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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铁骨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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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彤深沉地注视着妙手方朔端木弘,缓缓将当年之事说了一遍。
  妙手方朔端木弘略一沉思,瞿然道:“少侠怀疑他可能是获知‘朱雀环’在令尊处,而
命门下弟子焚庄,趁机夺取‘朱雀环’以助他复体之用,是吗?”
  宇文彤冷冷道:“若照老丈适才之言,则在下推断自然正确,还用怀疑吗?”
  妙手方朔端木弘摇头道:“少侠若真的这样想,便大错特错了。”
  宇文彤强忍着心头怒忿,沉声道:“老丈虽然有恩于我,但言词之间,须自检点一些才
好。”
  妙手主朔端木弘正色道:“老朽决不敢有半点不敬少侠之念,少侠若愿听老朽解释,便
知老朽并非无的放矢。”
  宇文彤冷然道:“老丈请讲。”
  妙手方朔端木弘含笑道:“令尊赵大侠既为一派掌门之尊,武功自非等闲,何况当年那
‘朱雀环’携带在他身上,试想,连六派高手都无法奈何于他,更何惶论单飞门下弟子,显
然谋夺‘朱雀环’根本就无可能。
  其次,单飞与令尊之间,并无丝毫怨仇,何况他与武林中人甚少往来,这放火焚庄之事,
自不会是他门下弟子所为……”
  话尚未完,宇文彤已接口问道:“老丈所言虽不无道理,但焚毁遗痕明明显示出乃是单
飞独门火器‘霹雳子’所为,这又作何解释?”
  妙手方朔端木弘闻言。脸色一整,然后说道:“这一点确令人难以解释,不过老朽敢以
性命担保,此事决不会是单飞本人所为或他授意指使。”
  他话方说完,康泽陡地哈哈大笑道:“端木兄,你到此庄已有多少时候?”
  妙手方朔端木弘不解地答道:“刚到。”
  康泽再次问道:“端木兄可曾发现此庄有何异状。”
  妙手方朔端木弘沉吟道:“园庭荒芜,寂静如死……康兄,你……”
  康泽低沉地说道:“此庄不但早沦鬼域,而且白骨处处。”
  妙手方朔端木弘闻言,脸色骤变,一言不发,转身飞掠而出。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众人不禁一怔.只有康泽微微一叹。
  少顷,蓦闻一声悲忿的清啸,传入耳际,余音未绝,妙手方朔端木弘已经似旋风般的飘
入厅内。
  他此刻神情甚为激动,进厅之后连道了两声:“好毒辣的手段。”
  康泽待妙手方朔端木弘情绪慢慢平复后,方始问道:“妙手方朔端木兄可有何发现?”
  妙手方朔端木弘悲怆地说道:“故友单飞业已遭难,骸骨仍然僵坐原处。”
  康泽微叹道:“贵友之死以及炸毁九华山庄之事,求一而可解二,这侦察之事,说不得
要偏劳端木兄一二了。”
  宇文彤含笑接道:“如得老丈相助,此事定能迎刃而解。”
  妙手方朔端木弘忙道:“就是少侠和康兄不说,兄弟为了故友之仇,以及替他洗刷清白,
也义不容辞。”
  他话声微顿,又道:“适才兄弟在故友单飞练功房中,发现一件可资追寻的线索,诸位
可愿同往一观?”
  此言一出,众人俱觉心神一振,齐地颔首同意。
  于是,一行人随在妙方手朔端木弘之后到达霹雳子单飞习练奇功的房中。
  这是一间深藏在后院花树丛中,形式特别,以砖石筑建而成,有门无窗的房子。
  众人进入房中,赫然呈现眼前的是十多具纵横颠倒,参差有序,平躺在地的骸骨,在这
些骸骨中央,有一具仍然盘坐着。
  妙手方朔端木弘用手一指那盘坐着的骸骨,低沉地说道:“这便是故友单飞,他四周这
些骸骨,正是他门下十六个弟子。”
  宇文彤目光一瞥之下,业已看出这些骸骨倒地的位置,正好成一座八阵图之状,当下接
口道:“看样子,单飞必定已事先知道有人要侵入此室,是以命他门下十六弟子列阵抗敌,
不过阵式未乱,却已被来人施以奇功制住,在下的一点愚见,不知老丈以为然否?”
  妙手方朔端木弘道:“少侠判断确有见地。”
  目光一扫众人,又道:“诸位可曾注意到这些骸骨的左肩胛骨那块紫痕?”
  众人闻言齐拢目望去。
  只见每具骸骨的左肩胛骨,接近颈骨的地方,都有姆指大小一块紫痕,而且鲜明如新,
众人中除康泽尚凝目审视之外,其余的人均不知为何在每具骸骨相同地方会有一块紫痕。
  半晌,陡听康泽轻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奇怪,此人早在十年前死去,这些人怎会
伤在那独门绝功之下?”
  众人闻言,不由齐集拢过来,同声问道:“是谁?”
  康泽道:“白衣怪叟。”
  这六个人当中,除了宇文彤外,都是久历江湖,见闻广博的风尘奇人,但对康泽口中的
“白衣怪叟”,却不但未曾见过,甚至连听也不曾听人说道。
  康泽目睹众人神情,似乎业已猜出一二,当下微微一笑,道:“此人武功奇高,而且出
手毒辣,稍有不遂他心意,立下杀手,不过此人远在天山之北,甚少涉足中原,是以中原武
林同道,知道‘白衣怪叟’的人甚少。
  此人练有一种罕绝人寰的神功,掌出无声,伤人于丈余之外,这些在不知不觉中伤在他
掌下的人,似乎毫无痛苦,死后面含微笑,周身找不出一丝伤痕,直待皮消肉化,变成枯骨
之后,方始在这肩胛骨上,发现这种紫痕。
  但是十年前的一天,突然有人发现此人却暴尸天山之北麓,而且面目被人用刀划得支离
破碎……”
  宇文彤突然插嘴道:“老先生,死者面目已然模糊不清何能断定是此人呢?”
  康泽微微一笑,道:“掌门人有所不知,此人乃天生异相,双手姆指长有歧指。”
  妙手方朔端木弘闻言,目中突露异采,接口问道:“康兄所说这白衣怪叟,是否头大耳
小,长眉过目?”
  康泽目光一瞥妙手方朔端木弘,点了点头。
  妙手方朔端木弘神情更形激动,再次问道:“此人右脸之上,是否尚有一粒小指般大的
红痣?”
  康泽诧道:“怎么,端木兄曾见过此人?”
  妙手方朔端木弘暗地吐了一口气,道:“不但见过此人,而且是在四年前。”
  宇文彤不待康泽发问,已迫不及待地追问道:“老丈是在什么地方见到此人?”
  妙手方朔端木弘略一思忖,喟然一叹,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之能够认识他,可说是
一种巧合,而且他还有恩于我。”
  众人闻言,不由目光齐集在他的脸上。
  妙手方朔端木弘面色一整,然后微叹一声,道:“在四年前的一个秋天,我前往伏牛山
去寻一种灵药,为单飞兄复体之用……”
  宇文彤插嘴问道:“霹雳子单飞那时候还没有遇害吗?”
  妙手方朔端木弘道:“不知道,老朽自从为他寻找复体之药而奔走江湖,多年来不曾踏
入此庄,故不知他早已遭人杀害了。”
  语声微顿方始接上前题,道:“那伏牛山区,幅员广达千数百里,老朽所寻之灵药,据
传闻乃是在一处绝谷之中,但山区如此广阔,那绝谷既无地名,亦无方向,是以一直到所带
的干粮将尽,仍然没有寻到,于是只好作出山的打算。
  谁料正因粮尽赶路心切,不幸在雾中失足,坠落一道百丈悬崖。
  就在死神将临的刹那,蓦由悬崖之下,涌起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道,适时托住了我的身子,
使我安然着地。
  当时,老朽惊喜交集之下,心知必然是有高人相救,忙走睛四下一看,发现立身之处,
背倚峭壁千仞,面前乃是一片广阔无际的野林。
  距老朽丈许之外,正站着一个白发如银,手生六指的银须老人,对老朽含笑相视。”
  宇文彤又插嘴问道:“此人想必就是康老先生适才所说在十年前暴尸天山北麓的白衣怪
叟了?”
  妙手方朔端木弘点点头,续往下说道:“那时,不用猜老朽也知救命的必是此人,遂上
前称谢,并随他到他的隐居之处。

  那是一座傍崖临溪,建筑精巧的竹楼……”
  这次插嘴发问的是康泽,他截住问道。“端木兄可曾请教过他的姓名?”
  妙手方朔端木弘摇头道:“说来惭愧,我在他居处盘居了两天,他始终不曾问我的姓名,
而且每当我打算问他之时,均被他拿话岔开……”
  半天不曾说话的葛青霜突地“哼”了一声,开口道:“不近人情,必为大奸。”
  妙手方朔端木弘瞧了她一眼,感慨地说道:“姑娘说的是,可惜老朽当时并未想到,后
来,在老朽临走时,他方始问起我到伏牛山来的目的……”
  康泽忽地笑道:“端木兄可是把底子都抖给人家了?”
  妙手方朔端木弘面上一热,点头道:“当时,我以为在这种武林奇人面前,隐瞒无益,
便将寻药之事的原因和用途,和盘说出,然后再三向他致谢救命之恩,并请教他的姓名,谁
知他听了我的叙说后,并未说出他的姓名,却说了一句令人难解的话……”
  “什么话?”
  众人闻声发问。
  妙手方朔端木弘缓缓说道:“我听了他的叙说后,却喟然一叹道:‘你我之间,恩仇难
分,不过……’他说到此处,似乎有甚难言之隐而倏然住口,立即催我离开。”
  葛青霜道:“他这话有什么难解,试想,他早已杀了霹雳子单飞全家,故当听到你的叙
说后,才有这恩仇难分之言。”
  宇文彤微笑道:“姑娘推论固然十分有理,但在下认为其中恐另有别情。”
  葛青霜“哼”了一声,赌气不再开口。
  宇文彤冷然一笑,道:“因为,此人若是杀害单飞全家的凶手,且功力又高过端木老丈
甚多,为何不杀端木老丈以灭口?……”
  葛青霜忍不住又插嘴道:“端木老丈又不知道他就是凶手,他又何必杀人灭口。”
  宇文彤笑道:“作贼之人未有不心虚之理,他岂能不防到端木老丈日后查出真相而寻他
算帐?”
  葛青霜赌气地说道:“这样说来,此庄之人并非丧在白衣怪叟的手中了?”
  宇文彤正色道:“不,这些人丧在白衣怪叟绝功之下,已毫无疑问,但真凶却非端木老
丈所遇之人,当然,他之所以隐居在那种秘密地方,说不定正是逃避真凶的迫害,故从他对
端木老丈说的话推断,他确与单飞全家遭害之事有甚大关系,而不是真正凶手。”
  这一番分析,虽非至善至理,但除此之外,康泽等人却也寻不出其他道理来推翻它。
  葛青霜“嗯”了一声,又道:“算你有理,但康老先生既认出这些骸骨的伤痕,乃是白
衣怪叟的独门绝功,而白衣怪叟十年前已陈尸天山北麓,但端木老丈四年前却在伏牛山与之
相遇,这些事,你又作何解释?”
  宇文彤沉吟道。“这些疑团,我相信只要找着端木老丈所遇之人,当不难……”话至此
处,倏然住口,冷笑一声,双足微一用力,人已电射向厅外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康泽等人不禁为之一怔。
  宇文彤掠出厅外,一拧腰,抖臂直拔三丈,飘落对面屋顶上。拢目四下一望,只见一条
人影,在东院一闪而没。
  他冷然一笑,身形微展,去势如电,眨眼已到东院,凌空目光一扫,身形忽地一折,斜
扑向庭院东角一株老树。
  他人未到,掌已先发,一股劲厉罡风,直击过去。
  “轰”然一声巨响,这一株粗可合抱,覆荫数丈的老树,登时应掌齐腰折断。
  繁枝密叶之中,陡地飞起一条黑影,直向庄外遁去。
  宇文彤一声冷笑,足尖一点树的秃干,身形飞掠,迅逾闪电,越过那条黑影,沉声喝道:
“还不给我站住。”
  适才那黑影隐身树上,已为宇文彤雄浑掌力骇住。
  此刻目睹对方这等超绝人寰的轻功,立知脱逃无望,只好硬着头皮,将去势刹住,厉色
喝道:“尊驾为何阻住老夫去路?”
  宇文彤冷然一笑,默然将此人上下一打量。
  但见他中等身材,面目冷峻,眼露蓝芒,一身华丽袍服,腰悬长剑,足登绣金福履,年
纪约在五十左右。
  宇文彤心头一怔,暗道:“此人这般长相装扮,不正是天潢教下的侯爵之流吗?但此庄
早成鬼域,他跑来干什么?”
  当下,冷冷叱道:“你只要将来此目的说出,我便放你过去。”
  这华服老者目光电转,冷峻的脸上突然浮起一抹诡笑,大喝道:“本爵倒不相信你能拦
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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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鼎 》》 《铁骨门》

     第十一章

  他话甫出口,霍地双掌暴出,运足十成真力,猛向宇文彤胸前击去。
  就在这华服人出掌的同一刹那,另外一股奇强无匹的潜力,已经从宇文彤右侧暗处狂涌
而至。
  其实宇文彤从华服人脸上神情的转变,早已有所怀疑,神目一扫,业已了然在胸,当这
两股不同方向的掌劲快将及身的刹那,陡地神功骤运,不令那两股凌厉掌风实击在身上,右
手却圈指轻轻向身侧一弹。
  一缕疾劲指风,应指而出,紧接着人影翻飞,夹杂着闷哼惨吼之声。
  待得人静声寂之后,只见宇文彤仍然凝立原地,威如天神一般。
  而那华服人却眉头紧皱,捧腕跌坐地上。另一个华服人,业已气绝身亡。
  这未死的华服人虽然猜不透对方何以对他手下留情,但是这等神奇功力,已使他内心凛
悚至极。
  宇文彤俊眸中神光电射,逼注着这华服人的脸上,沉声叱道:“我若不是尚有话问你,
似你这等行为,便当与你那同伴—齐处死,还不赶快将实话说出。”
  华服人目光一垂,缓缓说道:“老夫若不愿相告呢?”故意双手捧腹,右手却悄悄探入
怀中。
  宇文彤故作不知,冷冷说道:“这事岂能由你。”
  就在宇文彤话方出口之际,蓦地眼光一闪,一蓬细如牛毛的毒针,电射而至。
  原来华服人自知脱逃无望,便思作孤注一掷,借机由怀中摸出一把蜂尾毒针,乘宇文彤
不留意之际,撒手打出。
  这蓬毒针为数甚多,而他又满天花雨手法打出,在宇文彤周遭丈余内,均在这种歹毒暗
器笼罩之下,华服人暗器出手之后,心中不由暗自高兴。
  眼看这蓬毒针已将沾及宇文彤衣衫的刹那,乍地蓝影一闪,全部毒针有似泥牛入海,竟
在这霎眼工夫之下,消逝无踪。
  只吓得这华服人登时凉了半截。
  宇文彤冷哼一声,道:“你这完全是孽由自作,可怪不得我。”说时,右手五指箕张,
虚空一扬。
  华服人立感全身一麻,劲力全失,动弹不得,同时仿佛有五股奇烫无比的热流,由胸前
“华盖”“商曲”“神封”“奋窗”“鸠尾”五大要穴流入,分窜向四肢百脉。
  那热流到处,顿觉有似置身洪炉,流动于四肢百骸之中的血液,宛如溶化了的铁汁,直
烫得他热汗泉涌,面如淡金,浑身抽搐颤抖。
  宇文彤五指一收,冷冷说道:“如何,你可愿意说了吧?”
  华服人身上痛苦离去,但心中尚有余悸,闻言,颤声说道:“你如此逼迫老夫,不如杀
了我还好些。”
  宇文彤冷笑道:“那有这般便宜之事,你方才所受,仅是开端而已,劝你还是乖乖说出
来的好。”
  华服人脸上神色连变了几变,嘴唇一阵嚅动,最后却双目一闭,默然不语。
  字文彤勃然大怒道:“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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