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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嫁 作者:泉青叶(潇湘2013-02-20完结)-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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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及时出手接住滑落的外袍,上面传来她的体温,暖意稍纵即逝。
  纪星跳下窗台,窗台之下的兰花被她一脚踩烂,“郑子承,不见!”
  红色的裙角眼看着就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他不及细想,上半身向前一扑已经半够出窗外,再伸手,准确地将她的手收入掌心。
  她回头,他定睛,“别走,我要!” 
  ------题外话------
  看在郑白发即将归西的份上,青叶决定给他加点戏码。有人期待吗?至少青叶在他出场的时候就已经心有凄凄了。
  一个久远的不万能的穿越女和本土出生的呆书生之间的爱情故事、、、不长却深刻。
  




☆、123  曾经情狂

  “要什么?”她问,一本正经地问。
  “要你!”他答,面红耳赤地答。
  “要我做妻还是做妾?”他不会认为她会有心和那些什么公主郡主地争宠吧?
  他全身都火烧火燎地发烫,“要你,我只要你!”
  “真的?”
  “真的!”
  “好,定情信物呢?”
  “哎?”郑子承愣住,什么定情信物?他们才十岁,用什么定情信物?对上纪星,他永远跟不上她的说话速度。
  “我说,你不是认为空口白牙一句话就能将一黄花大闺女弄到手吧?”
  哎?他还是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因为她的面容突然凑近到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呼吸的地步。
  而他因为半趴在窗台之上,看向纪星的目光再次呈现仰望的状态。
  她俯脸而下,眼神认真,笑容却邪魅,“好吧,既然表白是你主动出了口,那么为了符合我纪星一贯主张男女平等的原则,这定情信物就轮到我先拿出了。”
  哎?他惊得半张了嘴,她还提前准备了定情信物?
  “你……唔!”想开口解释他们才十岁不用这么急着交换定情信物的,可是,才开口,半张的嘴刚好迎接她落下来的亲亲。
  冰凉润滑,像今日午饭的凉粉儿。
  他眨眼之间,她已经离唇而去。
  “受受,姐走了,不要想姐哟!”
  告别的话被风送来,他再眨眨眼,上半身失重,一头载出窗台。
  枯嗵,左脸压上刚才被她踩烂的兰花,他却手抚唇瓣露出痴痴的笑容。
  从此,他的身后总跟了一个她。
  跟他去上书房听课,小动作虽不断但还不至于引来龙翔“没规矩”的说辞。而且,在他反感之前,他刚想抿起唇瓣表达一下不赞同的意见时,她已经刻意乖巧地腻了过来。
  “受受——”拉长的声调能拐出十里八院去,他每每心惊带心喜地想,她为什么总在他的面前这样妖媚?
  龙翔也曾私底下和他说,请你一珍惜纪星,否则我绝不饶你!
  那时,他以为龙翔是以“姐夫”的身份来警告他,谁知,当后来那件事情发生以后,他才知道不是。
  十五那年,北边战乱。
  太子龙翔自请出征,纪星也跃跃欲试,说什么国难当头,巾帼怎能让须眉?
  于是,本来想为龙翔巩固朝中势力的他,也不得不跟着也上了北边的战场。
  天气很冷,日子也很苦。可是有纪星的陪伴,他每天都觉得温暖又幸福。
  白日里,他在将军帐中布置战略图,她在后方帮忙照顾伤员;晚上,她就来陪他写写字,他则陪她练练剑。
  因为将军舍不得女儿上前方拼战,所以纪星空有一身武艺却不得施展。于是,夜深人静之后,她总是练给他看。
  她练剑的时候,他就在桌案之后画画,画上当然毫无例地全是她拿着长剑各种动作的样子。
  某日,她看到,高兴地冲他嚷嚷,“我要以你的画为基础自创一套剑法。”
  追星剑第一次练给他看的时候,他笑弯了眼睛,她也兴奋地攀着他的肩送上了他们之间的第二个亲亲。
  可是,第二日他就笑不出来了。
  自以为有了新剑法便天下无敌的纪星偷偷溜到了前方,敌人没杀到一个,却被敌人暗算下了药。
  不只有她,还有一心想救她的太子龙翔。
  死亡临头,贞操还重要吗?
  达成共识的二人成为彼此的解药。
  归来之时,龙翔跪在他的面前请求原谅,她站于门外拿冰冷的目光看他。
  他明白,如果他怨,她立刻就走。
  可是,他怎么会怨!她平安回来了不是吗?
  拥她进怀,她的泪水烫伤他的胸口,她说,“如果不是为了能活着再见你一面……”
  他死死圈紧她的身子,表达他不计较的心意。
  他谁也不怪,只怪自己不曾习武,未能在第一时间保护于她。
  三人说好,只是一场意外,过了就过了,谁也不准再提起。
  可是,一个月之后,事情再次有了变化。
  纪星怀孕了,太子龙翔的!
  此消息的轰动程度几乎盖过了他们得胜回朝的消息。
  上面才不会管究竟这个孩子是如何来的,反正,这个孩子是天家的第一个皇长孙,无论如何,他都得姓龙。
  在他还来不及谎称这个孩子是他和纪星的时候,一道圣旨率先到了,特批纪星可以与纪月同日嫁入皇家。
  他,一个小小的太傅之子,上面没有因为他和纪星的过多牵涉而直接赐死已经是法外开恩了,而且破天荒地允了他进驻朝堂。他还敢有意见?或者说,他有没有意见从来就不曾进入天家的考虑范畴。
  纪星哭得一塌糊涂,也许被孕吐闹的,也许是被完全超出承受力的事情吓的,她抱着他求他,“受受,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
  他紧箍着她的身子,心底泣血,面上却仍然佯装无事地宽慰,“别这样,孩子无辜,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其实他心里清楚,哪还有什么办法。如果天家不知道这个孩子的来历还好说,他完全可以当作自己亲生的来对待。可是,现在知道了,那么无论有没有孩子,纪星已经被烙上了皇家所属的印迹,她再也不能自己说了算。
  不死心的他回家就去求父亲,父亲不听他讲一个字直接将他关进了柴房。
  纪星托人传来消息,大婚前一天的夜里私奔。
  他一咬牙,于那天夜里死命撞出了门,可还是不能走。
  门外廊下母亲手持一丈白绫正相候多时。
  龙翔与纪月的大婚当日,纪星带着刚出生的赵纪青独自走了,他因脑门上撞出的血过多足足养了小半年才恢复过来。
  后来,梁敏也嫁入了太子宫,后来龙珠出生。
  纪星再次送来消息,于北境边陲横城等他去。
  他再次想走,这次是父亲以郑家上下百余口的性命威胁他。
  他再次没能走成,为绝纪星之心,听从了父亲的建议,从别支中选了郑月盈过继成女儿,对外却宣称是流落在外的亲生女。
  郑月盈5岁时,纪星回来了,因为月子期间在奔波的路上,所以身体甚为虚弱。他只敢偷偷地,远远地望,对那个正了身份的皇长子纪青倾尽全身地教导。
  可是,纪星却再未传给他任何消息。
  再见之时,是纪星已经病入膏肓之时。
  他连夜赶到她的床前,她如那次夜里寻他之时一样,对他凉凉地笑,说,“郑子承,不见!”
  他再伸手,却再也不能像上次一样留住她了。
  他徒步自将军府走回宰相府,于门前看到她特意为保他命而求来的下马碑时,长发瞬间全白。
  他自己一根根地染回,于第二日若无其事继续到上书房为皇长子赵纪青授课。
  纪星的葬礼,赵纪青对着他只有一句话,“你怎么不去死,郑青!”
  是的,他叫郑青,是父亲取自“青出于蓝而盛于蓝”之意。可是后来又怕名字的志气太高,容易引天妒,所以又加字,字“子承”。
  他叫郑青,她为自己的儿子取名为纪青。
  她的姓,他的名!
  她为他付出了一生,他却什么也来不及为她做!
  
  




☆、124 只要她

  他总想着等龙翔再淡忘一些,等纪青龙炎再长大一些,等纪家的位置再稳固一些,到时,他终可以带着纪星去过两个人的日子。
  可是,来不及了!
  他甚至没有像纪青那样一走了之的任性权利!
  他从不认为自己的存在对于尧天国有什么重要到离开国败的程度,但是,如果他不在,没了纪星纪月又没了纪青的纪家老将军夫妇怎么办?
  纪月虽是皇后,但宫外的事情一样鞭长莫及。如果他不在,那些虎视眈眈地盯着老将军位置的宵小之徒会不会胆大到翻天?而龙翔因为久求而不得,又会不会把气出到纪家的身上?或者利用纪家来逼迫纪青?
  他已经无法守护纪星,那么他一定会守护纪青到可以足够掌握自己命运的时候!
  纪星素来向往自由,纪青也如是。他和纪星没有做到的,他希望纪青可以做到。
  于是,他苟且活了这么多年,只为守护纪星没能守护的。幸运的是,老天终于想起了眷顾他,让他活着等到了纪青回来。那个自己当作亲生子照顾了整个胎儿孕育期间的大殿下,光看着,他就觉得心中充盈了许多!
  十八的年纪,比之当年十八的他无疑是坚定了不是一个档次。啊,这“档次”一词都是纪星教给他的,说就是水准水平之类的意思。
  他到底没能弄明白纪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稀奇古怪之词,或者是没来得及弄明白,便已经人鬼殊途。
  从纪青出现的那一刻,他就想着这次终于到了他可以离开的时刻了。
  他开始着手分散府内的家人及下人,开始想着要不要去求纪月给他的养女再指派另一门婚事,可一样是还未来得及处理所有,他的养女再次给他惹了事!而且还是攸关纪青幸福的事!那么这一次,他绝不允许!
  让他杀纪青,除非他死!一支断箭插入自己的胸腔,暗紫色的官袍掩盖了所有的血渍,而溅到纪青前襟的血迹则刚好可以起到迷惑对方视线的作用。
  他拼死也要将那扇门帮纪青闯开,入目的一瞬间,他其实是松一口气的。即使数箭已穿身,他也庆幸自己这一次来得及,来得及明白他养过的女儿不是真的大逆不道之人!
  “救……月,盈。”
  他留下最后一句话,然后甘心放弃任何求生的意志闭目而去。
  赵纪青灵光突现,里面的郑月盈不对劲!
  作为世家的大家闺秀,无论何时都不会直呼父亲的名讳!即使不羁如他,在娘亲的葬礼之上,他那样地恨着间接逼死娘亲的文帝,他也没有直呼其名!郑月盈怎么敢?!
  还有她每次欲言又止的状态,歇斯底里的声音,现在经郑子承提醒,赵纪青才发现,太不正常了!
  不正常到他下一个直觉就是,里面没有艳无双!如果是艳无双遭遇什么不测或威胁,她怎么会柔弱到发出痛呼甚至尖叫之声!
  大手一挥,“冲进去!”如果没有艳无双,那么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网杀的兄弟们在赵忠赵诚的带领下从四个方向一拥而上。
  正堂之内再次发出数以万计的箭矢。
  里面绝对是有连弩!否则不可能做到如此的反击形势!而既然是连弩出现了,他早就该想到里面不会是郑月盈能控制得了的帮手。
  赵纪青对纪良打个手势,纪良绕到正堂侧面,没有窗户可以看到的地方,然后纵身腾起。
  数丈之后,再双掌从空中对着屋顶就是一击而下。
  轰——一声巨响之后,屋顶从中间塌陷。
  连弩的攻势不攻自破,瓦砾碎木之中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痛叫声。
  网杀的兄弟们每两个一组,痛叫声响自哪里,铜球就击到哪里。声音消失,再一拖拽,一个敌人已经被拉到近前。
  同他们一样黑衣裹身,目露杀气。
  赵纪青只扫一眼,“杀!”那种死到临头还能有杀气的情况告诉他,即使他问也不会问出什么来的!
  这边刚处理完,那边纪良已经唤到,“大殿下!”
  抬头,纪良一手抓着郑月盈飞了过来。
  郑月盈,双手双脚均被缚,一身血污,被纪良先一步取下堵嘴之物后早已泣不成声。
  落地之后,不顾双脚双手还被缚着的情况,用手肘支撑着就向郑子承的方向爬,“父亲,父亲……”
  纪良剑尖一挑,郑月盈手脚上的绳索一应俱断。
  郑月盈第一时间扑在了郑子承的尸身之上,“父亲,月盈都那样地提醒您了,您为什么就不能明白呢?难道您真的相信女儿会一箭射向您吗?会大逆不道地直呼您的姓名?会逼迫您去伤害您最看重的大殿下?父亲,您怎么就没能早点发现月盈也是迫不得已呢?”
  赵纪青紧跟上前,一把揪起郑月盈,“无双呢?你到底看没看到无双?”
  郑月盈霍地扭头,“我什么要告诉你?在你间接害死了我的父亲之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曾经似水柔情的眸子里此刻是不遮不掩的恨意。
  “纪青大殿下,你有你珍视的,我也有我珍视的,你凭什么认为在你害死了我所珍视的之后,我还能为了你所珍视的而出手相助?凭什么凭什么,啊——”
  愤而尖叫的声音是因爱生恨的崩溃。
  赵纪青不错眼珠,因为还想着从她的嘴里问出艳无双的消息而有了耐心解释,“请你明白,你父亲的死亡皆因你事先牵连其中,而不是我强迫他非要如此。”
  “是,我活该被牵连,我父亲为你丧命也是他自愿进忠,他更活该!”郑月盈冷声冷语,褪去了生气的脸此刻如死人一般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可是,大殿下,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你活该了!”
  “你活该现在失去艳无双的消息,因为,”郑月盈一字一顿,“我,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你!”
  “你——”赵纪青怒极,大手上移,一下子就掐住了郑月盈的喉咙,“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送你去见你的……”思及郑子承与亲娘的纠葛,他到底没能把郑子承的名字说出来。死者已矣,他何必!
  郑月盈不退反进,头颅高高地仰起,“哈,好啊,我刚好正担心父亲于九泉之下没有人照顾呢!如果大殿下肯动手,郑月盈就是做鬼也会感谢大殿下的!”
  赵纪青倏地收紧五指,心中想的是有些人总是到死亡临头的那一刻才想求饶的!
  郑月盈的脸色不红反白,被到嗓的咳嗽声憋得牙齿紧咬出血,也没有再出一声。她不欠他的!她有不帮的权利!如果他学不会求人的态度,她宁愿以死来让他学会!
  见两人陷入僵持的局面,纪良赶紧窜过来阻止,一手握住赵纪青的手腕,示意他松些力气。扭头则看向了郑月盈,“郑小姐,郑宰相已经白白搭进了性命,如果郑小姐再不出手帮忙抓到真正的黑手,那么郑宰相何以死而瞑目?”
  得以吸进少许新鲜空气的郑月盈闷哼数声,“咳咳,好,你让他先松手!”
  纪良又看向赵纪青,“大殿下——”眼神示意,如果郑月盈能说出一些有用的信息,那么对他们找寻艳无双的事情上则会事半功倍。
  赵纪青深吸一口气,撇头,松手,郑月盈“扑嗵”一声跌坐在地。
  跌坐在地,双手不过撑在地上那么一下,随后就端庄坐好。肥肥的袍袖自身前优雅地上移,只为了正装梳头。
  血渍泪渍尽入袖间,一张没了任何装饰的脸出现大家的眼前。
  纪良心中不合时宜地一赞,如此气度,当配得上皇室子孙。
  郑月盈挺胸直背,双手规矩地交握于小腹之处,“大殿下,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来这里的?想不想知道在这里我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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