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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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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祖心头涌起一阵汤漾,这感觉好美啊!
关小刀占尽便宜,自是畅快,但掠回屋顶,瞧及战圈,立即恢复冷静,一边运功将麦芽糖给温热,一边注意双方打斗。
只见得招来式去,时若狂龙绞天,随又化成双虎扑杀,复而掌剑连砍十数回,战况之激烈,几已分不清谁是谁局面。
两位绝顶高手似乎旗鼓相当,杀得难分难解。
关小刀待麦牙糖温得差不多时,这才起身跳往明显处,喝声再起:“司徒昆仑,你的肚兜掉出来了,呵呵,他现在流行穿肚兜!”
司徒昆仑情急之中奔出,他仍穿件红衫,远远望去,倒似红肚兜,关小刀恃意想排他发怒,便喝给门下弟子听听。
此举果然引来司徒昆仑嗔怒:“你敢胡说,待我砍下你人头。”
他虽动怒,但三番两次因为转攻而吃了公孙白冰苦头,此时倒不敢再贸然行动,且逮到机会再说。
关小刀喝他不成,讽言又来:“怎么?你承认自己是司徒昆仑了?”
转向守卫:“看到没,好端端一个男人变成丑女人,这种师爷,天下少有,听说他还强奸贴身护卫,你们可要小心,天天洗干净屁股等他摧残吗。”
此语一出,守卫更自惊心,师爷非礼之事时有耳闻,如今被提出,更让人颤寒,军心不由动摇。
司徒昆仑不由再怒:“你说什么?找死!”
猛起想攻,却被公孙白冰截逼,落入险境之中。
关小刀学他那女人尖叫声,且双手插腰,一副女人相,“你说什么?”
忽又哈哈谑笑起来:“我说你是性变态,每个晚上都要强奸男人,没听清楚吗?可惜你卵蛋都被阉了,怎么耍?我到现在还想不清,能不能请教一二?”
复又对守卫道:“他还装了假奶子,而且有痔疮、便秘,肚子有五条像蜈蚣在爬的大皱纹。”
司徒昆仑终于忍受不了,哇哇大叫,极欲杀人而后始畅快。厉喝:“有胆别走!”
一连七八掌击退公孙白冰,猛一蹿身,冲天炮式暴射过来。双掌凝足十二成功力,极欲一掌把人劈死。
关小刀斥笑:“不走的是呆子!”
赶忙躲入暗处。
忽见司徒昆仑嗔怒冲上,关小刀喝道:“看弹!”
一片瓦片己砸出,司徒昆仑忌畏闪退,斜掌打去,复见瓦片四散,哈哈厉笑:“没炸药了吧?你死期已到!”
凌空一扭,复又射来。
关小刀见他正欲翻上屋顶,喝地一声,一大桶麦芽糖猛砸过来,司徒昆仑见状大惊:
“这是啥?”
话未说完,大桶已至,甚至泼散开来,司徒昆仑猛劈掌,不敢硬接,登时抽退欲躲,岂知后面劈来公孙白冰劲道,打得他反弹回来,几乎撞向屋顶。关小刀见机不可失,第二桶麦芽糖猛抓于手,疾扑过来,相准他脑袋即砸套过去。
司徒昆仑但觉有异,伸掌打去,叭然一响,穿透木桶,那粘腻麦芽糖同时淋下,罩得他满头满脸,霎时封住双目。
他惊骇欲挣扎,双掌一绞,却如陷入泥沼之中,被粘得乱七八糟,怒骇之下,猛施千斤坠往地面撞去。
关小刀见状急喝:“阿祖快!”
急扑下来。
阿祖早就见人落地,猛地扑窗而出,巨网一张,罩个正着,关小刀哪肯放弃机会,大刀运足全劲,疾砍复砍,一连十数刀砍得司徒昆仑门呃不断,想怒叫皆因睑面被麦芽糖所封,根本叫不出声音。
关小刀砍人不死,喝着阿祖快走,猛将身上十数支雷管引燃。丢在司徒昆仑身上,复喝快走,猛地反扑欲逃。
岂知炸药竟然超过预估,过早爆炸,轰地一声,白烟滚飞而起,关小刀正叫糟,背后遭重击,闷哼一声,倒摔地面,不省人事。
那白烟掩处,似乎公孙白冰、阿祖亦被波及,闷叫传出,始终未再见及身形逃出威力范围之外。
守卫个个脸色大变,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场决斗,难道落个同归于尽局面?
待关小刀悠悠醒来,昏昏沉沉中,直觉落身一冰冷石室之中。
冰冷石块浮现,似乎已被埋在地底,莫非已经被人葬了?
死亡感觉便是如此吗?
关小刀想及死亡,不由惊心,赶忙挣扎坐起,却发现腰背疼痛传来,他反而惊喜,会痛咱然还活着了,咬了手指,仍痛,始放心许多。
“这是哪里?”
抬眼望去,四面似乎是天然石窟,岩块凹凸不平,却仍有致排列。
左岩壁置有烛台,火光即从此传出,右岩处,置有石康,床上有条滚花棉被。
这棉被好熟啊!
关小刀心念一闪,再瞧及铁门,悄然道:“这不就是上次被司徒昆仑囚禁的秘室吗?”
他赶忙往铁门外头瞧去,果然颇有类似之处,心头不由暗苦,自嘲不已。
看来那炸药不但没炸死他,反而把自己炸入地牢,实是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
他想探清一切,遂往外叫:“喂,来人啊!大爷肚子饿了,还不送东西来!”
没有回音,静悄悄,此处似乎只关他一人,若真如此,那他岂非要被活活饿死?
关小刀仍不肯放弃,连连喊得口干舌燥,仍不见回话,他不由苦笑,看来得靠自己想办法脱逃了。
他深深门锁,不禁忆起上次那把钥匙,若在手中,那该多好?可借它已随安盈盈消逝无踪……他复又幻起安盈盈甜美性感笑容,如果她在,那该多好?然而可能吗?他感叹不已。
思绪翻转中,目光余角突地幻出黑衣女子,以为幻觉,但抬头往外瞧,竟然当真有位妩媚女子含笑而来。
关小刀一愣:“李春风!”
来者正是李春风。
她依然喜穿黑纱罗裙,显露出那丰盈体态,举手投足之间莫不露着调情意味,许久不见,她更是明艳照人,媚力四射,不过那黑纱罗裙倒是保守许多,未再忽隐忽现,故露挑逗之态。
李春风端着一碗热腾腾东西,含笑而来,说道:“你不是饿了?我为你熬了一锅莲子粥,你尝尝着!”
走近时,左手拿出钥匙,轻而易举打开铁门,将钥匙一丢,含娇带媚,把莲锅粥端了过来。
关小刀见及未锁门,心下一喜:“你不怕我逃了?”
李春风媚笑道:“怕啊,也不怕哩!”
关小刀道“何意?”
李春风笑道:“怕你逃了,我没伴;不怕乃是指,你根本逃不出去。”
关小刀道:“当真?”
李春风笑道:“你可以试试!”
关小刀忽而想及她也练得邪功,道:“你想阻止我?”
李春风嵋笑:“我怎舍得为难你呢?只不过此处四面封死,你又武功尽失,怎么逃?”
关小刀怔诧:“我武功失了?”
赶忙运劲,竟然一点力道全无,不由苦笑起来:“这斤斗栽得不轻呐!”
李春风媚笑道:“那是后事,慢慢再去烦,现在先吃了它,你不是叫饿?”
把莲锅粥送到他面前。
关小刀道:“该不会有毒吧?”
李春风笑道:“你连阴阳之毒都能解,还怕中毒?”
关小刀瞄她一眼,心想武功已失,对方足以宰割自己,自无下毒必要、这才端起热粥囫囵吞饮,把它吃了,果然莲香四溢,口味极佳。
关小刀遂道:“你厨艺不错嘛!”
将碗置回盘中。
李春风媚笑道:“多谢夸奖。”
坐于石床,理着秀发,姿态颇为逗人。
关小刀带着警觉:“为何对我那么好了?”
李春风幽幽一叹:“同是沦落人,何苦相煎?”
关小刀一愣:“你也被囚禁于此?”
李春风颔首:“没错。”
“不信!”
“为何?”
“被囚禁还有钥匙,还能做菜做饭?”
李春风嫣然一笑:“我只是住在较大的牢房而已,跟你一样,还是走不出此处,至于做菜做饭,全是司徒昆仑要我侍候你,如此而已。”
关小刀皱眉:“你也被囚了?”
忽又想及什么:“你不是也练了阴阳邪功?”
李春风轻叹:“我是练了,可是武功却全部被他吸走,竟然变成受害者。’”
“你也失去武功?”
“正是。”
“阴阳邪功能吸人内劲?”
“不错。”
关小刀半信半疑,若真如此,司徒昆仑岂非功力越来越强。
李春风轻叹道:“必须在阴阳交合时才能发挥作用……”
关小刀暗道:“是了,司徒昆仑练成此功之后,突然变成女的,他该找男人吸功,可惜大概卵蛋真的没了,才无法阴阳交合。”
他道:“你怎没变成男人?练了此功,不是会阴阳倒转?”
李春风叹息:“我武功全失,任何作用也发挥不出来。”
忽又觉得庆幸:“如此也好,若真的阴阳倒转,不知会变得什么模样,我还是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喜欢吗?”
说着欲在小刀撒娇抱去。
关小刀急忙跳开:“别忘了我们有仇。”
李春风笑道:“都已落难如此,还谈什么仇?说不定我们会在此终老一生呢,何不结为夫妻,共享人生乐趣,老实说,自从在春风阁一别之后,我早就爱上你,你感觉不出来吗?”
关小刀窘笑几声:“当时我是在虐待你咧。”
“我就是喜欢你的虐待,小冤家,到现在,你还逃避什么?”
李春风嘤地一声,扑了过来,两人同是失去武功,关小刀竟然避之不及,被她抱住、李春风果然采取主动,呼吸急促地欲亲小冤家,甚至伸手想解他衣衫。
老实说,李春风长相媚态绝对不比安盈盈差,那身躯扭柔带劲,双峰照样结实坚挺,只要是男人,甚难逃其诱惑。
关小刀自被其挑得血气浮动,但想及她跟司徒昆仑亲热一事,不由倒尽胃口,急忙挣扎:“别杀风景,我还没有情绪,你想强奸我吗?”
推推扯扯中,始把李春风推开。
李春风不禁幽怨道:“难道你嫌我残花败柳之身?可是妓女也有从良一天,我既然选择你,今生今世将对你忠心,你大可放心……”
关小刀暗道恶心,说道:“那倒其次,我被困于此,哪有心情谈情说爱?”
李春风道:“可是你永远无法逃出去啊!”
关小刀道:“不试怎知无法?”
说完起身,已往门外走去。
李春风急道:“你要去哪?”
理了衣衫,跟追过去。
关小刀道:“当然是找通路!”
李春风道:“你恐怕要失望,我找了那么久,根本毫无通路可寻。”
关小刀不理她,径自寻向四周,已发现此处另有两间小牢房,其后一条是二十丈长通道,尽处是一间更宽敞天然石洞,洞壁处,渗有山泉,那里挖了水池,或许饮用之水,全在于此。
水池旁则有简单炉灶、厨具,还在冒烟,看来是方才煮莲锅汤所剩之烟火吧!
右边则见石窗,窗上封有臂粗铁柱,再旁边则有三阶石梯,梯上则为铁门,除此之外,已无他物。
关小刀敲着石墙,找不出空心处,复敲铁门,发声甚沉,至少有半尺厚吧,且钥匙孔在外,根本撬不开,他探向石窗外头,只见崖深不见底,对面山峰倒是景致不差。
他敲了敲铁柱,牢固不动,不由暗叹:“若功力恢复,或可突围而出,否则将困死此处矣!”
他往窗外喝叫:“有人听见吗?关小刀被囚于此,听到快来救人!”
声音传处,如泥牛沉海,未见回音。
李春风叹道:“我已喊过不下千万声,到现在还是没走出石牢一步,你死心吧。”
关小刀不由苦笑:“你倒认命,我可还要拼命!”
说完找向炉灶处,想找铁器,也好挖石凿洞。
然而那头除了一锅子,一锅铲,另有几个瓷碗之外,已根本找不出铁器可用。
关小刀抓来锅铲,想挖石壁。
谁知乃铝制品,一使劲便弯曲,只好放弃,目标落于铁锅,立即抓起,想砸破,换来小铁片以供使用。
李克风急道:“使不得!”
拦了过去。
关小刀道:“为何使不得?有了铁片才能挖墙啊!”
李克风道:“毁了它,只好天天生吞米饭啦,司徒昆仑故意整人,拿的全是生食,不煮根本不能吃,若破了锅子;还没挖通,恐怕已经饿死了。”
关小刀不由有所顾忌,放回铁锅,道:“可是,难道就这样等死吗?”
李春风淡然一笑:“你要挖,拿那钥匙去挖吧,老实说,我也挖过,可惜效果并不好,只有死了这条心。”
她不愿多解释,找来钥匙,交予小刀,便看着小刀行向窗下,一劲儿猛挖。她则在旁欣赏,或心血来潮,唱它一段相思情,舞它一段蝴蝶双飞。
关小刀偶而瞧她,冷嘲说道:“你倒是自得其乐。”
李春风笑道:“不乐,莫非憋死不成?”
仍自翩翩起舞。
关小刀无奈,只有边欣赏边工作,或而被其感染,竟也哼起小调,倒像个快乐的小工人。
李春风舞足劲道,终于汗流浃背,始自停止。
媚声一笑:“好累啊,我得洗澡了!”
她竟大大方方走至水泉处宽衣解带。
关小刀忽而瞧及裸背,惊道:“你想干什么?”
“洗澡啊!”
李春风转身过来,尖挺酥胸袒露,一幅美女出浴图已然浮现。
关小刀为之脸红:“你不会保守些吗?”
李春风媚笑道:“怕了?这里除了你我,别无他人,何况你我迟早结为夫妻,见着了又如何?你若不敢瞧,躲到里头啊!”
关小刀可不认输:“我在工作,为何要躲?”
李春风调情一笑:“那自最好,我美吗?”
摸着滑亮肌肤,勾引着良家少男。
若不想及李春风种种恶心事,她的确是位充满性感的女人。光见及那尖耸胸脯亭亭玉立,已不知迷惑多少男人,关小刀一时血脉怦动,赶忙别过头,复又受不了诱惑,转头过来,故作无谓状,却欣赏着美女调情裸裕,不知不觉中总露出幻想。
直到李春风媚笑之后。招手要他过来共浴爱泉,关小刀才收神回来,赶忙想着她种种恶行,情绪始较为稳定。
李春风见状呵呵媚笑,幻想着假以时日,或可又能俘掳男人之心吧,不禁洗得更撩逗,还好关小刀己克制住,韵事方自不再演化下去。
李春风好不容易沐裕完毕,媚态天生地穿上衣服,眼看天色渐暗,便下厨煮饭,其实一个锅子’也弄不出什么明堂,晚餐即以香菇肉丝粥了事。
关小刀吃完过后,已觉疲累,趁丰春风不在,霎时冲洗完毕,随即回到床上,曲肱而枕,不断想着,若司徒昆仑仍活着,不知阿祖是否逃离毒手?如若被捉住,现在又变成如何?是生?是死?
他也不解,司徒昆仑如此恨自己,怎会让自己活到现在?
难道他当真要把自己活活困死此洞?
抑或是他想看李春风和自己生出儿女?
关小刀越想越乱,遂又抓起钥匙,不敢稍作休息,复又挖向墙石。
然而那墙石似乎特别坚硬,辛苦一天,双手都磨得破皮渗血,却只陷入半寸深,且只是短短的三寸长,若想挖出一大洞,恐怕时日难以估计吧!
关小刀不禁谓叹,然在无计可施之下,只有硬挖了。
李春风瞧他如此苦丧,于心不忍,便走来,含笑道:“既然知道挖穿不易,何不想想他法。”
关小刀道:“若另有方法,我还挖个什么劲?你最好过来帮忙挖。否则……”
李春风笑道:“否则如何?”
关小刀一时也想不出威胁之话,道:“否则我要是挖通,不带你一起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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