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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君(出书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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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爱我,说你爱我!悯!”忧狂烈地律动起来,肉刃残忍地破开柔嫩的密穴,鲜血代替润滑油,使之进出顺畅,手指粗暴地在玉体上留下斑斑红印,但对那高挺湿润的细白分身却置之不理。在这期间,合欢一直深情地唤着:“忧,我爱你!” 
  “悯,悯……”忧不停地叫道,吻着。悯正娇媚地在我身下喘息,叫喊,不停吐露对我的爱语。腰身急剧一挺,深深埋入柔软的信道,白浊的液体喷涌而出,被蹂躏得艳丽致极的小穴尽数吸收,狂乱的眼神回复清明,梦与现实分开,豪不留恋地自合欢身体内拔出沾满体液和鲜血的分身,竟自躺下睡去。 
  合欢白皙干净的身子已变得惨不忍睹,满身红痕淤青,细白的玉茎仍然高高挺立,鲜红与浑白交杂着自身后流出。合欢将手伸向自己的分身,轻捏缓抚,脑海中想象着忧温柔深情地呼唤自己的名字,自慰达到高潮。 
  平复下来后,合欢拖着满身伤痛,自房后温池中打来清水,先将忧脸上的汗水拭去,再细心地将忧还露在衣外疲软下来的分身擦拭干净,脱下忧的外衣,将他安置好后,最后才走出房间自行去清理狼狈的自己。 
  走出房门时,他看了看紧闭着双眼似乎熟睡的忧那俊朗又秀美的脸,心中既悲伤又深情,他深爱的男人啊!虽然在他的眼里,自己只是个下贱的娈童,只是那高贵的人儿的不完全替身。可是自己爱他,为了他,他可以强迫自己委身于他人强颜欢笑,可以残忍地将无辜的人致之死地。今后,他也一定会为了他做出任何大逆不道的事。 
  *** 
  暖阳宫中。 
  “殿下,你怎能就这样就将礼亲王赶出去了。”勋皱眉道。虽然礼亲王很危险,而且他十分不喜欢他那炽烈的目光盯着悯看,这让他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感觉,可悯这样做也似乎过分了点。悯两眼一翻。这个笨蛋,难道就盼望着自己被别人得到吗。他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忧对自己抱着怎样的感情,可是自己的心早已给了一个木头似的呆子,所以他每次见到忧都没有好脸色,希望他能打消这个念头。可是这个呆子,居然……委屈之情立现脸上。 
  勋自知失言,看见悯那委屈的脸色,心下叹气,将他抱进怀中,靠在自己胸口。 
  “我是担心你啊……我们都知道予亲王是被冤枉的……那,你就要更加小心才是啊……” 
  “……我知道!”悯将头埋进勋怀中闷闷地说。“我会小心的。你这身上的伤,我总有一天回讨回来的!”悯轻轻地说,却无比坚定。两人就保持着这相拥相抱的姿势,沉沉睡去。 
礼亲王府。琼楼玉宇,雕梁画栋,玉树繁花,车马纷至,门庭若市,好一派人热闹景象。今日礼亲王府大宴宾客,庆贺礼亲王三十寿辰。 
  这两年,礼亲王权利日益扩大,原本投靠予王德众多官员纷纷投入礼亲王门下,手握冬阳国四分之一兵权的他,已成为冬阳国权倾朝野的一品大员了。因此,礼亲王三十寿辰,原本依附他的,当然是争先恐后,巴解讨好;想来投靠的,此时更是卯足劲头要献殷勤。多如潮水的人流,真真要把铁皮裹就的门槛踩坏。 
  王府内,三间厅堂全部开放。正中大堂摆座席,单人单席,供身份最尊贵的人入席,整八十桌。余下两个偏厅,四人一席,供朝中有点官品的人,供一百五十桌;堂前可供千人列队的广场上,摆流水席,供其余贺寿之人所驻,共五百桌。府中几位大管家并各个杂役奔前跑后,忙得不亦乐乎。宾客来了大半,却始终不见主角登场。 
  “嗯,啊,不要……快点……嗯……”府后内室礼王卧室里,远离府前喧嚣,内室之中只听见一声声娇媚的浪叫。合欢上身趴在床上,双脚踏地,露出雪白的粉臀。身后淫糜的密穴紧紧吸附着男人巨大的男根。红紫色的阳物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丝丝体液,桃红色的媚肉也紧附着阳具被带出体外。忧身着九转蟠龙金丝裉腰箭袖袍,前襟掀起,露出傲人的阳物,在合欢体内不停进出。 
  “王爷,嗯,寿筵要开始了。啊,快点,再进来一点,王爷,该……啊……” 
  忧死劲一顶,长长的男根没根而入,将合欢剩下的话堵在口中。“下贱东西,本王做什么还要你来提醒!今天,你可是主角啊。呆会儿好好表现,一等骠骑将军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你可要好好侍候。”说完,又粗鲁狂烈的动起来。合欢眼中悲哀一片。又要被拿去送人了。 
  礼亲王出现在大厅时,寿筵马上就要开始了。无视众多佣人巴结的笑脸,忧锐利的视线焦急地盯着门口,内心盼望着心中的可人儿早点出现。 
  锣敲三下,宴会正式开始。忧暗叹一声,还是没有来啊!正待转身进厅,门外唱官喝道:“太子殿下驾到。一等骠骑将军驾到!”心中一漾,喜悦之情立显。三步并作两步向大门口疾步走去。躲在暗处的合欢心中一痛,转身回房梳洗打扮。 
  偌大的礼亲王府开始还似沸水一般人声鼎沸,现下顿时安静下来。悯身着雪白的窄裉束腰敞袖袍,腰系金丝带,上悬二龙戏珠蓝田白玉佩,更衬得纤细挺拔,玉树临风。紧随悯而来的,是已任一等骠骑将军的勋。勋身着雨过天青色武士服,贴身的衣物凸现他傲人的身材,黑曜石般的眼睛鹰一般的警惕的盯着四周。 
  “参见太子殿下!”自忧而起,全场响起整齐的跪拜呼喝声。那些个寻常小吏何尝见过这等阵仗,心下都暗自兴奋,万想不到今日还会见着太子爷。 
  “起来吧!今儿个是礼亲王的寿辰,我不过是来捧个场而已,何必这么多礼呢。”悯依旧用他那清冷的声音淡淡说道,眼中看见这么多人有些不悦,寒光一闪而逝。不待忧起身,径自拉着勋向内走去。忧原本满腹的话,也只得作罢。 
  进入正厅,宽广的厅堂正前方设一主座,次下一偏座。其余八十桌分列大厅两边,空出中间一大片地方,想来是供表演之用。偏厅和广场另设戏台,各种曲艺杂技,就不细表了。 
  忧领着悯来到正前方的主座道:“太子殿下驾到,小王不胜荣幸,请上座。” 
  悯瞟了瞟四周,只见侍者领着勋坐到左手第五席,皱了皱眉道:“今儿个你是寿星,则怎能由我坐这主席,这个万万使不得。” 
  “那就委屈太子殿下坐这副席。”忧一脸兴奋。终于能够和悯离这么近了。 
  “不用了。一个人好没意思。我就和勋一桌好了。”说完,不等忧答话,径自走到勋那一桌坐下,亲亲热热和勋说话,惊得坐前四席的一品朝臣赶忙起立,将两人请至左手第一桌。忧咬紧牙关,眼中愤恨异常。想到呆会的好戏,才平复下来。悯,不要逼我。 
  寿筵开始了。仙乐飘飘,绿云扰扰,舞衣扬扬,纤腰摆摆。众多美艳娇娘身着各式霓裳在各式音乐中表演。粉臂玉腿在薄纱裹成的舞衣中若隐若现,引得一干定力差的人口干舌燥,欲火难耐,又尴尬至极。悯一直软软地靠在勋身上,将桌上的珍馐美酒不停地往嘴里送,一双星眸却冷冷打量观察这大厅中的众生反应。许多人恐怕不会知道,他们今日今时的反应,决定了他们今后的命运。 
  宴会过半,酒酣耳热之际,礼亲王起身拍手三下,全场顿时安静下来,直盯着礼亲王。忧扬声道:“今日诸位来我礼亲王府庆贺小王生辰,小王不胜荣幸,既为主人,自然得把好东西拿出来给各位分享。小王有一娈童合欢,乃当年予亲王的爱宠,今日,就让他来为我们表演一番。 
  场中的人兴奋了。尤其是好男风者,全身的血液都不自觉地流向下身。一阵音乐自乐师处流泻而出之后,合欢闪进门。合欢身上只着薄纱,全身肌肤都透纱而现。只私处一点由布裹住。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一举手一投足,妖媚绝伦。场中诸人的喘息声更加集聚。如此绝色,人间难求。不过,也似乎太像那一位了。如此可是大不敬啊。一思及此,又收敛许多。 
  勋在合欢闪进门时,顿时脑中轰一下炸开,那弯弯的柳叶眉,狭长的星眸,娇艳的红唇,分明就是悯的翻版。他下意识的紧了紧手臂,抱紧怀中的人。 
  场中之人细瞧之下,还是有许多不同。多了一股子柔弱娇媚之气。少了悯那股挺拔清冷之气。虽然如此,勋依然紧盯着合欢。此时的合欢与梦中深处的悯重叠,他紧抱着怀中的悯看着合欢。 
  忧得意的笑了。 
  一阵激烈的舞蹈过后,合欢身上香汗淋漓,娇喘息息,乖巧地走到忧身边跪在地上,挨在他身边。 
  忧的手抚了扶合欢的脸,站起身道:“诸位还满意他的表演吗?” 
  在座诸人忙不迭的点头。 
  忧将话语指向勋:“骠骑将军,合欢的表演你可满意?” 
  勋沉声答道:“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勋话中所指乃合欢歌舞,忧及在座诸人有意无意地理解为合欢。 
  忧当即答道:“既然骠骑将军如此满意合欢,我就将他送与你吧。合欢,还不快过去。” 
  忧此言一出,场中诸人或惋惜,或羡慕。 
  悯一下子自勋怀中坐直,两眼怒视忧,而勋也惊讶的看着忧。 
  合欢看了看忧,又看了看勋,终于站起身来走向勋。 
  悯满眼怒火看着合欢渐渐走近。当合欢走到桌前,正待挨着勋坐下时,悯起身一脚踢向合欢肋下,将合欢踢翻再地。“礼亲王,如此下贱的人送给骠骑将军,怕是不太合适吧。” 
  忧万万没想到悯会如此动作,不禁愣住。勋看见合欢痛苦的倒在地上,不自觉的去扶起他。他无法忍受一个像悯一般的人倒在地上。 
  悯满心的愤恨在看见勋的动作后更加高涨。他想也没想,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挥向勋。 
  这一巴掌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勋瞬时迷茫了。悯,向来跟他撒娇玩闹的悯为何会这么狠心打自己。 
  悯直直地看着自己的手,原本白玉无暇的手上一片通红。手已经痛倒麻木了,可是心更痛。眼中蒙上水雾,一咬牙,向礼王府后花园跑去。 
  勋心中一痛,悯又要落泪了。赶忙向礼亲王说道:“礼亲王厚爱了。不过勋并没有龙阳之好,只能拒绝礼亲王的美意了。”说完追着悯而去。 
  忧及众大臣都没有想到勋胆敢公然拒绝。忧握了握拳。他低估了悯和勋的性情。冷然看了合欢一眼,道:“刚刚扫了诸位的兴了。本王今日也乏了,宴会就到此结束吧。” 
  众人赶快起身,又说了些奉承话,一个接一个离开礼亲王府。心中都惴惴。这三个人都是惹不起的人啊。 
  *** 
  “殿下!殿下!”勋追上跑进礼亲王府后花园的悯,一把扯住他。悯挣扎着捶打他,一边大叫:“你这个下流胚子,看见人家眼都直了。你这个色狼,追上来干什么?你去和那合欢亲热去阿!” 
  勋如往常一样,紧紧抱着悯:“没有,我怎么会看上他呢。我已经拒绝礼亲王了。” 
  悯的反抗小了一点,却依然不依不饶:“你拒绝干什么。你心里想要得不得了吧。” 
  “我要他干什么?我怎么会想要他。” 
  “还说没有!那小贱人一进门来,你眼睛都直了,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我叫你几声你都不答应。还有刚才,你干嘛去扶他!心疼了是吧!” 
  “我看他,扶他,都是因为他像你啊!” 
  “你说什么!你居然说我像个娈童!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勋急得满脸冒汗,额上青筋暴起。 
  悯忽然觉得心中的怒气刹那间消失了,人安静下来,静静偎在勋身上。 
  勋紧紧抱着他,生怕他再跑掉。 
  悯抬头,一只手抚上勋的脸,细细摩挲:“还痛吗?” 
  勋摇了摇头,拉起悯依然通红的手:“这么用力打下来,手肯定痛死了吧。” 
  悯翘起红唇,点点头。勋看着悯的红唇,忽生一股想要吻下去的冲动。心里一惊,赶忙克制。勋,你想干什么!勋暗骂自己。 
  忧赶到花园时,两人已经和好如初,亲亲热热地靠在一起说话。忧强压心中抑郁,走上前去。 
  悯看见忧走来,离开勋站直身子。忧刚想说话,悯抢先道:“忧,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忧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勋看了看悯,悯点一点头。目光交汇,数不清的信任及默契在里面。勋转身走开。 
  “忧,放手吧!”悯开门见山说道。 
  忧心中一痛,脸色微变,随即苦笑道:“你既然知道,那我就断没有再放手的可能性了。我爱了你十六年,你叫我如何放手!” 
  “忧!别在试图作你做不到的事,也别在妄想拆散我们!你我之间根本不可能!我是太子,你是王爷!” 
  “那他呢?他就可以吗?他连自己对你的感情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如何相处!” 
  悯苦笑:“那是我们俩的事。我的心只属于他的!” 
  忧激动了,抓住悯的衣服:“悯,悯,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比他更爱你,对你更好,更心疼你,更加妥善的保护你!” 
  悯拂开忧的手冷笑道:“保护我!你可别说你不知道两年前的刺杀是谁下的手!如果不是我想借机除掉予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别在试图打勋的主意!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完,拂袖而去。 
  忧望着悯,眼睛射出狂乱的光。别怪我,悯。为了得到你,我会不惜一切手段!你会后悔的! 
  *** 
  狼烟四起,烽火连天,边关告急。 
  一向游牧于北方的强悍民族忽然打破两边长久以来的安宁局面,大举入侵。令人震惊的是他们沿路居然能避开所有的观察哨及驻兵,直到兵临北方大郡澜关城冬阳国方始察觉。措手不及之下,澜关城失守。夜摩国一鼓作气,连下五城,整个冬阳国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值此之际,已经赋闲在家的威扬重披战袍,奔赴战场。身为一等骠骑将军的勋本欲随父出征。可是圣旨下,着勋守卫京城。勋只能留下来。 
  “勋,你为什么老是锁着眉呢?”御花园中,樱花树下,一阵微风吹过,满树摇摆欲坠的樱花瓣终于舍弃了树的挽留,随风飘荡而去。如雨般落下的樱花瓣中伫立着一个美少年。米白色的长袍随风飘扬,花映美颜,一幅绝美的图画。美丽的星眸盈满担忧,轻声问着身前紧锁眉头的人。 
  勋抬头,看见悯那担忧的眼,笑了一下,伸手拂去悯满头的樱花,道:“让你担心了。可是心里总有些不安。父亲大人已经六十多岁了……” 
  “威扬公听见你这么说他可是会生气的。他最厌恶别人说他老。黄忠七十多岁还能上战场,不会有事的。”知道他担心什么,悯努力轻松的开导,不愿拿英武的眉毛纠结在一块。伸手轻轻抚开额件,温柔之极。 
  勋摇了摇头:“我不是担心父亲的身体。可是这次夜摩国的袭击太过诡异了。” 
  “……的确。他们本来就抢掠成性,贪图我冬阳富庶想南倾抢夺不是不可能。可是长驱直入五百里直至兵临澜关城下才让被人发现,就太令人惊讶了。” 
  勋抱过悯,想藉由悯身上所散发的清冷幽香让自己的烦躁的心情平复下来。“我怀疑,山河藏兵图被人透露给了夜摩国知晓。” 
  闻言,悯扬了扬眉毛,似乎一点也不惊奇。“他真有这个胆子?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也不知道。但制造混乱以图谋他事是肯定的。” 
  “可是现在,重新排布兵力应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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