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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澹墨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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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云瑄微微吃惊,已经猜到那可能是位比较重要的长辈,不然张拉拉不会那么谦恭的态度,可是,继母?
“她和拉拉的母亲是多年的朋友,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好,嗯,我是说她的娘家。自从她嫁给我父亲之后,拉拉就经常会来家里,张家与陈家的关系也亲近许多。”那也是爷爷安排这桩婚事的目的之一,而他老人家从来没有失算过。
云瑄默然点头,虽然他的讲述客观得像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但握着她的双手却在不断的收紧,又收紧。
“她们为难你了?”陈子墨低头看她,轻拍她的手背。
“没有,”她摇头,虽然拉拉小姐很想为难她一番,但那位司徒夫人,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不过,云瑄也不会天真的以为她在帮自己,那样凌厉冷淡的眼神,可不像母亲看儿子女朋友的态度。他们这对法律上的母子,关系不是很好吧?
“嗯,那就好。不用担心,她不会怎么样的。”对他这个继子,司徒禾一直以礼相待,但也仅止于表面的相处融洽,一如他的态度。
事实上,他们也没有什么机会同处一个屋檐下,司徒禾跟父亲一样身兼要职,不可能有太多时间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他也很快开始寄宿,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倒还过得去。反而比他和父亲之间的客套话还多些。
所以,他的事情司徒禾肯定不会多此一举的出来表态,关键是另外两人的态度……
大饭店的服务就是好,连外卖的摆盘都那么讲究,虽然是方便餐盒,一样色香味俱佳。他也饿了,坐在她的对面,吃得分外痛快。
“阿姨接回家了?”他喝着手里的汤,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突然觉得吃饭也可以是件很享受的事。
“嗯,上周就到家了。”
“找到人照顾了吗?”她母亲的情况虽然好转,但身边还是需要有人全天候的看护,她自己肯定没有时间,必须得找人帮忙。
“找到了,师母家的远房亲戚,很聪明伶俐的女孩子。”家里原本条件不错,因为父亲生病掏空了家底,为了供弟弟上学才出来打工。
“还合用吗?”
“很好,她很会做菜,尤其是湘菜,简直一绝,改天你一定要尝尝。”提起思妙的手艺,云瑄立刻眼睛放光,她第一次吃的时候,差点把舌头吞下去,“我说如果有机会,一定投资开家饭馆,就请思妙做大厨。”
“好啊,投资的话也算我一份儿。”陈子墨笑,帮她擦掉嘴角的油渍,“可是那样阿姨谁来照顾呢?”
“唉,所以啦,我也只是这么说说,哪能真放她走啊!而且,妈妈也很喜欢思妙,甚至肯教她英文呢。”林思妙虽然高中辍学,但是并没有放弃学业,所以云瑄鼓励她先考个英语专业的函授学位。云瑄的母亲生病之前是学校的英文老师,听见思妙念单词,竟然主动开口纠正她的发音,这让云瑄很是激动了一阵子,要知道,自从母亲生病之后,再没讲过一个英文单词。
“改天我去拜访阿姨吧,很久没有看她了,不知道阿姨还认不认得我。”陈子墨随意的一句话,藏了多少心思。
“放心吧,我妈没事就念叨你呢,总问我子墨怎么不来了。”云瑄不察,径自叹气,他竟然这么合母亲的眼缘,那么久了还惦记着,让她这个女儿都有些嫉妒呢。
“真的?”陈子墨有些受宠若惊,立刻紧张起来,“那我该带些什么礼物呢?阿姨她喜欢什么?”
“呵呵,怎么丑女婿打算见丈母娘了?”云瑄笑嘻嘻的用他的话回敬他。却不料刚好被他抓住把柄。
“没错,我就是要去见丈母娘了,你打算怎么帮我啊娘子?”陈子墨笑得十分无赖,像只偷了腥的猫,无比餍足。
“啊,你!”她红了脸打他,被他笑着躲开,不甘心的放下碗筷扑上去,笑闹成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题头释疑——没啥可说的,前面不是说过了么?香梦沉酣,切题吧~~
ps。今日JJ抽搐,好不容易回的评,都不见啦,伤心哇~~~全
22
纤手自拈来
岂是绣绒残吐?卷起半帘香雾。纤手自拈来,空使鹃啼燕妒。且住,且住!莫放春光别去!一一史湘云
以下是正文
饭吃过了,问题来了。
云瑄要回家,陈子墨不让。
“留下吧,刚刚不是睡得挺好?”尤其他睡得更好!作为连续开夜车的后遗症,再加上她那大的雪上加霜,他在住院前已经失眠了N多天。就是住了院,也不能睡得太好,不是半夜突然惊醒,就是多梦得越睡越累。
可是刚刚抱着她,几个小时的睡眠质量奇佳,甚至比他整晚的睡眠效果都好,醒来时神清气爽。想起以前借故赖在她的蜗居里,似乎在沙发上也能睡得比平常好,他以为是换了环境,可是现在看来,似乎她的作用更大些。
“那怎么行?”云瑄抗议,“夜不归宿可不是我的风格!”
“那请问小姐是什么风格?”陈子墨不耻下问,似乎也很好奇她到底什么风格。
“呃……这个,没有风格就是我的风格!”她噎了一下,很谦虚的回答。
“原来是独孤氏的传人呵。”陈子墨受教的点头,敬仰满满,“既然如此,那偶尔夜不归宿一次也没关系吧?”反正也是“无招”嘛!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现在是真的“没招儿”了。
偷腥的猫这次变身成了狡猾的狐狸,浅浅眯起的眼泄露了主人诱敌深入的环环相扣。要让她慢慢习惯了他的存在,才好达成下一步的目标啊。
“可是,我没跟妈妈报备过,而且,也没我的衣服穿啊……”她还在负隅顽抗,却忘记了对手志在必得,而且早就有备而来,断不会允许她用这样的理由推托。
“你今天从哪儿来的?”突然换了讨论天气的语气,随意的让人没法设防。
“从学校啊。”
“汤煮了很久吧?”
“是啊,煮了一中午呢。”午饭都没吃呢。
“学校的房子要不要退掉呢?”
“要退啊,过些时候教授的亲戚带着女儿来北京看病,要住在那里。”
“你的东西什么时候搬?”
“已经搬了一部分,剩下的等开学再搬,现在偶尔还会住那边。”住了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那间小小的卧室,小小的客厅,虽然新居宽敞舒适,褚凤歌的装修也好得没话说,她还是一时难以适应,反倒是母亲和思妙适应良好,一个劲儿的夸漂亮。
“鸡汤也是在那边煮的?”陈子墨的眼睛闪过一丝算计,等着鱼儿上钩。
“嗯,妈妈不喜欢这么重的味道。”兔子终于被等到了,守株待兔的人笑眯了眼。
“既然你都不住在家里,还用得着提前报备么?”陈子墨带着她兜了一个大圈子,终于得到想要的信息,于是凉凉的反问,逼得云瑄哑口无言,“至于衣服么,你是想我找人买新的,还是穿我的?”其实不穿他更喜欢,不过,还是慢慢来,他还不想吓坏他的姑娘。
“我、我……先穿你的吧。”脸红到耳根,没办法,实话都已经招了,再找借口也晚了,只好,认了。
按照正常的发展,接下来就应该是XXOO吧?
别担心,这两人都不是正常人,所以并没有大灰狼吃掉小绵羊的戏码上演。
尽管陈子墨心里也很期待可以发生点什么,但显然,连日来的失眠贫血带来的疲惫,使身体对睡眠的渴望战胜了欲望,没办法,我们实在不能指望一个沾床即着睡得昏天黑地的人,还能制造出什么香艳场面吧?那也太不厚道了……
在这间病房里,云瑄穿着不知道大了多少号的长T恤,以及他的内裤,完成了与男人同床共枕的第一夜。
大概是下午睡过了,她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才因疲惫而入睡。反而是陈子墨,谁得安稳踏实,大有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架势,一夜好眠。
第二大一早,奉命来送早餐的小夏,像平日一样推门而入,结果,眼前的场面虽然够不上香艳的级别,还是被吓得差点把东西全扔地上,捂着嘴巴呆立当场。云瑄更惊,在小夏极度暧昧的眼神里,食不下咽的草草吃了几口早饭,愣愣的接过一串钥匙。
“跟小夏去熟悉一下,那车子个头儿有些大,你可能会不太习惯。”他埋首于小夏带来的公务,身体已经恢复大半,100%的休假当然也随之结束。半晌,却不见她动窝,抬头,挑眉,“怎么,想我陪你?”
“啊,不用。”她回神,不知他什么时候通知的小夏,竟然一大早就把被她“看上”的Cayenne开了过来。其实她是有点害怕小夏那一脸恐怖兮兮的笑容,好像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似的,不就是……睡了一晚。。。。。。么。。。。。。
唉,连自己都觉得这话听着很、暧昧,何况惟恐天下不乱的小夏呢?算了,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随他吧。
反正他知道了,基本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了。
果然,当云瑄再次站在郭医生面前时,她再次充分领教了“狗仔队”的力量。
“小瑄,你放心,我以医生的名誉向你保证,子墨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适当的多做些运动也未尝不可,只要……”镜片后面是跟小夏如出一辙的暧昧+色情的眼神,只不过小夏在她面前还知道收敛些,而这位医生大人可没那么含蓄:“咳,有些运动还是不能过度的,比如……咳,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嗯?”
听听他都说了些什么,实在有辱那身白袍!
云瑄跺了跺脚,放弃从郭远罡那里得到有用信息的幻想。都怪陈子墨,要不是他突发奇想打算提前出院,她自告奋勇的跑来问医生是否可行,结果就被眼前这个满脑子黄色颜料的白衣天使他哥这样子奚落……
都怪那家伙,没事干嘛要出院?干嘛要她留下?干嘛纵容小夏?
……气死人了!
回到病房,如今精神饱满的某人又重新变身鞠躬尽瘁的人民公仆,文件报告摆丫满桌,鼻梁上架了一幅框架眼镜,跟那个假装风雅的医生挺连相,不愧是亲戚,都是一样的可恶!
“回来了。”他低头看文件,随意的问了一句。
“哼!”没好气的冷哼,懒得理你!
陈子墨听她冷哼,诧异的抬头,不是去问能否出院吗,怎么气着了,“不高兴?为什么?是远罡惹到你了?”
“你确定他是医生?外科医生?”不是特种行业从业者?怎么张口就是被屏蔽的词汇?
“是啊,他念了7年,硕士。”
“哼,那他待在这里可是浪费了,”应该转去**专科!不然太浪费人才了。
陈子墨越听越晕,只好闭嘴,在她发火之前保持沉默,是最明智的选择。
终于还是提前出院了。云瑄开车载着陈子墨在郭医生“殷殷嘱托”中离开。从后视镜里看着郭远罡暧昧的眼神,忍不住脚下用力,车速“咻”的飙上去,再没下来。
待她的心情缓和一点了,才发现陈子墨竟然满眼惊喜地盯着她。“怎么了?”不是被吓傻了吧?
陈子墨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仔细的看了看她,确定她并没有半点恐惧的表情后,才慢悠悠的开口,“瑄瑄,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还有飙车的天分,刚刚的车速虽然不是最快,但在市区里已经足够惊悚,一路上头顶的白光频闪,那巨额的罚单怕是少不了的!偏偏她还是一副冷静沉着的样子,绷着嘴角稳稳的握住方向盘,灵活的躲闪超越,看不出半点害怕的意思,人才呀!
“还好吧,以前玩《极品飞车》连男生都赢不过我。”这车子的性能够棒,开起来比游戏里的效果好太多,她开始还是下意识的因为生气超车,的哦啊了后来就变成刺激和兴奋了,至于那不时闪亮的白光,就当是他连累她的代价吧!
“前面右转,我们不回公寓。”陈子墨在一旁指路,他坚持出院,当然不是随意为之,是有着深刻目的的……
“不是先送你吗,怎么要去学校?”拐上这条路可就直奔学校了呀。
“不去学校,”陈子墨摇头,当然不是去学校。
“难道要去我家?”过了学校再往北,可就是她家了,难道他今天就要去见母亲?
“不忙去见阿姨, 总要准备了礼物才好上门呐。”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可是也不能疏忽大意,今大太仓促,他肯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那你这是要去哪里?”难不成要去爬香山?大周末的,也不嫌人多!
“往前开吧,该拐弯的时候我告诉你。”陈子墨不肯说明,泰然自若的坐在副驾上,欣赏风景。
开了大半个小时,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少,两旁的建筑越来越矮,直到停在一个守卫森严的大院门口,看见荷枪实弹的警卫,云瑄才意识到身边这人的厉害。
“这是爷爷的别墅。”看见云瑄诧异的抬头,立刻接下去,“放心,他现在不住这里。”他这次肯搬到这里,也算是遂了爷爷的一个心意,另外,也有安抚的意思在里面。小夏那只大喇叭一定会把事情告诉老爷子,他不打算制止,反正家里早晚也会知道,他是想先打个预防针,免得哪天带她回家时场面太过火爆。
虽然不常过来,警卫仍是认得他的车子,很快升起栏杆放他们进去。
院子里的面积极大,许多栋独立的小楼掩映在参天的古树之中。蜿蜒的车道铺满鹅卵石,并不是常见的柏油路,车子开在上面有微微的颠簸,很轻。
一路开上山,在半山腰的一栋楼前停下,灰色的两层楼毫不起眼,墙壁被绿油油的植物覆盖了大半,更添沧桑。门前是一个精巧的花圃,盛放的各色月季蔷薇摇曳生姿,随着微风拂过阵阵的暗香涌动。
“走吧,带你见一个人。”陈子墨拉了她下车,一级级的台阶走过,香气扑鼻。门打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迎上来,乐呵呵的抓住他的手,“小墨子,你来了啊,快进来,福伯准备了鸡汤给你!”
云瑄在一旁差点被门槛绊倒,幸好被某人手疾眼快的捞回来,似乎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形下取笑别人有些不地道,拼了命的忍住笑,却仍是把一张俏脸憋得红彤彤,肩膀也不停的上下抖动。
福伯还没来得及发现云瑄的存在,已经急忙转身奔向了厨房。
陈子墨黑着脸,木无表情的说,“想笑就笑吧。”每个人听到福伯这么叫他,基本都是这副样子,只不过那时候他们还都是小孩子,情绪表达很直接,那边肆无忌惮的笑,他就恶狠狠的打回去,直到再没人敢笑他。可是,事隔多年,又是眼前的人,他只好无奈的耸肩,拉了她的手进屋。
云瑄很给他面子,埋在他的怀里笑了好一会儿,总算稍稍能够控制情绪,才笑微微的问,“要是你哥怎么办?难道叫他小叔(书)子?”
“不,福伯叫哥哥‘子书’。”陈子墨本来跟着她而起的笑容慢慢收敛,看向厨房里忙碌的老人家,低声嘱咐,“不要在福伯面前提到哥哥,要记住。”
云瑄一愣,看见他突然沉寂的脸孔,安静的点点头,“知道。”心底不是没有疑惑,但却没有追问。越是在意的越害怕被人提起,那样的感觉,她也许,大概能够理解。
香浓的鸡汤摆上来,陈子墨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云瑄在一旁抿唇轻笑,换来他恼羞成怒又无可奈何的一瞪。爽直的福伯这才发现他身旁的云瑄,吃惊连连,“唉呀,福伯真是老眼昏花了,这么漂亮的姑娘都没看见,对不住,姑娘叫什么名字,在哪工作?”
陈子墨温和的笑了笑,“福伯,这是云瑄。我女朋友,福伯叫她小瑄就好。”
福伯一迭声的感慨和抱怨中难掩高兴,凝神仔细打量自小看大的陈子墨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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