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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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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响动,坊内的打手已经从各个房间涌了出来,一时间,喧闹声,楼板被蹬得噼里啪啦的响动声,姑娘们的惊呼声交织纷乱成一片。
“源逍你在骗大哥啊。”灼华站在原地,周遭充斥着“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之类的声音,已让他明白是怎么回事。
张源逍回身,拍了拍袖子,嘿嘿一笑。
“故意在这拖延时间,却命人暗地劫人,你这样不光明正大,大哥可是很伤心的。”灼华走近几步,走动时玄衣下的黑蝎便大刺刺地露了出来。
“没办法,我说过,在这种地方,傻子才和大哥你光明正大地较量呀。“张源逍将发冠旁有些散落的发顺了,笑道,”况且我从没说是只身而来,源逍就这么点小聪明,就算耍破了摊子,离家的娘子也还是只能由相公来接回家呀。”
话一落,张源逍忽地往左边一闪,奔跑了几步,瞬间便移到了二楼廊台的扶栏旁,他冲灼华一笑,一个翻身便坐了上去。
“注意着点,他们要追上来了!”坂田铜时侧耳听着远处的声音。
哈罗格右手握着竖葫芦,站在赶车位上,边拼命吹着,边伸手拥抱那些听了这笛声从楼上往下掉的蛇。
“哈罗格,你的蛇,哦哦,管好点,都掉到我脚下了。”西撒拼命掸着自己的衣衫,便顺着金色长发。
“西撒你这个无用之徒,在长安城碰见时吵着要来,真来了却什么忙也没帮上。”坂田铜时横了他一眼。
“哎呦我的小宝贝,你可是冤枉我了,接应才是最关键又最危险的工作呀,再说我如此的美貌进了那屋,全屋子的人可都盯着我你们还能有什么行动呢,我可是为了大家,才忍气吞声做着这种工作,上帝说过,真正的圣人是……”
“啊,来了!”蒜夜香喊。
他们已经坐在那楼正下方的一辆运粮马车上,眼见坊内的人快要追上,只见张源逍一翻身,一身白衣便在空中展开,一时白袂飞扬,鸟雀四起,坊间的红灯笼映着透过樟树叶子射进的白光,织成一片朦胧披洒在上空。
蒜夜香看着那张熟悉又久违的面容离自己越来越近,接着他便坐到了自己身旁。
她吸了两下鼻子,紧紧抓住了他的袖子。
张源逍凝了蒜夜香一眼,笑着轻抚上她的发,轻拍了下。
“多谢大哥招待。”张源逍对楼上的灼华笑道。
坐在前头的三人抖了缰绳,这马车便飞快地往坊外奔去。
“有空回来玩…”灼华倚在扶栏旁,看着那马车一点点消失在夜色之下。
“灼华大人,不派人去追吗?”一个姑娘在旁疑惑着问。
灼华随手摘了那姑娘腰间的装饰着的一颗毛球,丢到地上,那黑猫便蹿了过来,开始左右拨弄起着地上的球来。
“何必去追,这几天可比平日有趣多了。”
一石击浪
一路上,蒜夜香与张源逍商量了许多方法,要怎样取得张亮的原谅。比如说那天蒜夜香砸花瓶是因为替张源逍喝了那杯酒,以致神志不清,手抖了一番花瓶就飞了出去。比如装可怜说蒜夜香那天夜晚不慎失足入河,被好人家救了,整整一天才苏醒过来,苏醒时口中还喃喃念着对不起。或者带上些鲜花,买些布匹,再不然干脆买上一把长安城最好的师傅打出的钢刀奉上,张亮喜爱名刀,这是张源逍一向知道的。
“要是爹拿了刀,一怒之下把我像木头那样劈了该怎么办?”蒜夜香愁眉苦脸。
这个计划只得作罢,马车已经回了坊,张家夫妇与三位友人道了谢又道了别,便分了道路。
夜幕下的长安城显出点点闪耀的灯火,却显得幽静无比,宵禁已经开始,大街变得空荡荡的一片,只有几个巡路的差事扶着大刀在坊间走动。
张源逍与蒜夜香坐在一匹马上,他们与差事稍加解释了一番,便径直着往张家驰去。
马蹄踏地起着清脆的响声,一下下击着蒜夜香的心坎,她往后靠了靠,让张源逍的白衣再包得自己深入一些。
“别担心,不管什么惩罚,我都会你一起承担。”张源逍抖着缰绳道,低头看看怀中的女子,“所以说好了,下次我再喝醉酒,你也一定要过来将我带回去哦。”
夜晚的风有些凉,蒜夜香又往后方依了,感受到张源逍强而有力的心跳,她也心安了不少。
可张源逍毕竟不是大力丸,当勒了缰绳下马,张府气派的大门与熟悉的字样耸立在她面前时,蒜夜香的心突然开始扑腾乱跳起来。
她紧紧拽着张源逍的手,被他拖着进了张府。
出于张源逍的意料,张家的外堂黑漆漆的,只有两名家仆正在登高摘灯笼。
“老爷呢?”张源逍问。
他记得爹说,就要一直坐在这里等不肖的儿媳妇回来。
“四少爷,四少奶奶。”左边的仆人行了礼,说着吹了口气,这灯笼里残留的烛芯便灭了。
“四少爷,四少奶奶。”右边的仆人正把新的蜡烛换上去,匆匆行了礼后,才道,“老爷在二夫人的住处。”
说完这话,他们二人齐心踮脚,准备将钩在钩上的灯笼挂回去。
“老爷没有说什么?”张源逍有些奇怪。
两位仆人摇头,外堂那头的石子路也已经被打扫过了,连片叶子都不留。
张源逍看看蒜夜香,她眼中还满是怯意。
“或许爹已经睡下了,我们明天再去。”他说。
“老爷还没睡下,刚命厨房的人端了乌鸡人参汤过去呢。”挂好灯笼的其中一个仆人道。
蒜夜香咬了咬唇,拉了张源逍的手,便往回廊走去。
虽然心里还是吓得打鼓,可这责罚迟早都会下来,说到底这的确是她的错……
前方显出了一些人声,蒜夜香一抬头,便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二夫人的院前,往院里瞅去,里头的侍女家丁却是黑压压一片,蒜夜香眼尖,瞅到了挨在一株翠竹旁的小梅。
难道五夫人也来了这儿……踏进院子,便见主屋灯火通明,突然涌出了一声中气十足的欢笑。
是二夫人的声音,那笑声一落,似大浪扑水,又应和起一堆杂乱的笑。
“源冠,真没想到安蓉的肚子那么争气,你这当爹的也该想想给腹中的孩儿取个什么名字。”说话的是张尚书,他乐得胡子一颠一颠,正将酒杯往唇上凑。突然听了门声,酒杯便停到了半空。
蒜夜香浑身一紧,现在她已经站到了张尚书的面前,整个人都暴露在他锐利的眼眸中。
她本以为张尚书会突然青了脸,突然大吼出声,再或者顺手撩起左边矮柜上的东西往她砸去,矮柜上也是一个花瓶,不过看上去的质地要比在那酒肆的坚硬得多。
张尚书的笑容虽敛了些,胡须还是上翘着,只直接将目光掠到了张源逍身上。
“源逍,你终于回来了。”他指指里屋。
“你三嫂可是有喜了。”
说完这话,张尚书顾自大笑起来。
张源逍终于明白父亲的好心情是源自何方,他暗自一喜,忙拉了下蒜夜香的衣裳。
“爹,真的对不起,那时候我不是故意……”蒜夜香急忙开口。
张尚书挥了挥手。
“这晦气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之前陈大人给我来了信,说源逍已经能参加国子监的入学考试,你虽然不像话了点,幸好没酿成什么恶果。去看看你三嫂吧,今天医官说她有了孩儿,那可是喜事一件啊!”
“呵呵呵,我就说我家安蓉争气,看她和源冠夫妻恩爱,抱子可是水到渠成的事。”二夫人又响亮地笑了几声。
“可不是,我看安蓉现在的反应呀,腹中一定是个男孩,老爷可要有第一个孙子喽。”三夫人掩嘴笑着,今天她的小脸似乎扑了更多的粉,白得有些吓人,她将身子转了个向,“我看最高兴的莫过于老爷,对吧?”
张尚书呵呵笑了几声,忙摆手:“这是源冠的孩儿,这世上能有谁比孩儿的爹更加高兴呢。”
听了这话,全屋的人都笑了起来,张源冠拱了拱手,玉般的面容透着掩不住的喜气。
只有张源泰坐在角落,依旧是一脸的阴郁。
兰琴与兰棋站在张源泰身后,手心早已沁了汗。
“安蓉安安静静的,没事也只是绣绣花,做做衣裳,这才天公赐子呢。”五夫人坐在二夫人的对面,懒懒地伸了手,将耳坠抚了抚,刚刚二夫人那尖锐又洪亮的笑声锥了她的耳朵,现在不舒服极了。
“安蓉有了孩子,那就是源冠的福分,老爷的福分,也是张家的福分。”大夫人笑道,这几句话引得张尚书频频点头。
二夫人可是得意极了,她顺了顺衣袍,便对兰棋使了个眼色。
兰棋点了头,将张源逍夫妇带到里屋。
两盏简单的座灯旁,安蓉坐在榻上,一条毯子在膝盖上披着,背后还垫了四五个褥子,看上去她的身体便是被埋在布堆里似的。
“夜香!”安蓉脸上漾的满是掩不住的幸福,见了蒜夜香,立刻笑嘻嘻道。
“叫那么大声,小心惊了肚子里的孩子。”兰棋靠在一旁,没好气地说。
安蓉不好意思地笑笑,忙拉了蒜夜香在一旁坐下。
“夜香,你知道吗,之前医官说我有了,可真像做梦一样呢,现在我的肚中有了源冠的孩子,这是我和源冠的孩子,大家都很高兴呀,那时肚痛的时候我还以为怎么了,原来,原来是大喜事啊!”
兰棋斜着眼站着,将安蓉的每句话都往耳朵里收。
幸好那天的一推没有将安蓉的孩子推掉,否则会有怎样的后果她实在无法想象,安蓉大概是高兴坏了,根本没提到为何会肚痛的事,不过她可不能大意。
“有了孩子,真的那么好吗?”蒜夜香往那毯子里瞅,想看看安蓉的肚子。
张源逍噗嗤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脑袋。
“等夜香你和源逍有了孩子,自然就会明白了。”安蓉笑嘻嘻的,将蒜夜香的手往自己腹上带。
“我能感到里头真的多了一个东西呢,想到它在我肚中,跟我一起呼吸,哦,它还是我和源冠的……你有没有感觉到?”安蓉两眼放光。
蒜夜香违心地点了头,说实话,安蓉的肚子还是瘪瘪的,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不过有了孩子后不能碰针呢,我可就无聊了,每天干坐着,又没人说话……夜香你以后要多来看我呀,娘说刚怀孕,不要乱跑,等胎安定了,再……”
安蓉叽叽喳喳地说着,兰棋已经皱了眉。
肩膀被人按了一记,兰棋回头,便看到了兰琴。
“伺候安蓉,可舒服了?”兰琴在她耳畔道。
兰棋甩开了她的手,厌恶地扭回头。
“你不也一样。”兰棋道。
兰琴捋了捋刘海,将双手放回身前握着。
“见娘对安蓉那么好,我本是不高兴的。”她笑吟吟地看着兰棋,“但一想,幸好有了孩子的不是你,所以我又舒坦了。”
兰棋蹙眉,狠狠地在口中吐出几个字:“我也是。”
营养早膳
夜明星稀,蒜夜香沐浴完毕,换了身干净衣服,回了自家庭院,每走一步裙间都能透进阵舒爽的凉风来,沿着侍女打着的灯光往前,她进了屋,再将门合上。
一抬头,她便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张源逍躺在榻上,半翘着腿,手枕在脑袋下,一本书就漂浮在离他半尺的空中。
蒜夜香惊叫了一声,张源逍一转身,便手肘抵榻侧身半躺了。
那本书还漂浮在半空中。
不过张源逍脸上倒没有半点惊讶,蒜夜香走近了些,才发现那书页两侧夹了两个小架,书身穿了两个洞,被两条钢丝穿了,笔直地挂着,沿着钢丝往上,一直通到横梁上。
“你这是做什么?”蒜夜香把脑袋凑在书下,身体扭成一个奇怪的姿势。
腰被一抱,她便跌到了张源逍身上。
“看书。”张源逍叹了口气,一手抱着她,“下月初五便要考试,然后就要入国子监喽。”
张源逍在榻上放了盏小灯,那小灯恰巧将他漂亮的侧脸烘出了一条黑色的曲线。
“这样看得进去?”她很怀疑,一沾上这榻,她便想睡了。
“坐着看书无趣,现在多好,软塌热窝…”他侧了下脸,对她一笑,“还有美人。”
蒜夜香的脸冷不丁被吻了一下,她往张源逍那儿靠了靠,让两人的视线都能对上挂着的书页。
“我陪你一起看吧。”她说。
听见张源逍恩了一声,蒜夜香便将目光落到纸张的字上。
那上头竖着密密麻麻的字,有些字她认得,有些字不认得,当然那些认得的字组合在一起她也并不知是什么意思,想到张源逍此刻也在专心看着,她也不好发问,只认真地一个个字读过去。
好半晌,她在心中读完了半页,一扭头,却正好迎上张源逍的眼。
“看完了?”他扬唇。
“快了。”她说,“你呢。”
张源逍笑道:“我已经背了一遍。”
蒜夜香不信,张源逍当真合了眼,一字不漏地将两页背了下来。
“你还是一个人看吧,我看书太慢,怕浪费了你的时间……”蒜夜香起了阵挫败感,正要起身,手臂被一揽,又重新跌了回去。
“不看了。”张源逍手一挥,那挂在半空的书便掉了下来,被他手一合,接着啪嗒丢到一旁。
“都是些迂腐陈词之调,却要人一个个字记下,实在没意思极了。”他说着,便翻身到了蒜夜香上方。
“你好香。”他轻绕起她的发,一笑,“你进屋,闻着那香味我就心神不宁了。”
蒜夜香脸腾地发烫了,虽然已成夫妇,可被张源逍这样从上往下凝着,还是让她不敢直视。
“别闹了,去看书,不看书,上不了国子监怎么办……”
只觉得身上一重,张源逍便已经将唇覆了上来。
“猜测你被大哥掳去,我是不安极了,当他把那腰带给我看时,我欣喜已经找到了你,同时又……”
蒜夜香感到张源逍的力道重了一些,本系在胸口上方的那朵粉绿色的绸缎花被狠狠一拉,便滚落在地。
“同时又非常不安。”张源逍道。
她从未看过他这样的眼神。
“你怀疑我被……”
她手肘一撑,一手握着张源逍的手臂,一咬牙,张源逍没有及防,便猛地被她压到了下方。
“你做什么?”张源逍有些诧异。
“虽然我现在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可我并没有被灼华怎么样。”蒜夜香坐在张源逍身上,一脸认真,“他不是我的丈夫,我不会让他碰我的。”
张源逍有些愣了,蒜夜香那一脸凝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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