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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马香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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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接腔,又立即接道:“那的确是一位非常神秘的人物,在这戒备森严,通路错综复杂的古墓中,她来去自如,通行无阻……”
  杜少恒截口苦笑道:“但那天一门主,似乎比她更要神秘的多。”
  “何以见得?”
  “因为,以欲望香车车主的高明,却仍然不能揭开天一门主的身份之谜。”
  冬梅笑道:“人,毕竟不是大罗金仙,但我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个谜底,就会揭开的了。”
  “我也这么希望。”
  “少恒,”她开始发挥她那天赋的媚态了:“据说,以前跟你好过的女人,都是不欢而散,我衷心希望,我能例外。”
  “但愿如此。”
  “唔……现在,正经事都已谈完了,少恒,你说该……该……唔……”
  ★        ★        ★
  沉寂了好一阵子的欲望香车,又开始在洛阳地区活动起来。
  这是杜少恒在天一门那地底魔宫的温柔乡中渡过了半个月之后。
  时约三更,明月如水,繁星满天。
  那辆神秘的欲望香车,静静的停在洛阳城通往北邙出的官道旁一个小村落前。
  由于那四匹神骏的健马并未卸下,而且周身都在冒着盈盈汗珠,可以想见,它是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路程急驰而来,停下来还不久。
  那密封的车厢内,不见灯光透出,但却传出极轻微的喁喁细语声。
  那位车把式……“千里独行侠”周桐,正高踞车辕,“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杆,为状至为悠闲。
  远处,三道幽灵似的人影,有如浮光掠影似疾射而来。
  周桐有意无意之间,以旱烟杆在车辕上敲了三下。
  车厢内传出文真真的娇语声道:“老爷子,有三个?”
  “是的……”
  文真真对周桐的称呼很客气,但周桐的答话,却也显得非常恭谨。
  也就这两句对话之间,那三道幽灵似的人影,已在车前五丈处射落,赫然就是那天一门主,和他那位被称为少主的宝贝儿子,以及那纶巾羽扇,着八卦道袍,作诸葛武侯装束的军师。
  除了那少主还是戴着人皮面具之外,其余二人都是本来面目。
  三个人一字横排,天一门主居中,少主居左,军师居右。
  对这三位不速之客,周桐视若无睹,仍然高坐车辕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吸着旱烟。
  天一门主冷哼一声道:“周桐,叫你们车主答话。”
  “阁下先报个万儿!”
  “本座五绝神君,也是天一门门主。”
  “另外二位呢?”
  “犬子和本门军师。”
  “哦……久仰,久仰。”周桐扭头向车厢中恭声说道:“启禀车主,天一门门主率同他的犬子和军师,前来给车主请安。”
  他似乎是有意调侃对方,将那“犬子”二字,说得特别响亮。
  这情形,使得那位天一门主怒叱一声道:“周桐,你以为当上欲望香车车主的车夫,就没人能治你了!”
  周桐悠悠地喷出一口浓烟,道:“就老夫记忆所及,即使是以往,也很少有人能治得了我……”
  天一门主截口冷笑道:“我让你先开开眼界!”
  一顿话锋,又扬声喝道:“车主,你再不出面,可莫怪我打狗欺主!”
  车厢内传出文真真的娇语道:“车主说,只要你门主大人不怕有失身份,你尽管出手好了。”
  “好!”
  随着这一声“好”,他的足下像装了滑轮似地,那四五丈的距离,竟然是一幌而到,五指箕张,向周桐胸前抓了过来。
  别看周桐那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其实,面对像天一门主这等对头,他的心中可一点也不敢轻敌。
  就当天一门主向他欺身扬掌的同时,他手中的旱烟杆忽然幻出一片杆影,向对方的胸前要穴处疾点而出。
  以攻还攻,势猛而又劲疾,而且招势奇幻无匹,以天一门主身手之高,也不得不撒招后退。
  虽然天一门主是以徒手对付周桐的兵刃,形势上吃了亏,但以他的身份,被对方手下的一个“车夫”一招逼退,面子上怎能挂得住。
  因此,他一退倏进,身形一幌之间,已是双掌齐扬地,和身飞扑,并怒叱一声:“匹夫躺下!”
  很显然,天一门主方才是由于轻敌才被周桐一招逼退,此刻,他似乎是使出了全力准备将周桐一举击毙,那声威之盛,使得艺高胆大的周桐,也不由地心头一凛,而不得不准备全力一拚……
  这些,说来虽嫌冗长,但实际上,却不过是天一门主欺身扬掌,向周桐发动攻势之后的剎那之间,所发生的经过。
  这二位,一个是身份与攻力都神秘莫测的天一门主,一个是近半甲子以来,在江湖上很少遇上对手的一代怪杰周桐,眼前双方这全力一拚,谁都想象得到,那一定是非常激烈的。
  就当这一石破天惊的一击,即将爆发的瞬间,车厢忽然传出一声娇喝:“退下……”
  也几乎是在“退下”二字传出的同时,周桐的身躯已被一股柔和潜劲托出三丈之外,而天一门主所发出的足能开山裂石的掌力,自然是完全地击在周桐所坐的车辕上。
  说来也煞是作怪!
  天一门主那么强猛的掌力,击在车辕上,就像是他临时紧急卸力似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当然,那车辕也没受到一丝损伤。
  这情形,不由使得这位天一门主暗中惊出一身冷汗。
  说来这也难怪,在这电光石光之间,人家不但将他的掌力化解于无形,同时也将他的对手托出三丈之外,像这情形,怎不教他暗中惊凛不已,如果对方乘机加以反击,岂不是糟之又糟。
  就当他心中惊叹,怔立当场之间,人影一闪,眼前已出现一位身着布衫裙的妇人。
  此人年约五旬上下,虽然头上已现银丝,但面孔却不见一丝皱纹,肤色红润,眉目也颇为姣好。
  她俏立天一门主身前丈远处,淡淡地一笑道:“多谢门主大人手下留情。”
  这话听在天一门主耳中,自然不是味道。
  因为,事实上,他方才的掌下并未留情,而是被对方暗中给化解掉了。
  天一门主冷哼一声,注目问道:“阁下想必就是欲望香车车主吧?”
  “你不认识我?”青布妇人一怔之后,笑道:“门主大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
  天一门主也是一怔之后,才蹙眉接道:“请让我想想看……哦!对了,你是文姑娘的乳母,我们曾经互拚过掌力……”
  青衣妇人目光深注着,披唇一晒道:“难得,难得,已经是好几天以前的事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天一门主苦笑了一下道:“阁下请口下留点情,我要请车主答话。”
  青衣妇人道:“车主就在车厢中,能够通过我这一关,车主自然会亲自接见你。”
  天一门主双肩一扬,道:“阁下莫逼人太甚,本座可并不怕你!”
  青衣妇人笑道:“不怕就再行较量一番,前几天拚得不过瘾,今宵正好再行试试……”
  他可毫不客气,话落掌随,“砰,砰,砰,”三声霹雳震响过处,天一门主居然被震退三大步。
  青衣妇人“噫”了一声,道:“门主大人好象有点不对劲,你这位门主,可能是冒牌货吧?”
  “你懂得什么!”
  随这话声,一道人影疾泻当场,现出一位身裁顽长的蒙面青衫文士,向着天一门主躬身一礼,道:“门主,俗语说得好,打旗的先上,目前这个老婆子,交由属下料理吧!”
  天一门主点点头道:“也好,也好,这老婆子身手不弱,不可轻敌。”
  “属下知道,”青衫文士转过身来,那两道透过蒙面纱巾的冷厉目光,凝注青衣妇人,冷冷一笑道:“咱们门主与贵上辨明敌友之前,不愿伤了双方和气,所以,方才才手下留情……”
  青衣妇人截口一“哦”道:“如此说来,老婆子我可得先行致谢一番啦!”
  “那倒不必。”青衫文士接道:“现在,由在下陪你玩玩,通过你这一关之后,贵上该可出面了吧?”
  “当然!当然!”
  “在下可不像咱们门主那么仁慈,你要当心了!”
  “少废话!”
  话声未落,已是一剑横扫过来,并沉声说道:“今宵,老娘领教你的恨天剑法……”
  剑虹似雪,锐啸惊人,而且,看似那么平淡无奇的一剑横扫,实则蕴涵着无穷的变化,迫得那青衫文士非得拔剑硬接不可。
  一串震耳金铁交鸣声中,传出青衫文士的狂笑道:“对于女人,在下别有一套功夫,不论马上马下,都能教她称心如意。”
  口中说笑着,手中长剑有如游龙夭矫,居然一上手就将青衣妇人迫得连连后退。
  青衣妇人虽然落了下风,但她的防守非常严谨。
  尽管那青衫文士的攻势凌厉空前,她却垃未显出慌乱,而且还扬声大笑道:“狂徒!老娘的孙子都大过你了,你少在老娘面前逞口舌轻薄。”
  “年纪大一点不要紧,总不致于老得长了牙吧!”
  “老娘不计较你口中嚼蛆,但不能不提醒你一声,方才老娘所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你说的是什么话啊?”青衫文士似乎真没听懂。
  “就是‘今宵,老娘领教你的恨天剑法’那句话。”
  “这句话,可没什么玄机呀!”
  “有!这是说,前几天我曾经领教过你的掌力。”
  “胡说!”
  青衣妇人一直是下风中采取守势,就这对话之间,她已迫而退到五尺之外。
  这时,那位静立一旁的天一门主,忽然扬声喝道:“停!”
  青衣妇人笑问道:“为什么?”
  天一门主道:“方才,你曾经说过,只要通过你这一关,贵车主就出面的。”
  青衣妇人道:“不错,我是这么说过。”
  天一门主道:“现在,你被迫后退已将近一丈了,难道你这一关还不能算通过吗?”
  原来这一阵对话之间,青衣妇人又迫退了三尺左右。
  车厢中传出文真真的语声道:“车主说,这第一关,你们已经通过了。”
  天一门主道:“那她为何不出面?”
  一个娇甜语声。忽然传自他的背后:“那只能怪你自己有眼无珠……于大娘退下!”
  后面这句话,当然是向那青衣妇人说的。
  话声未落,天一门主和少主,军师,等三人骇然转身,于大娘(即那青衣妇人)与青衫文士之间的恶斗,也立即停止。
  而文真真也由车厢中缓步而出。
  所有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向发话的人集中投射过来。
  那是一位身着紫色衫裙,紫色纱巾幪面的妇人。
  尽管是由于纱巾幪面,看不到她的庐山真面目,但由她那婀娜多姿的身裁,与美妙的嗓音判断,她的面孔谅必也差不到哪儿去。
  尤其是她那神态之间所蕴涵的那股无形的慑人英气,震慑得全场鸦雀无声。
  妙的是,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位不论是穿着,打扮,都跟她一模一样的人,所不同的是,她身旁的这位紫衣妇人,不曾戴面纱。
  这另一位紫衣妇人,就是前文中出过的那位紫衣妇人,也就是拾得儿的义母。
  天一门主微微一楞之后,才目注那说过话的紫衣妇人,问道:“阁下就是欲望香车的车主?”
  “如假包换,你呢?”
  “本座是天一门主……”
  香车车主冷然截口道:“别向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敢断定,你如果不是天一门门主的替身,就必然是一个被人在幕后操纵的傀儡。”
  天一门主脸色一沉道:“车主怎可信口开河!”
  “我有证据。”
  “好!在下恭聆!”
  “数天之前,你曾跟我这位于大娘拚过掌力,是吗?”
  “不错。”
  “但才隔数天,你们方才见面时,你竟然认不出于大娘来,这,足以证明,你不是前几天跟于大娘拚过掌力的那一位。”
  “还有吗?”天一门主显得泰然自若。
  “当然还有,”香车主人接道:“数天前,那位门主的掌力,分明强过于大娘,而方才的你,却显然不是于大娘的对手。”
  “那是本座故意让她。”
  “你是否故意让了她,逃不过我这双冷眼旁观的清眼,”一顿话锋,目光与话锋都转向那位与于大娘交过手的青衫文士:“阁下,你说是吗?”
  青衫文士的幛面纱巾微微一扬,道:“你说什么?”
  由于青衫文士那似乎有点魂不守舍的神情,香车主人更是单刀直入地接道:“我说,你才是天一门的门主。”
  青衫文士身驱一震道:“胡说!”
  天一门主也敝声笑道:“车主真是异想天开。”
  香车主人冷然接道:“那你为何要戴着幛面纱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青衫文士也冷然接道:“这就奇了,难道说,幛面纱巾,只有你车主一个人能用吗?”
  “不承认,没关系,我再找证据……”
  “像这样的证据,还是不找也罢!”
  “别忙,今宵,既然咱们碰了头,总得弄点眉目出来,让你口服心服就是……”
  天一门主插口冷笑道:“恐怕很难。”
  “你少噜苏!”香车主人给天一门主一个软钉之后,才抬手一指她身旁的紫衣妇人向青衫文士问道:“认识这位夫人吗?”
  “像这么美似天仙化人的夫人,如蒙车主引见,在下算是三生有幸。”青衫文士已恢复他方才与于大娘交手时的轻佻狂态。
  “这是说,你不认识?”
  “如果我认识这位夫人,还用麻烦车主你代为引见吗!”
  香车主人娇笑道:“如果你真的不认识她,我倒是可以替你引见一番。”
  “那我先谢了!”
  “她就是杜少恒大侠奉母命忍痛休掉的那位元配夫人汤紫云。”
  “啊!原来是杜夫人,真是久仰,久仰。”青衫文士说。
  “说起来,二位之间,应该是颇具渊源的呀!”
  青衫文士苦笑道:“车主越说越玄啦!”
  这时,汤紫云忽然向一旁的那位“少主”问道:“年轻人,你是不是姓曹?”
  那“少主”身躯一震,道:“你怎么知道的?”
  汤紫云道:“因为,令尊姓曹,你当然不会姓别的姓呀!”
  青衫文士大笑道:“杜夫人真够高明,居然知道咱们门主是姓曹。”
  汤紫云冷然接道:“我早已不是杜家的人,这一点你应该懂得。”
  “定是……”青衫文士苦笑道:“只是,在下该怎么称呼呢?”
  “称你我就行。”
  “这个……”
  “如果你觉得称你我太不礼貌,那就叫我表妹好了,不论如何,咱们之间的亲戚关系是不能抹杀的……”
  青衫文士苦笑道:“你……说得更玄啦!你将我当作谁了?”
  “难道你不是杜少恒的表兄曹适存?”
  “绝对不是!”
  “尽管你面幛纱巾,又服过变音丸,但我敢断定你就是曹适存。”
  天一门主插口接道:“杜……这……这位夫人……”
  他情急之下,几乎也要跟青衫文士一样,叫出“杜夫人”三字来。
  但他话说一半,就被汤紫云冷然截断了:“这儿没你说话的地位!”
  那青衫文士接道:“这位夫人,我不能不提醒你一声,世间事,光凭推测,有时候是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
  香车主人插口笑道:“这是说,你还须要见到具体的证据才肯低头?”
  青衫文士笑道:“最具体而实在的证据,应该是曹适存本人,我自己根本不是曹适存,难道你还能变戏法将我变成曹适存不成!”
  香车主人冷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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