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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狐情迷--張琴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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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钦的求亲,和文风扬订下承诺的时间太过接近,每次想到永钦,总会跟着唤来惹她心乱的情绪──忆着只见过两面的男子;猜着若没有多情队长的介入,她和文风扬又会有着怎样的结局。
「在那里有男子对妳……骚扰吗?」宇文扬当然不知道紫月心中正想着他自己,不放松地追问。
宇文扬的口气中带着急切和恐惧──虽然想知道紫月离去的真正原因,却也害怕她真的是为了躲避赤狐的纠缠。
「扬大哥怎么对我的事这么有兴趣?」紫月作做地一笑,身子朝角落移动数寸。
「是关心妳啊。把妳待在宝城的时间作番推算,似乎正好是两年前朝廷派禁军去捉拿赤狐的时刻。」宇文扬加重剂量的引导对方说出当年的事。
在听到『赤狐』两个字时,紫月的心跟着纠了一下。以故作的镇定声音问道:
「扬大哥是怕赤狐对我们不利吗?」在紫月扬眉询问的同时,右手不自觉地握住腰间悬挂的黄色荷包。「还是怕那票禁军发现芃儿的身分呢?」
宇文扬瞥着紫月从低胸领口中露出的白皙颈项,优美的弧线和引人遐思的锁骨上没看到点缀的链子──看来紫月是毫不在乎赠与订情物的文风扬──在她未能明确的回复下,已擅自猜测了呼之欲出的伤人答案。
强作镇定后,宇文扬仍以不变的笑脸瞅着不安的紫月。带着自嘲的口气、以太近于事实的猜测玩笑说:
「让我来猜猜当年的情景可好?会不会恰好赤狐在被追捕的时候,闯入妳居住的屋子里求助?然而却被妳的美貌吸引,等禁军撤了之后,又死皮赖脸地来骚扰妳,所以才不得不被迫搬到别的地方?」
紫月倒抽了一口气。被这个玩笑的猜测弄得胆战心惊。
宇文扬心里抽痛了一下。「看妳的表情,我是猜对了。」
除了最后一句,到是分毫不差!「扬大哥真有他心通……」紫月怕对方再胡乱猜想,只得透露部分事实。「只可惜说错了对象。我和芃儿被迫住到其它的城镇,和赤狐毫无关系。是因为当时禁军的队长似乎……似乎符合了你的那些猜测,为了省掉不必要的麻烦,才不得不离开已经熟悉的地方。」
「妳的意思是……那个禁军队长骚扰妳?」
「没有骚扰那么严重……」紫月搓了搓手,看到宇文扬脸上闪过不让属于他的骇人,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说才好。
宇文扬在她手背上轻拍着以做安抚;察觉到自己的表情才是惹她不安的最大原凶,连忙换上先前的平顺神色。
「别慌张,我不会吃了妳。妳既然不知该从何说起,不如就把当时的情景整个说上一遍。」最好把文风扬的事也说个清楚!
看到宇文扬的坚持,紫月只得把当时遭王五施暴、永钦适时出现搭救、接着以暗示的方式向她求婚等事,大致说了一遍;其中提到总管因为保护她而死的情形,忍不住红了眼眶。
当时看到卧病在床的老总管,宇文扬就知道他是时日无多的人,却没想到吹熄残烛之躯的,居然不是疾病,而是一个发着兽性的男子。
宇文扬递了一条帕巾过去,却未见对方取过使用,自动替她拭干泪水。
若非还记得『宇文扬』该是个彬彬有礼的佳公子,眼前他最想做的事,是如文风扬的强势,一把拥着紫月入怀,永生永世不再放开心系之人。
紫月抬起头,朝痴痴盯着自己看的人露出害羞的笑容。为自己不争气的行为辩解道:「以前我不是这么爱哭的人,不知怎么地,现在居然说着说着就流下眼泪。」
「没关系,想哭就哭出来。若嫌一块手巾不够,我还有两只袖子和一大片的前襟任妳使用。
紫月被对方逗得破涕为笑,前一刻感伤的情绪已不复见。「如果你真是我大哥就好了,这四年在外头躲避的日子,也就不会感到漫长了。」随口一句无心的话出口,她发现自己居然对宇文扬有了依赖,真得盼着身边有这么一位保护者。
『幸好我不是妳大哥。我还一心盼着当妳的夫君呢。』宇文扬和紫月的心思完全不同。
发现紫月并不排斥十天来斯文有礼的彬彬佳公子宇文扬,甚而还带着一份信任,仗着这个『宇文扬』的面子,趁胜追击地现殷勤道:
「虽然我不是妳大哥,可是现在妳可是我的上宾,日后若有了委屈,我保证一定会替妳抱不平。」然而首先要做的事,便是处置那个叫王五的家伙!
「你们──宇文伯伯和伯母,大家都对我很好,我真得受宠若惊。」
「是妳太客气了。我们都当妳是家人一般,若再介意着礼节什么的,可就显得太见外了。」宇文扬趁机表白道:「我『喜欢』紫月妹妹的温婉,不过偶儿地,也该有着脾气才是。」
紫月奇道:「向来只有劝人改改坏脾气的话,怎么扬大可居然还要我当个泼妇啊!」
「是怕妳太过善良的个性,会让妳吃了别人的亏。」宇文扬觉得自己是贪心的人,他喜欢看到紫月温惋的模样,却也忆着那个戴着强硬面具与赤狐抗衡的宝城姑娘。
「我也有伶牙俐齿的时候啊,只不过你没机会瞧见。」紫月不服地表示。
紫月并没有听出宇文扬话中的情意。一方面是她心中一直存在着文风扬,就算懂得其它男子表的情,也会下意识地不去深究;另一方面则该怪梅晴的多事,让她始终记着对自己好的扬大哥心里已有他人,主动在两人间树起了一道藩篱。
「也许有一天我会见着紫月妹妹那副模样吧。」宇文扬别有用心地道。
「泼妇的样子丑死了,我倒不想让扬大哥目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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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宇文扬化身成赤狐时,曾向紫月说过他的直觉非常准。不管当时他声称的直觉有几分真实,在太子易隆那儿对宗展顼的担心,到是十成十的正确。
宗氏长公子以两家世交的身分,向来是宇文府的常客。刚好京城中四处流传着美丽女子拦劫护安公官轿的热门消息,奉着父亲大人之命和自身的好奇,采取直接求证的方式──登门拜访!
不知是宗展顼运气好,还是宇文扬今年诸事不顺、心想事不成,来护安府打探消息的人,没经过拜见长辈的沉闷过程,便在前院中看到了肯定是目标的倾国佳人。
青竹轩的主人回来后,紫月便少了能藏身的地点,为了避开仆婢们的殷勤招呼,只得拉着易芃在家里四处闲逛。为免多事的人来府里探听她的事,紫月和易芃多数时候都在中庭或后院活动;这次却因为听了高氏的建议,在莲池上搭着的石亭中纳凉赏景,才被路过的宗展顼逮了个正着。
「两只眼睛贼溜溜的转,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这是事后易芃对紫月说得话,其中加了太多的主观印象。
宗展顼无论相貌和身材方面,站在伟岸的宇文扬身边都不会成为陪衬,而被易芃提出来指责的眼睛,闪动的光芒最多只会让人觉得太过机灵。
「别紧张,我不是坏人。」在佳人一见他这个陌生人进了亭子,就急欲起身离去时,宗展顼连忙挥手阻止。「我叫宗展顼,是宇文扬的至交好友。」
「说自己不是坏人的人,多半都是坏人。」易芃自语,声音则大到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护安府中警备多么森严,哪可能随便放危险人物进来?」宗展顼一边劝说,一边自动地在两人身旁空着的石凳上坐下,双眼直勾勾地打亮着城里的风云人物。
单凭一张精致的容貌,就足以让众男子拜倒在她的裙角,更不用说此刻呈现在眼前的,是经过高氏刻意打扮后的模样──上身是淡蓝色绘着花形的小袖短襦,曳地的长裙外罩着金银细线编织的花箩薄丝裙,肩上淡粉色的披帛则和额上贴着的五彩花子相映衬──美得有些犯罪。
「以府里的警戒,宗公子的确算不上危险人物。」紫月不想理会陌生男子的攀谈,不过也不想挥袖离去而显得势弱。好不容易开了口,却发现人家根本没听到她说的话。
易芃以同为男性的观点,猜出宗展顼不能专心的原因。手中一本史记横到他眼前。「宗公子不是危险人物,却是个麻烦的家伙。」
宗展顼为自己一时失态的行为干笑两声。推开眼前的遮避物后,陪着笑脸问道:「小公子和姑娘怎么称呼吶?该是宇文家传闻中的客人喽。」
「原来宗公子是为了我们而来的。城里的传言又是怎么描述我们?」紫月不答反问。她知道自己在护安府大门上演的那幕,绝对会遭人蜚短流长,可是宇文家的人把她维护的好,对谣言的内容一直不愿透露。
宗展顼尴尬地咳了一声。「大家绘声绘影地猜测,虽然对妳们的身分的猜测有好有坏,但无论那一种说法,当着本人的面说了,都太过唐突佳人。」
最平常且对紫月无伤害的故事情节,当她是宇文祯的私生女儿,易芃自然就是她同父同母的弟弟;另一种说法则以为她是宇文扬在外面沾惹上的姑娘,因为被抛弃而找上了门;然而让人认为最不可思议地,居然认为紫月是宇文老爷金屋藏娇的小妾!
不管哪种版本,也不管宗展顼先前较信哪一个,见着当事人后,荒唐的谣言不攻自破。紫月给人的感觉太过清新、太过纯净,只会被宇文家的男人当成名媒正娶的妻子来疼惜;至于被说成私生女儿,就是更不可能的──有了这么一位出色的女儿,做父亲的又岂会放心她在外头抛头露面?
「看来传得真糟糕呢。难为了宇文伯伯。」紫月已由宗展顼的脸上读出了部分事实,苦笑道。
「宇文家自然是不好过,不过妳的名誉也受了损害啊!」宗展顼提醒。
紫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我是个默默无名的小人物,人家爱说就随他们去说吧。」
「不管有名没有名,既然身为姑娘家,总该顾忌着自己的名声才是。」宗展顼急忙地道。
「可是嘴是长在人家身上的,想说了,怎样都拦不住啊。」紫月笑着,对于初见的人居然这么维护着她,感觉非常不可思议。
宗展顼瞅视着平静的谣言中心人物,不明白她是不知道传言的杀伤力,还是真的太过出世超然。
「我不喜欢你的眼神。」易芃伸手挡住宗展顼直视的眼神。「如果你再这么看紫月姐,我保证让你出不了宇文家的大门。」
「原来姑娘叫紫月。好美的名字……」宗展顼喃喃念着,过了片刻,忽然跳起身惊叫道:「你说紫月?紫色的紫,月亮的月?」
这个名字他连作梦都会梦到!算得上是他的一场梦靥。
两年前宇文扬在一次任务返家后,便在他耳边念着一个姑娘的名字;好不容易挨了半年,以为从此以后耳朵里不再飘荡着紫月二字,怎知失了佳人踪迹的老友,更常提起这名字,尤其在酒后的醉话中。
「你知道我?」紫月不解地看着扭曲着一张俊脸的人。
『怎么能不知道?我真希望一直不知道,这样就能娶妳回家当妻子了。』宗展顼悲哀地叹着气。难得他终于见着能心动的美人,却已是名花有主;别的『花主』他都能不顾一切的来个横刀夺爱,可惜看上紫月的男人非他所能动得了的。
「你为什么知道紫月姐的事?」易芃站到哀悼自己短暂恋情的人面前,顺势挡住他扫向紫月的炽热目光。
「我当然知道,因为……」
「因为宗展顼也知道祭家血案的真相。」宇文扬人未到声先到,以过大的音量截去宗展顼未能说出口的话。
被抢了话的人,朝宇文扬的方向望去,脸上写满了迷惑。幸好脑袋不差,在宇文扬恶狠狠的眼神下,外加『祭』这个姓氏的提醒,意会了和宇文老爷结拜的那个祭家。
在宇文扬见过易隆的当天,宗展顼托太子之福,得以知道祭家千金和易芃的梗概;只是宇文扬像怕什么似地,把情节说得太过模糊,让听话听了一半的宗展顼,没能把宇文府的两位客人和祭家千金做连想。
「原来你知道我们家的事。先前是我误会你了,不该当你是来探听消息的麻烦人物。」紫月朝宗展顼放松地一笑。
「妳没弄错,宗展顼虽然知道一些内幕,却也称上是个麻烦人物。」宇文扬在紫月身旁的座位坐下,同时拉了好友一把。之后目光转向紫月,慎重交代道:「日后再遇到我这位损友,躲得越远越好。」
紫月眨了眨眼,跟着莞尔笑道:「扬大哥是在同我说笑吗?怎么把好朋友说成这副德行。」
「他的确在与妳说笑。」宗展顼推开宇文扬,忙着回应。虽然朋友妻不可戏,若连话都不能聊上几句,也就显得太没道理了。
「你真的在说笑话吗?」易芃认真地望着宇文扬。「我真希望这个提议是真心的,因为你这位『损友』刚才可是目露邪光的盯着紫月姐喔。我们两个现在既然住在贵府,身为主人的你就要负起保护的责任。」
宇文扬瞪了宗展顼一眼,短暂的交会中,已经充分传达出对自己老朋友的警告。
「殿下!你这么做太不公平了。我哪点比不上宇文扬了?为什么你肯把紫月托给他照顾,却不准我越雷池不步?」
「太过巧言令色了。」
易芃一句简单的回话让宇文扬大笑出声。这点是他和易隆对宗展顼缺点的共同认知,没想到让一个才和他相处不到半个时辰的少年,一针见血地指责了出来。
紫月则出神地聆听着宇文扬发自内心的爽朗笑声。和他相处了几天,这几天里他一直都表现得彬杉有礼,脸上总挂着淡淡的笑意,却也太过刻意。如今这个毫不作做的声音,似乎表现出藏在温和脸孔下的另一种面貌。
「抱歉,太夸张的笑法吓坏了妳。」宇文扬发现紫月定定地注视着自己,收敛了笑声。
「不!我喜欢听你这种毫不掩饰的笑声。」紫月情难自禁地回话。话出口后才明白自己似乎说了大胆的话,低着头不敢再望着三双盯着她的眼睛。
宇文扬一只大手盖住紫月搁在桌上的两只细白的小手,微向她弯着腰,柔着声音道:「我很高兴妳喜欢我的笑声。妳看起来这么细致脆弱,之前总怕不加修饰的声音,会当场震碎了妳。」
「真肉麻的话。」宗展顼撇了撇嘴,从来不曾看过好友露出这么温柔的表情,让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易芃不屑地瞄了出声抱怨的人,后来发现他在一对金童玉女的身边挺是碍眼,牺牲自己而硬把他拖出了凉亭。
「殿下真的非常不公平!」宗展顼到也顺着易芃的意跟着出了亭子,直到离宇文扬他们有一段距离后,才玩笑多过真心地叫出心中的不平。
易芃视线留在紫月的身上,口里却对宗展顼说道:「你自己睁大眼瞧瞧,你和宇文扬两人相比,的确是宇文大哥和紫月姐比较登对。」
「我不认为我和紫月姑娘就不登对了。京城四公子中,我的排名还在宇文扬之前呢。」
「京城四公子?」易芃扬了扬眉。「那是什么玩意儿?书读了不少,可是我只听过建安七子。」
宗展顼边摇头边叹气道:「真是孤陋寡闻吶!」本来还想再多说两句,看到易芃投来不善的目光,只得就正题解释:「我们这四个人还被好事者作了一首诗呢。」不等对方询问──或者怕易芃压根不想问──主动道:「易氏皇子傲众人,宗家公子风流闻;冷彻难亲属百里,萧洒随意在宇文。」
易芃一脸不信。「不是你看我暂时出不了宇文家的大门,所以随口乱编了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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