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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豪门:冷少,放过我+番外 作者:穆清风(凤鸣轩2012-07-07完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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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烈爱绝杀…105:他是我儿子
秉良去办出院手续了,我抱着好好坐在床边看着安娜和丽萨一点一点的将房间里的东西送到车上。
护士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梁默涵的保健护理报告,监护人签个字。”
我忙坐直身体,安娜过来刚要接好好,秉良拿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什么?”他见护士拿着文件,忙问。
“保健护理清单。”护士说。
“给我。”他将手里的东西塞到丽萨手里,接过护士递过的文件签下字,“以后这些东西直接交给我就行了,我是孩子的父亲。”护士点点头退出去,秉良则冲我一笑,“还有一会儿才能办完手续,你和好好先回去吧。”
“我等你。”
秉良无奈的点点头,“我催他们快点儿。”他扭身出了病房,我又靠在床上,丽萨接过孩子,安娜则放好枕头让我又躺下休息,身体真是太娇气,这么一小会儿就腰酸背疼起来。
没一会儿护士又进来了,安娜和丽萨都不在,她看了看,有些犹豫,刚要退出去,我坐了起来,“有事儿?”
“对不起,我们疏忽了,刚刚忘记签健康报告。”
“给我吧。”
护士笑着走过来,递给我一份工整的报告,我签下字,她留下文件走了。
梁默涵,出生日期:8月6日,体重:2800g,体长48cm,血型:A……
我扭头看了一眼婴儿床上的好好,他正歪着头吃手指,贪婪可爱的小模样,无需人照顾,不吵不闹。脑子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我皱起了眉头再次看那份报告,血型A,身体触电一样的绷紧,那份报告因我手指僵硬被抓的皱了起来,快揉成一团,“血型A”几个大字在脑子里闪烁着,谭柏霖是B型血,我是0型血,好好竟然是——
几个月前在旧金山皇宫大酒店的一幕一幕冲击着我,脑袋瞬间爆炸一样,唐成是A型血……
我像尸体一样躺在病床上,盯着惨白的天花板,手里握着那份报告,安娜和丽萨进来要抱好好上车,我冷冷的喝止,她们吓了一跳,茫然的站在窗子的地方,直到秉良进来。
他走到床边抽出我手中的报告看了一眼,微微叹口气,“带好好先上车。”
安娜和丽萨才上前来抱婴儿床里的孩子,我腾的坐了起来,不知哪儿下的狠心,伸出双手用力的推倒婴儿床,那一幕好像是电视剧里的慢镜头,眼前的人各色的表情,秉良几乎是跳过我去拉那张床的,我的心也跟着紧紧一揪,那毕竟是我的骨肉,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的亲生子,我也不忍。
安娜跪在地上接住了好好,丽萨和秉良也扶正了婴儿床。秉良用一种极其愤怒的目光看着我,握紧的拳竟然在颤抖,婴儿的啼哭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捂住耳朵,闭起眼睛。
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小,渐渐消失了,我才睁开眼睛,秉良坐在床边垂着眼睛看着我,“小鱼,孩子是无辜的,甚至毫无反抗之力,你怎么下得了手。”
我的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流,却倔强的不眨一下眼睛,“那是个孽种,送人吧。”
手被他狠狠的握着,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许久才松开,“那是我儿子,他不叫孽种,叫梁默涵。”
松开我的手,秉良站起身大步向门口走去,我腾的坐起来,抓起柜子上的水杯扔到他脚边,玻璃和水炸开满地,秉良无处下脚,猛的回头看着我,那眼神有很多年没见过了,几乎让我打了一个冷战。
“那个孽种不是你儿子,你有儿子,秉良——”
秉良的眼里闪过一抹痛苦,微蹙着眉头,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扭身向我走来,踩在碎玻璃上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咔嚓声。
“善宁死了。”
我一怔,惊慌的看了一眼秉良,善宁?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对,马钢来的那天晚上,他们在书房提到过。我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他坐进沙发,头贴着沙发靠背,仰头看着天花板,微眯着眼睛,“善宁的出生就是个悲剧,没有爱,只是个维系家庭的工具。”
秉良仿佛陷进了回忆的洪流中,痛苦的皱起眉头,“两个月前我向素素提出了离婚,什么都不要,只要善宁,长久的谈判后,素素同意了,可是那天晚上她把善宁捂死,当着我的面扔下了楼梯。”
我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已是汗涔涔的,身体也僵直起来。
“善宁很可怜,他有先天性脑瘫,素素没正眼看过他一眼,从来没得到过母亲的爱,满眼看到的都是世界的罪恶,或许离开真是种解脱。”
我慌乱的摸着额角,这个故事充满着难以掩饰的暴力和血腥,我的鼻子似乎都能闻见那股腥气,就像五年前我摔下楼梯后,浸在血液里的那股味道,“呕,”不禁干呕了一声,慢慢的躺下,蜷着身体直打冷战,邪恶和恐惧缠绕着我,唐素杀死了两个孩子,一个是我和秉良的,一个竟然是她的亲生骨肉,而我刚刚几乎做了同样的事。
“孩子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也许是因为爱,也许是因为错误,但他活下来了,你就应该对他负责。”
“我……我永远不想再见到他。”
“他纯净得像块水晶,没有一丝杂质,对这个世界充满希望和向往,你难道不想看着他成长吗。”
在好好眼里,我和魔鬼无异,而我同样有这样的感觉,他会越来越像那个人,让我无法接受的变成那个模样。
我摇摇头,“我的记忆里没有什么是干净纯洁的,手段,阴谋,狠毒,背叛充斥着我的世界。”
“没想到你会这么想,好好休息吧。”
秉良冷漠的声音响在身后,门吱呀的响了一声,没多久安娜进来了,她先打扫了一下地面上的碎玻璃,然后给我披好衣服,带着我上了一辆车……
*
因为受不了孩子的啼哭声,我搬到了楼下住,秉良和丽萨日夜照顾着好好,而我不知从何时起恋上了酒精,但心里没有一刻是安宁的,喝醉了依然会想,会去听,会抬头看那扇紧闭的门。
他们抱着好好只要一出现在大厅里,就再也找不到我的身影,我甚至连他现在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再也没看过他一眼。
秉良对我很失望,他曾经说过孩子是无辜的,需要妈妈,需要爱,不错,孩子是无辜的,但那个男人不是无辜的,还有一条鲜活的生命因为那个男人而消逝,我无法原谅。
我真后悔留下这个孩子,他本应在原家寨时就去给谭柏霖陪葬,而我却把他当成生存的希望和寄托。
我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我拼命的健身还喝利尿剂瘦身,只是想回到最初的样子,让一切都不留一点痕迹,洗澡的时候我会盯着镜子呆呆的站几十分钟,幻想着一切都没发生过,我还是我,但苍白的眼底和浑浊的眸子透漏着所有秘密——在我身上发生着可怕的事,我孕育了魔鬼的孩子。
因为那个小魔鬼的存在,我在这个家的地位也渐渐消失,虽然大家在饭桌上从不谈论好好,但只要婴儿房有一点的响动,监视器的红灯哪怕闪烁一下,一桌子的人瞬间就只剩下我和马钢,饭菜立刻变成了毒药,如鲠在喉。
我无法忍受。
我已经是这间酒吧的老顾客了,喝到烂醉的时候,酒保会及时通知门外的维克多带我离开,我的生活一团糟,就如我醉酒的脚步和胡言乱语一样。
第七杯威士忌,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头重脚轻的站起身走向洗手间,门锁了,一个身着暴露的女人提着高跟鞋拼命的敲打木门大声咒骂,但回应她的却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呐喊,听说,这里是奥克兰最干净的酒吧,看来也干净不到哪儿去,我在门口痴痴的笑,眼前的女人很滑稽,镜子里的我更滑稽。
那个女人终于忍不住推门进了旁边的男洗手间,两个大男孩慌忙背过身整理裤子,惊慌的离开洗手间,我也跟着女人进去,趴在水槽边不停的呕吐,猛的抬起头,惨白的脸和空洞的眸子几乎吓到了我自己,虽然依旧美丽年轻,但却失去了灵魂,如行尸如鬼魅。
抬起手摸了一下脸颊,凄然一笑,低头用冷水拍击着,不敢再看镜子,抽出纸巾擦干脸,摇摇晃晃的向门外走。
阵阵缭绕的烟雾从脸侧飘过来,一个棕发男人靠在门上淫靡的笑着,悠然的吸着大麻。
“嗨,要来点儿吗?”
我摇着沉重的头,我曾经是名医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拨了他一下,去拉门闩。
“行了,来吧。”
男人搂着我的脖子将烟卷塞进我嘴里,辛辣的味道呛得我猛的咳嗽起来,暴跳的推开他,但也只是那么几十秒的不适,随后精神慢慢舒缓下来,夺过男人手中的烟卷靠在墙上狠狠的吸了起来。
男人很兴奋,手指在我大腿和腰间滑过,慢慢的贴了上来,凑到我嘴边抓住我的手吸了口烟卷,冲我的脸喷着烟雾,“宝贝儿,来点刺激的。”
我揪住他的衣领,看着那张长着雀斑和红血丝的脸一阵作呕,却还伸出手指点着他的鼻尖,勾住他的脖子,那张脸慢慢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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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烈爱绝杀…106:堕落
“砰——”门蒙的被踢开,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我则用手推开男人,直逼着那双充满愤怒的眼睛。
马钢的脚步很稳健也非常快,在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揪住男人的衣领就是两拳,男人趴在水池边抹着嘴角的血,愤怒的握紧了拳头,马钢虽然看着没他健壮,但身手出奇的快,只是几下,男人再次扑倒在水池边,跪着爬不起来。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马钢抓住男人寸长的头发狠狠的向水池边磕去,男人的脑袋砰砰的撞击着水池,双手从胡乱扫打,突然垂了下去,不再动弹。
“够了,求求你,放过他。”洗手间的隔间里突然冲出来一个和那人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跪在马钢面前抱拳求饶,“你赢了,放了他。”
马钢咬紧牙关,紧握的拳头松开了,男人顺势倒在了地上,被他的伙伴拖了出去。
马钢冲着手上鲜红的血污,镜子中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像门口走了两步,扭身锁上了洗手间的门,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走过来要拨开我,我却死死抓着门把手,最后搂紧了他的脖子。
“五哥,你真棒。”
“小鱼,放手。”
我用尽浑身力气才够到他的唇,他没全力躲闪,否则我在他手里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的吻痴恋、强势、贪婪还霸道,有片刻我觉得窒息得几乎晕厥,闷哼了一声,酥软的向他身上贴去,我的脸跟着发烧,他的喘息声响在耳畔,含着我的耳垂轻柔的吮吸,交缠在背上的手臂收紧,快把我揉碎了。
我的手指勾住他马尾上的皮筋,轻轻的一拉,那头乌黑顺滑的发丝滑落下来,轻轻的打在他的脸和我的脸上,痒痒的,还伴着淡淡的发香。
马钢的动作顿了片刻,用了些力气咬了我的耳朵,随后推开我,向后捋了下头发,趴在水槽边洗了洗脸,我靠在门上看着他,眼里充满着戏谑和魅惑,马钢牙关紧咬,抬起右手狠狠的打在水槽上方的镜子,“咔嚓”的一声,我的样子突然变成了千片万片。
“给我回去。”
马钢拎着我的手臂,拉着我向酒吧外走,我深一脚浅一脚走得并不稳当,维克多要来扶我,马钢推开维克多,狠狠的拽着我向前,几乎让我摔倒,把我塞进维克多的车里,他上了他开的车,我躺在后座上盯着车窗外的酒吧霓虹灯痴痴的笑,笑出了眼泪。
秉良坐在大厅盯着电视,但电视却没开,我摇摇晃晃的踢下鞋子,赤脚向他走过去,秉良眼里一闪而过的疼惜,在我刚走到他面前后,站起身,从我身边走过,双手插在口袋向楼上走去。
“我头疼——”我撒娇的媚喊,“我头疼。”
秉良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眼角上的肌肉微微跳动,胸腔起伏,再次抬脚上楼梯。
“你为了那个小畜生,都不要我了,他重要还是我。”
手边的水晶烟灰缸飞了出去,打在墙上,玻璃飞溅,那声脆响很大,婴儿房传出孩子的啼哭声。
秉良的拳头也随之落在了楼梯扶手上,重重的闷响,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拳头紧紧的握着,青筋暴跳,片刻后,快步走上楼梯,消失在婴儿房里。
我看着那个冷漠的身影,眼角又有东西滑落,抬起手抹干,冲进厨房打开酒柜,里面空空如也。
“安娜,”我叫了一声,安娜应该在婴儿房里,我听见了孩子的啼哭声忽然大了,但随着关门声又小了,“安娜——”一股热血涌上头顶,我挥手打落厨房台子上的东西,嘶吼了一声。
“来了,来了,我在这儿。”杂乱的脚步声,她气喘吁吁的应答。
“酒呢?”她弯腰捡地上的炊具,身体僵了一下,“酒——”我咆哮着。
安娜怯怯的抬起头,“先生叫我——”
“我要酒——”
楼上的房门砰的开了,孩子的啼哭声又大起来,“滚,滚出去喝——”
秉良低吼了一声,随后房门又砰的关住,我吓了一跳,迟钝了半晌,踢开面前的杂物,拖上鞋打开门冲进黑夜……
踉跄的走在无人的街头,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讨厌我,针对我,恨我,我活着好累。便利店里买了一瓶威士忌,拎着瓶子晃晃悠悠不知走了多久,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小巷子的垃圾桶上,仰头猛灌,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洒在胸口的衣襟上,凉飕飕的。
昏暗的巷子里有几个青年鬼鬼祟祟交头接耳,我看着他们交换着钱和白色的粉末,嘴角一提,扔下瓶子向他们走去,男孩紧张的递过一包粉末,伸手要钱,我打开手袋取钱,他瞄了一眼,迅速的扫着四周,随后拉住我的手袋狠命的甩开我,大步逃向黑暗深处。那个手袋里放着不少钱,但我要钱没用。
再次坐到垃圾桶上看着那袋细白如雪的结晶体,路口的灯光投射到晶体上,闪着宝石般的光芒,这种东西只是一种神经麻醉剂,只有它可以挽救此时的我孤独的灵魂。
双手捧着送到鼻子前闻了闻,淡淡的说不上来的味道,或许就是那个男孩儿手中的脂粉气或者香水味道。
撕开那条隐形拉链,举高袋子送到嘴边,刚闭上眼睛伸出舌头,一个巨大的力量就差点带倒我,马钢紧紧攥着拳头,眼里闪过一丝暴戾,扛起我向街道的尽头走去……
睡得并不踏实,一些细琐的响动我便睁开眼睛,马钢赤膊坐在沙发前摆弄着什么,我怕吵到他,眯着眼低头仔细的看,他拿着一张卡片小心翼翼的将袋子里的东西分成一条一条笔直的线,撕下饮料盒子上的吸管,放到鼻孔前狠狠的一吸,便眯着眼仰靠在沙发上,浑身都好像放松下来。没一会儿他站起身向浴室走去,水声沙沙的响起。
我掀起被子走到茶几边蹲了下去,看着那些工整分开的白色细条儿,鬼使神差的拿起了吸管……
苦涩的味道刺激着我的舌尖,这东西就这种味道?!眼前模糊了,胃里一阵翻腾,呕了两下,浑身冷汗涔涔,怎么会这样,怎么吃过这么难受,我像被人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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