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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双面美人 作者:月满朝歌(晋江2014.3.1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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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内果然有乾坤。一过店面里面可见两条短短的小巷道,各通往两道门,隐约透着微光。而另有一道门半开着,漆黑一片。黑洞洞的门中透来些许寒凉湿气铺扫上傅一宣的脸。
  傅一宣循着那黑黢黢的门进去……
  此门通往地下室。楼梯里一片黑暗。傅一宣不敢亮光,只得摸索着往下,脚腕疼痛发热,一脚轻一脚重,空旷密闭的空间里回响着她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直觉告诉她,这下边一定有她想知道的东西,母亲很可能就在这儿。
  朦胧是拐了几道弯,下了两层梯。越走傅一宣越加忐忑。这一路竟一个人都没有……今晚,是不是太顺利了些?
  是她运气好,还是说……这是个安排好的瓮中捉鳖……
  傅一宣猛停下脚步,冷静冷静心中恐惧。正在她觉有异,想退回去时,听见黑暗中有女人痛苦的呻…吟……就在前方!
  摸索着墙壁走了几步,墙面一个右拐,声音更清晰了!
  是母亲,肯定是!他们开始动手了吗?
  傅一宣心火上来,走了这许久,脚腕早已痛得麻木,她只觉再这样硬撑下去脚肯定是要废了。可,这性命攸关的紧要关头,也顾不得这许多……
  渐渐有了灯光。水泥糊的墙面折射光线能力弱,整个屋子不太明亮。屋里空旷无一物,一蓬发的女人,趴在地面,浑身脏乱,不辨面目,只观那体型发福走形,毫无曲线美感,像是个老妇人。那痛苦的呻…吟就是这妇人发出的。仔细看就能发现妇人双脚腕有干枯血渍。
  这个人,不是母亲!可是,傅一宣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很熟悉……
  傅一宣停在原地没动。那人突然停止了痛苦的j□j,蓬乱的头颅晃了晃,透过挡在面前的头发看过来——
  傅一宣心中一慌,打算先走为妙!
  地上的人沙哑的声音虚弱无力,难以置信地呢喃出三个字——“宣、小姐?” 傅一宣猛地一震!这三个字如一道惊雷炸在头顶!
  “……宣……宣小姐你……你没死?”
  这世上唤她“宣小姐”的,只有一个人——从前照顾她们一家的陈阿姨!她是看着她长大的人……
  “宣小姐,你救救我……救我……”
  傅一宣没有应声。她现在不能是“傅一宣”……
  傅一宣转身将陈阿姨从地上扶了一起来,牵动自己的脚伤,咬紧牙痛得直皱眉。
  陈阿姨看清傅一宣脸时,一惊,连忙放开傅一宣!
  “你!不是宣小姐!”
  傅一宣不动声色,踌躇着要不要把陈阿姨一块儿弄走。她一个人逃生已经危险重重,若再加上一个人……
  那妇人惊吓之后又凑近傅一宣的脸仔细辨认,最后定在傅一宣眼睛上——
  “啊,是宣小姐,是你,真是你!”
  陈阿姨欣喜若狂,激动得双手抓住傅一宣,竟站了起来,和傅一宣一般高。
  傅一宣狐疑——她是如何肯定的?傅一宣不说话的原因就是怕陈阿姨听出她声音来。
  傅一宣转身走入昏暗的巷道,再走几步就光线全无了,陈阿姨跟上去,在她耳边道:“我就知道你没死……你从小就顽皮聪明,福大命大,怎么也不会死的……”
  就在即将完全隐入黑暗时,傅一宣停下,终于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
  陈阿姨解释道:“宣小姐的右眼珠旁边眼白上有一块细小的灰色,你出生的时候右边眼睛里有一小血块,医生都没折。还是我从老家问来了偏方,每天用嘴里喊着茶叶舔你的眼睛才化开了那血块,变成了一块小灰印子……”
  傅一宣跛着脚又向前走两步,生硬一顿,停下——
  陈阿姨忽倒抽一口凉气,惊声道:“宣、宣小姐,你、这、这是做什么呀—”
  傅一宣手枪直指陈阿姨心窝——
  “你脚不痛了?嗓子,也不哑了?”
  陈阿姨刚刚还趴在地上呻…吟,这会儿却走路都不颠簸一下。并且,她只问她是不是傅一宣,却没问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儿,这不是常人的逻辑,只能说明陈阿姨定是早知会有人来,是专程等着她的!谁让她在这儿等?很明显,是这里的头子!
  “你、你不能杀我!我可算、算是你奶娘呀,你怎么能杀我呀——”
  手枪抵着陈阿姨心窝阵阵发凉——
  “你若真对我好,就不该帮要害我的人……”
  陈阿姨是派来确认她是不是傅一宣的,如果不杀了她,她就会透露出去。只是,恐怕此时下到这密室的门口已经有群人等着她了……他们怎么知道她回来……看来,她安放在于倩处的窃听器别发现了……那,母亲到底在不在这儿?
  “宣、宣小姐啊……我没有啊,你饶了我吧、你可是吃我做的饭长大的呀……你的衣服都是我洗的我叠的,你的头发都是我梳的呀……”
  傅一宣手指握拳。母亲是个不会家务的弱女子,家里大小事务都是陈阿姨做……
  “我发誓,我绝对不说,真的,绝对不说!你就像我的女儿一样,一天一天照顾你看着你长大。”
  陈阿姨看出傅一宣的动摇,一句接一句——
  “你小时候可淘气了,总爱在夏天的时候乱跑不回家吃饭,故意让我满大街小巷的跑,到处找你,有几次我都中暑了。我真的是疼爱你的啊,宣小姐……你怎么忍心杀我呀……”
  那个“疼爱”,那个“杀”字,刺痛了傅一宣的心脏。无论陈阿姨的动机是何,她都照顾了她们母女十多年……她傅一宣,真是个坏女人……
  傅一宣冷声道:“好,这次我不杀你。如果一会儿从地道出去后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脱险后我给你一笔钱送你到国外……前提是,你不能再出卖我!”
  “好,好,好啊,我都听宣小姐的!你就是我自己的女儿呀,我怎么会害你呢!”
        
救母(3)
  “一会儿你自己先逃走,我还得找母亲去……”
  “夫人不在这儿!他们是故意骗你来的,让我辨认看看是不是你……他们这会儿就在上头等着呢……”
  “……”果然。难道今天……插翅也难逃了么……
  “不过我发现这密道还有个岔路。二十多天前他们把我抓来关在这儿,我假装伤了脚虚弱无力,他们见我一个老家伙身子骨差到不行,也就没捆我。”
  陈阿姨走在前面。她之前在墙壁上刻了痕迹,用手能摸出来。原来这地下密道并不是“蟒”修的,是红灯区的“客人”临时躲避警察用。如鼠洞般,七弯八拐。
  “宣小姐,你别怕,一会儿沿着这密道就能到巷口荒废的小店。拐进这条道之后就像迷宫了,你可要跟紧我,不要走丢了……”
  “你早知道出口,为什么不自己逃了……”她引她走这条路,是不是故意的……这条道上头才真正的有一群饿狼等着……
  “我也是前天才走通的。也就是前天我知道他们要故意引你来,让我看你是不是程伊宣。”
  故意引她来……于倩早知道自己被窃听了,将计就计编了母亲被抓一段让她听见,骗她来送死!她是何时怀疑上她的?就算监听器被发现,也不该怀疑到“蒋雨萌”身上……于倩,现在应该不知道“蒋雨萌”就是傅一宣,如果知道,何必这样大费周章的引她前来,直接把“蒋雨萌”抓了岂不更省事?
  “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人灭口吗?是他们让你走这条道引我去见吧。”傅一宣冷冷道。
  “不不不,宣、宣小姐,”陈阿姨一时语塞,“我、你就像我的亲女儿,我怎么会害你呢,你可不能杀我呀……”
  傅一宣想横竖都是已经落网,此刻再杀她也于事无补。想不到于倩竟如此狡猾!第一天窃听于倩时应该就被发现了。怪不得之后一直没有动静……
  “我知道宣小姐不会杀我的。陈阿姨看着你长大,你和夫人都像我的女儿,我也六十二了,活了一辈子都没一子半女,无依无靠。当年夫人给我一笔钱,让我有多远躲多远,永远别回来,结果半路把钱弄丢了,路费也没了。在外地耽搁了一年多,回来发现家竟然被烧成那个样子……也听说了你和夫人的死讯……先生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啊!真是……禽兽不如……”
  傅一宣心中五味陈杂,心绪阴霾。陈阿姨,或许真是打算带她安全离开……她口口声声说疼爱她,或许是真的吧?
  路程不远,弯子却拐了不少,地形相当复杂。
  黑暗中,陈阿姨手摸索了一阵。前头的黑暗被斑驳陆离的光线取代——
  密道尽头开了个瘦长的长方形洞门,洞门外是间废弃的屋子,夜晚光线幽暗泛蓝。
  陈阿姨手里掌着一块瘦长门板,从那细瘦的门洞挤出去,回头对傅一宣轻声道:“……宣小姐,快……出来吧……”
  傅一宣瘦削得多,侧身钻出去。屋子尘土遍地,几把乱椅,碎烂的几块镜子——是个废弃的简陋理发店。
  陈阿姨把长门板安回密道上——那哪儿是门板!是块长方形的镜子,理发店挂墙上的镜子。镜框固定在墙上,镜面却是可以取下来的。高招!谁能想到密道口是如此明显,每天被人看无数遍的镜子?
  陈阿姨长舒一口气:“脱险了……宣小姐,我们快走吧!”
  陈阿姨伸手扶过傅一宣,正在此时——
  “原来密道门在这儿——”啪一声脆响,前一刻还幽暗的屋子顿时大亮!白炽灯明晃。乍来的强光晃得傅一宣睁不开眼——
  有人!!光影刺痛间,只觉一的人围上来——
  陈阿姨果然是在骗她!
  “还说改天约你逛街呢,没想到傅小姐这么心急,大半夜主动上门来找我……”
  这声音——
  傅一宣适应了光线,看见鹅蛋脸的女子抱臂冲她凉凉地笑——星期九的服务生,那天在张力楼外遇到的女人!她身后站着五个高大的男子,是她手下。
  “陈大妈,真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哪能那么容易的把傅小姐从金爷那儿弄出来。我替步哥感谢您了……哈哈哈……”鹅蛋脸,上挑的眼尾,恐吓额笑容。女人右手食指旋着手枪柄,一张美丽的脸,看得陈阿姨不寒而栗!
  傅一宣既恐且怒,凶心顿起,朝陈阿姨恶狠狠道:“你骗我!——”
  傅一宣本能地举枪却被那女人身边的打手一脚踢在手腕上,立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手枪飞出去砸在地上,cici贴着地面滑到墙角。
  一声枪响近在耳畔。傅一宣只觉左脸剑刺一般的疼痛,接着是两声细微而模糊的j□j声,带着液体喷呛的声音——陈阿姨倒在地上,被那女人一枪打在咽喉处,血液翻涌,布满苍老颈纹的脖子,已被血染透。她惊恐的睁大眼,老去的眼睛已经浑浊,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眼珠似在这乍来的强光中寻找,终于,她发现了傅一宣的所在,看见她正站在身侧,皱着眉头俯视她,眼中有恼恨,有不忍,有惊吓。
  陈阿姨睁大眼焦急的张口说话,无奈咽喉被打穿,只有被血呛住的声音。
  陈阿姨嘴巴一张一翕,努力的朝傅一宣传递着她知道的一个重要秘密……
  又是一声枪响,打在陈阿姨额头,血液流淌,陈阿姨不动了。
  血溅了傅一宣一裤腿,岩浆一样,直烫进她的骨头里,生疼。
  女人朝手枪口吹了口气,一角嘴唇勾起,眼皮向下盖住眼睛,表情突然冷漠了许多……
  “你想做什么……”傅一宣记得,窃听于倩的那次,是有一个姓步的男人,和于倩不甚和睦……是起内讧争夺她?
  “哼,当然是请傅一宣小姐去坐坐。傅小姐大半夜不辞辛苦的带伤前来,怎么说也要好好招待招待,是不是?呵呵——”女子长相邻家而亲和,和脸上的凶恶表情很不合拍。这就是所谓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哼——”傅一宣自知无法逃脱,只能任人宰割,冷哼一声。
  “钢子,阿虎,你们三去把傅小姐绑上,阿七,你们俩去告诉布哥人已经弄到手了……”
  “是!”
  两个男人,迅速离开,剩下三人上前欲绑住傅一宣。傅一宣挣扎,叫阿虎的男人抬手欲打昏傅一宣。傅一宣本能闭眼等待疼痛,却只等到一连三声枪响——
  傅一宣睁开眼睛,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进眼中,刺痛之后视线腥红而模糊——三个魁梧的男人被人打在头上,倒地——开枪的人,竟是那凤眼的女人!
  刚离开的两个男人闻声立刻返回屋子,见地上垂死的三人,惊恐转身欲逃,正好被凤眼女人从背后打穿心脏。
  傅一宣满脸险些,一时被突变镇住,腥红的视线中,见凤眼女子深邃恨意的目光,一把抓扯住她的手腕——
  “还楞着干嘛!走!”
        
败落的蒋家(1)
  叶晨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一看手机9个未接来电,迷迷糊糊想起昨夜的事。傅一宣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这一连打9个,必是出了大事。
  “秋晨哥,再呆会儿嘛——哎呀——”
  叶晨挥开缠上来的女人,三两下穿好衣服。他看见镜子里凌乱的自己,萌生出一阵后悔,突觉自己很荒唐。为什么昨晚会如此放纵,这并不是他的作风,是对她如此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失望了吗。
  叶晨开着车风驰电掣驶回威尼斯。她的腿还伤着,应该不会自己跑远……
  傅一宣宅子门口、厅内洒落些血迹。叶晨脑海里出现傅一宣浑身血的样子。尽管她是个泯灭良知的坏女人,不知为何,他心中突生从未有过的害怕,怕她死了。
  叶晨一口气冲到卧室门口,门虚掩着,门把手上沾着血。叶晨打起警惕,以防屋内有人。
  门推开,只见风吹着落地窗的白纱飘荡,阳光透过缝隙漏进来,照在大床上。
  一切整齐如旧,没有争斗的痕迹。
  叶晨走到床前,双拳不自觉握紧,又松开,伸手探了探床上女人的鼻息,微弱,却明显。叶晨暗自舒了一口气。这坏女人还活着。
  “别担心,死不了。”
  叶晨背后突然想起一个凉凉的女声。等等,这个声音是——
  叶晨猛的回头,看见个凤眼微挑的鹅蛋脸女子——
  “你怎会——”
  “好久不见了,哥,我还以为此生会永别了呢。”
  “嫣儿,你怎么会——你不是在伦敦吗?”
  被叶晨唤作嫣儿的凤眼女人拿着湿毛巾,走到床边。床上傅一宣昏睡着。女人用毛巾擦掉傅一宣脸上的血迹。
  “这是怎么一回事!蒋幕嫣!”
  “别叫我蒋幕嫣,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叫我这个名字!”凤眼女人倏尔站起,将毛巾摔在地上,“怎么一回事?你还问我是怎么一回事?是我该问你吧,你到底在干些什么?真正的蒋雨萌还在法国的医院里躺着呢。你可知道她是谁?这对母女害我们还不够深吗?”
  叶晨惊诧:“你这话,什么意思?”
  傅一宣不过是个复仇的女人,他不过是按照别人的指令给她机会报仇而已,与他何干?这对母女,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凤眼女人却不再解释。
  “我已经给爷爷打过电话了,爷爷今晚就会回来。这几年,我一直都在国内,从来没有去过伦敦。”
  叶晨彻底吃惊了,当年,是他亲自送她去的机场,给她办的留学手续。
  傅一宣昏睡得朦朦胧胧,像在一场猩红的噩梦里挣扎,正在将醒时,听见身旁叶晨和凤眼女人争吵的声音。
  傅一宣忆起惊魂一夜……
  6个小时前……
  凤眼女人残忍的杀死了自己5个手下,拖着跛脚的傅一宣拐出莲花巷子,开车飞奔。
  车如风速,冲过破晓的天际,划破威尼斯静寂的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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