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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呈祥-雪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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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被人如此柔情以待的萧若君彻底沉醉了,管它什么身份地位,禁忌防备,她统统将之抛诸脑后,忘了他是广有天下的皇帝,忘了她只不过是他一名小小的妃子,她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只想尽情地领略这被珍爱的美妙滋味……
龙行云的吻,如同燎原之火,渐渐蔓延到了萧若君的脸颊,颈部,并慢慢地向下挪移。
“皇上……”全身像着了火似的,萧若君被吻得气喘连连。她热情难抑地攀上龙行云的肩膀,双手紧紧攥住他背后的衣衫。
在这场莫名的激情当中,两颗心,都不知不觉地沉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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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地窝在龙行云的怀里,萧若君舒服地一动都不想动。如果时光能够永远地停在这刻该有多好!她满足地暗叹一口气。
“会痒。”她突然捉住龙行云在她身上轻抚的大手,阻止他继续轻举妄动下去。
“替朕生个儿子。”他反握住她的手,一同抚上她的小腹,深沉地看向她。
她心下一惊,突然感到有股莫名的凉意。勉强绽开笑颜,她半开玩笑地问;“要是臣妾生的是位公主,该怎么办?”
他看出她的不安,揽住她、在她的腮上香了一记,“那就罚你一直生,直到为朕生出一个太子为止。”他真的很中意她。
“呃……”纵是千算万算,也没料到龙行云有此一答的萧若君大大一愣。半晌之后,她才嘟着嘴小声抱怨:“哪有人这样的!”他当她是母猪不成。但是,不可否认,听了这话,她的心里喜滋滋的。
“怎么,你想抗旨?”忍住笑,龙行云故意把脸一板,存心吓吓她。
“没有啦,人家哪敢?”真的被吓了一跳的萧若君急忙赔笑,好言安抚枕边的皇帝老子,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小命就此休矣。真是的,连开个小玩笑都不成。嘴上不敢说,她在心底里暗暗抱怨。
她没发觉的是,她刚刚说话的语气里,蕴含了无限的撒娇意味。但龙行云注意到了,她的娇嗔唤得他心里麻酥酥的。
“好,朕姑且就先饶你这一回。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要罚你!”她嘟着嘴、暗暗生气的可爱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皇上您想怎么罚臣妾?”她瞄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无赖!大坏蛋!明明就不是她的错,为什么她就得这样赔小心?
”朕想……”他看着她皱起一张敢怒不敢言的小脸,险些忍俊不禁,“联想一口吃了你!”
话音未落,他已一个大翻转,吻如雨点般纷纷落下。
“哇!”萧若君先是被他吓得大叫出声,接着又被他逗得格格笑个不停,“别……皇上……好痒!”她拼命地左闪右躲,仍是躲不开龙行云凶猛的攻势。
“说以后你不敢了。”他利用身体的重量压制住她,一双手也投入了战斗。
“不……不敢了……皇上,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她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丝毫没了招架的力气。此时,只要他肯放过她,恐怕要她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嗯,这次就先饶了你。”龙行云点点头,有些遗憾地收回手。真可惜,她这么快就投降了。
“呼……呼……”萧若君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看了一眼仍跨坐在她身上的龙行云,想也没想,便伸手往他的胸膛推了一把,“起来了啦,你好重!”
喝!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龙行云危险地眯起眼,发现那个犯上作乱者仍是一无所觉地径自顺她的气。他的眉头皱了一下,旋即松开。算了,他大人大量,不与她这小女子计较。
‘我就是压你,怎样?”不计较不代表他不会记仇。他耍赖似的往下一例,越发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噢……”萧若君感到呼吸一窒,整个身子好像都被他压扁了。她死命地推着重如泰山的他,“喂,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不受教的女人,现在都竟敢叫他“喂”了。龙行云撤撇嘴,好心情地不与她计较,“别吵,我要睡了。”他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替自己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将头埋在她乌黑的秀发中,满足地闭上双眼。
“喂,喂。”她焦急地撼动着他如山的身子,却得不到半点回应,直到她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真是的,这么快就睡着了。”喊不动身上那个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男人,她要不想被压死的话,只能自力救济。娇小的身躯在他精壮的身体围成的牢笼中蠕动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个较舒适的位置,为自己的肺争得了一丝呼吸的空间。如此折腾了半天之后,她早已累得精疲力尽。闭上眼睛,她也很快沉人了梦乡。
又过了片刻,龙行云紧闭的双眼突然悄悄张开一条缝。确定萧若君已经睡熟之后,他才把眼睛完全张开来。小心地将她拥在怀里,他带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睡在自己胸前,随后才又闭上眼,真正入睡。
第六章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每年的冬至之日,京兆一带便会降下一年之中的第一场大雪。而宫廷之中,也早已有在冬至大摆赏雪宴的习俗。
“圣上驾到!”执事太监的一声通报从门外穿过重重帘幕,一直传到内室。
“皇上,您怎么来了?”正在为赴今日的赏雪宴而对镜装扮的萧若君正欲起身迎接,却被已经走入内室的龙行云按住了肩膀。
“不用,你坐着就好。”龙行云并不走开,他继续站在她身后,双手搭住她的肩膀,细细地打量镜中的萧若君。
赏雪宴就要开始了,他又在这个时候跑来做什么?疑惑归疑惑,萧若君仍是转头,对镜继续打理自己的装扮。与龙行云相处久了,她早已了解他如云般难以捉摸的心性。懒得赞心思去猜测他的一举一动,她也就随他去了。
“小翠,过来替你主子重新梳妆。”眼看萧若君上下都快收拾完毕,一直沉默刁;语的龙行云突然开口。
“怎么,这样有什么不好吗?”萧若君急忙转头对着铜镜,自己细细检视一遍。很好啊,既没把眉画歪了,胭脂也没有涂出唇外.没什么不对的。
“不够华贵,也不够漂亮。”龙行云仍然皱着眉头,一把将小翠拉到萧若君的身边,“快,午时快到了,赶快给你主子重新上妆。”他自己则抓过萧若君的首饰匣,从一大堆精美昂贵、价值连城,但萧若君却极少佩戴的首饰当中,挑出他中意的来。
“可是……”她微弱的抗议声被龙行云的一眼给瞪了回来。
暴君!连人家怎么打扮他也要管。他不喜欢大可以不看呀,做什么来折腾她。萧若君心不甘、情不愿地任小翠带着几个宫女将她摆弄来,摆弄去。不但眉毛要重新描过,双唇要重新染过,连头上也被插了一头叮叮当当的环佩玉器。
“嗯,很好。”这一切都弄完之后,龙行云扳过她的下巴,一番打量之后,满意地点点头。
他的爱妃果然是丽质天成,一经打扮之后,比后宫那些庸脂俗粉都要来得出色。
他满意,她可不高兴了。萧若君挣脱他的大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直皱眉头,“像个妖怪。”她不自在地抿着双唇,想让上面血红的颜色淡去些许。
“是哦,迷死人的小妖怪。”他不以为意地掐掐她的粉腮。
这次她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来看着他,将自己的不满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
瞧她委屈地跟什么似的,“好了。”龙行云上前一步搂住她,低声劝哄,“今天是冬至的赏雪日。那些妃子们都会来,而你又是朕封的贵妃,当然要好好打扮一下,起个表率作用嘛,来,时候不早了,我们得快点儿。虽然我是皇帝,可也不能迟得太久了。”他握住萧若君的手,将她半拉半拖地带出永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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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中的芦雪殿,此时早已升起了熊熊的炉火,使殿中人在玩赏殿外怡人的雪景的时候,不必忍受冬日刺骨的严寒。
由于今日是冬至,宫中照例大摆赏雪宴,所以众宫嫔妃早早地便打点妥当,准时来到芦雪殿等候。只是现在午时已过,怎么皇上龙行云仍不见踪影,萧若君这贵妃也是迟迟不肯露面呢?
表面上,芦雪殿内歌舞升平,嫔妃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云鬓香影,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但实际上,每一双眼睛都在瞄瞄殿中空着的两个上位之后又齐齐盯住殿门,纷纷在心里猜测着龙行云及萧若君会迟到的原因。
“圣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蓦然间,司礼太监的传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整个大厅在霎时间安静下来。
后宫佳丽们在一愣之后,相继起身离座,跪伏在地,等着迎接当今的天子。
“众卿家平身。”龙行云牢牢握住萧若君的手,坚定地要她跟在自己身边。对于那些跪满了一地、等待他垂青的女人们,他则是睬也不睬,直接大踏步地略过她们身边,坐上他的龙椅。
“你坐这儿。”示意一旁的太监将萧若君的位子挪至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之后,他才放开了她的手,让她也坐下。
什么嘛,他是看她活得太自在逍遥,存心把她拉下水,好折她的寿吗?她宁愿他一刀把自己给杀了还比较快。萧若君揉着自己被捏痛的手腕,气呼呼地鼓着双颊,迟迟没勇气抬头去面对满屋向她射来的杀人目光。光是想想,她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你们也都坐吧。”龙行云一声令下,一干女人才收回暗自投射在萧若君身上的嫉恨目光,坐回自己的位子。可恶!凭什么这个女人就能得到圣上的宠爱?!不但被封为爱妃、夜夜留宿现在连设个宴也与皇上同进同出,须臾不离。这是现下每一个女人心中共同的想法。
“皇上,俗话说得好:瑞雪兆丰年。眼下有此等大雪,可见明年肯定又是粮食丰收、百姓富足,天下安定。臣妾在此先给皇上道喜了。”江嫚平小心地以明艳的笑脸掩去丑恶的妒色,首先举杯起身,欲唤起龙行云的注意。她不会输给萧若君那个女人的!走着瞧好了,她一定要把皇上的心给夺过来。
“是呀,是呀。臣妾也在此恭驾皇上。”江嫚平此例一开,其他嫔妃不甘落后地纷纷跟进。她们中的大部分,都是少有机会能见到龙行云的。要想争得皇上的眷顾,不趁此时,更待何时?甚至,一部分早已死心、等着被发人冷宫的妃子也开始活跃了起来。因为事实证明,龙行云并非无心,他也会对一个特定的女人给予持久的眷顾与爱怜的。眼前的萧若君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在此起彼伏的献媚声中,萧若君忍耐地皱住眉头,悄悄将身体往一边挪远了些。无聊至极!费什么心思摆什么赏雪宴!依她看,赏雪是假,争宠是真。瞧瞧这满屋子的人,可曾有一个正眼看过窗外银妆素裹的雪景?真是白白糟踏了这座诗意浓厚的芦雪殿。
“好!今日借江昭仪吉言,大家共饮一杯。”奉承话听多了,龙行云完全不以为意,反正翻来覆去还不都是那老一套。他率先举起酒杯,虚应地一笑。
低下头,他正想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不意间却瞥见了萧若君已将视线调向窗外、正呆呆地举着酒杯,不知在想些什么。顿时,他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酒杯被他重重地搁回桌上,他从鼻孔里哼出一句:“德妃,你以为如何?”
“啊!臣妾以为……皇上所言甚是!”冷不防被他一吓,萧若君差点失手打翻手边的酒杯。虽然不知道龙行云的脸色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臭,但话拣好听的说总没错。
“哼!”早就熟悉她那一套伎俩的龙行云不屑地冷哼一声,仰头将酒喝下。她以为他看不出她在走神吗?竟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敷衍他!
咦?她说错什么了吗?窥见龙行云越发难看的脸色,有些莫名其妙的萧若君悄悄地打量着底下那些女人各异的神色。算了,管他的。大不了将她打人冷宫,她还求之不得呢!一想到此,她的心定了下来,快快乐乐地端起酒杯,一边品尝着甘醇的美酒,一边玩赏着窗外的雪景。整个大殿之上,专为赏雪而来的,怕是只有她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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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怎么啦?”萧若君头痛不已地看着眼前几乎称得上是暴跳如雷的男人。打从一进芦雪殿起,他就开始不对劲。整个人莫名其妙的,像吃了一肚子火药似的,先是摆脸色给所有的人瞧,弄得后宫的那帮妃子们个个噤若寒蝉,面对满桌的珍馐食不知味,白白浪费了一场好好的宴会。
接着,他又因为几个小小的不如意,脸色变得越来越臭、越来越黑。最后,他大人干脆在宴会只进行到一半时大喊一声“停”,然后便扔下满屋子面如土色、不知所措的嫔妃、宫女、太监们气冲冲地离去,独留她一个人在那边撑场面。
好吧,这也就算了。谁叫她那么不幸,不仅身为贵妃,同时还是与龙行云近期最为亲密的女人呢。所以她只能认命地留在那里收拾善后,安慰那帮心惊胆战的嫔妃,并应付她们各种各样难以回答的问题。
但是此刻,为什么她又会在自己的寝宫中见到这头喷火的暴龙?按理说,他不是应该呆在自己专属的区域,来个眼不见为净吗?
“宴会不是早就结束了吗?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回来?!”他劈头就问,对她的抱怨充耳不闻。他刚刚一出芦雪殿便直奔永和宫,想来这里向她问个清楚。哪知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的人影。他在永和宫枯坐了近半个时辰,结果火气越坐越大。
哇!火力果然还是很强。她都特意站这么远了,都还能感受得到他的怒气,“可是大家都等在那里没走啊,而且我也被缠住问了好多问题。”若不是因为眼前的罪魁祸首,她哪需要两头受气、里外不是人。
抛开这个问题不谈,他掷出最让他火大的一件事——“那你刚才在赏雪宴上为什么心不在焉、态度冷淡?”更重要的是,她居然对他不理不睬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龙行云绷着一张俊脸,暗地里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我在赏雪呀!”她答得更无辜了。今天她赴的就是赏雪宴不是吗?她干吗放着大好的雪景不赏,而强迫自己去看他那张臭脸。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找罪受。
“你!”龙行云闻言气结。而这一次,连远在他十步之外的萧若君都听到了他霍霍的磨牙声。
“呃……皇上请息怒,”萧若君小心地出言安抚。情况好像不怎么妙呢!
“你还知道我是皇上!”他冷冷地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当然……您是我天佑皇朝的一代圣君,功绩之大将永垂史册。”她言不由衷地试着灌他迷汤。虽然这招她从没用过,而且龙行云好像也从不吃这一套,但急病乱投医,试一下也好。
“是吗?怎么朕感觉你这个当贵妃的,从来没把这个皇帝放在眼里?”龙行云呼呼地喷着热气,踩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她逼来:
“当然……”她被他吓得不断后退,直退到无路可退时,才一屁股跌坐在木椅上。
“当然什么?”是他当然是一代圣君还是她当然没把他放在跟里?
龙行云居高临下,将她困在围椅里,鼻尖直逼—亡她的脸,由鼻孔呼出的灼人气息同时也喷上她的脸。
“皇上明鉴、臣妾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哪敢不重视皇上。”她试着跟一头盛怒中的老虎讲道理。不重视他?谁敢呀?瞧瞧现在的龙行云有多么骇人。
“依朕看,说不定你还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什么的。”龙行云嗤笑道。
“皇上似乎是认定了臣妾犯有此等滔天大罪。但若要定罪的话,也得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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