完全大公无私的人,这其中包含了多少个人的私心,又有多少纠结干系厉害在里头,但他不是什么以德行论交的大德君子,信奉的是天道无亲,大治之道,不论公心、私心于否,归根结底确实对国家、朝廷有益这就足够了。

  真正的问题是,就想那人说的明白,这些事行在一地尚不成问题,江、汉线的输运,属于临时性质的,还没有太多厉害利益在里面,但如果要推广开了就没那么简单,这个新法坏了旧体制中许多人的源头,势必阻力也不小,不说别的,光上上下下,损失这些经手好处的树目众多的官员胥吏,就未必肯善罢甘休的,也许他们个人的分量不大,但是纠集起来的能量,就相当可观了,肯定会把怨恨集中到主持的人身上。

  因此那人的意思也很明白,主意可给你出,但绝对不肯担待这个干系的。

  不过,他倒并不怕担当这个恶名。当初受请出山,就报答知遇,立志为靖行王佐之道,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再效法范螽、陈平功成名就身退之道。这些荣辱负累,倒还不怎么看在眼中。况且,现是战时,一切在朝廷军国大业的名义下,都有从急从权之便,对将来天下平复后百废待兴的局面,倒未必是不是一个削减乃至革除旧弊的机会……

  枝枝桠桠,

  坊门大开,迎面而来的马驾斥声,在这清落的街道上特别的醒目。交会而过的简车,偶然浅掀抖落的帘子里,闪过一个身配紫鱼符团绫朱袍官员的模样。

  显然今夜无眠的尚不止章柳一位,还有那位即将外放的江淮租庸调使第五岐,正在那辆错身而过的马车上,也在为同样的问题满腹心事。

  不过,对作为世系家门渊源流长,可以上朔到汉朝的古老名门之后的他来说,所想所虑的则要简单的多,唯仕途前程光大家门尔,读圣贤书,做为国为民事,但也要考虑到自身及亲族的身家未来,一旦成为租庸调使后,一些摆在眼前的东西,就真得无法回避了。

  蜀地的军输诸法,有现成的例子在那里,其中的好处不言而语,省台诸公的意思,也很明了。但如果自己也成为支持和推行者,自己的身家前程也势必和这政策绑在一起,若利得其用,毫不怀疑可以在自己手上发扬光大,乃至成就大业留名传世,与开元九名相的宇文融、韦坚之辈并列青史也不势必没有指望,但改变度支财赋之政,同时也会成为众多失去好处和利头的群体的敌人,再也无法回头。

  成为一代能臣,乃至被称做救时宰相的诱惑,与所面临政治风险和阻力的顾虑,反复在心头交织盘缠着,也许一切都要见过那个背后真正的始作俑者,才能有所决定。

  灯火楼台,笙歌院落。

  “小蜜蜂,嗡嗡嗡,飞到花丛中……”

  “哎呦,哎呦……”

  正在和两个小妮子做拍手戏,豪无私嫌亲昵钾戏左右上下其手,不时逗弄的大呼小叫的,欢快的倒在身上扑滚赖着不想起来,脆声咯咯笑的十分起劲。

  张云容的望做那个引颈高歌的男子,眼神有些飘忽,又有些迷离的,面上辣如火烧的,这位大人也太露骨,再看阿蛮宛然恬淡情形,却似见多了这般情形。百般滋味在心头的。

  “哥哥输了,教唱歌”就雨儿揽着臂膀,高兴的叫了起来

  “好好,我唱个泰西的小姑娘”

  我的小姑娘,在遥远地方

  微笑的模样,谁都要喜欢

  我遇见了她,在陌生地方

  幸好有她跟我陪伴。

  想永远简单,给承诺不难

  但是我们俩心里有答案

  她有她的家我有我的家

  我就这样失去了她

  我心爱的泰西小姑娘

  遇见另一个他永远陪着他

  他们看来是那么的好啊

  她就要出嫁啦我该送什么花

  她低头不说话泪汪汪

  我也一样”

  一曲唱毕,

  两个小妮子已然听的满眼亮星星,水汪汪的,好感动的模样。

  “谁做的曲子,好可怜啊,月月派人帮他找回来”

  “张信哲”

  我心道,作曲这只四眼田鸡其实过的很滋润,不用你可怜,还有一大堆女粉丝整天想着投怀送抱呢。

  “也是姓张的,和云容姐姐是同族么?”

  “……”

  突闻一声惊叫,却见他挽了阿蛮姐姐玉颈,轻轻咬了一口,两个小姑娘笑嘻嘻的瞪大眼睛注视下,揉捏着玉手,极轻薄无礼的用一种面红耳烧的姿势,强乞白赖慰贴着脸儿,用柔缠如水的调子:又唱起一曲,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撩动我心弦

  回忆,那遗忘的故事

  其中的亲腻露骨,不由那正在协助董大先生,应曲取调的张云容亦要心神不定的。

  ……

  看着满堂乐彩,笙歌饶梁的,在这个大多数人穿衣基本靠纺,吃饭基本靠种,致富基本靠抢,通信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的年代,能搞出这么多娱乐的替代品,我算是相当的佩服自己了。

  “真是便宜容若你了”就听那回味词曲的董大摇头晃脑的,眯着眼睛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羡慕地道“云容当年一入庭液,就被看出是个好苗子,作为娘娘舞班的替补来养的,这官定十部乐,她至少通晓上四部”

  看,堂中翩然跃舞,繁花蔟枝,婀娜灵动。赏心悦目的让人陶醉

  哦,我顿时,起了兴趣,董老头不愧是宫廷厮混的老乐班,连这陈年八卦都知道。

  “都有那些”

  “安息乐、弗啉(拜占廷)乐、婆罗门乐……”

  说话间,

  萦绕梁拄的乐声悠扬,稍稍止息,刚跳过了安息旋舞,微有香汗,轻喘咻吁,递过一杯果饮,轻声谢了,座下来,我就笑得很是灿烂的说,

  “那个云容啊”

  “恩”

  “你会安息的肚皮舞不”

  “肚皮……肚皮舞……”她面色白了白,一口果饮差点点而呛在口中

  “就是那种腰扭啊牛的,肚子抖啊抖的”

  扼啃,这下真的呛住了

  看得她连咳带羞气的面色染晕,十分俏丽可爱的。倒是的阿蛮看不过去,柳眉轻滇轻轻拍抚后背顺气,

  “又起了什么古怪的心思”

  又钎指如葱的轻点在我额头,又被我作势欲舔,吓收了回去

  ‘你莫要为难云容了,这官乐十部百曲,哪有这名目”

  “传说中的那霓裳羽衣曲会不……”我嘀咕道

  大家顿时一楞,面上露出古怪的表情,只有两个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依旧乐个不停,只听董老头苦笑的是说,“大人说笑了,这东西大宴盛典上的正乐,动辄百人数百人相互配合,每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说不上会不会的干系,以娘娘之能亦是领舞而已”

  我晕,我还以为有机会在家里,见识这历史长河中失传的东西。

  ……

  过于,得意忘形的结果是,

  面酣耳热的送走被收获颇丰,摇摇晃晃的董老头,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今天晚上我被孤立了,阿蛮和云容说是许久不见,要联床夜话,要是仅仅如此,我倒不介意穿堂夜袭,来个大大惊喜,问题是她们怎么想的,把雨儿也带进了房间,要是只有关系蒙昧的小丫头,我倒不介意挑灯夜战,献身说法,提前给她上一课婚前教育,但是雨儿,我目前还是当妹妹来养的,不想表演些少儿不宜的东西给她看见,连带初晴也要陪床服侍雨儿。

  于是明明卧房里大小五个女人岌岌一堂美味当前,我居然遇上三个和尚没水喝的问题,要独守空房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将士阵前半死生(一)

  且不论某人,如何谋划进一步开发自家后院的数量和生活质量。

  西北路那场,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扶风城攻略战,再度迎来它第若干个黎明,

  初阳刺透百孔千疮的扶风城,落在人身上,没有和煦的温暖,只有透骨的良意。

  烟尘瓦砾中,一个沙哑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雾气

  “涂伯均,丘三泰……”,闻声奋立起来,牵动了伤口,变做龇牙咧嘴很难看的一个笑容。

  他们都是学军中,火线升拔起来的军校,

  “身上的家什零碎还齐全么?”

  兀自拍了拍身上缠纱带血的地方

  “那点伤算个甚,早把本钱赚回来了”

  ……

  许樊定,逐一问候着,心中百感纠结。

  他与涂伯均是成都武贡第一批的选士之一,还因为学绩优异,在那位两府总大人身边,耳濡目染的呆过些时日,因此出来也是这些学军中公认的班头,加上为人豪爽大气,手上的工夫扎实,也是少数初不乱,敢拼敢打,带人堵了几回缺口后,破格授权领别将,佐领学军组成的那十数号巡城校尉。

  真正上了战阵,才知道朝廷那些官人们,平日鼓吹的那些都是狗屁,什么天下,什么大义,什么王道正统,什么功业名就,都无数血肉横飞的残酷现实中,淡散如云烟,初次出阵的筹措满志,初上战场的豪情满怀,想想都可笑。

  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奢求了,

  “你最可以依赖,就是你身边幸存的同袍”这是那位大人常挂在嘴上的话。这些日子,才真切地感受到其中的深意,不管你是蜀人还是关中人,平时又有什么意气纠葛,到了此刻,都在出生入死的惨战之后,尤显的那么可笑。

  当初同批出来见习学军风字队31人,只余下半数,血战披沥生死相博,不论出身如何的显赫,门第又是如何的辉煌,毫无差别脆如纸薄,一样会胆寒,会战栗,会畏惧怯弱,甚至和那些初上战阵的百姓一般,手软脚软的直想转身逃跑。

  在武学短短日子中,那些让人恨的牙痒痒的,残身裂目形容丑陋的编外教官们,却成了幸存的学军中最可爱的人,他们花样百出所死命折磨,强授的那些东西,也是临到用时方恨少的。

  初阵临敌,贼势如岳如狱。

  不是没有动过逃之夭夭的念头,不过城下营帐外墙木桩上增加的人头,恰如其分的打消这种容易让人早亡的想头,在一望如空旷野平原上,与胡骑的马刀赛跑比脚力,不是任何有正常头脑的人,所奢望的。

  依据残破的城恒活的更久一些,在头脑无法思考的麻木中杀人杀的直倒力尽倒下,有幸不被各种意外或者根本不意外夺走性命,苟活着又熬过一天,然后在天暗后还提防夜袭,日渐淡却的坎坷不安中,期待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到的援军,就是目前最大的幸福了。

  剩下来的只有,聊自我鼓舞的一点的家门荣誉军将自尊之类,自己也不相信能够支持多久的信念。

  踏着满地的残恒碎瓦,沙拉做响,淡淡的雾气中,又陆续冒出几个身形,不时惊起幽暗处探头探脑的观望觊觎,见是甲胄革囊军人,又缩将回去,好似从来没有存在过。

  “你这祸害,居然还活着”

  “咱家还好些女人等我回去慰养,怎么能比你这光秆子早死”

  伸拳当胸一锤,被推架开来

  “好了,甭耍弄了”

  “巡城一晚,看我寻到了些什么?”

  十几个人顿时闻声影簇拥上来,

  危城困战,好在城中的粮草从来不缺,这种寻宝式的发掘一些闲弃人家中,烹做食才的活动,就成为超夕不待的军将门,屈指可数的乐趣之一。所谓短暂的武学修习期间,根据上所好,下所效的产物。

  “居然是食香”

  “这树根样的丑东西?”

  “可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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