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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4-架空历史之大唐风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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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李世民今日不死,气球势难安寝,还是发完这章吧^_^当然,气球的话可不是对他的不敬,对这位伟大的皇帝,气球还是非常敬佩地#89
卷三 马疾香幽 第七章 时间空间
李世民的突然驾崩,喜宴顿成丧事。一瞬间,太极殿中变得无比混乱,寇仲等人只能围坐再李治的身边保护他。李世民虽然没有直言,但二人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托孤之意。此刻李世民尸骨未寒,若是有人趁机做反叛乱,并伤害了他的家人,那他们可就真的对不起老朋友的信任了。
张枫仍然在座位上冷眼旁观。相对于他的面无表情,此刻他额心中,早已经骇浪滔天。虽然张枫不大清楚历史,尤其对历史上的这些年代之类的数据类问题更是毫无兴趣。但无论是在电视剧还是对照脑海中若有若无的记忆,李世民去世的时候,也不应该是新年,而是在夏天啊。
可眼前的事实却是李世民就这样死去了,这让张枫不得不好好想想,到底错的是自己,还是历史?也许此刻,张枫最需要的,是一个能和他真正说上交心话的人吧。
如果江臣现在长安,二人也许能对眼前的事情有个了解。但可惜他远在幽谷。由于新皇登基,想来长安一定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处于戒严状态。换言之,就是张枫等人短时间内都不可能离开长安。那么,现在的长安城中,真正能够明白张枫心里所想的,恐怕只有一个人了——李淳风。
张枫承认自己有些讨厌李淳风,而且上一次相见,二人给彼此留下的印象都不是很好。但张枫还是决定去试试,现在也只有李淳风能给他一个适当的答案了。
跟旁边的寇天朗打声招呼,张枫趁乱溜出了太极殿。
连过嘉德、承天二门,便来到了横贯广场。这里的人们显然还没有接到皇帝驾崩的噩耗,气氛高涨地载歌载舞。虽然还是没有学幻魔身法,但云帅的回飞之法也称得上是轻功史上的一大突破。夜色掩护下,在很多人都没有看清的时候,张枫就已经从对方的视野里消失。是以并没有人看到张枫的样子。
君王驾崩这等大事,太史令之前却没有任何上禀,可以说已经犯了欺君之罪。就算新君不致其罪,新皇登基,太史令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想来有长孙无忌等人照料,加上袁天罡新丧,李淳风应不必担心会被降罪。但如果自己现在不去见他,恐怕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都没有时间与之详谈了。他可不想把这些郁闷的事情都摆在自己的心里。
李淳风和袁天罡都是修道之士,早在多年前便已达辟谷之境。每日只要些微的摄去点养份便足以维持一天的生活,所以只要没有人来打扰,他们是不会踏出太史令府的。张枫来到当日一尘引他前到的大堂门外,已经感觉到里面微弱绵长的呼吸声。当下提气传音道,“晚辈张枫,拜见前辈。”
李淳风淡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吧。”
张枫推门而入,已见李淳风此刻正坐在袁天罡当日所坐的蒲团上,而李淳风自己的蒲团已经不见了。看来虽然还没有正式的任命,但李淳风接任袁天罡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见李淳风的眼神中没有半分的疑问,张枫微微弓身道,“想来前辈早就知道小子的来意了吧?”毕竟李淳风是现在整个长安城中唯一可解张枫疑窦的人。张枫虽然有些轻狂,但还是少得罪这些大人物。
其实张枫是多虑了。在袁天罡飞升之后,李淳风的心已经完全晋入万念俱灰的境界。别说和张枫的那点冲突,就算张枫骂他老匹夫,恐怕他都不会动气的。他淡淡道,“今夜之事,公子是怎么看的?”
怎么这些古人在说出自己真实想法的时候都喜欢先听听别人是怎么看得呢?张枫心里咒骂,嘴上却不得不应付,“就小子原来所知,皇上本应还有一段寿元的,但怎么今日却突然驾崩呢?”
“茫茫天地 ,不知所止 ,日月循环, 周而复始 ;累累硕果, 莫明其数 ,一果一仁 ,即新即故。”李淳风突然低吟起《推背图》中的谶言,幸好在张枫大皱眉头的时候停了下来。“公子可知道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张枫想了想,“前四句,小子认为讲述得是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宇宙万物的自然运行,或者放到武道上,也可解为一种道家的练气。但后面四句,晚辈实在不明所以。”
淡淡一笑,李淳风似乎早就知道张枫的答案。“公子说得没错。这几句谶言,讲述的正是宇宙万物发展的自然规律,同时也是我和师兄观《推背图》的根本。但这其中的关系,若非通晓阴阳八卦、五行周易之说,却也与天书无异。”
张枫不明道,“那《推背图》岂不是一个骗局?”
李淳风轻摇头道,“公子只知其一。在每句谶言之后,还有颂句。而刚才老夫所述的第二段谶言之后的颂句正是‘万物土中生,二九先成实,一统定中原,阴盛阳先竭。’相信这段颂句,公子可以从中窥见天机了吧?”
虽然张枫也是一知半解,但结合他所学过的历史知识以及当日对《推背图》的一些推敲,,他还是大概明白了这段颂句的内容。点点头,“如前辈所言,此颂句所载,应该就是李唐一统天下之后,大唐将历的年代以及将在位的君王之数了。只是后面的那句‘阴盛阳先竭’晚辈有些不明所以。只是想来应与武后篡国之事有关。”
他能够领悟这么多,李淳风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下面就是解释最后一句的含义了。李淳风淡淡道,“一盘果子即李实也,其数二十一,自唐高祖至昭宣凡二十一主。二九者指唐祚二百八十九年。阴盛者指武“明空”当国,淫昏乱政,几危唐代。厥後开元之治虽是媲美贞观,而贵妃召祸,乘舆播迁,女宠代兴,夏娣继之,亦未始非阴盛之象。如你所言,这段颂句开始的几句就是大唐的二十一主和二百八十九年。阴盛者,自武曌以后,唐室权柄将握在几个女子手中。这种情况怕是要持续十几年的时间。”李淳风的话已经不禁限于武祸,连带数十年后的安史之乱都说了出来。如果他在李世民的面前泄露这么多天机,恐怕李世民也不会满是茫然。
眼前的李淳风明显和当日不同,在他身上,若有若无地显出当日张枫在袁天罡身上才感觉到的脱俗气质,想来应该是袁天罡的飞升带给了他不小的刺激。张枫心中泛起了淡淡的敬仰之情,“晚辈受教了。只是今日陛下突然驾崩,并非颂句所载,是否也在前辈的预测之中?”
李淳风轻叹一声,“你所说不差,陛下确实寿元未尽,但几个月前天数突然出现天现异象。我和师兄推断了一下,才知天下事已经出现变数,而卦象上所展‘变生江峡’。也幸得师兄已窥至道,算得一尘与公子有缘。唉!师兄学究天人,竟在耳顺之年便勘破天道,真不知老夫何日才能相随。”其实李淳风此刻的修为比之当年的袁天罡,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虽然在袁天罡的帮助下摆脱了心魔,但一天不走出袁天罡的阴影,就一天无法追寻先人的脚步。
张枫没想到事情竟然突然扯到自己的头上,以李淳风的手法,李世民突然挂掉,自己竟然成了元凶?想到袁天罡和广成子都说过自己是一个变数,但真正能说给自己听的,现在就只有李淳风一人了吧。张枫哪有不抓住机会之理:“前辈如此说,是否是指小子的出现,引得历史出现了一个大的变故?不知历史的变故,对小子这个来自未来的人,是否会产生什么影响?”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一个少年巧合来到了二十年前,却鬼使神差地让他的母亲爱上了他,如果不是在最后的时候悬崖勒马,他恐怕从此就会消失在任何一个时空。张枫就是怕自己会不会因为历史的改变而就此消失或失去什么。毕竟项少龙因回到过去失去了生育能力,张枫可不想失去永享天伦的快乐以及……(作者:大家都明白的气球的意思,就不多说了^o^)
李淳风摇了摇头,叹道,“公子看来还不清楚自己来自什么地方。”
张枫全身剧震,“什么!”自己不是来自未来还能来自什么地方了?“可是这个时代发生的事情,和我们那里所谓‘历史’记载的东西完全一样啊。甚至前辈和袁前辈也……”
李淳风当然绝非无的放矢之人,他的眼光紧紧锁住张枫,一字一顿道,“完全一样吗?”
张枫无语。确实,虽然很多方面和历史记载的都一样,但寇仲、徐子陵等人却是历史中所没有的。虽然说这里为历史好像也说得过去,但在李淳风这样的玄学大师面前,就似乎有些欠考虑了。
最后,张枫只能求救道,“那前辈认为晚辈原来的那个地方,和此间是什么关系呢?”
李淳风淡淡道,“与其说是时间上的差异,不如说是空间的错乱。公子来自的地方,应该说是另一个空间,是一个与这里本来不会发生关系的另一个空间。只不过不知公子因何来到了这一空间。”
“空间?时间?”张枫呢喃着,自己的认知突然之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张枫确实有些无所适从的感觉。一时间,他完全沉浸在了对这个新问题的消化中。李淳风也不打扰他,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也只是微有涉猎,如果不是天象所示,即便以李淳风的见解,但由于当时世人所理解的知识,对空间和时间这些抽象的东西,他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是以能了解多少,只能看张枫自己的造化和他的理解力了。
如果不是外面传来声音,他很可能还会继续沉思下去。门外适时地传来了李世民贴身太监总管三宝的声音,“新皇陛下有请太史令大人,请大人到太极殿一见。”由三宝的话中,可见李治对于李淳风还是很尊重的。
张枫从沉思中醒来,正好看到李淳风自蒲团上站起,张枫连忙道,“前辈,我……”
李淳风挥手制止了他的说话,同时,一种十分清晰的意识直接传送到张枫的脑海里,“公子不用担心历史的改变会对公子的本身造成什么影响,也不用在意《推背图》是否准确。身为大唐子民,虽不奢望大唐可以千秋万世,但妖女祸国,实非万民之福。而挽救天下与水火,除公子外,再无余子矣。”
张枫一愣间,李淳风已经来到了殿外,与三宝太监奔太极殿方向走去。
卷三 马疾香幽 第八章 宗教信仰
离开太史令府,张枫并没有回雷府。以徐子陵等人的处事,回到雷府之后,肯定会有一个会议商量一下下一步对策。但张枫此刻脑海中一团乱麻,参与其中,只会乱上加乱。他需要找个清静的地方整理一下。
要清静,自然要找个比较雅致的地方。但此刻的长安,雅致的地方是不少,可要找个人少的地方,实在难比登天。张枫来到长安的这些天来,除了去了明堂窝一次,又去了一次皇宫,还真没有到过什么地方,更别说既雅致,人又少的地方了。
一片雪花落在张枫的脖子上,也带给他一线清明。与其想来想去没有结果,还不如随便走走。打定主意,张枫也不管前面是哪儿,现在他只有一个准则,那就是——哪儿人少就往哪儿走。
突如其来的危机感惊醒了张枫。抬起头来,眼前的情景吓得他魂飞魄散。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张枫已经来到一所寺庙的门口,虽然如今正值年关,祈福的人相当多,但大多都是在早上来烧香请愿,此刻正是淡季,自然没有人来了。而现在张枫面前的另一位不速之客,竟然是几天前才见过一面的婠婠。
当日婠婠因距雷府不远,是以大有顾忌,放过张枫一马。但今日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古寺,张枫的小命可是完全掌握在婠婠手里了。这种生命把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张枫非常不喜欢。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何况婠婠刚才的第一句话已经道明了她的来意——“想不到我魔门大计,竟然被子陵的徒弟给识破了,我今天的来意,相信你也清楚了,将来见到了子陵,可不要说我没有前辈的气度哦。”
对于《大唐》中这些主要人物的性格,张枫还是比较了解的。婠婠对徐子陵、寇仲等人说话,十句中至少有五句是假的,一句半是真的,剩下的三句半真假难辨。那是由于除了对徐子陵那种莫名的情愫,对寇徐二人的实力,她也很是顾忌。但如今面对自己,婠婠至少有几十种方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谎,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
坐以待毙不是张枫的性格,但她也清楚,面对婠婠这种宗师级的人物,什么鬼主意都是无用功,只能实话实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张枫道,“前辈怎么这么肯定圣门的大计是我张枫识破的?”按照常理,婠婠应该明白真正推测出她计划的,应该是徐子陵等人,而且更重要的是,李世民对她魔门的举动,并不是徐子陵等人供出去的。虽然答应了不到最紧要关头,是不会说出师妃暄传人的事情,但张枫现在已经准备好了随时把一切都交代。只求婠婠能够给他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婠婠却突然散去功力,杀气也随之消失。就在张枫奇怪的时候,她突然一反常态地叹了口气,“有一件事我一直搁在心里,如果你今天能够解答我的疑问的话,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看如何?”
虽然不知道婠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这无疑是自己唯一的生望。张枫忙不迭地点头,“前辈请讲,晚辈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鞠躬尽瘁,死而……哎哟!”确实婠婠听不得张枫的罗唆,“轻轻”地一掌打肿他的半边脸。
仿佛包含着莫名的情绪,婠婠的声音低沉而伤感。“为什么同样纠缠与道统之争,佛、道二家的声望却与日俱增,独我圣门却日见式微?”
张枫一愣。虽然读的好多年的政史,但以他的世界观,对于宗教这种东西,他一直是敬而远之的。想不到今天婠婠竟然就在这方面做文章,实在令他头痛。
整理了一下思路,张枫淡淡道,“前辈认为何谓道统?”道统是儒学的重要理论形式。儒学是否具有一个能“一以贯之”其思想体系的核心范畴,因此能以“道统”谓之,乃是判定“道统”能否成立的依据。对于道统的理论形式,因儒学学派的不同而有不同的推定,这使道统的“一以贯之”之理出现了歧解,道统因此成为儒学中的基本理论问题。
婠婠却似乎没有听到张枫的话,恨声道,“武德年间,因信传李唐是李耳之后,民众盲从信道;自三年前玄奘东归,带来佛门经典无数,加上李世民帮他造势,广修寺庙,又设坛说法,有不少百姓跟风,随了佛家。道家与我魔门,本都源于春秋稷下,佛学更本是蛮帮异说,非我中土之物。为什么他们就能得到百姓的认同了?”
张枫一愣,才知道婠婠根本没有听进自己的话,当下提高声音道,“前辈可曾听到晚辈的话?”见婠婠竟露出一个歉意的表情,张枫大感受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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