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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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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打扮成阿黑的模样,还有,不是要考上一整天吗,为什么现在就……”蒜夜香只忙着问,张源逍的笑颜已经靠她越来越近。
“我答得快,只用一半的时间就把题答完了。”他摊了摊手,“为了节约时间,我就让监考的先生把下午的题目也拿来一块儿做了,不是什么正统的考试,先生又还认得我,他被我恼得放言道如果我将两份试题都答满分才承认我一齐做题的结果。”
“那万一有答错的,你不是……”蒜夜香还没说完,张源逍将她就势一抱,两人便跌到了花丛中。
“应该不会吧。”他翻了翻眼,笑眯眯道,接着便捉上了她的唇。
“对了,进门时突然觉得阿黑的衣服很好看,便起了玩心,看上去还不错吧?”吻罢,他直了直身,满意地看着周身的花布。
“恩……不错。”蒜夜香道。
说实话,在这花丛中,张源逍的花衣被映衬得倒像是什么都没穿了。
万千花开,一片**,所有的侍女早已屏退在外,只剩这片旖旎荡漾的好景。
被张源逍的拥在怀中,蒜夜香突然想到了五夫人。
如果拥抱着她的人不是张源逍,若是一个她毫不喜欢的人成为了她的丈夫,那事情会变成怎样呢……
灼热的气息还包围着她,激烈得让蒜夜香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抓紧了他的背,将自己更深地交了出去。
张源逍应该会永远在她身边的吧……
沾了盐水的皮鞭一下下抽在已经裂了血痕的皮肤上,被铁链捆住双手吊在半空的犯人已经没了响动,只是在身体又划开一道时像只青蛙般弹一下脚。
“张狱头,他已经昏过去了。”一旁的狱卒上前看了看,回来报道。
他有些害怕这个狱头,不仅是这阴郁可怕的长相,还有暴躁无常的性格。
张源泰鼻子里哼了一声,国字脸依旧板着。
他红黑相间的狱头衣裳已经一摊一摊地沾了湿润的血迹,手踝与脚踝都用粗绳子绕着,这样是为了更方便地鞭打犯人,这一切都映在昏暗的火把之上,显得异常骇人。
“水!”他看了眼右脚边的水桶,粗声粗气道。
狱卒咽了下口水,狱头这几天的心情都非常不好,那分到手下来待罪的犯人便自然糟了秧。
那盆水猛地泼上,那犯人脑袋被水流一激,猛地晃了一下,接着艰难地试图睁开肿胀的眼,泥泞伴着血水顺着脚尖流淌下来,滴在黑漆漆的地上。
“是我,是我做的,是我放火烧了王老二家的房子……”眼前这可怕的狱头又提着铁烙走了过来,犯人拼命从沙哑的嗓子里喊了出来。
“太好了,张狱头,他已经招认了……”一旁的狱卒正想那状纸上去按指纹,却听到了一声凄惨的叫声。
张源泰已经将铁烙按上了犯人的大腿,一股刺鼻的味道夹着袅袅的白烟立刻从这四方的烙边散了出来。
“张狱头,不要,他已经招了……”狱卒忙劝着,边取下了张源泰手上的烙,他使了个眼色,周围的人赶快把半死不活的犯人从铁链上解下,拖了下去。
“这种人,不用刑是不会招的。”张源泰生硬地吐了几个字,一甩牢门,一屁股坐到外头的褥子上。
几名看守的狱卒围了上来,牢门的一角摆着张小矮桌,还有几个褥子,那是他们平日休息打憩的场所,张源泰当仁不让地坐在主位,接过一名狱卒倒过的酒,便一口灌下肚。
任谁都看出,最近张狱头的心情是差到极点。
“张狱头,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一个中年狱卒壮了胆子问,惊得围着的众人起了一身汗。
谁都知道张狱头的家世,还有他的脑子比常人要不好使,这让他的喜怒直接得如同一头野兽般,自然,要是想讨好,也是比常人要容易得多。
张源泰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接着往嘴里塞了大块肉。
“那可以说出来,让大伙帮你想个办法。”那先发话的狱卒见状,忙接着道,引得周围一片附和。
“要是谁惹了我们张狱头,弟兄们一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对吧!”有人起哄。
“讨厌,孩子。”张源泰一字一句。
“哎呀,香火重要,张狱头您的家世,生了娃自然有一堆人捧着,您根本不用操心啊!”先发话的那狱卒笑了,这问题比他想的要简单的多。
但见张源泰的牙咬得更紧,脸上一片铁青,那狱卒忙补充道:“既然您实在讨厌,那不要这孩子就好了。”
“对对对,不要就好,不要就好。”立刻起了一阵应和。
张源泰不再说话,却把最后众人的那几句话印入了脑中。
那晚兰琴与兰棋梳洗完毕,侯在铺好被褥的塌旁。
张源泰换了一身便衣,在一旁橘黄的灯光中走进了屋,他的两颊骨笔直垂着,与张亮几乎一模一样的鹰钩鼻倒下道阴影。
兰琴与兰棋服侍着张源泰除了衣,正要上榻,便听张源泰低着嗓子说了一句。
“把安蓉的孩子,弄掉。”
月光少女
出了药店,兰棋被外头的阳光照得一阵晕眩。
她始终捏着那一提的纸包,上轿后那一提东西也被拎着悬在半空,那东西就如一堆沉重又不能舍弃的巨石般,压得兰棋喘不上气来。
药材有五包,全用棕黄色的纸包成五遍棱角形,上下用红绳子串着,从上数下的第三个纸包似乎包得相当不扎实,越盯着,兰棋越觉得那第三包药会随着轿子的颠簸随时洒出来。
她将第三包药的一角往里塞了塞,这样看着在这五包中显得有些怪异了。
将塞回的那个角重新展开后,她顺了下发,指尖便带过了一阵麝香。
这味道让她如烫了火般将手缩回,取了沾了花香的帕,拼命往上擦着,她嘴唇发白,整个衣衫已经湿透了。
昨晚源泰说了那番话后,她与兰琴都没有回应。
这实在是个太可怕的想法,虽然她怎样妒忌安蓉,也同样讨厌着安蓉腹中的孩子,但却从未想过要去谋害它,毕竟是一条人命……
轿子顿了一下,那一拎药在指尖没被勾住,就往前冲了过去。
兰棋一把抓回了红绳,心跳加快。
不带侍女,只是想一个人走走,进了药材取药也是兴起而至,她这么安慰自己,却见轿中赫然躺了几朵红花。
第三个纸包散了个角,晒干的红花就是从里头落出来的。
她忙将纸包回,捻了那几粒红花,重重一捏,那红色的花瓣便碎了。
掀了帘子,正要将手中物丢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在轿旁掠了一下。
是蒜夜香!不过她似乎并没有瞧见轿子上的兰棋,只是顾自往一个炸饼摊去了。
只是先买了这药,并没有打算去毒害安蓉的孩子……兰棋已经惊了一头冷汗,边一遍遍对自己强调,这才将手往轿帘外翻了一下。
碎成千万片的红花末末如细粉般在空中飘散开去,还没来得及散开一片红雾,便被风吹得不见踪影。
“要两张。”蒜夜香指了指竖在贴网上的饼。
饼上表皮酥黄,上头还滋滋冒着泡,伴着散开一股诱人的香味。
卖饼的老伯应着,又将一层白面皮丢进了油锅。
源逍的成绩在昨天已经出来了,正如他所说,卷子以无可挑剔的满分堵了监考官员的口,他大大方方获了再入国子监的资格,一过中元节便要去学堂,虽说两人相伴的时间少了许多,可毕竟是件喜事。
蒜夜香记得张源逍喜欢这摊子上的饼,起初是读书,考完后又得随着张尚书到处拜访答谢师恩,他昨晚还无比怀念地道出了这家饼摊的名字。
翻出两贯钱给了卖饼的老伯,她的小囊里也只剩下一小枚碎银子了。
不知为什么,这个月从账房分来的银两少得可怜,来送每月零禄的不是大夫人的侍女,而是在厨房遇见过的服侍于二夫人的雀斑女侍,她丢了一个瘪瘪的钱袋,也不多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蒜夜香习惯一个人上街,可以随着性子往那些卖稀奇好看东西的摊子上凑,这样往往她便会看到许多想要的东西,只要喜欢便可以全部买回家。可这个月不同,她知道现在囊中的银两,只够买上一个粗木面谱,她得省着点一直挨到下月初十。虽然有些熟悉的老板认得她是张家的四少夫人愿意赊账,蒜夜香也并不愿意。
买东西,就要给钱,她记得很清楚。
揣着两个饼,她又问老伯多要了张纸,小心地在外头再包了层,捂在怀里,接着快步跑了起来。
这样源逍吃到饼的时候就还会是热乎的,只要速度快些,从这儿跑回张府也就一炷香的时间,这样能省下轿钱。
前头突然闪过一个阴影,因为脚下踩的本是宽敞的街道,蒜夜香没来得提防,脚下一刹,人虽站稳了,怀中的两片饼却从最外层的纸包间飞了出去。
她惊叫一声,忙扑上去抓,这两片油汪汪的东西在天边划过一条弧线,接着一只手便在空中横了出来,只啪啪两声,这饼便利落地被那手抓了过去。
“是你……”蒜夜香正庆幸饼未落地,脑袋一低,却迎上了灼华的笑靥。
她再顾不得那饼,转身便跑。
灼华一手还端着饼,见蒜夜香丝毫不犹豫的行径,吹了下口哨。
“真是伤脑筋。”他自言自语道,将左手的缰绳一拉,便驾于马上。
蒜夜香双脚虽是矫健,却也抵不过灼华□的四蹄子生物,不一会儿便便揪住了领子。
“救命!”她没等灼华开口,便大喊起来。
“我前几日刚救了你一次,现在见到恩人却是这般惊慌,连句感谢都没有,真是很失礼呢。”他按了她肩,俯身轻语,手一伸,便将蒜夜香的钱囊捞了过去。
“瞧你刚才对着这小袋发愁的模样……”灼华掂了掂小囊,又吹了一下口哨,“果然没多少呢。”
“还给我!”见着小囊被取走,蒜夜香着了急,无奈灼华将钱囊举高在头顶,她伸手跳跃了,却一再扑空。
周围刚被蒜夜香叫声引得侧目的人一见这对男女如猫鼠般打玩,便无趣地转开了眸子。
桌上摆满了好菜,一盘桂花鸡羹旁摆着个油腻腻的纸包。
“夜香,好不容易一起用膳,你一直盯着这袋子瞧,大哥可是会很伤心呢。”灼华说着,舀了小碗汤,推到蒜夜香面前,他今天着的依旧是一身玄衣,只是穿得整齐了些,发也束着,一块乌玉在冠中央不时闪着光芒。
其实灼华束了发,看上去便与张源逍多了分相似,可蒜夜香并没细看,只是耐不住将饼往这头挪了挪,再沉着脸盯着灼华手中的钱囊。
“吃了这饭,你就会还我?”她再确认一遍。
灼华笑眯眯地点了头,将狼皮小袋在手中抛了抛。
“不过要全部吃光哦。”他补充,“要是浪费了,我只能把这袋子押给掌柜了。”
蒜夜香不再说话,拎起一条羊腿便啃,说来也是倒霉,这么个大好日子居然会碰见这个瘟神,那狼皮小袋中除了可怜的银两,还有从绒蒜组带来的东西,她无论如何要取回。
丢掉羊骨,她将一盘白玉菜移到面前,三两下扒了个干净。买给源逍的饼在一点点丧了温度,必须快点。
“真是不错。”灼华一手拄着,边笑着看蒜夜香风卷残云。
“现在和源逍的小日子过得还开心吧,前些日子你们府上的一位夫人来坊间买媚药,恰巧被我撞见,还是大哥帮忙将那药换了呦。”
蒜夜香一愣,静汀屋那天的事一直让她很疑惑,听灼华这么一说,立马拨云见日了。
“你怎么会知道兰棋要媚药做什么?”她问。
“张府的事,我什么都知道。”灼华神秘一笑,将一盘油爆掌中肉递了过去,“快吃。”
蒜夜香的肚子已经撑圆了,嘴巴腻得难受,她先将桂花羹舀了两大口,才打着嗝拿起了串在掌中肉上的竹签。
“让我吃这些,有什么好处……”蒜夜香有些难以下咽了。
灼华的手肘离开了桌面,换而一手撑地,一直蹲在脚下的黑猫便适时地蹿了上来。
“起初是因为你很好玩。”他笑道,“后来……”
对面女子一嘴油光又倔强不懈的模样,真是像极了她,这大概才是后来他三不五时还要找她麻烦的原因吧。
阳光过了格子窗在灼华身上蕴了层暖光,他边抚着猫身,半扬着唇。
一定是阳光与束发的错觉,才让蒜夜香觉得竟在灼华眼中捉到了一丝温暖。
“后来……还是因为你好玩。”他将下半句补充完。
蒜夜香一愣,竟不由地笑了出声。
若灼华不惹那么多是非,他又是张源逍的大哥,或许他们是可以好好相处下去的。
“那谢谢你帮我换了药。”蒜夜香吃了半盆掌中肉,艰难道,“那能不能把东西还给我?”
“不行,快吃。”灼华立刻笑眯眯道。
罢了,刚刚一瞬间认为他是好人的自己才是头脑坏了。
只不过,现在的灼华看上去心情真的不错,说不定……
“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张家?”她开口,这个问题也是源逍苦苦找寻了多年的。
灼华的笑意立刻不见了,如同瞬间散去的浮雾,现出里头的冰霜来。
他还未说话,突然右方传来一个喝声。
“你怎么会和他在这里!”
张尚书站在酒肆的楼梯扶栏处,脸色铁青,锐利的目光穿过人群笔直地落到他们身上,一个白衣现了现,原本陪伴在张尚书身边的他也被声音引着往这边投来了目光。
是张源逍。
酸
对于张尚书那一吼,蒜夜香并没有分清他说的那个“你”指的究竟是她还是灼华,她只看到张源逍往这边望了过来,接着蹙了下眉。
是的,被张源逍与张亮看见时,蒜夜香脸上还挂着笑容。
灼华一瞥眼,刚刚垮下的唇立马扬了起来,他夹了块红烧肉,一探身,便放到蒜夜香碗中。
“大哥,好久不见。”张源逍先了父亲一步,笑着往酒桌上过来。
“是啊,我与夜香正在用膳,源逍你可要加入?”灼华的身子往桌上侧了侧,端了一旁的酒杯,往张源逍前方举了举。
“自然可以。”张源逍笑着,白衣一挥,正要在一侧坐下,张亮已经上前握了他的手。
“源逍,我们走。”张亮的两排牙齿几乎被黏合到了一处,脸色铁青。他厉目一瞥,转向蒜夜香,“还不快走!在这儿丢人现眼!”
蒜夜香本是有些抱歉的,可丢人现眼这几个字,却让她十分不舒服。
她往窗子里头挪了挪,酒桌临着二楼的格子窗,窗离地约五尺,阳光毫不吝啬地全都从窗外撒了进来,将蒜夜香与灼华同样蒙上一层暖光。
“夜香。”张源逍慢慢转过脸,脸上还挂着笑。
蒜夜香看出张尚书的怒气了,也便垂了眸子,正要起身,突然涨满的胃部一阵收缩,吃得太多,刚刚的东西几乎要冲嘴而出,她忙将脑袋挂出了窗口。
“呵,夜香妹妹一高兴,也便吃多了。”灼华笑道,懒懒起身,便去抚她的背。
蒜夜香想去挣脱,可身子一动,便会忍不住吐意,灼华的手一下下轻拍着,知道蒜夜香觉得舒服了些,这才转回了身。
张源逍只是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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