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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晚时光+番外 作者:盛舒(晋江2013-04-16正文完结,高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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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绍言冷哼一声板着脸上前拉扯她,“我说要你就是要定你,别人都给我滚蛋。”
“你松手!”
唐彦礼挡住他的手,沉声道:“不管你是谁,不能这么欺负一个女人。”
“我就欺负她了,你能动的了我吗?”
两个人瞪着对方谁也不肯放松,眼看着两个人就又要打起来,她松开唐彦礼,转身对他说,“你先走吧,不要理他。”唐彦礼看着她,有些不放心,今天也是他倒霉,还没跟她怎么样就招来一通打。
“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先走好不好,我自己可以解决。”她是真的不敢再让他留下,万一真的再打起来,出了什么事牵扯的何止一家。唐彦礼看了他们一眼,知道自己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转身离去。
沉晚看着他,除了冷漠还是冷漠,一个字都不想说,转身走开。周绍言拦住她,吼道:“我他妈的还没为一个女人打过架呢,你真有本事。”语气里的恨意让他自己都有些意外,从昨晚憋到现在,如果她一开始跟他走他是不会动手的。
沉晚不看他,也不说话,跟他这种人能有什么好说的呢,他们之间用得着这样吗?是有多熟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不过是他对她有些兴趣又求而不得罢了,可那又怎么样呢,他的女人还少吗,缺她一个吗?不缺,他从来不缺女人,那她又何必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她还没有闲心去给一个男人做几分之一的情妇。
“夏沉晚!”她的冷漠让他怒极,他,从来都是被女人捧在手心里,即使当年对那个人,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她这是什么态度。那么不屑一顾。
沉晚的手被他攥得生疼,感觉他的怒气正在向她四周散发,她冷冷的转过头,看着他,冷然说道:“如果真觉得这么不值,就请你放手。”
周绍言恨极,怒极,甩开她的手,她被甩的一个踉跄。他上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发动车子,轮胎在地上急速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发动声,他的车瞬间冲出了她的视线。
沉晚一个人站在停车场,阵阵恍惚,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一场应付式的相亲也能招来风波,他和她,如何能发展到今天这一幕。如果这也是他玩女人的一种招数,他的占有欲实在太强了。
生病没好好休息再加上这一刺激,彻底病倒了,请了假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闭门不出,电话短信不接不看,有人来敲门她充耳不闻,有人在门外喊话她就当听不见。
想了想还是去找了吴叙,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诉了他,吴叙已经知道,半晌沉默不语,表情有些凝重。许久,吴叙才开口,“这事我压下了,你哥还不知道。”他看着沉晚,似是叹了口气,“他总缠着你?”
沉晚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见过几面,他也没怎么着。那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想了想认识以来的事,其实他也算不上纠缠,就是偶尔会见到,虽然他目的明显但也没有过分的行为,“那天晚上应该是意外才对。”
吴叙暗叹一声,沉晚当真是太善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倘若他有心,她怎么是他的对手。他这样不过是因为沉晚像她,所以才格外上心。当年那件事早就让他和沈家平两个人积怨甚深了,虽说沈周两家关系好可那也只是老爷子那辈儿的事了,他们两个实在算不得好。如今加上她,一旦摆在明面上是谁也不会放过谁的。
吴叙自顾心里计较着,没发觉沉晚已经盯着他看了很久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她不迟钝但也只是试探,他们这样让她躲着他,肯定是有什么事的。
沉晚看着吴叙,眼里没有过分的执着,很平静却是另一种坚定。吴叙回避了她的眼睛,笑道:“能有什么事,他跟我们也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就是平时不怎么来往罢了,性格不合。你也知道你身份特殊,这样跟他搅在一起对沈家不利的,你哥也是怕你受委屈。不然你哥怎么不拦着你跟我们玩,还不是因为知道我们不会欺负你。你哥呀,护你护得紧着呢,生怕被人抢了去。”
吴叙故作轻松,说得有些避重就轻。一番话说得似模似样又调笑,不由得把她逗笑了。想到唐彦礼,有些担心,问道:“唐先生,怎么样了?”
“我已经安抚好了,出来做事的总有个眉眼高低,况且周绍言也是一时冲动,所以不会轻易怎么样的。”吴叙心中暗哂,周绍言是不会再来一次的,虽然沉晚有大家保护着,怕只怕到最后他知道真相,那样就谁也阻止不了了。
☆、10
想着唐彦礼终归是因为她才惹上周绍言的,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怕给他带来麻烦。便主动约了唐彦礼,本以为他会生气,毕竟她给他带来了麻烦。没想到唐彦礼还是如以前一样,谦和有礼。沉晚有些内疚,诚恳的道了歉。
唐彦礼微笑着说自己也没想到,竟然就那样跟人打了起来。说到争风吃醋他笑了,他们两个其实就是相亲并没有怎么样,只是对方的表现实在欺人太甚。
沉晚了然的笑笑,唐彦礼实在是一个知情识趣的人,各种分寸都把握的极好,修养也是极好的。“唐先生,不怕吗?”她有些好奇他那天晚上的表现,他不应该猜不到周绍言的身份,却还是跟他动了手。
唐彦礼轻笑一声,似是看出了她的疑问,“夏小姐,我跟他比起来他确实是赢在身份特殊上,但我也并不怕他,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
沉晚有些惊讶,这样的唐彦礼是她没想到过的,他说这话时脸上闪过的不是无畏,是,狠戾。唐彦礼看到她惊讶失措的表情,笑道:“夏小姐是不是觉得被欺骗了?”他起身倒了杯酒,手上还缠着纱布,那天虽然他挨了他几脚,可其实周绍言也没占到多大便宜。现在想想,那个表情其实会出现在他脸上也不奇怪了,他下手其实也蛮狠的。
沉晚轻笑几声,点了点头,“不是被欺骗,而是惊讶。”
唐彦礼喝了几口酒跟她讲了些往事,“你以为凭我这样的简单出身,能在京城里混成这样只靠的是埋头苦干吗?”他略一停顿,想了想才接着说道,“早些年刚出学校苦头吃了不少却是没成什么事,处处碰壁,还被人骗,欠了债也被人追着打过,那个时候就只能看自己了,命硬就能逃过一劫,命不硬也有被打死的。好在我命硬,挺了过来,凭的就是一双拳头。后来慢慢做出了些成绩,也就好过些了。想起那个时候每天都是带着伤睡觉的。”末了,他笑了笑说道:“其实做到我这样的,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不太好的过去,不过,都已经过去了,我们想要的也不是那些。只不过,经历过罢了。”
唐彦礼不是忆苦思甜,只是用很平实的话语讲述了过去,虽然寥寥几语但也知道他过往的艰辛,那些往事不需多少语言描述却足以让她明白他有今天其实靠的只有他自己,所以无畏所以要狠。
沉晚听得安静,知道他是一个有担当的人,换做是别人那天也许就走掉了,不管他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而他选择留下。唐彦礼淡然一笑,“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惹这些人,只是,如果他找来了我也不会怕他。”
“他以后不会了。”
“你怕他?”唐彦礼表情依然温和眼神却有些玩味。沉晚一进门他就知道她为什么而来了。
“不是。只是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其实,不值得。”她说得是真心话,如果为了她,真的不值得,不管是他还是他,她从来没有用心过,所以不值得。
唐彦礼依然温和有礼,尽管结果已经明显,只是还是有些失望。“谢谢你的周全。”
“就像你说的,你都不怕他还用我周全吗?”沉晚歪了头看着唐彦礼,眼睛里似带着笑意,比起前几次见面轻松了很多。
“呵呵呵。”唐彦礼笑声爽朗,很真诚,其实那晚他就知道她会选择结束,因为她是让他先走,也许她知道他不会把她怎么样,又或许她的身份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那些对他来说无所谓,他更愿意一点一点去了解。还好,还没有开始,所以结束也没有什么。
生日那天沈家平带着沉晚去了花圃,叫的都是熟悉的人。路上沈家平看她一脸沉闷,问了句,“最近都在干什么,打电话叫你出来总说没时间。”
“你忘了,我报了一个德语班,在上课。”
“怎么,想去了?”沈家平有些突然,以前也问过,她总是不开口,今天却是主动说了。
“先学吧,反正早晚是会去的。”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怎么想到来这里过生日?”
“是陆清选的。”
“他也来了,不是在忙一个官司?”
沈家平没回答,眼角的笑意却透着淡淡的思绪。“阿晚,唐先生那边为什么又结束了?”
沉晚一愣,继而笑了笑,带了些商量的语气说道:“哥,相亲的事能不能先放一放。”
“如果你要出国的话这个事可以先放一放。”
沉晚读懂了沈家平话里的意思,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不想再谈这件事。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被安排着,又似乎他们别有目的而她不知道。没人喜欢这种感觉,她也不例外,无论是谁都喜欢自己做主,何况她其实是有些自我的,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只要决定了就想按照自己想的去做。而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不想恋爱,最起码不是现在。
几个人在这里疯了一天,按以往的规矩蛋糕要在十二点时切,所以这会儿全都在屋里各自找乐子消磨时间。沉晚拗不过大家唱了两首歌才脱身,窝在角落里和沈家平闲聊,吴叙时不时的插一杠子倒也乐呵,却是绝口不提打架的事。朱子陶活宝的性格充分发挥给大家讲笑话,她趁大家热闹时走了出去。
这里是郊外陆家的老宅子,花圃在宅子后面的空地处,风一吹全是泥土混着青草的味道,神清气爽。陈简和朱子陶走了出来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旁,她笑了笑说道:“这里倒是一直这样。”
“沉晚,是不是真的打算出国?”陈简知道她在想陆浊,以前的生日都是四个人一起过的,现在少了最重要的一个。也许出国看看能好一点,毕竟那是他们想一起去的地方,就算陆浊不在了,她也可以替他去看看。
“还没想好。”
“那你就赶紧想,从德国回来就赶紧回医院,在外边玩了这么久还没玩够。”朱子陶一副恨不得她马上就回医院的表情,看见她这么漫无目的的过日子就着急,她不过是在逃避。虽然从来没在他们面前哭过,可谁都知道她心里是苦的。
她脸冲着那一片玫瑰,白色的花朵在月光下愈发的皎洁,陆浊培育这片玫瑰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她见过,那个大男孩拿着花铲蹲在花丛里悉心松土的模样。汗水顺着脸颊流进衣领里,湿了整个后背,脸上却依然挂着满足的笑。她闭了眼,冲着远方喃喃自语,“你别着急,我早晚是要回去的。”而后又转了头对那两人轻笑道:“不然不白学这么多年医了,丢了多可惜。”
“知道就好。”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沉晚抵不过困意在车上睡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次都没醒皱着眉依然昏睡,沈家平摇头笑了笑拿过她的电话看到陌生号码皱了皱眉,还是按了接听键,压低了声音问道:“她睡了,您哪位?”
周绍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挂了电话。车停在她家楼下,看着那扇黑漆漆的窗户,面色越来越冷。车开了出去,他在街上转来转去竟然不知道去哪,这种茫然无措的虚浮躁动又一次的让他快要失控。看着红灯前那长长的一队车龙,他不耐烦的拍打着喇叭,顿时略显安静的街上响起一阵刺耳的鸣笛声,一声接着一声,好似要叫破人的耳膜。
外面有些人受不住这样的噪音,纷纷摇下车窗看了过来,带着些厌恶。他咒骂一声,所幸车龙开始移动,路口前他顾不得交通规则硬是调转了方向,向着京郊驶了过去。
因为已经是后半夜,这条路上车倒是少了很多,只稀疏的不时开过几辆,他调高了车速,脚踩着油门一刻也没放松,车子在路上疾速的行驶着,风灌进车窗他耳边只能只听见呼呼的声音。那声音拍打着他的耳膜,嗡嗡的响着倒让他听不到自己的狂躁的心跳了。
墓园入口前,他一个急刹车,寂静的天空像是被他划破了一个口子,不远的天边开始露出一些灰白,整个墓园里就只有他一个的身影。
她的墓碑就静静的躺在一片单独辟出来的草地上,那碑上除了她的名字和生卒年月就只剩了一张照片。她应该是他的爱人,可他的名字却不被允许出现在上面,甚至连她躺在这都是他费了好大的劲才知道的。
想着那些靠抽大烟挨日子的时候,他的心开始皱紧,他紧握着双拳整个身子绷紧了才没让自己怒吼出来。他做了什么,就成了现在的样子。他不过是爱上了一个女人,却是这么的不被容下,沈家平来和他抢,他的家人却也硬逼着他分手。他分了,可他是真的后悔了,后悔和她分手,后悔再去争她,不然,她不会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没人知道的地方。
他冷笑着,看着照片上那个眉眼温顺的女人,像是问又像是发誓,“意然,又出现了一个她,还是沈家平,你说我该不该去讨回来?!”
早上醒来沉晚先惊讶了一下,拍了拍头,真是睡糊涂了,昨晚竟一点感觉也没有。看来以后不能喝酒,不然睡过去就像死了一样醒不过来。
沈家平已经穿戴整齐在看报纸了,看她出来,笑着说道:“昨天太晚了,怕吵到邻居就把你带这来了。赶紧准备一下带你去吃早饭。”
沉晚笑了笑,看看时间还来得及上班,说道:“刚才一睡醒还以为直接睡到了下午,没想到还有早餐吃。”
也许是今天心情好,她的胃口确实不错,喝了满满一碗稀饭,虾饺和小笼包有一半进了她的胃,最后竟有些吃撑了,撑着脑袋直摇头说要把胃撑坏了。
难得看到她可爱的一面,沈家平也是心情极好,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送她去上班,下车时他给了她一把钥匙,说道:“去年就准备好了,房子在海德堡大学附近。去看看也好就当散心了。”她接过钥匙,说了声好。
心情好好的去工作,今天新出的杂志应该拿到样品了。只是拿到样品时发现样稿校对比例出了问题,印刷出来的样品图片竟然出画,她修改好比例又去了印刷厂重新印制。回来的时候桌子上多了一束花,白玫瑰,没有卡片心下却也知道是谁送来的。没多想把花插在瓶子里,隔壁的丁灵凑过来看了看,说了句“这花真漂亮,看着就讨人喜欢。”然后看了一眼沉晚,笑着说道:“你电话响了好几次了,还不赶紧打回去。不然送花的人多失望。”
刚才走的急没带电话,拿起一看可不是好几个未接来电,只是看那一串数字也没心思打回去了。刚放下电话沈家平打来了电话,告诉她昨晚有个陌生号给她打电话忘了说了。她查了通话记录才知道昨天的电话也是他打的。
盯着手机一阵发愣,从那天以后总有一个多月了,周绍言没再找过她也没打过电话,她想着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应该不会再找她了。那天的事她始终想不通,说争风吃醋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他不是也说他从来没为一个女人打过架吗,既然如此他应该是后悔的,他也觉得她不值。好在他不找她正合她意。
她从来不会自作多情,初中时也收到过一些类似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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