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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唐后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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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这才叫英雄呢,不过,我得问清楚了,你说话算不算数?”
  铁板道人冷笑说:“大丈夫一言出口,岂能反悔?”
  “好唻,这才算是好老道呢。”
  书中交待,这就是侯君基比别人高明的地方。他一看眼前的形势,对自己相当不利。如果敌人群打的话,自己非吃亏不可。因此,先使了个激将法,用话把敌人全将住,就剩下一个铁板道人就好对付了。
  再说铁板道,把话说完了,一晃宝剑奔小白猿扑来,侯君基摆刀相迎,二人战在一处。
  再看铁板道果然厉害,七星丧门剑上下翻飞,剑光缭绕,全都是近手的招数。
  一挑硬嗓二扎心,三点眉毛四撩阴,五刺小腹六砍腿,七扫脖项挂耳轮,八劈泰山压头顶,九子连环挑后心,使开十路绝命剑,大罗神仙吓断魂!
  “嗖、嗖、嗖”宝剑挂风,不亚于霹雷闪电。再看侯君基这口刀也不含糊,劈、扎、撩、扫、砍、挂、崩、拿。使出了刀法中的精粹。
  两个人打了个棋逢对手,不分上下。铁板道一见,暗中焦急。为什么?因为他把大话吹出去了,到时候要胜不了侯君基,如何见人?想罢他把宝剑一收,飞身形跳出圈外。
  侯君基也把刀收住,喝问道:“妖道,因何不战?”
  铁板道说:“小子,你不用得意,稍候片刻。”
  说着,他一点手把小老道叫过来,轻轻地交待了几句,小老道应声去了。
  时间不大。就见小老道扛来一块铁板,呈给师父。铁板道把剑背好,一伸手把铁板接过来,“唰唰唰”练了几下:“侯君基,我叫你尝尝这块铁板的厉害!”
  说罢跳到侯君基面前,抡起铁板就砸。小白猿还没见过这种武器,只见它大如八仙桌面,四角四方,厚约一寸,四个角上都有抓手,光如黑漆,亮如明镜,能把人影照进去。书中交待,这块铁板重约一百五十斤,乃是五金合成,善避宝刀宝剑。铁板道就是根据这块铁板得的名。
  铁板道人手握铁板,如鱼得水,如虎添翼,奔小白猿下了绝手。侯君基只好接架相还,打了几个照面,侯君就发现不妙。因为这种武器太难对付了,一砸一大片,一抡一大扇,架不好架,搪没法搪,躲又不好躲,把侯君基急得狗油胡都撅起来了。结果一个没注意,鬼头刀正碰到铁板上,“嘡啷”一声,火星四冒。侯君基就觉着手腕子一酸,“嗖”一声,刀就出了手啦,铁板道大喜,“呼呼呼”连续进攻。
  侯君基左躲右闪,不住往后退,他一看这个仗没法打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罢,突然往上一长身,腾空而起,他的意思是上房逃走。铁板道怕他跑了,急忙把大铁板交在左手,探出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铁板,大小与烧饼差不多少,一抖手奔侯君基打去,就听见“哎哟”一声…… 

  第二十一回 弃暗投明

  却说铁板道人,对准侯君基扔出铁板一块。侯君基躲闪不及,正打到屁股上。虽然屁股肉厚,富于弹性,可这下子打得也不轻,一个跟头摔翻在地。铁板道往上一纵,把侯君基踩到脚下。
  “绑!”
  刘黑闼吩咐一声,众军兵往上一闯,把小白猿绑了。
  刘黑闼立刻升坐大殿,众将分立左右,铁板道、飞钵僧、苏定方坐在御案两旁。大殿内外灯火通明,刀斧手、弓箭手密排在殿下。刘黑闼精神焕发,显得特别高兴。铁板道人更是喜形于色,眯着小眼,捻着胡须,准备收拾侯君基。飞钵僧虽然不像铁板道那么得意,心里也很痛快,唯有苏定方脸上没有什么表示,他心里十分杂乱,正盘算他自己的事。
  刘黑闼把桌子一拍,厉声问道:“你可是小白猿侯君基?”
  侯君基把猴眼一翻冷笑道:“废话,既然知道我是谁了,何必再问?”
  刘黑闼又问道:“是谁派你来的?唐营有多少人马?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侯君基道:“皇上和军师派我来的,唐营现有人马三千七百多万,下一步想活捉你刘黑闼,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把你的眼球抠出来当泡踩!”
  “大胆!”刘黑闼气得把桌子一拍,“侯君基,你可放明白点,别忘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若能老老实实地把话讲出来,本王可以不叫你受罪。否则,今晚上我可给你过热堂,叫你尝尝十八般大刑的滋味。”
  “嘿嘿嘿嘿!”侯君基冷笑了几声,“姓刘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侯君基活着是大唐的臣,死了是大唐的鬼。不论何时何地,我决不会卖主求荣,贪生怕死!再告诉你,我要是怕死就不敢来,来了就不怕死,反正爷爷是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要炒、要炸,你就随便吧!”
  “放肆!”刘黑闼霍地站起身来,咬牙切齿地说,“孤先割掉你的舌头,敲掉你的狗牙!”
  “是吗?那就请吧!”侯君基满不在乎。
  “无量天尊。”铁板道人跟刘黑闼说道,“大王千岁,像他这种人,劝说是没用的,何不当众把他千刀万剐,以助酒兴。方才贫道说,我带来了一件下酒的东西,就是指他说的。”
  “好,就依仙长之言。来人,快准备。”
  刘黑闼喝令一声,众军兵往上一闯,把侯君基摁翻在地,扒了个走油蜡——大光杆儿。铁板道把徒弟修真叫过来说:“这个活儿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做得干净利索些。”
  “是,徒儿遵命。”
  修真让人提进两桶冷水和一只空盆。他又到自己屋里取出来一只皮囊。把皮囊打开,里边全是小刀子、小剪子、小钩子、小锤头和一些奇形怪状的家伙。为了叫大家看得清楚,叫人在地中央埋了个十字形的桩橛,把侯君基吊绑在上面。一切都准备完了,修真当众说道:“大王,各位英雄,现在就请诸位上眼,看看我怎样下刀。贫道这门手艺可是跟我师父学来的,手头发笨,请诸位担待。”
  修真说完了,来到侯君基身旁,上下端详了半天,皱着眉说:
  “这小子太瘦了,浑身上下没有五斤肉,只好先剥皮了。”
  他又对众人说:“诸位上眼,我先摘他的锁子骨,然后再剔肋条、膝盖骨,最后挖眼拔牙,开膛摘心。”
  修真就好像一个商人在人前兜售商品似的。等他白话完了,一伸手抽出一把牛耳尖刀在侯君基眼前晃了晃:“姓侯的,你就闭眼吧。”
  小白猿冷笑道:“受累、受累。不用闭眼,我要看着你怎样摘我的锁子骨。”
  “嚄!好横的家伙,那你就看着吧。”
  修真说着,就要下毒手。正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心,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慢!请不要动手!”
  这一嗓子格外洪亮,惊动了在座的人。众人甩脸一看,说话的是大帅苏定方。修真当时就愣住了,举着刀,瞪着眼,不知如何是好。在座的人谁也猜不透苏定方这是什么用意。
  刘黑闼把脸一沉,非常不悦,他冷冷地问苏定方:“大帅,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定方拱手道:“大王容禀,我看侯君基杀不得。”
  “为什么?”
  “大王明鉴:侯君基在唐朝,身居要职,名列前茅,乃是极重要的人物,岂能轻易杀掉他?不如把他留下来,作为人质,要挟唐营,这是一;侯君基知道的事情一定很多,咱们连一句也没问出来,实在可惜,这是二;李世民的手段比咱们高明,前者活捉了飞钵禅师,非但不杀,还把他恩放了,这是为什么?这就叫收买人心,他会我们为什么不会?这是三。方才我说了,侯君基不是一般的人物。他被活捉了,唐营必然要设法解救。这样,侯君基便成了钓鱼的香饵,我们就可以布下天罗地网,把营救侯君基的人一网打尽,所以依臣看还是不杀的好。”
  “嗯——”
  刘黑闼沉吟不语。他一想,苏定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确留下侯君基比杀了有用。可是他又拿不定主意,便向铁板道人请教:“仙长,您看呢?”
  铁板道怪眼圆翻说道:“无量天尊,依贫道看没有这个必要。像侯君基这种人留着是个祸害,有百弊而无一利,反不如杀了净心。”
  苏定方道:“仙长之言谬矣,古来用兵之道,讲的是攻心为上,谋略为先,岂可靠一个杀字取胜。”
  铁板道人立刻反驳说:“诚如大师所言,你为何还把罗成乱箭穿身?留着罗成不比侯君基还重要吗?”
  苏定方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但有一线之路,某也不会置罗成于死地,那是因为罗成逼人太甚,自己走上了绝路的。”
  铁板道又问:“请问苏大帅,侯君基与罗成有什么不同,难道是我们请他来的?他不也是自寻绝路吗?”
  苏定方冷笑道:“策略不是抬杠,仙长之言太庸俗了。”
  刘黑闼仔细听着两个人的辩论,一时拿不定主意。飞钵僧插言道:“众位,苏大帅说的有理,仙长说的也有理,依贫僧之见,不如暂把侯君基监押一两日,看看唐营的动静,然后再杀也不算晚。”
  刘黑闼点点头说:“禅师之言有理,那就把他先押下去吧。”
  铁板道一看,自己处于孤立,不便再争,但他又说:“唐营高人甚多,要把侯君基救出去怎么办?”
  苏定方笑道:“仙长多虑了。咱们临复府固若金汤,兵多将广,哪个能把他救得出去?如果有不识好歹的,也不过是自讨无趣,与侯君基同样的下场罢了。大王和仙长只管放心,我把姓侯的押在帅府,由本帅亲自看管。人若是跑了,拿我的人头担保。”
  刘黑闼道:“一言为定,孤就把侯君基交给你了。”
  “臣遵旨。”
  苏定方吩咐苏山、苏海:“来呀,把囚犯押回帅府。”
  “是,儿遵令。”
  苏氏兄弟命人把侯君基从木桩上放下来,给他穿好衣服,连同他的刀和应用之物,押往大帅府去了。
  苏定方又坐了一会儿,也告辞归府。按下刘黑闼与铁板道、飞钵僧议论什么不提,单表苏定方,径直回到帅府,把两个儿子唤到面前问道:“把侯君基押到什么地方了?”
  苏山道:“在西跨院空房里。”
  苏定方道:“要让他吃饱睡好,不要难为于他。”
  苏海道:“爹,我真不明白,您何苦揽这个差事?把他杀了有多省心!结果弄得铁板道人对您不满意,大王心里犯猜疑,您还担着这么大的责任,简直是自找烦恼。”
  苏山也说:“爹,我二弟说得对,我们哥俩想到了一处,您真不该揽这个差事。万一侯君基要跑了,您怎么办?还能真给他们脑袋?再说,大王千岁对咱们早有戒心,我们躲还躲不过来呢,为啥还自讨无趣?”
  苏定方捻髯微笑。他让苏山到外边看一看,把亲兵、仆从一律叱退,屋里就剩下他们父子三人,苏定方压低声音说:“你们光知道打仗,却看不到当前形势的险恶,也没有看到对咱们有多么不利,为父把侯君基保下来,正是为你我父子留下一条后路。”
  苏山、苏海睁大了眼睛,互相对看了一眼,苏山忙问道:
  “爹,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您还有心降——降唐——?”
  苏海也插嘴说:“使不得,使不得,不行,不行,唐营是不会收留咱们的。”
  “是啊。”苏山又说,“爹爹请想,罗成是死在咱们手上的,上自李世民,下至文武百官,全营将士,对爹爹恨入骨髓,抓咱们尚且抓不到,咱岂能自己送上门去?那就无异于自投虎口哇!”
  苏海道:“大哥说得对,请爹爹快打消这个念头吧。”
  苏定方叹息道:“俗语说,烈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保二主。为父不敢说是忠臣,追随刘黑闼二十多年,鞍前马后,出生入死,立下了赫赫战功。谁知他却是个性情奸狡、忘恩负义之辈。前者故意不发粮草,不派援兵,致使咱们才有临潭之败。不然的话,你三弟也不会死在罗成之手。之后,为父被逼无奈,才在乱石沟布下八门金锁阵,大败唐军,将罗成乱箭射死。那时按为父的本意,就想着拥兵独立。你们哥俩怕咱们人单势孤,劝我再与刘黑闼兵合一处,言归于好。为父顾全大局,这才领兵回到临夏府。二年来,刘黑闼对咱们父子什么样,难道你们看不见吗?名义上我是大帅,却失去了兵权,处处事事都由他刘黑闼自己决断。为父有几次要请旨出战,可他就是不允许。毫无疑问,他已经对为父产生了戒心。也不是我说句大话,唐营众将,除了罗成之外,哪一个是我的对手?可他却放着我不用,又请来飞钵僧和铁板道。名义上是帮兵助战,实则是取代为父,这不更露出他的心术了吗?令人不能容忍的是,刘黑闼竟派人来,监视咱们父子的行动。还打算抓为父的一朝之错,将咱们老苏家斩尽杀绝,实在是欺人太甚!”
  苏山、苏海听罢,直惊得目瞪口呆,“呼呼”直喘粗气。
  “爹,这些事您怎么不早说?”
  苏定方摇摇头说:“不到一定的时候,我是不能对你们说的。你们年轻人气粗忍不住,万一要闯出大祸,可就不好收拾了。”
  苏山忙问:“您以为唐营会收留咱吗?”
  苏定方肯定地说:“会的。”
  “何以见得?”
  苏山、苏海同声问道。苏定方说:“李世民高瞻远瞩,以德治国,求贤若渴,善结人心,绝不会因为一个罗成把为父拒之门外,落下堵塞贤路之名。他此番西征,面对强敌,正需要名人辅佐,而咱们父子正是他需要的人才。为父再把侯君基救了,倒反临夏,帮助唐营捉拿刘黑闼,难道还不能立功赎罪吗?”
  苏山、苏海听了低头不语,好半天苏山才说:“事关重大,请爹爹周密考虑。别忘了一招棋错,满盘皆输啊。”
  苏定方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意已决,你们就不必啰嗦了。”
  苏海说:“夜长梦多,迟则生变,既然爹爹已拿定了主意,就赶快动手吧。”
  苏定方点点头,命苏山把侯君基提上来。苏山领命来到跨院空房外,对守把的军兵说:“大帅要夜审罪犯,快把他押送厅房。”
  “是。”
  军兵们不敢怠慢,用钥匙把门锁打开,从铁环上把侯君基放下来,连推带架,直奔帅府内议事厅。
  再说侯君基,早把生死二字置之度外,气呼呼走进大厅。他一看,正座上坐的是苏定方,身旁站着苏海,此外别无他人。侯君基把头一歪,等候问话。
  苏定方压低声音笑着说道:“侯将军受惊了,请坐下来讲话。”
  苏海赶紧给他搬了把椅子。小白猿把眼珠转了两转,冷笑着说:“姓苏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给我套近乎!”。
  苏定方毫不理会,亲自动手把绑绳解开,扶侯君基坐下。侯君基把小脑袋一扑棱,翻着猴眼问道:“你们又动硬的,又使软的,到底想干什么?咱可把话说明白了,想从姓侯的嘴里套口供啊,没门儿!”
  苏定方笑道:“侯将军不要误会,本帅什么都不想,就想救你不死。”
  “真的?”侯君基不相信地苦笑着说,“盐打哪咸,醋打哪酸,总得有个原因吧?”
  苏定方也不隐讳,单刀直入地说:“侯将军,苏某早就有意归唐,只因受罗将军所阻,故拖延到如今。我想请侯将军从中搭个桥,不知肯帮忙否?”
  侯君基听罢,心中一动,眼睛盯着苏定方,判断着他说的是真是伪。苏定方猜透了小白猿的心思,进一步说道:“贞观天子圣德巍巍,明君有道,唐帝国繁荣昌盛,人心所归。苏某虽然身在异邦,心却飞向了大唐朝。只要你们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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