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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马香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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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事实上,白衫少年不但从容应付,而他那连续攻出的七剑,有如一气呵成,一点也不曾受到对方那快速反应的影响。
  至于乌衣七煞方面,也的确不愧是阅历丰富的老江湖,尽管对手之高强,远出他们的预估之外,却一点也不显得慌乱。
  双方快速地交换一招之后,出手也就显得慎重起来。
  尽管白衫少年在刀阵中穿梭游走,实行机动突击,而且,且他对刀阵的变化,似乎颇为熟悉,但战况却暂时形成胶着状态。
  暗中偷窥者的社少恒,对威震江湖的乌衣七煞,虽然是早已闻名,却是不曾见过面。
  因为,他的活动范围一直是在北六省中,尽管他也曾暗中游过江南,但由于乌衣帮不是正派组织,兼以他又是在韬光隐晦期间,未便登门拜访此刻,无意间碰上对方大显身手,自然是屏息凝神,全神注视着。
  偎在他身旁的冬梅,以真气传音问道:“少恒,你猜猜看,他们哪一方会获胜?”
  杜少恒传音答道:“如果仅仅是照这样子打下去,那将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这是说,不论哪一方想获胜,都必须另出奇招才行?”
  “唔……”
  “你以为乌衣帮还有奇招?”
  “不可能,即使乌衣七煞还有奇招,也不易发挥威力,因为,刀阵是守势作战,是消极的,主动权大部操于对方手中,在此种情况之下,即使他们另以奇招攻敌,顶多也只能将对方困住而已。”
  冬梅点点头道:“照你这么说来,那么,乌女七煞是败定了?”
  杜少恒点点头道:“不错,因为,白衫少年还有恨天剑法不曾使出。……”
  说到这,只听公冶十二娘沉声喝道:“少主,别拖时间……”
  白衫少年截口朗笑道:“好的……”
  话声中,剑招也随之一变,但见一道精虹,有如游龙夭矫似地,上下翻飞,“淙淙”脆响中,使得七星刀阵的星位,一下子扩大了一倍有奇。
  在刀阵间星位扩大情况之下,彼此之间支持运用的妙用无形中消失,被困阵中的人,自然可以从容出困。
  依照阵法比武的惯例,乌衣七煞已经败落,应该服输才对了。
  但事实上,乌衣七煞并不服输,在老大卓其昌举刀一挥之下,刀阵又恢复了原先的紧密位置。
  公冶十二娘冷哼一声道:“卓老大,你这样子,就太不上路啦!”
  卓其昌冷冷地一笑道:“此话怎讲?”
  “难道说,你连江湖惯例都不懂得?”
  “我懂,但事实上,你们这位少主并未脱困。”
  虽然是强辩夺理,但也使得公冶十二娘一时之间,没法驳他,气得冷笑一声道:“好!再来过!”
  “可以。”卓其昌接道:“不过,可得加上一个条件。”
  公冶十二娘道:“你说吧。”
  卓其昌道:“以百招为限,百招之内,如果你们少主出困了,咱们乌女七煞接受你们的领导,否则,你就得认输。”
  方才,白衫少年一施展恨天剑法,不过两三招,就将对方的刀阵逼得扩散,足见恨天剑法的威力,是何等高强,因此,公冶十二娘毫不考虑地,立即点首冷笑一声道:“好!”。
  卓其昌目注白衫少年笑道:“年轻人,请啊!”
  公冶十二娘也向白衫少年沉声说道:“少主,虽然不可杀伤他们,但放倒一二个,却并无妨碍,你自己酌量着见机而行。”
  白衫少年漠然地答道:“我知道……”
  激战再起,而且白衫少年显然是一开始就施展出恨天剑法。
  但说来也难以令人相信,尽管双方都是原班人马,但七星刀阵的威力却突然增强了一倍有奇。
  不!应该说是阵法的运用方面,更为灵活了。
  站在“天枢”主位的卓其昌,对六位兄弟的指挥,如臂使指,运用自如。
  先前,白衫少年一剑攻出,不过是遭遇到两三把缅刀的迎击,但此刻却是每一剑都碰上对方七把缅刀的联合迎击,就像是在这剎那之间,这个七星刀阵,突然脱胎换骨了似的。
  像这情形,即使白衫少年的功力再高,剑法再精妙,也难以讨好。
  不,不但难以讨好,而且边遭遇了极大的困难。
  因为,乌衣七煞的个别功力,都是一流中的佼佼者,与白衫少年一比,所逊也就不会太多。
  如今,白衫少年每一招每一式者是以一敌七,虽然仗着剑法的妙用,尚能勉为支持,但这个暗亏,可就吃得够大的了。
  因此,这情形,不但使得当事人的白衫少年,和一旁掠阵的公冶十二娘脸色为之一变,即连暗中偷窥的社少恒,也为之蹙紧了眉头。
  冬梅也再度传音说道:“少恒,咱们少主的恨天剑法也没法克敌,看来,你我方才的猜想都错了。”
  “不!我还不认错。”
  “你认为少主还有制胜的可能?”
  “不是的,你们的少主已败定了。”
  “你这一说,可将我弄迷糊啦!”
  “事情很简单,乌衣七煞方面,有极高明的人,在暗中传音指点。”
  “啊……”
  “这位在暗中指点鸟衣七煞的高人,不但对阵法方面,有极高的成就,而且,也可能对恨天剑法,也极为熟悉……”
  只听公冶十二娘突然扬声喝道:“停!”
  随着这喝声,恶斗随即中止,但现场中却多出一个面幪纱巾的黑衣人来。
  凭公冶十二娘的高明,竟然没瞧出那黑衣人由哪儿来的,因为她一楞之下,注目问道:“你是谁?”
  “自然是对头冤家。”
  “方才,是你暗中指点乌衣七煞?”
  “是又怎样?”
  “我正想找你。”
  “找我干吗?”
  “称称你的斤两。”
  “好极了!”那黑衣人笑道:“你和你那位少主一起上吧!但较量之前,话要说清楚才行,咱们双方都有很多事要待办,所以,只能以百招为限,百招之内,你如果胜了,咱们这批人杀剐任便,要是你们败了,可得以贵宾之礼,恭送我们出去。”
  公冶十二娘秀眉一轩道:“好!咱们就此一言为定。”
  “请!”
  “请!”
  “请”字声中,三个人展开了一场龙争虎斗。
  公冶十二娘与白衫少年,虽然是以二对一,却一点也没占到便宜。
  那黑衣人的武功显得高深莫测,独斗两大高手,居然游刃有余。而且,好在第一百招上,将对方两人迫退五尺,连声歉笑道:“承让,承让……”
  公冶十二娘虽然心中老不是滋味,但自己说过的话,却不能不认账,只好以贵宾之礼,恭送黑衣人和乌衣七煞离去。
  但那黑衣人于临走之前,却突然回头,目注杜少恒与冬梅的藏身之处,扬声笑道:“杜大侠,热闹瞧够了,再不走,可来不及啦!”
  黑衣人这一突发的“回马枪”,自然使杜少恒为之大吃一惊。
  也幸亏冬梅似乎早已有所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替他换上大套魔宫武士的号衣,悄声说道:“不用怕,跟着我走……”
  在冬梅的指点之下,杜少恒算是有惊无险地,闯出了古墓。
  当他猛吸一口清气,展开脚程,向山下疾驰时,却发现傻大个拾得儿迎面疾奔而来,因而殊感意外地一声“咦”,道:“你怎么也赶了来?”
  拾得儿咧咀笑道:“是一位大婶叫我赶来接你的。”
  杜少恒接着问道:“那位大婶长得什么模样?”
  拾得儿傻笑道:“那位大婶很美、很美,可是,我说不出什么样子来。”
  杜少恒眉峰一蹙之间,拾得儿却“哦”了一声,说道:“对了,那位大婶长得像一位仙女……”
  “你见过仙女?”
  “没有见过,是我义母说的,仙女都长得很美。”
  杜少恒也笑了,当然,那是苦笑。
  略为停了一下,杜少恒又扭头问道:“拾得儿,那位大婶还跟你说过些什么?”
  拾得儿嗫嚅地接道:“那位大婶说……杜伯伯,我……我不敢说。”
  杜少恒笑道:“没关系,你尽管照实说来,即使她骂我,我也不会怪你。”
  “骂是没有,不过……”
  “既然没骂我,那你还有什么为难的,说吧!”
  “好!她说……她说……”
  忽然,一个苍劲话声由后面传来道:“拾得儿,还是我替你说吧!”
  杜少恒住步回身,目光所及,只见一个黑衣人,已到了十来丈之内。
  这位黑衣人,赫然就是古墓中使公冶十二娘和她的少主受窘,也是突然指出杜少恒的藏身之处,使杜少恒几乎脱不了身的那一位,他的脸上,也依然幪着一副黑色纱巾。
  在此刻,杜少恒的内心之中,是非常复杂的。
  对方已欺近他的后面十丈之内,他竟然不曾察觉,使得他既惊且愧……
  同时,由于对方在古墓中那显然是故意捉弄他的行动,也使得他既恼且怒?……
  但他毕竟是老江湖了,深知江湖上不可理解的人和事太多,在敌友未明的情况之下,他未便发作,只是冷眼向对方打量着。
  双方互相打量了少顷之后,还是黑衣人先行打破沉寂,道:“杜大侠,在下先要郑重声明,在下一切言行,都是奉命而行,如果有甚冒犯之处,比如方才在古墓中的事,尚请多包涵。”
  杜少恒淡然一笑道:“那算不了什么,现在,我只有一个要求,请表明态度。”
  “表明什么态度?”
  “敌我态度。”
  黑衣人笑道:“算了吧!杜大侠,你和我心中都有数,如果我是敌人,你未必能打得过我,至于朋友吧!我这个听人使唤的人,又高攀不上,所以,还是不加说明,让以后的时间去加以澄清比较好。”
  杜少恒苦笑了一下道:“话虽然不好听,说得倒的确是实情……”
  “在下这个人,没有别的长处,就是生平不作违心之论。”
  “那么,阁下打算替这娃儿说些什么,就说吧!”
  “在这冰天雪地中喝西北风,总不是办法,我想,由在下作东,共谋一醉如何?”
  “这是说,咱们进城去再谈?”
  “正是,正是……”
  “好!请!”
  凭这二位的脚程,虽然拖上一个傻大个拾得儿,却也不须多久,就进入洛阳城中。
  而且非常巧,就在进入城门时,迎面碰上司马元,拾得儿抢先咧咀笑道:“司马伯伯来得正好,这位黑衣伯伯要请客,你也一块儿去吧!”
  黑衣人苦笑道:“你这小子,可真会作人情呀!”
  紧接着,却向司马元笑道:“这位司马大侠如肯赏光,在下是一体统请。”
  司马元目光在对方三人脸上一扫,含笑接道:“在下理当敬陪。……”
  黑衣人飞快地接口说道:“这是在下的光荣……”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一行四人边走边谈中,黑衣人居然将他们带到东大寺前的太白酒楼。
  谈话当中,杜少恒与司马元二人也约略了解对方脱险的经过。
  原来司马元与那位假杜少恒,是接受一位隐身暗中的奇人,以真气传音指示脱险的,那位隐身暗中的奇人,并说明杜少恒不会有危险,叫他们放心先行离去。
  他们两人走出那古墓之后,那位假杜少恒却借口自己有要事待理,独自离去。
  司马元回到他的住处后,发觉拾得儿失踪,同时又不放心杜少恒的安全,因而又再度折回,准备去邙山一探究竟,没想到却在城门口不期而遇。
  至于那位暗中指点司马元与杜少恒脱险的人,那位黑衣人已自动证实,那是他的主人,不过,对于他主人和他自己的来历,却还是那么讳莫如深。
  这一行人到达太白酒楼时,夜幕已开始下垂,天空中又飘舞着疏落的雪花。
  一行人四人二楼上拣了一个雅座,点过酒菜后,就开始交谈起来。
  话匣子还是杜少恒打开的,他目注那黑衣人,含笑说道:“阁下,该言归正传了。”
  黑衣人点点头道:“是的,不过,在说到主题之前,在下先要请教杜大侠几句话,并请坦诚答复。”
  杜少恒不加思索地接道:“说吧!只要是我能答复的,也自然是实在话。”
  “那么,我先说了!”黑衣人一顿话锋,才注目问道:“据说,杜大侠的太夫人,和令正,令公子等,都被天一门主所劫持,确否?”
  杜少恒轻轻一叹道:“是否确实,我不敢断定,但却相信是事实。”
  “不错。”
  黑衣人接道:“那么,到目前为止,杜大侠还不知道天一门主的来历?”
  “还有,那位冒充杜大侠的人是谁,杜大侠也不会知道了?”
  “唔……”
  “这情形,可的确有点邪门,”黑衣人苦笑了一下,那透过幪面纱巾的精目中,神光一闪,道:“在下再请教,杜大侠是否已瞧出,古墓中那位什么娘娘的武功路数?”
  杜少恒苦笑道:“我知道一点,但却不是瞧出来的。”
  “是有人告诉杜大侠?”
  “是的。”
  “那人是怎么说的?”
  “那人说,天一门主已获五十年前一代怪杰詹恨天的部份武学。”
  “那人只说已获得一部份?”
  “不错。”
  黑衣人笑道:“果真如此,则杜大侠显然是受了那人的欺骗……”
  杜少恒禁不住截口问道:“此话怎讲?”
  黑衣人道:“据在下方才亲身所体验,天一门主实际已获得詹老怪的全部武学,否则,他就不敢狂妄到自称五绝神君了。”
  杜少恒注目问道:“阁下此言,想必另有所本,能否讲道其详?”
  黑衣人漫应道:“方才在下曾接下那位少主与娘娘的联手攻势,我自信我的观察,绝对不会错。对了,方才的一切,杜大侠不是已看到了吗?”
  杜少恒道:“但结果还是阁下把他们打败了。”
  黑衣人苦笑道:“不!严格说来,败的是我。”
  “真的?”
  “打败仗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谁愿故意往自己脸上抹灰哩!”
  “那么,阁下方才是如何取胜的呢?”
  这时,香喷喷、热腾腾的酒菜都送了上来,堂倌并已斟好了四大盅美酒。
  傻大个拾得儿,对他们的谈话,似乎一点也不惑兴趣,这会可就得其所哉了。
  他,也根本不懂得其么叫客气,一口干了杯中美酒,立即据案大嚼起来。
  因此,杜少恒连忙歉笑道:“这年轻人不懂礼貌,尚请阁下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黑衣人含笑接道:“娃儿是一块浑金璞玉,也是江湖人的本色。”
  拾儿又自行斟了一满杯酒,杜少恒连忙喝道:“娃儿别喝得太急!”
  拾得儿一口喝干之后,才咧咀傻笑道:“杜伯伯请放心,这种酒,十斤八斤的,还醉不倒我……”
  口中说着,又在伸手拿酒壶了。
  杜少恒只好苦笑了一下,向黑衣人道:“阁下,还是谈咱们的正事吧……”
  黑衣人含笑问道:“方才,咱们谈到哪儿了?”
  拾得儿合着满口鸡肉,含含糊糊地道:“方才,杜伯伯问你,你既然打败了,又是如何取胜的。”
  杜少恒深深地盯了拾得儿一眼,连连点首道:“正是,正是……”
  黑衣人苦笑了一下道:“自然还是在下那位主人,在暗中替我指点。”
  一直静听的司马元,插口接道:“贵上能在已获詹老怪全部武学的两大高手之下,暗中替阁下解围,那自然是一位不世高人了。”
  “是的,”黑衣人点首接道:“敞上虽然是一介女流,却的确算得上是胸罗万有,学究天人。”
  一举酒杯,含笑接道:“在下敬二位一杯,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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