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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家闺秀_派派小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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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尤一听这个娘子,顿时想说的话都生生地憋住了,“就叫我无尤吧,以前家里都这样叫,听你突然叫娘子,怪是别扭的。”
  
  林善信欺到无尤跟前也随着说:“那你也别相公前相公后的,我也听着别扭,直呼善信吧。”
  
  无尤笑了笑,算是应下了。
  
  帘子被撩开,绮晴看见小两口坐的近,掩嘴笑了起来。两个听见笑声,抬头看见绮晴,都各自往外退了一些,便分开了距离。“老太太醒了,让我叫呢。快过去吧。”
  
  林善信和无尤随着绮晴进了上房,并未在正房停留,直接带着他们进了西侧的第二间。一个身着石青缎绣八团花卉夹褂的银发老太太坐在一把老黄花梨圆后背交椅上,脚踏上刻着吉祥古钱的纹饰。显然就是安国公的正妻元氏。林善信轻拍无尤手背,无尤马上跪在了老太太面前的蒲团上。一侧的丫头已经把茶水递给了无尤。
  
  无尤把茶杯举过头前,对着元氏道:“给奶奶请安,请奶奶喝茶。”
  
  绮晴把茶杯递给元氏,元氏喝了一小口,就连声道:“好好,这杯孙媳妇茶呀,我等着心都疼了,可算把你盼来了。”元氏放下茶杯,对绮晴道,“快别让孩子跪着了。”
  
  绮晴扶起无尤,把她引到元氏右侧的矮椅上,接着去给元氏腿上盖上一袭薄毯子。元氏对无尤道:“人老了,这天一凉腿脚就不利索了。”
  
  无尤微微抬眼看了下林善信,便凑过去,给元氏轻捶腿,道:“奶奶看着一点都不老,是要寿比南山呢。”
  
  元氏抿嘴笑了,林善信一看元氏笑了,对无尤眨了眨眼睛。才道:“奶奶呀,您这个是看着无尤什么地方都舒坦,就忘记孙儿了。”
  
  元氏用中指狠狠地戳了下善信的脑门,“这都是有媳妇的人,还这样混闹。一会儿你回老爷书房候着去。我让绮晴带着无尤去把另一个院子的人见一圈去。”
  
  “恩,孙儿领命!”善信站起来给元氏闹着行礼,逗的元氏一阵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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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晴带着纪无尤把林元会及妻刘氏,安国公的妾室阮姨娘等一一去见了一圈礼。那林元会倒是一派文人样子,说话文文绉绉,说起纪御史絮叨了一会儿。其妻刘氏是朝中大族家里出来,说话客客气气的,但是无尤总是觉得这个客气让人有那么一些不舒服。
  
  安国公的妾室阮姨娘却是妙人,见时在院子中对着满院的落叶挥墨,看见无尤只是淡淡一笑,随便她请了安,就也不再理会,只是自写自己的字。绮晴说阮姨娘不喜人多,自来就是在院子里,也鲜少出去见人,至多是节日时去元氏房里请安的。无尤出院门时,还回头多看了一眼阮姨娘,想着姨娘年轻时必是美艳若桃花的人。
  
  临回到故明园的时候,绮晴告诉说已经把安国公和元氏赏下的礼物给送了来。嘱咐着水红,若有什么缺失,就过老太太院子里来找她。绮晴看着无尤,临走似乎要提点什么,但是顿了顿,还是没有继续说,就往老太太院子去了。
  
  

责罚
  

  昨儿见礼下来,无尤觉得自己的腿跪得已经不是她的了。回来后,水红帮她打了热水,卷起裤腿,膝盖已经磕破了。水红心疼的直掉眼泪,说着才第一天就这般,以后还不日日欺负着的话。无尤劝着,心里却想,总算知道为什么大户门里难了,这一个见礼都会把人弄的脱去一层皮。
  
  夜里,林善信打发书童有容过来,说是在安国公的书房里,估计会晚,让她自己拾掇下早点歇下。一早听说林善信在书房睡了一夜,紫杉对着无尤的态度就不对了,有那么股子的阴阳怪气,明里暗里都在指着无尤就是个小户门里的人,不知规矩云云。这个紫杉毕竟是故明园里的一等丫头,听说又是元氏房里调…教出来的,不好直接给脸色看,加之无尤又是刚进门,什么都不稳固,只得陪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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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以蓝的声音冲进了无尤的耳朵,一抬眼,以蓝已经扑在了无尤的跟前。
  
  无尤拉了她起来,“你怎么过来了,家里一切可好?”
  
  以蓝点头,“就是夫人有些伤心呢。”
  
  “快就可以行归宁之礼了,我本想着到时候和娘亲说道说道给你寻一门好人家呢,本来水红陪嫁过来,也好让你在家里随着袁嬷嬷服侍娘亲一些日子。你却自己跑了来。”无尤放下手中的书。
  
  “这不是巴巴的担心小姐吗!”以蓝不依不饶的。“以蓝是和老爷夫人说过的,夫人说多一个在小姐身边也好,便就许了我过来。”
  
  无尤叹了口气,“可见过管事的嬷嬷了吗?”
  
  “已经见过,还做了记册的,才被人领到这边来。”以蓝说着刚才一路进来的情形。
  
  说话的空儿,水红已经进了屋子里,看见以蓝也是满眼的惊喜,拉着以蓝坐到一侧,说话去了。无尤当日给娘亲说既然水红陪嫁,就让以蓝留在家里即可。当时小丫头也没有说什么,这会儿却跑了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给娘亲说的。只是既然都过来了,就先跟在身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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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杉进了来,走到无尤面前,道:“少夫人,老太太房里让过去下!”她连一个敬词都没用。
  
  无尤一听起了身,心里却有些犯嘀咕,早上刚请了安的,才回来一会。因为府里规矩多,每日都要先去婆婆院子里请安,然再随着婆婆一起去元氏那里请安。水红跟了过来,“紫杉姐姐,可知有何事儿呢?”
  
  紫杉撇撇嘴,抬头时脸上带着些许的幸灾乐祸,瞬间掩了下去,才道:“我一个丫头,怎么会知道老太太做想。”
  
  一出了门,就看一个丫头已经等在外面了。水红跟着无尤一起往老太太房里去。一进了院门就看见了绮晴。绮晴一瞅见无尤就皱了眉,引着她就往内院走,一路行至门前的时候,突然对无尤悄声道:“少夫人,不论怎么样都不可顶嘴,切记。”无尤还没来得及回她,她已经先一步撩开帘子,引着无尤进入了。
  
  这会儿,元氏坐在正中,家里两个儿媳妇李氏、刘氏站在身侧。老太太没了昨日的温蔼,多出了怒焰来。无尤还不知如何时,老太太猛的把一个白色的巾子丢到了无尤的脚前!
  
  元氏中气十足的道:“你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无尤看着那巾帕,半晌才反应过来,是洞房那日铺在床上的那块巾子。无尤这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两难了起来。
  
  “我看呀,应该是没有同房。”一侧的刘氏开了口,陪笑着对元氏说“这年纪轻轻的磨不开面儿吧。这听房的嬷嬷可有回应?”
  
  “应是呢,这丫头脸皮薄。”李氏接了话茬,转着对无尤道:“这么大的事儿,你说你这个孩子,咋不来和我说道说道呢。”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地看元氏的脸色。
  
  元氏看了眼一直没敢吭声的无尤,道:“我怎么听说昨儿晚上,善信是睡的书房呢?”
  
  听见元氏问,无尤缓了下情绪,开口:“昨儿晚上有容说相公要晚点,让无尤先歇下。”
  
  这不说还好,一说元氏急了,啪得把手边的杯子胡噜一把,砰的摔在地下,周边的人都不敢出气了,才厉声道:“你娘家没教你,女子该怎得伺候自己相公吗?相公没回来,你也不会想着去问问!相公没回来,你就自己顾自己个了?书房有那么多软被吗?书房能睡踏实了!真不是自己心上的人,不知道心疼吧!”
  
  绮晴用脚碰了一下无尤的脚跟,无尤便扑通跪了下来,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错,忙说软话:“是无尤无知,请奶奶息怒,别伤了身子。”
  
  李氏也忙轻拍着老太太的背,道:“不懂规矩,教教就懂了。娘犯不着因为小辈气伤了身子,不是。”
  
  元氏恨恨的哼出一口气,看了眼跪着的无尤,道:“姑且念你是初犯,就给我去小祠堂外跪着去,没我的话不许起来。好好想想你错哪了!”
  
  说罢,又补上了一句:“你虽是赐婚,但是家有家规,进了林家门就要守林家的规矩。走到圣上面前我这个理儿也过的去。”元氏本是当今太后的堂妹,皇上幼时曾常常进宫。皇上能登临帝位元家有不可磨灭的功劳,对元氏皇上多少都是给面子,逢年过节的赏赐从不曾落下。
  
  绮晴忙弯腰把无尤扶起来,低头拉着她退了出去。只听见里面刘氏道:“小户门里的丫头就是不成呀。”
  
  无尤暗暗紧紧握紧了拳头。
  
  ***
  
  出了门,绮晴手中拿了一个蒲团,带着无尤和水红往祠堂方向去。转了几个游廊,进了一宝瓶门,才转身看了看四下,对无尤说了句:“少夫人,这里不比自家,看似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别人惹拿了把柄去,您初来乍到不要只看面上的事儿。绮晴也就只能话到这里了。”绮晴扫了下水红,想了想又道:“水姑娘听说是上等门户家里出来的,自然想的要多一些,以后事事多帮衬下你家夫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里多少要有个底儿的。”
  
  绮晴话还没说完,对面就迎来两个面无表情的冷面嬷嬷,绮晴一看快步迎了上去。两个嬷嬷上前给无尤行了礼,道:“三少夫人请!”
  
  无尤跟着两个嬷嬷进了大门,才发现进了一座坐西朝东的院落,立着一座石雕花的影壁在院子内。过了影壁,拐进入一扇门,门正对着的是面阔二间的高架戏台。两个嬷嬷带着无尤绕到了右侧的廊庑上,过廊庑的小门就看见了一片开阔的天井,天井里有几个小厮在打理着几株无尤说不上名字的花草。穿过前后通透的小厅堂侧面,就到了中庭垂花门外,远望去里面似坐落着一座重檐歇山顶仿木斗拱制式建筑,绘着山水、花鸟等吉祥彩塑,模糊间能看见匾额上齐整的四个大字:林氏祠堂。
  
  那里女人自然是不能进的。一个嬷嬷已经把蒲团放在了门外三级台阶下,对着无尤道:“请三少夫人跪。”无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另一个嬷嬷横打了一下腿,哐当一下就跪在了地下,手杵在了硬石板地面上。两个嬷嬷看无尤已经跪下,一个原路返回,另一个走到西侧的厢房屋檐下盘腿坐了下来。无尤觉得手沙拉拉的疼,收回手,一看:手掌被地面上的小石子撑破了,血丝微微要渗出。
  
  无尤用嘴巴轻吹着两个手,心中无限的委屈。林善信要不要进她的房,要不要如何做,岂可是她一个人能绑住的呢。这样就算犯了规矩,那以后岂不是日日都要这般责罚吗?无尤气的直想掉眼泪,这在以前是想都不能想到的事儿。缓了半晌,才忍住了要掉下的泪,那边老嬷嬷还监视着呢,就是再委屈也不能让人家看了笑话去。
  
  不知过了多久,阳光突然就从暖暖的变成了刺眼的明晃晃,扰的无尤总是要不停的轻轻移动着双腿。而这会子,腿似乎胀疼的要爆裂出来一般,无尤的脚踝已经开始渐渐失去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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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侧的厢房打开的窗户下,林善信手中拿着书,眼睛却看着那边门下的纪无尤,已经在太阳下跪了有两个时辰了,竟然还在咬牙坚持。连一侧的有容都有点不知道少爷这是在干嘛。水红满院子的找不到少爷人影,急地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那个新来的丫头以蓝简直就是和无头苍蝇一般,若不是有容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怕是会惹出更多的麻烦来。
  
  “少爷,茶凉了,有容再去续上吧。”有容站在林善信的一侧道。
  
  “有容呀,有两个时辰了吗?”林善信把头转向书册。
  
  “怕是快三个时辰了,这事儿,少爷……”有容没有继续问下去,想了下还是端着茶杯往房间另一侧去了。
  
  林善信一早起来,看见紫杉那满眼心疼的样子就知道她为自己打抱不平了,可是有些事儿强求不得,不是不想睡在一起,是对这个纪无尤不知怎么了,就不想靠的太近。那一晚抱在怀里,纪无尤的温软和乖巧已经动摇了他的心绪,若是再靠近一些,这个女子会不会就影响了他的一切呢。林善信有些怕,这些年来,家里也往故明园里送过来几个知冷知热的丫头,明摆着就是要他看着顺眼,收了去。最后都被他打发了回去。
  
  他不是二哥善仁,老太太送来的丫头早早的就通了房。他对这些男女之事本就不好,便是可有可无的。这会子娶了媳妇,老太太必然着急得很。他晓得若是老太太知道他们没有同房必会勃然大怒,不会迁怒这个孙子,这股邪火发也是发在无尤身上。他明明一开始就厌恶这个赐婚的,明明是不想给这个丫头好脸色看的。现在明明就是他默认紫杉告状得来的结果,可是为何看着那个倔强着明明要晕倒,还咬牙坚持的纪无尤,心里这么的难受呢。
  
  这难道不是自己要的吗?林善信默默的问自己。可是这个时候,若不让纪无尤看看这个家,该什么时候去看呢。林善信继续翻了一页书,纪无尤那双干净的眼睛再次跳入他的思绪。
  
  有容把茶给林善信续上,林善信突然开口问:“有容,我这样是不是过分了呢?我这算是作弄了她吧。”
  
  有容看了看窗外,摇头:“有容明白,少爷这么做是为少夫人好,也许夫人会明白。”有容还是明了少爷的,少爷虽然有的时候小不着调,但是每做一件事情必然会有因由。早点让少夫人知道这院门的形形色…色,总比无知的好。
  
  “少爷,这样不成,你看少夫人是不是要倒了呀!”有容扫向外面,就看见纪无尤已经有点不自觉的东摇西晃了。
  
  林善信一听,一看那丫头已经要趴下了却还用手撑着地。他起身一个跃起就翻出了窗户,快跑到了纪无尤身前,低头一看,无尤苍白的面色下嘴唇已经被咬地没有了血色,汗密密麻麻的布满额头。林善信拽着她就要起来,无尤辛苦的抬头看他,摇摇头。
  
  “你还犟!”林善信一股闷气就上了头,气地直咬牙。
  
  “奶奶……说……没她的话……不许起来……”无尤断断续续的念出这几个字。
  
  林善信一甩胳膊,把无尤交到有容手里,“给我看好了!”说完,转身大步流星的外往奔去。
  
  

责罚后
  

  绮晴正在院子里帮老太太的白菊培土,林善信就冲进了后院。绮晴一看他这样风风火火的,必然是因为老太太责罚少夫人的缘故。便忙快步挡了上前,拦住了林善信,示意他跟着自己往一侧的小抱厦里去。老太太专门在她院子的东边厢房最后一格围出一个木墙的抱厦来,因为平时查看账目都在那边,以防人目。
  
  绮晴引入林善信,盯着他会儿,那汗珠子都沁在鼻尖,眼睛略有点不安的转动着。绮晴笑了下,她在这个院子多年了,三公子那点心思还是察觉出来了的。撑了他那么一会会儿,才慢开口道:“老太太歇着呢,可不好去打扰的。”
  
  林善信接过绮晴递来的手帕擦了下汗,问:“几时躺下的?”
  
  “有一个时辰了,说着就该起了。”绮晴想了下,道:“少夫人那边你若不来,我也是想要提一下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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