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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凤皇 作者:寻右安(晋江2013.6.5完结,青梅竹马,天作之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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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一女畏畏缩缩:“燕奴二字不可……”
  那脸色青白的女郎瞪了她一眼:“有何不敢说的,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当今这世上谁还不知他大燕慕容氏的王子皇孙雌伏我王身下。”
  一女脸色阴沉,心道:今日听了那苟氏女的撺掇我才勉强答应过来,居然给我没脸。我李九娘无父兄依靠,才受此耻辱,居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啊。
  那女郎说完慕容冲的风流显然还不尽兴:“李九娘,往日你最受不了委屈,现在怎就哑巴了。”语气带着挑衅。
  李九娘本就是火爆脾气,但不得不按捺下来,脸色阴沉吓人:“九娘身体不适,诸位姐妹,九娘先行一步。”匆匆离开,那样子倒像是落荒而逃。 
  晚餐青虞是在小书房和慕容冲同用的,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天气热,晚餐很简单,仅是凉过的稀粥和凉拌的蔬果,都是附近庄子原产的。慕容冲帮青虞夹了一块黄瓜,两人静静的用餐,青虞看了慕容冲好几眼,嘴唇动了好几下,还是忍住了。
  餐用完被下人端下去,青虞见慕容冲还没有开口的意思,终于憋不住了:“那些女郎,都图谋于你。”
  明明是肯定句,也不知是不是慕容冲听岔,回了句:“是。”
  又陷入僵局,慕容冲看着青虞皱在一块的脸觉得好笑:“可是在问我为何还安坐亭中?”
  青虞小鸡琢米的点头,慕容冲摸摸青虞的头发,青虞不适的躲闪开了,她总觉得这动作很类父女兄妹,慕容冲道:“那些郎君中,有白六郎,是个有趣的。”
  “白六郎?”青虞不记得人群中有个这样有趣耀眼的人,慕容冲笑道:“这几日甚是无聊,只好找些人来打发时间。”
  青虞也没多问了,反正问了慕容冲往往是她想破脑子还得个模拟两可的答案:“那你也不应该与那群女人……女郎……”
  慕容冲道:“阿虞是在疑我?”
  青虞想了想,慕容少年现在这年龄在现在得是青春期,每天精力旺盛……咳咳……撸啊撸也是这么来的,慕容少年也不是普通人,有女人肯定不会不用的,话说这个叫男人是下半身动物。
  看青虞眼神闪烁,慕容冲敲了敲她的脑袋:“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青虞看了看慕容冲,颇带严肃:“凤皇,我知道你有生理需求,虽然憋着不好,可是对于一个好男人来说,用手……”
  若是不仔细观察,你还真不会发现慕容冲脸色青黑了:“在说什么?”
  青虞又鼓起勇气:“我是说,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话说青虞少女,你是说high了没注意到慕容少年各种无奈?
  话题到这里本该结束,可是和慕容冲扯了半天的青虞少女见慕容冲没有理她,有点哀愁的小声说着:“难道凤皇能力有问题?”
  玉树临风,潇洒强大的慕容少年遇到了胡搅蛮缠,不懂装懂的青虞少女,两人碰撞,究竟会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请敬请期待中央十台,探索与发现之慕容冲与王青虞关系之谜,不见不散。(号外:我敢肯定,作者写到这种情节时抽风有点厉害)


☆、第 29 章

    青虞回到屋中已经暮色聊聊,不知是不是心理因素,青虞第一个便看见了院中打扫的金莲,脸颊青肿,眼睛泛红,受过责罚,青虞并不惊奇,深深看了一眼就进了屋,屋里飞琴正在收拾入夏的衣物,见青虞进来行了礼,拿了件披风过来,担心的道了句:“女郎今日怎这样出门,女郎身子微弱,金莲那丫头也不知……”话语诚恳,倒像是真的担心。
  青虞推开飞琴的手走过她的身边直直的坐在那里:“今日可来寻我?”
  飞琴眼睛晃过一丝阴霾,转过身:“哪知今日来了这么多娇客,小姐的芙蓉酥倒没了着落。”
  青虞笑着:“今日来了这么多女郎飞琴真不知道?一个个还想来和太守府攀上亲事,自荐枕席来了。”
  飞琴道:“小姐打嘴,未婚女郎怎能说这些?”
  青虞喝了口茶水,道:“是我失礼了。”
  然后挑起眉眼:“说来前些日子我病了,浔姐姐来看我,飞琴该不会说,浔姐姐被拒之门外,不知情吧。”话说的平淡,但不知是不是和慕容冲待在一起久了,威仪自成。
  飞琴却没有畏惧:“女郎病重,女郎与李夫人私交厚重,李夫人又是长辈,飞琴怕女郎病情有耽搁,是以没敢打扰女郎,倒是飞琴失礼了。”飞琴恭敬的鞠了一躬,无懈可击,可青虞既然打算发难,怎么会就这样完了。
  青虞见飞琴这般恭敬,倒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胡闹小女孩,冷笑了声,带着的讥讽和这张显得年幼的面貌极不相符:“飞琴礼仪天成,当是出于世家吧,敢问飞琴姓氏?说不准飞琴还是我长辈。”
  飞琴抬起头:“女郎,飞琴身份微末,不值一提。”
  青虞笑着道:“青虞不说,可容青虞一猜,飞琴不像是南人,举止言谈,落落大方,反倒是青虞早年丧母,礼仪方面颇为不足,前些日子我去凤皇书房中看书,你也知道,我向来胡闹,看得一本洛阳杂谈传……”青虞小心注意着飞琴的脸色,很不幸,真没瞧出什么,青虞有点悲催了,前些日子看见慕容冲猜出了苟氏女的隐藏职业,青虞跃跃欲试,在她身旁呆的时间最长的人就是飞琴,飞琴举止大方,很有大家风范,又知进退,于是青虞将目标瞄准了飞琴,她记得第一次恍惚见飞琴时她袖中隐约有暗纹,很不寻常,青虞便决定认真查看,观察了好几个月,不知是不是证据只存在于她见面的第一次,再也没看见青虞袖中有什么花,按照记忆中的临摹下来,青虞开始看书查找,没想到在洛阳杂谈传中有看到类似的暗纹记载,是洛阳罗家,青虞不敢确定,只好暂且说来唬唬人,没想到滑铁卢了一回。
  她此时倒不知道飞琴心中的惊涛骇浪,飞琴不是出自青虞所猜想的洛阳罗家,但飞琴的母亲是洛阳罗家的庶女。
  青虞见飞琴没反应,也不继续说了,反正飞琴也没看过洛阳杂谈传,不说就当她留飞琴个余地,青虞哼了哼:“算了,不提也罢,我不管你是哪里人氏,我也知道你不会忠于我,但是除了关于你主子慕容冲的事情,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打半点马虎眼了,我虽是北人,可也手刃过匪徒!”
  接下来飞琴的坦然让青虞感觉刚才唬人的话有点效果,飞琴道:“我从哒额皇妃十余年,自是不敢背主,女郎是殿下未婚妻子,飞琴自当极力侍奉,殿下已十五有余,却不通人事,想允王赵冉,不过十二三岁,已有三子。”
  青虞虽知道飞琴的想法,却被飞琴的比喻给惊骇到了,那个允王赵冉,年不可考了,青虞这个喜好看写阴私野史的人知道,这家伙压根就是个种马男,最早的一个孩子是个男孩,据说那年赵冉刚过完十一岁生日,后来再接再厉,也不知道是他精子效率高,存活率大还是他战斗能力强大,等到他六十一岁死的时候,来给他守孝的儿女活着的就有一百八十三个。那个,飞琴,我知道你为了他们慕容家的子嗣繁殖有理想,可是这种战斗力,你不会是想凤皇儿死在床上吧。
  又听飞琴道:“女郎乃王家贵女,与殿下同患难,微时相识,女郎日后与殿下成婚,飞琴可坦诚,以女郎身份地位与郎君爱宠,不用担忧母子地位。”青虞听着飞琴文绉绉了这么一堆,意思是放心,以后慕容冲有再多的儿女女人,凭着你是高贵的大婆,有着慕容冲高兴时来睡两觉,不用担心那些女人越过你,不用担心那些野种超过你的儿子。青虞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咆哮而过,留下一阵脚蹄下的灰尘。
  青虞心里哼着,面上却不显:“飞琴,你倒是忘了算计一点,你家郎君可是天下皆知的天子宠臣。”
  见飞琴立马脸色岔白,青虞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什么时候这种伤害慕容冲的理由成为她回绝别人的理由,见飞琴缓步离开,青虞在后面唤了句:“王家最是背弃自作主张,飞琴是青虞的嬷嬷,青虞也不愿惩罚,只是礼不可废,嬷嬷看着办吧。”青虞望着飞琴回过来行了个礼出去,眼神有了一点尊崇,点了点头,待飞琴走后她手臂撑着的头滑到了桌面上,捏紧拳头,眼中含着点泪,视线模糊,要成长啊,现在,太弱了。
  第二日李府上送来正式拜帖,说是苟氏女邀请青虞去李家在此处的避暑山庄,青虞应了下来。
  李府比慕容冲的小别院大了不少,装潢也更加豪华,和苟氏女聊了半天,先是惊疑了苟氏女竟是传说中的墨家主,苟氏女关于这方面也没多透露,青虞不便再打听,又聊了点夏天的美食,聊了美食自是聊美景,打听来这附近有一副好景致,治河的壶口瀑布,恢宏壮观,无比豪壮,两人毕竟相交不深,许多话题都浅尝而止,时间尚早,苟氏女便提出带青虞游园。
  正说着这藕香榭的来由,便听见有女子尖利的训斥声,苟氏女拉着青虞:“就是前几日给你说的那李九娘,每日闹得院里不得安宁,这是二房的地方,先走吧。”
  青虞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刚想离开,却听得李九娘声音刺耳:“你们这些燕奴,就是不识好歹,不过是亡国奴隶,还敢勾引主子,爬床的货。”那句燕奴,刺痛了青虞的耳朵,青虞顿了顿,那李九娘却并不罢休:“燕奴罢了,听闻你以前也是良家子,国家灭亡,也只能当我这破落户的奴婢,不过比起那些被人操,死,谁不知道你们的中山王,大将军,雌伏吾王身下,天生下作。”
  青虞平日虽也调侃慕容冲,却最恨有人在她面前这般胡说八道,燕奴这个词语更是第一次听到,虽知亡国奴日子并不好过,却不知受人奴役。想到多少年前战场上看到的那一幕,人民像是牲口,被运上囚车,她不曾了解过真正的历史,却也知道,等待那些人,最好的命运,便是做奴婢,坏的,死在官兵身下……就像是——桃枝——
  青虞瞳孔染上了血色(我确定不是因为红眼病,昨晚睡觉没睡好的红血丝):“还请姐姐带我过去。”话说得礼貌,却冷得叫苟氏女一冷,苟氏女看了青虞一眼,叹了口气:“她本就是个粗俗不懂礼的,说些混话,你不用过去,不去将人给你领过来。”
  苟氏女疾步走开,不知怎么,心下有点着急,她很不安,刚才青虞的气势有点让她看到了慕容冲在身边愤怒的样子,虽气势初成,却有天子之怒,雷霆万钧之势。
  那燕国奴婢出来,弓着身子,有点颓靡,腿已经瘸了,衣服也是残破的,脸上有几道划痕,泪水模糊,只觉得有点熟悉,倒看不出相貌来,她跪在地上:“奴多谢贵人相助……”声音却让青虞一凝,这声音,恰是一个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诸君猜猜,这个故人是谁?码字到深夜的某飘过


☆、第 30 章

  青虞愣住:“你抬起头来。”见那奴婢微微的将头抬起,目光躲闪着不敢和她直视,青虞仔细看着,好半天:“你的名字?”“菡萏拜谢贵人。”女子有将头深深的埋下,青虞有点失望:“就没有其他的名字?以前的。”
  女子想了很久,带着些犹豫:“家母曾给奴起了个贱名,难听得很,怕侮了贵人耳。”
  青虞道,手有点抖:“说来听听……”
  女子声音低微,道:“小名麦苗。”
  青虞的血一下子涌现在脸上,那个骄傲着自己阿妈取得名字的麦苗说以前的名字是个贱名,那个带着点小羞涩,小骄傲认真无比的小女孩长大了,受了委屈,跪在地上畏畏缩缩的叫着她贵人。
  青虞伸出手把麦苗拉起来:“可是曾慕容氏中山王府的麦苗?”声音极轻,仿佛怕吓坏了眼前人,那女子推了推:“贵人,奴脏。”听得这句,也一时忘了推却,呆愣在那里,两行眼泪又从眼里蹦了出来。
  “可是阿虞?”女子的声音含着极大的不确定,亦是轻的风能吹走。
  青虞扶起女子:“王氏阿虞对麦苗姐姐甚是想念。”
  坐在马车中,麦苗缩在一角,动也不动,样子极为小心,怕会弄脏了坐垫,青虞将糕点端到她面前:“尝尝,比起以前王府的相差几何?”
  青虞见麦苗伸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捏了一块糕过去,一把塞在嘴里,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泪眼模糊,脸上的红肿和伤痕看起来很是狰狞,边吞着,边恍惚的说:“我不记得了……” 
  吃完,麦苗便扑在她怀里:“阿虞,我阿妈死了,阿爸也死了……”青虞手里的糕点就这样掉在了地上。
  麦苗声音朦胧的说着死了死了,青虞听得难过,紧紧的抱住麦苗,听这比她高一个头的女孩说着“我阿妈将我抱在怀里,护着我,她被那些砍刀……阿爸回来将我抱出来,一路保护我,可终究逃不了个死字……”
  青虞想到了桃枝,桃枝将她藏在鼎里,她记忆力一向好,好到了让她痛恨,她犹记得桃枝身上布料被扯开的声音,桃枝的□,桃枝痛苦的喊着:“杀了我,杀了我”,犹记得那些军士的嚎叫,说的那些混话“这娘们够味道”“快要夹死老,子”“我们两个一起上……
  想着入了神,连麦苗说的什么,青虞也不知道了。
  青虞回到院子,便将麦苗交给了飞琴:“这是我的故人,以后嬷嬷就安排在这院子里做些扫撒的事情,嬷嬷将她带下去好生安排。”
  又看着麦苗,一时心中不忍,咽了口唾液:“去做等级,叫菡萏还是麦苗,你自己选吧。”
  转身就走,青虞看着天空,选择屈辱还是选择忘记,你自己选吧。麦苗已经十五六岁,身材却有了窈窕模样,路上苟氏女小声的给她说道:“显然已不是处子了。”刚又听那咆哮的李九娘说麦苗是爬床的丫头,虽不尽可信,可青虞却还是有了一点自己的想法,慕容冲府上人事都是简单清白的人,青虞也觉得自己提防过头,但对麦苗,她弃不得也狠不得。青虞叹了叹,当年说来她只是在战场上侥幸被慕容冲捡到的人,比起有父有母的麦苗来,相差极多,那时麦苗能过忍受心理的不平衡,简单快乐,希望经历过这么多的她,也能平缓过来。
  青虞有掐了一下自己,许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罢了,希望如此。
  直到日薄西山,慕容冲也没见回来,青虞问得慕容冲今早在马房骑了他去年秋天带人去捕的马王的禄螭骢一个人已出去一天,但去向不明,一时有点后怕,虽慕容冲的武力值她是相当肯定的,但是所谓寡不敌众,万一来个十个八个厉害的游侠儿来个车轮战,她家凤皇儿就飞走了。飞琴急的跺脚,刚搬来别院,府里倒没有其他管事的人,只有青虞拿主意。飞琴几次请示,说是派人找找,青虞虽没同意,但也觉得担忧。
  突然青虞仿佛想到了什么,去了马房,拉出了那匹温顺且算快速的小母马白雪:“可有会骑马的?”青虞看着几个养马的人,一个男孩上来:“小人会。”
  青虞问了句:“可是本地人?”
  那男孩也不怯场:“小人自小兰坪长大。”
  青虞点了点头:“带我去壶口瀑布。”
  那男孩知趣,也没多问:“小姐随我来。”
  “再快一点……”
  “小姐骑术……”
  “我骑术好得很,不用担忧。”当青虞说出这句话时,那男孩在心里吐槽着,那你这般喘气为何。
  还未到壶口瀑布,便听见万马咆哮而来之音,觉得空气湿润,这时太阳也快落山,青虞想着这坑爹的太阳啊,一定要让我在太阳下山前找到她家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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