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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 作者:猫痞(起点vip2013.09.21完结)-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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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上不可啊……

  还有另一些痛哭流涕劝谏的声音,却并没有因为这只现杀的鸡而停止。

  因此,很快另一些人被带出来,扣押在堂下,扒去冠带,双手缚于堂下,有些曾经一面之缘见过的面孔,显然是永王下定决心,快刀斩乱麻了,开始清理内部的不安定因素了。

  看见着一幕,在人群中如沸水投冰般激起万丈波澜,虽然一些显然已经知情的人面上,很有点生不能食五鼎,死亦当五鼎烹的狂热。

  而反差更大的是,另一些人上了贼船式的恍然大悟,或是面若死灰、或是如丧考仳、或是大惊失色、或是惊慌失措,或是全身颤抖,在人群后头,还有人偷偷挪脚摸向门口,却见那里已经站满了背甲乌帽的亲事军和执戟卫士堵了正着,不情愿的在寒光凛然的锋刃前被驱赶进人群。

  这一阵骚乱,作为主角的永王,已经一身锦袍高冠,大氅如血的出现在云阶上,当众开声道。

  “为朝廷解忧,孤当出兵江西,尔当有疑义呼”

  “王上。”我看见一直没有说话的李酒鬼,皱了皱眉头,突然走上前去,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大叫不好,这位优点人死理的老先生,今天在我家高度酒喝多,又开始正义感泛滥了。

  ……

  高堂之上的永王,也正在迎来他人生的最高潮。看作和这底下蝼蚁一般的表情,或狂热,或遵从,或震惊,这一刻他们的生命与将来,都掌握在自己的手心。

  什么叫做踌躇满志,那种至高的权欲与野望浸润在骨子里,让人神轻气爽的几乎忘却了岁月和年纪,焕发出一种年轻十载的活力,永王现在的心情,就是这样翻陈复转。

  作为一个不得志的庶出皇子,虽然顶了一个尚书门第的舅家,却丝毫没有什么改善,没有足够的钱去打点左右亲侍,更没有过人的面貌和才学,甚至没有机会,可以在泛滥成灾的兄弟姐妹中,格外引起那位至尊重视。

  每年唯一亲近天颜的机会,就是例行的大宴上,排在皇子们的末尾,远远望着大位上那个雍容辉煌的身影,说着千篇一律的官样话,淹没在如山如朝的恭贺和阿谀中,然后领一份同样千篇一律已经格式化的赏赐。

  几十年如一日在冰冷的客气和虚假笑容背后,阴蓄的白眼和轻蔑中,慢慢的隐忍,慢慢的积累,顺从安排取了一个门第很好,大有帮助的妻子,生了一个还算出色的长子,也的聚集一些不得志的人物……

  这还要感谢杨、李二位权奸把持朝政,大量的良才被拒于朝堂之外,不得不另谋出路,一个亲贤的王府,成为某些人可以托庇的地方,不受重视的地位,也让他暂时远离了宫闱中层出不穷,勾心斗角的阴谋与黑暗阴晦中的角逐。

  尽管如此,他也只是个清闲的皇子,那位已经垂老却依旧身体很好的至尊,依旧掌握着局面,那位当了二十多年乖顺太子的兄长,也丝毫没有挪动位置的迹象。

  毕竟这位陛下,是有着几十年圣君之名的雄主,一个严厉而苛刻的父亲,李家的公主们还算好,虽然对外拓土雄心勃勃的,但被赐婚出去的,全是外姓远宗的女儿,优养起来的公主,只要要求不太高,都能充裕的选到一个还说的过去的驸马。

  可王子们就没这么好运了,十王宅百孙院是什么地方,是那位控制欲极强,又喜欢标榜父慈子孝的至尊,用来圈养和消磨成年子孙们野心和意志的地方。

  便如那位号称最得宠的寿王——瑁王兄也无法例外,他有一个手段厉害心机了得的好母亲,却偏偏是来自那个让无数当年幸存者的子孙,咬牙切齿的禁忌姓氏;费劲心机斗倒了三王的皇后母亲和背后的太原王,却让一个素来忠厚不起眼的屿王兄,横空杀出渔翁得利;

  更不幸的是,他有一个容貌过于出色,连垂老的至尊也要动心不已的王妃,偏偏他还总做着那个位子的白日梦,却不知道一个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能保全的王者,又有何颜面去号令天下呢。

  那段日子,唯一可以期望的,就是这位内外煎迫中的兄长,有命活大接受大宝的那一天,然后能顾念起儿时的旧情分,象赵、宋王叔那样,稍稍改善一下自身的环境。

  终于,在生命的第四十六年头,抓到了把握自己命运的机会,父皇最宠信的外臣,假胡子安禄山居然反了,天下战局一败涂地,几位出为元帅的兄长,连战连败,丧师丢土,那位有些走投无路的父皇,居然有意分封各地。

  只是列位成年的兄第,都习惯享受京师的繁华和优裕,皆是畏苦不前,自己排众而出的那一刻,才仿佛第一次认识到这个被冷落的儿子。

  于是锦上添花的荣誉和权位,接踵而来,赠开府、加执事官,进王爵,安排名士大宗为属官,赏赐的珍宝,依仗,和各大家族的礼物,短短时间内,堆满了不大不小的王府中几个冷清院子,那段间,这个勇敢的皇子,成为风雨飘摇的长安城中最大的话题。连那位太子兄长,也突然亲近了许多。

  当他下定决心轻骑孤影少量随行的离开长安,曾经回头望着高大的城墙,心中百感交集,对大多数没有继承希望的皇族来说,那里不过是困养在安乐的囚笼中等死的大坟墓,但走出安化门的这一瞬间,自己潜龙在天,已经解脱出来了。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回来的,以另一种让人,惊撼而战栗的面貌回来。

  身在江陵从无到有日子,一步步向自己的野心和梦想靠近,不动声色的成为那位太上和皇兄至尊也要侧目和戒惧的存在。

  虽然偶尔梦回时刻,大汗淋漓的醒来还会想起那位曾经将自己抱在手中喂声抚养的西北皇帝大兄,那已经模糊地看不见详细的面容,但随即就被心底勃发的渴求和欲望所湮灭,剩下的只有床头对月,象月色一样冷得让人清省的沉思。

  天家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亲情,从废太子到瑛瑶二王血淋淋的下场,到那位太子大兄,急不可耐的发动内外,诛灭杨党,分道扬镳北上自立门户,就可以看出来,

  但是世上也很多意外,

  杨太真居然没有随杨家人死绝,真是一个意外,也是足以让人窃喜的消息,很长一段时间内,西北那位皇帝大兄,怕要寝食不能安了。

  虽然那位兄长,仗着手重把持的朝廷,以大义和名位的优势,给他安排了诸多的障碍和麻烦,但那毕竟远在鞭长莫及数千里之外,真正可虑的不过是那位正在成都安养的太上,以及那只号称禁中第一军的龙武军。

  要知道,这位太上父尊虽然号称退隐,但是一手设立的那个成都小朝廷,却是活跃的很,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迹象,令行禁止,秦岭以南,大江之东,几乎通行无差。

  而龙武军更是一个异数,虽然关于这只军队的详情和内幕,一直在世人眼中蒙着重重厚纱,但是仅仅数年,就从一群半路收容的残兵,经营成一个横跨数道,把持着最富饶的地域和关要,庞大而利润丰厚的产业群,拥有数个军制的禁卫军镇。

  要说其中没有那位太上的周全和用心,那是自欺欺人了。

  虽然这只禁兵没有特别突出的战绩,连战数和功劳,都比不过河东、朔方那些大镇,但这支军队和他的主帅,却能够每每出现在最关键的地方,这就不是偶然或者格外好运了。

  苦心扶持的襄阳太守魏仲犀,丝毫没得反抗的机会,就名败身死的下场,就是最好的注释。所幸的是,对一这只人马,那位皇帝大兄,似乎要比自己更过于操心一些。

  而作为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是这些人再怎么强横,毕竟是臣子,与西北关系正是微妙,所谓君臣地位有别,主动攻击名封正典的宗王和藩镇的干系,可不是那么好当代的。只要江陵不动,那位梁某人虽然素有见人咬人的疯犬之名,但也不会轻易动手的,显然这把赌对了,给了自己更多准备的机会和时间。

  两度东巡折还,并没有消磨他的雄心,只是让他藏的更深。而江南之乱,真是天意啊,他突然格外相信自己有天命,至少机会并不是完全都在那位大兄那里啊……

  现在襄阳一乱,虽然用去了他大部分继续多年收罗的秘密好手,但也去了一个心腹大患,短时之内,再无可以扯后腿的后顾之忧了。然后是府内的不安定因素。

  但是意外还是发生了,作为一个需要一直维持一个良好形象,好不容易才可以放开手脚的上位者来说,他实在讨厌意外。



第三百零二章 激荡

  “不知尔等何罪……”

  头束金冠,身披金鳞山纹甲的永王皱了皱眉头,没有开口,

  “尔等奸党,乱我军心,杀之祭旗……”

  他的头号内臣薛缪似乎看出他的想法,及时接口道

  “不教而罪,不为正理……谏而欲死,杀之太甚呼……”

  李酒鬼一反往日的颓废和懒散,耿起脖子之瞪着他说道。

  “这是哪朝的纲常……既然是吊民伐罪,不怕暴杀之名么?”

  这话说的很是犀利,直指背后行为的合法性。

  永王,皱了皱眉头,摆了摆手。

  “罢了……太白先生醉了,先请下去休息好了”

  “诺……”

  几名亲事顿然上前,欲做搀扶状的,刹那间却被他逼开。这位老先生有些怒发须张的沉声道

  “白蒙上恩许久,还请问王上的大义何在……”

  我还第一次看到这位老先生出手,虽然手中无剑,却象一柄出鞘的宝剑一样的锋芒闪烁,那几位明显本事不弱的亲事,居然也为止气势一滞,猛退了几步。

  许久,才怒喝一声“大胆”,那些亲事本能的抄刀。

  “谁敢……”

  那些游侠儿也一窝蜂,几乎全站到了李酒鬼的身前身后,呛琅琅的一片把刀执剑,与那些蠢蠢欲动的王府亲事,对峙起来。

  “你们想干什么。”另一位得力臣属李台卿突然上前呵斥道,脸色变的很难看。“想犯上逆乱么……”

  他负责的是武院和亲五营之一选锋营的人员进补,对于这些的游侠儿,平时没少恩遇优养下过工夫,没想到一有什么事,居然大半还都以李酒鬼马首是瞻。

  显然是他的无能的失败。

  那些卫士闻声,也执戟逼围上来,顷刻间就将我们这些人,分隔到一边,只留下李酒鬼身边,那个剑拔弩张的小团体。

  “白身为王友,谏拾之责,还清王上示下……”

  虽然身在包围之中,质地有声的李酒鬼,清醒无比的眼神中,已经很难掩饰那种大梦初觉的沉痛和失落。

  两次东巡下来,李酒鬼再算怎么糊涂,能够看到的只有党同伐异,争权夺利这些与当初抱负,大相径庭的东西,多少有些心灰意懒,长时间借酒浇愁避世,彻夜的流连在外……

  但是今天永王激烈的作为,还是触动了他心中那底线,

  只是他语气中那种不死心的执着,让我直是叹气,直到这一刻,这位老先生,还有所幻想么。

  李酒鬼名满天,无数人尊崇,自认是名臣管、鲍一般的人物,要他去为内战张目自然是拉不下这个脸来。

  不过就我来说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果,长痛不如短痛,在这里因为节义而死,总比历史上那样一直假借醉乡逃避,什么事情都不理会,结果到了事情不可收拾,才莫名其妙的为永王陪葬的好。

  剩下的事情,就是考虑怎么从容的脱身了,我再次看了李观鱼一眼,他给了我个少安毋躁的眼色。

  顷刻间,我已经转念如飞。

  这些天城中的动乱,也是永王决心的一部分,走在街上偶尔朱紫门第上,还有火烧的痕迹,据说江陵排在前十的好几个富户,都有牵连而被永王的人抄没或扣押,理由是私通匪类,侵掠地方。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理由,能够让这位王上,不惜撕下贤王仁厚的形象,不惜以动荡为代价,对治下大动干戈,但能肯定他已经箭在弦上,需要不惜一切手段,来确保一个稳定的后方,事情必然很严重,严重到他连面子上的基本工夫,都等不及了。

  难道是西北出了问题,根据太医流出来的药案,那位陛下近期肝火过盛,已经出现腹胀积水,尿血等症状,在朝廷上几次提前退朝。

  或者是河北某方面有了结果,如果是郭李两位元帅之一,有了闲暇抽出手来,永王在南方搞的这点本钱,根本不够人家看的。

  不过对于我的位置来说,暂时还是安全的,永王要杀鸡警猴,想我这个级别的更本分量不够,更不会刻意带我这样一群闲人上路,最多是永王李酒鬼的关系,被局限在城里监视居住。

  虽然城中已经戒严,但以斩首团那些人的本事,在王府周围,制造一些混乱,然后失踪个把人,不会引起太多的关注。

  跳荡团的人将突击夺取城门,当然这种万众瞩目的热闹,我是不会去凑的,然后我藏在某个安全的地方,待到合适的时机,将在某条城墙下被挖开的水渠中,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诸如此类的相应方案还有好几个。当然了,一旦永王率军离开了,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太白先生……”永王终于开口了,声音中自有一种坚决“可否先退下……孤自有交代……”

  突然门口的方向一阵骚动,那些执戟卫士露出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还有此起彼伏的呵斥声。

  露出两个人的身影,当先一个身着深红交纱双钏的官衣,头上戴着平巾帻,方正圆滚的脸上,一本正经的看不出什么表情。

  另一位是小科绫的紫衣,贴身穿甲,戴着武职的善翼冠,面目微暗,脸颊有些瘦长,一缕干净利落的短须,整齐而精神。

  ,大多数人看到这两位的反映,是张大了嘴巴,场面有些失声。

  然后才有人低低的叫起来

  “方刺史”

  “窦都督”

  我嘿然,居然是这两位,所谓的废柴刺史,在永王来前,他好歹在也任上数载,对地方数的不能再熟,而窦昭身为摆设性质副都督,显然不完全是摆设,他在城中拥有一批家将和亲卫队,他不管事,不代表他对治下一点都不关心。

  他们不肯安分的待在自己的地方,而出现在这里,肯定有所持。我嘴角挂起一丝冷笑,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王上既有盛事,某等怎当错过……”

  为首的窦昭,轻轻一拱手,就算礼过。

  “既然来了,那就且站一旁听候吧。”永王再次皱了皱眉头,显然也在意外之中,却不动声色。

  “不敢……从命”话音未落。

  外围的甲士,突然象骨牌一样的倒了一大片。几个身影更飞了起来,狠狠摔在地上,没了声息,让出一行人来。

  看到当头那个家伙慢腾腾的走进来,我心中重重抽了一下,突然产生了一种匪夷所思的错觉。

  “山人见过王上”

  “李居士安好呼”

  那人须发如雪,很有点瘦骨仙风的味道,居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中条山隐士张果老,就没有看见他招牌一样的白毛驴。象是在自家庭院里一般,闲庭散步的左右招呼起来。丝毫不顾及作为主人永王的脸色。

  面对这么一位不速之客,永王挑了挑眉头,只念了两个字。

  “拿下……”

  话音未落,左右飞扑而上,刹那间血肉飞溅,倒下的却都是王府的卫士。

  大家这才注意到,刚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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