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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马香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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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本门中,只有门主才能指挥我。”
  “唔!现在,说你无端生事的理由。”
  曹子畏笑了笑,说道:“小妞儿好厉害的小咀……”
  月儿截口冷笑,说道:“真正厉害的,你还没有尝到哩!”
  曹子畏邪笑道:“是的,姑娘家最厉害的功夫,只有在床上才能领略到……”
  月儿怒叱一声:“狂徒找死……”
  “月儿……”
  几乎是同时,车厢中传出一声娇慵无限的娇呼。
  这一声娇呼,虽然是娇滴滴地,令人涉及遐思,但却具有莫大的威严,使得被曹子畏激怒得想要拚命的月儿娇躯一震,又停了下来。
  车厢中的娇语又起:“月儿,我只要你问问那厮的真正来意。”
  “是!”月儿恭应一声之后,才目注曹子畏沉声说道:“狂徒,快点答我所问!”
  曹子畏道:“小妞儿,方才你那‘无端生事’四字,已等于坐实我的罪名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你是存心找碴而来?”
  “可以这么说。”曹子畏冷然接道:“从现在开始,天一门已正式公开活动,凡是江湖上黑白两道的朋友都必须立即表明态度……”
  车厢中那娇甜语声问道:“是如何一个表明法?”
  曹子畏道:“顺我者接受本门节制,逆我者只有死路一条。”
  车厢语声道:“你此行目的,就是要我表明态度?”
  曹子畏点点头道:“不错,你这欲望香车出现江湖,已有一年以上的历史……”
  “但我们与人无争,与事无碍,跟任何门派,都谈不上恩怨。”
  “但你们太过于神秘。以往,本门在草创阶段,兼以不曾公开活动,所以一直不加闻问,现在,你却必须立即表明态度才行。”
  “这是说,如果我不立即接受贵门的节制,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曹子畏邪笑道:“对于漂亮的妞儿,我可以网开一面,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接受本门的领导,投入本门之后,好处可多哩!”
  车厢中语声道:“我不稀罕什么好处,也不容许有人无端生事,我也明白,你既然是有所为而来,当不是语言所能解决的事……”
  曹子畏截口笑道:“能拜领姑娘绝艺,在下深感无限光荣。”
  “不过,在交手之前,我还要先问你一句话。”
  “在下恭聆!”
  “你,在天一门中,自承是一人之下的身份……”
  “那是绝对不会假。”
  “那么,我问你,如果你我之间,订有什么口头协议,是否算数,贵门门主,是否会承认?”
  “这是不成问题的问题……”
  “好!你听着,咱们互搏三掌,如果你赢了,我接受贵门节制,否则,以后就不得再找我的麻烦。”
  “够意思,够意思。”曹子畏含笑接道:“这条件我接受了,而且,别说是我败了,只要你能跟我打成平手,也算是你赢。”
  车厢中语声娇笑道:“虽然说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但我还须要保证。”
  曹子畏一怔道:“你要什么保证?”
  车厢中语声道:“你这位总巡察,自然有代表你身份的什么令箭令牌之类的信件,我的意思是,当你打败时,你必须送一件信物给我,以后如果万一有贵门的人找我这欲望香车的麻烦,我可以省却许多事。”
  曹子畏禁不住苦笑道:“姑娘好慎密的心思!也好自负!”
  车厢语声道:“咱们彼此彼此……”
  “好!”曹子畏探怀取出一面两指大小,金光闪闪的金牌,含笑说道:“这就是代表我这总巡察身份的令牌,希望姑娘能有本事赢过去。”
  接者,却是脸色一整,道:“姑娘,该说的都已说明,芳驾可以出来啦!”
  语声才落,突觉眼前一亮,香风拂处,一位美赛天仙的女郎,已俏立他面前八尺处。
  她,眉目蛟美,肤色里白透红,那柔软而单薄的丝质粉红彩裙,在强劲寒风的吹拂下,更衬托出她的娇躯是那么纤秾适度。
  尤其是那一撇刘海轻笼下的美目,就像是薄雾中的晓星,一闪一闪地,放射着惑人的光芒。
  美!实在是太美了!
  不但使那些旁观的闲人为之目瞪口呆,曹子畏更是失魂落魄似地,有如泥塑木雕。
  连在人丛中偷窥着的,那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杜少恒,也为之心头狂跳不已。
  杜少恒的心跳声,被旁边的黑衣人察觉到了,因而低声笑道:“这小妞儿可真是天生尤物,连咱们杜大侠也为之古井重波啦!”
  杜少恒苦笑道:“兄台怎么寻起我的开心来。”
  黑衣人笑道:“难道说,杜大侠的心头狂跳,是别有原因吗?”
  杜少恒一时之间,竟答不上话来,而脸上的苦笑,也更为尴尬了。
  幸亏那位美艳如花的红衣女郎,适时替他解围,她,朝着灵魂儿已飘上九天的曹子畏娇笑道:“巡察大人,别拖时间了,请呀!”
  曹子畏总算还过魂来了,只见他,如释重负似地,长长吁了一声,居然摇头幌脑地,朗声吟哦道:“颠不刺的见了万千,这般可喜娘,罕曾见,我眼花缭乱口难言,灵魂儿飞上半天……”
  “唰唰”地一声,红衣女郎展开一把预藏在衣袖中的香罗扇,遮住了大半边俏脸儿,很显然,她是被曹子畏的那一副酸劲儿逗笑了。
  像这种冰天雪地的数九寒天,她穿着一身薄薄的丝质罗衫,已经够奇的了,都还带着一把折扇,算得上是奇之又奇。
  一旁的月儿,忍不住娇笑一声道:“别酸了!大总巡察,这儿可不是普救寺呀!”
  曹子畏笑道:“这儿虽不是普救寺,但你家小姐是崔莺莺,小生也算是张君瑞,而你,就算是那善解人意的红娘……”
  说到这里,朝着月儿兜头一揖,道:“红娘姊,小生这厢有礼了……”
  红衣女郎忽然收了折扇,脸寒似冰地,哼了一声,道:“姓曹的,你大概忘记此行来意了吧?”
  “没……没有啊!”
  “那你为何还不进招?”
  曹子畏苦笑道:“姑娘天仙化人,弱不禁风,大有乘风飘去之概,叫我怎忍心下手。”
  “那你是自愿服输了?”她,强忍着笑意,故意紧绷着俏脸。
  “是的,我愿服输。”
  “那么,拿来。”她,伸出了手掌。
  “拿什么呀?”他似乎还是有点儿魂不守舍。
  “拿那代表你身份的令牌。”
  “可以……”
  他的语声出口,人丛中忽然传出一个苍劲语声道:“总巡察,不可以!”
  曹子畏扭头怒叱道:“少废话!”
  接着,他拨弄着手中的令牌,目注红衣女郎谄笑道:“既然服输,令牌自然要给你,不过,我希望姑娘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红衣姑娘道:“说吧!能够回答的,我自然会回答。”
  曹子畏目光深注着问道:“姑娘尊姓芳名,是否就是这欲望香车的主人?”
  红衣女郎歉笑道:“很抱歉,你这问题,目前还不到公开的时候。”
  曹子畏蹙眉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公开呢?”
  红衣女郎漫应道:“能够公开的时候,自然会公开。”
  曹子畏苦笑着沉思了一下,毅然点点头道:“好!给你!”
  脱手将令牌投向红衣女郎手中,抱拳一拱道:“在下告辞……”
  话落,长身而起,飘落屋顶上疾奔而去。
  就当旁观人群呆得一呆之间,红衣女郎已偕同月儿钻入车厢中,并娇喝一声:“雪儿,咱们走!”
  “且慢!”这突然插咀的是那黑衣人。
  红衣女郎的语声道:“什么人?”
  黑衣人道:“在下是过路人。”
  红衣女郎的语声道:“有何指教?”
  “指教是不敢,我只想请问一声,欲望香车以前所提出有奖征答,是否有人答对过?”
  “没有。”
  “现在还有效吗?”
  “有效。”红衣女郎的语声娇笑道:“是阁下有意应征吗?”
  “不!是在下的一位朋友。”黑衣人扭头向杜少恒笑道:“杜兄请啊!”
  杜少恒显得意兴阑珊地,苦笑道:“不!我现在已提不起兴趣了。”
  黑衣人也苦笑道:“说得好好的,怎么又忽然改变主意。”
  司马元也在一旁敲着鼓边:“是啊!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也不过是一句话的工夫呀!”
  黑衣人又立即接道:“答对了,乐得得一份奖品,答不对也不损失什么,这种便宜事,又何乐而不为哩!”
  红衣女郎的语声也娇笑道:“我也竭诚欢迎诸位前来应征。”
  在对方三人一吹一唱的情况之下,杜少恒可没法再坚持了。
  他,神色漠然地,徐徐步向车厢前,那情形,就像他的脚上带着千斤重物似地。
  黑衣人的脸上,由于戴者纱巾,没法看到他的表情,但司马元的脸上,却毫无掩饰地,浮现一片令人难以理解的神秘笑意。
  可惜的是,杜少恒根本没注意到司马元那奇异的表情。
  他,终于到了车厢前,显得目光呆滞地,说道:“姑娘,你那有奖征答的问题,仅仅是‘女人是祸水吗’这一句问话?”
  “不错。”
  “那么,我的答案是:女人不一定是祸水,有时候,男人也会成为祸水。”
  车厢内没有反应,司马元忍不住代杜少恒问道:“姑娘,答对了没有?”
  红衣女郎的语声娇笑道:“恭喜诸位,已经答对了。”
  黑衣人道:“那么,奖品呢?”
  红衣女郎的语声道:“赠奖时地另订,而且只能让得奖者一人知道,请记好……”
  接着,以真气传音向杜少恒说道:“请阁下明夜三更正,驾临白马寺天王殿领奖。”
  杜少恒点点头道:“在下记下了。”
  “告辞!”
  目送那欲望香车溅雪疾驰而去之后,杜少恒显得意舆阑珊地,向两位同伴苦笑了一下,说道:“二位,咱们走吧!”
  一行四人回到司马元的住处后,酒醉饭饱的拾得儿,独自回房间歇息,其余三人都是各自一杯香茗,在小花厅中闲聊起来。
  “可惜啊!可惜,”首先打开话匣子的是司马元,但是他这没头没脑的话意,却令人费解。
  其余二位几乎是同声发问道:“可惜什么呀?”
  司马元笑道:“可惜那个什么天一门的总巡察,竟然会临阵退缩,使我们没法看到那位红衣女郎,施展她的超绝武功。”
  杜少恒道:“司马兄怎能断定那红衣女郎,会有一身超绝的武功?”
  司马元道:“这也算是见微知着,杜兄请想想看,一个侍女的身手,已是如此了得,那她们那位主子的高明,还用说吗!”
  杜少恒点点头:“不错,那两个侍女的身手,的确是够资格称为高明,只可惜她们所遇上的对手曹子畏,更是高深莫测,形成以下驷对上驷的局面,才使得她们的光芒,被掩盖住了。”
  “唔……”黑衣人那透过幪面巾的目光,凝注杜少恒,道:“杜大侠也认为那个曹子畏临阵退缩吗?”
  杜少恒道:“按说,曹子畏有着高深莫测的身手,此外又显然是有所为而来,应该是没有临阵退缩的理由,其所以如此,恐怕是另有深意。”
  司马元抢先点着道:“对,对!经二位这一分析,我也想通了。”
  “还有。”黑衣人沉思者接道:“据方才所看到的情形,加上我与天一门那位少主实际交手的经验,互相印证,则这个总巡察曹子畏的武功,显然还在他那位少主之上,这也是令人费解的事!”
  “是的,令人费解。”杜少恒苦笑了一下之后,才长叹一声道:“少小离家老大回,想不到我一回到故乡,不但家破人亡,所遇上的人和事,也都是像谜一样,令人难以理解。”
  司马元含笑接道:“既然没法理解,就暂时不必去想它,我想,还是先谈杜兄过去的一些风流韵事,以消此之永夜如何?”
  “对了,”黑衣人也附和着说道:“尤其是有关杜兄和尊府突然由江湖上失踪的事,更是人言人殊,莫衷一是,现在,正好由你这位杜家的主人翁,亲自予以澄清一下。”
  杜少恒注目反问道:“阁下也是在目前这混沌局面之中,具有神秘色彩的一位,有关寒家事迹的澄清与否,与阁下想必也有切身的关系?”
  黑衣人点首接道:“杜大侠,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事情是有切身关系,不过,却不是在下本人。”
  “是与贵上有切身关系?”
  “也许……可以这么说。”
  杜少恒轻轻一叹道:“如所周知,年轻时候的杜某人,虽因本性刚直,嫉恶如仇,结了不少仇家,也因情孽牵连,不为人所谅解,但自信生平未曾作过亏心事,所谓书有未曾经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这是我个人引以自慰和自豪的,不过,事情演变到现在,即使我坦诚地说出来,也势将没法满足二位的欲望,因为,事实上有些事我自己也仍在暗中摸索中。”
  黑衣人道:“那不要紧,就杜大侠所知道的,加以说明就行了,其余的,我们可以共同研究……”
  司马元也附和着接道:“是啊!所谓三个臭皮匠,凑成一个诸葛亮,多两个人用脑筋,总比一个人暗中摸索要强一点呀!”
  杜少恒点首苦笑着:“对,对……”
  话锋一顿,才神色一整,道:“现在,我向二位提供的,只是我个人为何突然离家出走的原因,也许二位都听人说过,我的元配汤紫云的故事吧?”
  黑衣人点点头道:“据说,你们还是中表联婚?”
  “是的,”杜少恒苦笑道:“亲上加亲的婚姻,却偏偏不容于家慈,说来这真是孽。”
  黑衣人道:“杜大侠是孝子,为了顺从老母的意旨,不得不忍痛将汤夫人给休了?”
  杜少恒回答的是一声长叹。
  司马元也轻轻一叹道:“这故事倒有点像爱国诗人陆放翁与唐琬的遭遇……”
  爱国诗人陆放易与唐琬,也是中表联姻,感情特别好,依常情而论,这种“侄女随姑”的婚姻,婆媳之间,也应该是特别融洽才对。
  奇怪的是,陆母却特别讨厌她这位侄女儿媳。
  在封建社会中,“不顺父母”已构成“出”的条件,放翁为了顺从父母,只好忍痛将唐琬休弃,又因伉俪情深,难以割舍,于是,想出一变通办法,将唐琬藏之别馆,以便暗中往来。
  不久,这把戏被陆母识破了,虽然二人早已闻风逃避,而不会被乃母当场捉住,但此种藉断丝连的关系,已不能继续下去了。
  以后,唐琬改嫁给同郡的赵士程。
  放翁三十岁时,游城南沈氏园,恰巧遇见唐琬夫妇,唐琬告诉赵士程放翁是自己表兄,并派人送去酒肴。
  试想,此情此景,放翁能吃得下那些美酒佳肴吗?
  于是,他在墙上题了一阕传诵千古的“钗头凤”词: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唐琬看了,曾和一词,表示自己的一往情深,在这种新愁旧恨的夹击之下,这位薄命的少妇,无法支持,不久便在哀伤中死去。
  这打击,对放公翁是太大了,所以,他毕生难以忘记,他晚年时曾有诗云: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飞棉!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陆放翁这一家庭惨剧,完全由其慈母一手造成,而又眼看心爱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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