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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之如狂+番外1 作者:八月末(晋江vip2013-05-03完结,破镜重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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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他在她的身后坐下,刚刚安以若慌张的点鼠标的时候他不小心看见了,他看着什么都还没打开的电脑屏幕沉思。
“这不是还没想好要做什么的。”
“还没想好?”滕言寡在想他是不是应该提醒她,她已经对着这电脑想了快一个小时了。“是啊,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安以若心虚的直接将笔记本关了机。
她转过身然后问滕言寡:“谈完了?”
“嗯。”
“哦。”
不知道怎么的,气氛突然就冷了下来,过了好久,还是安以若先站起来,双手扶住滕言寡的肩膀:“累不累?”
“不累。”滕言寡抬起一只手覆盖住安以若放在他肩上的那只手:“你累吗?”
“刚刚睡醒,怎么会累。”安以若毫无戒心的回答干脆,话音刚落就觉得滕言寡的手一紧,她踉跄了一下,整个身体被滕言寡用力一带就被他圈在了怀里。
“正好都没事做。”
安以若很快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不如出去走走?”她提议。
“你不怕热吗?外面现在可是艳阳高照。”他驳回。
“就待在车子里?”安以若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被他搂在怀里,她尽量不动,身体跟身体之间的摩擦更容易让人动情,安以若更加了解滕言寡。
滕言寡眼底全然的欲/火,他此刻是很想/要她,可是想起之/前才把她/累/坏,心/里/就努/力的压/制/着着/火/苗,不让它/熊/熊/燃/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是缓缓的叹了一口气。
只是在安以若脸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那么柔,那么软。
他的嘴角藏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特别是看见安以若那/副/待/他宰/割的/紧/张样子,他真想狠狠地/咬/她。
“言寡,放开我好不好,我帮你倒杯水进来。”心里本来也不想现在要她的,可是看她那脸红红的样子,滕言寡就是想跟她闹闹。
“不想喝水……”他的声音沙哑又低沉,却出奇的让人觉得好听。
“那你……”原本安以若想问他想喝什么,可是怕他会顺/势说想要她,那么她可就只能欲哭无泪了。
“那你去工作吧!”这才是最正经的事情,安以若心里想着。
“嗯哼?”滕言寡深色的眸子就这样一直瞧着她,盯的安以若十分不安,然后无奈的整个表情都垮了下来。
没想到这时滕言寡竟然笑出声来。
安以若看着他,笑!
“有什么好笑的。”她这么愁,他就笑,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真想捏痛他,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不跟他对着干。
“那……唔……”不给她提出下一个意见的机会,滕言寡手上一个用力,安以若的头就立刻跟他的头靠近,然后猛的吻住了她的小嘴。
两个人/辗/转/缠/绵/了好久,滕言寡身体一动顺势将她压在了床上,他的大手隔着衣服揉搓她的丰/盈,“嗯……”安以若忍不住哼出声来,滕言寡在这个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已经动情的安以若,手上的力道更大。
他的手稍稍离开她的丰/盈,两根手指从两颗扣子中间的空隙伸/进了安以若的衬衫里面,然后是“嘶”的一声,安以若惊的睁开眼睛,她眼睛余光能看见的是她的衬衫已经可怜兮兮的被撕/成了两边,衬衫上的扣子全都掉了下来。
等不了她的抗议,滕言寡将她的内/衣往上一推,她嫩/白/高/耸的丰/盈弹/跳而出,他的指/腹在安以若的丰/盈上慢慢的/画/著/圈,被他/热/吻着,爱着,安以若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开,滕言寡的手渐渐往/下,将她下/面的遮/挡一并出去。
然后将她的长/腿/拨/开,下/面便清晰的映入他的眼里,滕言寡等不下去,用最快速度将自己的白色衬衫扯/开,他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束/缚。灼/热的欲/望就这样被释/放出来。
滕言寡抬头看着安以若动/情的神态,露出邪魅的一笑,然后他的头渐渐往下,“啊……言寡……”安以若立刻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脸上,脸突然就变的红彤彤的,滕言寡不管她的尖/叫,按住她的/长/腿。
他熟练的用舌/尖轻/添/着她的铭/感,直到安以若身体里面已经自动的蜂/蜜出透/明的叶/体,他才满意的将自己的手/指申了进去。安以若只觉得脑海里面嗡嗡作响,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身/体/内的触/感。
不知道过了过久,安以若思想渐渐趋向奔/溃的边/缘。
“言寡……”安以若已经按/耐不住,希望他早点进/入自己的身/体,“……好难受。”她扭着小/蛮/腰/媚/声/的说。
闻言滕言寡重/新/压/上了她的身/体,狠狠的/吻/住了她。两个人的舌/头相/互纠/缠着,他的嘴里还有她刚刚分/泌出来蜜/水的甜味。
安以若难/耐/的扭/动,双/腿/盘/上了他的腰,滕言寡把安以若'吻'的意/乱/情/迷。黑色微卷的头发早已凌乱,“想要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安以若愣了几秒,最后点点头:“要……”
话音一落,滕言寡盘/腿坐在了床上翻/过安以若的身/体然后抱起了她,就在安以若背对着他不知所措的那一刻,那深/沉/的火/热/对/准她早/就/湿/的不像样的柔/软狠/狠的挤/了进/去,然后他动了起来。
安以若被他撞/得身/体都在颤/抖,此时此刻他的火/热将她的身/体/胀/得满/满的。动作有些粗/鲁,安以若觉得有些/疼/,但是身/体依/旧将他的火/热/吸的紧/紧的,而他正在大/力的冲/刺着。
滕言寡的嘴还/不/停的舔/弄着安以若的耳/根,两只手不断的在她的丰/盈/上/揉/捏。
身子被滕言哥大力的/撞/击/着,安以若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丰/盈/上/下/弹/跳,他的/火/热/不/停/的顶/开以若的身/体/往/里/面深/深/进/入,双手落在她的腰/上,抱着她/上/下/运/动。
安以若已经浑/身/战/栗,两人身/体/渗/出/了/细/汗/混/合/在一起。
修长的手指再次攀/上/她/雪/白/的/丰/盈/不/断的画/着/圈,刺/激的以若更多的/呻/吟/从嘴中/溢/出。这个/姿/势/不知道运/动了多/久,滕言寡才抱起她将她的身体/重/新/压/倒/在/床/上,很快的分/开/她的双/腿从/正/上/方/进/入/安以若的/身/体。
安以若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滕言寡用那根/坚/硬/的/火/热顶/了/顶她的/花/心,在这一刻安以若很不争气的/xie/了/身。她香/甜的蜜/水冲/刷/着滕言寡的顶/端,让他的眼神变的更加热/烈。
他在她身/体/里/面/好久,变换着各种/折/磨/人/的/方/式/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低头吮/吸着她/傲/人/挺/立/的/粉红,额前的碎发/搔/弄/着她的身体,趁着她刚刚才/到达极/致/后身/体/内/的/紧/致,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安以若觉得自己身/体。里又/痒/又/麻。
安以若终于受不了了,张/了/张已经红/肿的小嘴/娇/喘/着求/饶,听到她的话,滕言寡脸上露出得意,他的手向下捧起了她的身、体,整个人坐起来在她的两/腿/之/间开始/一/前/一后/直/进/直/出。
男人的大手还不/断揉/捏着她的柔↑软。安以若可以看见他的火、热一下一下的进出,冲击着她脆/弱/的/花/心。
忽然间,滕言寡腰/部/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飞/快的几十下后将一/股/滚/烫/全部洒/在了安以若的身/体/里。
安以若脑中像是有烟花炸开,滕言寡不给她休息的机会,低/下/头/覆/上/了/她红/肿的/唇/,又是/舔/又/是/咬,而他已经半/软的火/热还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面退/出,安以若能感觉到,她扭/动了一下身/体,/想/分/开/两/个/人。
可是滕言寡将她按得牢牢的:“急什么,还没完呢。”才说话他又是亲/吻着她,高/挺/的/鼻/尖蹭/着安以若白/嫩的脸/颊,真的才那么一会儿,埋/在/她/身/体/里的火/热/又恢复了生命。
安以若大惊,他的精力旺盛她是知道的,可是……
“言寡,我会死掉的。”安以若半时撒/娇半是不愿,听见她这么说,滕言寡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然后说着:“我就是要爱死你。”他吻得越/来/越/重,恨不得将她的/全/身/上/下都刻/下他的/痕/迹/,向别人证明安以若是只属于他的。
他的头稍稍往/下/移/了/一些,嘴/唇停在欣长的脖/子/处/,然后一/口/咬/住/她/脖/子上的/嫩/肉,安以若松开抓/紧/床/单/的手,虽然全/身/都/是/软/的/,可是她还是/拼/命/的/推/着/他/的/肩/膀,“言寡,不要!”如果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痕/迹/,会被别人看见的,那她在/痕/迹/消/失/之前是别想出房间门了。
听见她不愿的声音,滕言寡越是执着又起劲,狠狠地吮/吸着。
“言寡!!”她痛的大叫他的名字,而滕言寡却/趁/机/将/自己/的/身/体/往/上/一/引/,狠狠地/撞/了/一/下/,安以若的声/音/立/刻/就/化/成/了/水。
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双/肩/,感觉到滕言寡的头/渐/渐/往/下/,安以若立刻就喊道:“别再……啊……”还没将话完整的说出来,滕言寡的/身/体/就/开/始/律/动/起/来,每一下都直/抵/她/柔/软/的/花/心,在安以若说/不出话的时候/他/又/咬/住/了/她/胸/前的/丰、盈。
快/感/夹/杂/着/痛苦;安以若被他/弄/的/快/要哭出来了。
滕言寡几乎/要/在/安以若身/上/每/一/处/都/留/下/印/记,不管她一直不停地挣扎,他就是能紧/紧地/压/住她,最后他/满/意/的抬起头来,看着安以若因为他/的/爱/抚/而/早/已/迷/离的双眼,他的身/体/动/的/更/快,每一下都几乎让安以若/攀/上/极/致。
他的/动/作/凶/猛/无/比,安以若只觉得/眼/前/发/白,每一次都感觉自己就要晕/死/过/去,但是又偏偏靠在边缘久/久/不/晕。
她不清楚过了多久,在滕言寡/快/速/的抽/插下,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
11撕 ①①
A城的夏季雨水少,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放晴了,天空总是晴朗的万里无云,安以若躺在舒适的沙发上,脸上盖着一本书,窗帘被她拉开了一半,窗户也是半开,她没睡着,只不过意识是迷迷糊糊的。
外面的蝉在聒噪着,让她好几次要睡过去又突然惊醒。
已经是午后,按照她正常的生活习惯,现在应该还在睡觉,什么时候醒来由滕言寡晚上闹腾的有多厉害而定,有时候她几乎是黑白颠倒,一觉睡到天黑都不愿意动一动。
幸运的是,她如此乱糟糟的习惯竟然也没有出过胃病,她以为如果哪一天她突然一天三餐正常了,她的胃反而会受不了了。
正在她思考的时候,大宅铁门的声音传入耳朵,然后是车轮碾过地面的沙沙声,安以若立刻就完全清醒了过来,不一会儿就听见了门开的声音,还有模糊的人声,她知道是滕言寡回来了,顿时盖在书下面的脸立刻就笑了。
他的脚步放的很轻,让她都感觉不到他走上了楼,直到房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大概是佣人告诉他她在午睡吧,脚下的沙发突然往下陷了进去,安以若依旧保持着原样,不动也不出声。
因为他之前那次故意的在她身上各处留下痕迹,过去好几天了都不见消,于是安以若愤恨的这几天都不理睬他了,看他憋的难受的样子,她感到非常的爽,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报复的快感。
这几天她都窝在房间里面,也没有跟滕言寡亲热,所以她精神非常的好,不然也不会躺在沙发上一两个小时都不能入睡。
房间里面安静了好久,突然安以若的身体一轻,随着盖在脸上书本的滑落,安以若睁着眼睛的脸也就被滕言寡看见了,两人的眼光在空气中相撞,原本只是想把安以若抱到床上去睡,谁知她根本就没有睡着。
滕言寡有些郁闷的看着她,“你装睡!”
“没有啊,我一直就没睡。”
“那为什么我回来了你不出声。”
“你又没有叫我……”
“……”滕言寡顿时无语,她气还没消?
看他面无表情,安以若拍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我渴了。”
滕言寡松了松手,放下了安以若,安以若赤着脚走到茶几上拿了水杯,才发现壶里的水都被她喝光了,她拿了水壶转身,脚下是柔软的地毯,因为安以若喜欢打赤脚,所以大宅里的地面上都铺着柔软舒适的地板。
“我下去倒点水。”她转身往房外走去。
“以若。”
“嗯?”安以若奇怪的转身看着他。
“一起去。”说着滕言寡已经走上前来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肌肤,安以若其实想说,她一个人下去倒水还快一点,见到相拥而下的两个人,佣人立刻过来接过了安以若手上的水壶:“安小姐,我来。”
“要不要带你出去转转。”滕言寡问她。
安以若想到自己身上还未消退的痕迹,顿时就不满的摇头:“不去。”
“就在车上,看看外面也好。”
“不去……”安以若看见佣人倒好了水,她机灵的挣开了滕言寡的手,然后从佣人手上接过水壶,滕言寡顿时觉得怀中空空,很不惬意。
而安以若竟然直接无视他就往二楼去了。
佣人立刻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侧,这叫识时务,滕言寡垂下手,然后往楼上走去,佣人又是松了一口气。
安以若倒了水自顾自的喝起来,看见滕言寡进来,她放下水杯就捡起了那本掉在地上的书坐回了沙发上。
滕言寡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本书的名字,他在她的身边坐下来,安以若立刻就像是避灾一样往旁边挪了一大半,反正她就吃定了他舍不得对她凶是不是?滕言寡抬起手抓住她的手臂,手指指腹还揉着她手臂上的青紫,安以若立刻就朝他翻白眼。
滕言寡只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她:“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每次他摆出那副做错了事情一脸无辜又可怜的样子就会惹得安以若很想笑,嘴角已经一抽一抽的了,可是她提醒自己要按捺住。
要是让滕言寡几个弟弟妹妹看见了他这样子的表情,一定以为自己快要升天了。
安以若撇开头不看他,滕言寡趁机靠近她,然后搂住了她。
“我都知错了,你还不理我?”
安以若挣扎了几下,可是滕言寡抱的她紧紧地,她就是不说话,也放弃了挣扎,每次都说知错了,可是还屡次不改,还不理?滕言寡低下头,在她脖子这个地方喝着气,安以若立马就被他弄的好难受,她扭着身体:“很痒啊。”
“那要不要理我。”安以若回头跟他对视,滕言寡到底知不知道他现在真的好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子。
安以若放下书,然后伸手往滕言寡的口袋里摸了摸。
“怎么?”看着安以若把他的手机拿出来,他问:“你难道想要检查我被你冷落的这几天有没有找别的女人?”话音刚落,安以若立刻抛给他一个白眼。
“我要把你拍下来,然后群发。”说着安以若已经打开了相机功能。
“这样你就气消了?”
看着他一脸轻松的样子她问:“你不怕他们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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