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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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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地接过,竟咕噜咕噜猛灌下去,不消片刻就把药消灭了。看得雪烟目瞪口呆,连手上的蜂蜜被御寒夺了回去都没察觉。看着寒玉急将蜂蜜送到冰儿嘴边,她呐呐道:“真是豪爽。连我哥都吞不下去的药,你居然当作面汤一样喝了。”

   冰儿捂住心口,暗想,那哪里是药,简直是毒害病人喉舌的超级苦黄连。原本差点忍不住要把药吐出来的,幸好寒玉的蜂蜜送得及时,当那清清凉凉的液体流入口中,拂过咽喉时,竟带来意想不到的芳香与甘甜,将苦药的味道全然覆盖,让身体也不禁为之一振,全身透出清冽的感觉,仿佛这个才是让人痊愈的药。

  “什么味?”一边的雪烟舔了舔唇。

  “好喝。”冰儿朝她露出绝美的笑容。

  “我知道好喝,什么味嘛?”雪烟撅起嘴。

  “你也试试。”冰儿将剩下的递给她。雪烟却看了寒玉一眼,摇头摆手道:“可别累我杀头。这供品可是皇帝的专属,寒玉哥又没有说给我。”

  “啊?”冰儿惊愕,喝这个还会被杀头,她不解地以眼神询问寒玉。

  “放心喝,这是母后赐与我调理身子的。”寒玉瞪了雪烟一下,说道:“说得好似你多寒碜,小馋猫儿,让人给你送一忠去就是。”

  “嘻嘻,我就知道寒玉哥对我好。”雪烟连忙跑到寒玉身后卖乖巧,替他捏肩捶背。

  “叫你看住梓煊,他现如何了?”寒玉摆出受不住她侍奉的姿态,命她坐下来,问起梓煊的情况。

  “梓煊也病了?”冰儿露出关心的表情。

  寒玉对她笑笑道:“没事,只是一个早上既不出房门又不肯说话。”

  “我看他像见鬼中邪了。”雪烟插嘴,“眼睛瞪这个瞪那个,连我逗他,他都不开口。”

  冰儿怔了怔,暗底在吐舌,心想,莫非昨晚那瞎唬弄的一句话把他给吓着了,她原只想随意找个可以威胁他帮忙的手段,没想一句话就让他惶然失措,证实她的威胁手段凑效了。若不是这副弱皮囊,她今天便可开始她的调查。

  雪烟以为冰儿被她的话吓住了,便安抚道:“其实也没什么,至少他还是一样吃饭发脾气,我的乖乖,梓煊哥今天中午扒了四打碗白米饭,还啃了一只鸡,我看他没到受封那天就会先撑死。”

  “雪烟可别胡说。”寒玉瞪她一眼,不满她满嘴不吉利,同时命人给冰儿在背后垫了几个软枕。

  “什么受封?”冰儿却对雪烟话中的这两个字眼感兴趣。

  “梓煊继承老王爷郓王的封号,正式承袭老王爷的职责和封地。”寒玉探探她的额头,满意地发现出过汗后,冰儿的额头不再烫得吓人。

  “老王爷已经过世了吧?”冰儿理所当然地推测。

  “别胡说,我爹还好好的呢,只不过他老人家虔诚向佛,放下肩上的责任归隐寺庙与老和尚研究普度佛法而已。我们每月都去探望他的,他老人家身子骨硬朗得很。”雪烟下巴一杨。

  “对不起。”冰儿为失言道歉。雪烟倒是摇头一笑,表示没有关系。

  “那梓煊什么时候受封呢?”冰儿又问。

  “下月初三,还有十来日。”雪烟数了数时日,突然高兴道:“到时候,啸风和若兰也要来的,嘻,如果他见到你,会不会吓一大跳,他一定以为你是死尸才送来给我哥。”

  “啊?”冰儿惊愕。

  “雪烟。”寒玉喝住雪烟,大眼狠狠瞪了她一回,吓得雪烟捂住嘴,慌忙找借口离去。

  冰儿看着雪烟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自己连冰儿本身的身份都还没弄清楚,冰儿是谁家的女儿,和郓王府是何关系,如何遇上这个皇太子,又为何与那叫做文啸风的扯上关系,一切一切,都让她如堕雾中。好似,不赶快进行调查是不行的了。

  一天四回,足足四天的苦药,终于将冰儿折磨得不得不痊愈康复。寒玉终于回了宫,原想将她一并带回宫去,可是在她不言不语只摇头拒绝的姿态后只叹了口气,叮嘱她好生静养身体,说过一阵子便可回来陪伴她,说了一大通的诺言之后才肯离去。冰儿只觉终于可以松口气,能独自到院子散步令她心情舒畅,而且她也顶挂念邢梓煊。听说那人也是几天没有出过院子,没有说过话了,也听说已经惊动了皇宫,说是要派道士什么的来府上做法驱邪。这下郓王府可真切地热闹了。

  冰儿刚走进邢梓煊的院子,就见一大堆仆人围在屋子前,而屋子的门口只听雪烟吱喳的声音以及邢梓煊呜呜的抗议声。冰儿挤入人堆,看见雪烟连同邢梓煊的小厮将梓煊往院子外扯,而邢梓煊则死死抱住屋子前的大柱子,也不叫骂,只死闭着嘴发出呜呜的声音,模样十分悲惨。

  “你们都来,将他拉到街上去,否则要发霉的。也不知道外头传得多难听,都说你遭报应中邪了。”雪烟扯他扯得气喘吁吁,干脆一声令下,“负责搬他的,赏十两银子。”

  奴仆们一听,哄地围了上去,一群人将梓煊整个举起,人人都想赚到那十两银子,即使用不上力的也抓住他的衣袖鞋子什么的挨上边,一众人在雪烟的指挥下起哄也似朝王府的大门外走去。

  “到街上去?”冰儿在原地愣了一阵,急忙揪起群摆,追了上去。

  在大门外,马车夫已经原地待命了,四匹高头大马拖着长长的篷车,车蓬表面由上等丝绸覆盖,丝绸上没有其他饰物,只在车身侧绣了只巨型的白鵰。邢梓煊被仆人们塞入车内,待雪烟与跟随的小厮各自上了车棚与车头后,冰儿也钻了上去。

  “你来做什么,若是不小心有个损伤的,寒玉哥会怪罪我的呀。”雪烟急道。

  “不会,我跟着你们就好。”冰儿坐到梓煊旁边。

  “不行,我们要去看望爹爹,我们爷儿仨叙天伦,你会闷的。”雪烟仍旧拒绝,正打算唤人把她扶下去,冷不防发现梓煊竟抱住冰儿的手臂,朝她猛点头,还说道:“也,去,去,去。”

  “怎么,你让冰儿跟我们一块儿去呐?”雪烟吃惊发现梓煊几天来第一次开口,不过说起话来总让人听着不顺耳。

  “就是啊,我也想出去走走嘛。”冰儿一副可怜兮兮的姿态。

  “好,好吧。可不许乱跑哦。”雪烟只好答应。

  由于雪烟心急着要见老王爷,马车夫完全不敢怠慢,四匹马在他的策动下跑得飞快,车内的人被抛得一颠一簸的。要不是扯上铺了柔软厚实的座垫,冰儿决计受不住,原想透过窗子看看外头的世界,可在车中险些都坐不稳当,根本没有心思观光了。反看梓煊兄妹俩,倒是若无其事,理所当然的姿态。幸好老王爷所住的寺庙不算得远,就在三十多里外郊区的山林中,当他们到达那儿时,还是中午时分。寺庙的和尚接待了他们。由于梓煊不愿意说话,雪烟只好先随和尚去见自己的父亲,好给个心理准备,而梓煊与冰儿两人就待在寺院中等待。

  冰儿看了梓煊好半晌,有些过意不去,问道:“你是不想说话还是说不出话?”

  梓煊苦着脸,埋怨道:“还,还,还不,不是你,你,说那正正,正主还,还没没走,害,害,害我,我慌,慌了一,一个晚,晚上,早上想,想,想说,说话,就,就成这,这个样,样样。。。。。。”

  “样子。”冰儿听得艰难,只好替他把话结束。

  他点了点头。

  “那,你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么?”冰儿对他的结巴还是有点印象。

  他又点了点头。

  “骗人,我明明看见你有吉他的,你不是歌手么?”冰儿意外道。

  “唱,唱,唱。。。。。。”邢梓煊越讲越艰难。

  “唱歌。”冰儿接上。

  “。。。时,不,不结。。。结。。。”

  “唱歌时不结巴?”冰儿更是不太相信了。

  邢梓煊又点了点头。

  “我不信,你给我唱两句听听。”冰儿歪头看他。

  邢梓煊,点点头,想了想,开口唱道:“让心在灿烂中死去,让爱在灰烬里重生,烈火烧过青草痕,看看又是一年春风,当花瓣离开花朵,暗香残留。”

  唱完后,邢梓煊对上冰儿惊艳的双眼,说道:“就,就,就,这,这样。”

  冰儿不禁冲他鼓起掌来,说道:“你,你比那个唱这歌的什么谁可好太多了。”

  “哼,原,原本我,用,用,用了这,这,这个身,身体之,之后,根,跟本没,没再,再结,结,结巴,都,都,都是你,你给,给害的。”邢梓煊颓废滩倒在凳子上。

  “真是对不住哦。”冰儿做出请原谅的姿势并且说:“其实,你把想说的话都套上旋律,心里想着那是一首歌,这样说话不就不会结巴了么?比如说,用绕舌说唱的方式。”

  邢梓煊一听,双眼一亮,双手捂住太阳穴,仰天想了好一阵,突然对冰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支吾了好一阵,开口道:“好像,好像,这样不错,说唱,再说,慢,一些,估计,听着,不会结舌。”

  冰儿拍着手掌高兴道:“就这样,就这么说,比原先好太多了。”

  “什么好太多了。”雪烟已经回来了,拉起邢梓煊就走,说道:“爹要骂你呢。”

  梓煊苦着脸回头看冰儿,冰儿却对他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待那两兄妹都进了屋去,冰儿便在寺院溜转起来,见南面有一大丛的翠竹,心感亲切,便又走了过去。在竹林中,翠鸟的歌唱声悦耳轻灵,看着比粗大的竹身翠绿干净,冰儿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冲动,拣来一块尖尖的石头,在好几棵粗大的竹身上刮出圆圆的微笑的人头,想起梓煊提到过的自己曾经的名字,小艺,便恶作剧地在笑脸旁边写上:小艺到此一游。

  就在竹林游荡的时候,冰儿发现,竹林中偶尔可以见到一些新鲜竹篾做成的竹蜻蜓,心想必定是小孩子来过这竹林中玩耍留下的,便拾起两个,返回庭院中。就见梓煊与雪烟刚巧从屋子中出来,身边站了个四十来岁,模样尚年轻健壮的中年男子,虽一身青衣素袍,但眉宇间散发着威严高贵的气质,模样与梓煊有几分相似。

  两人似在与中年男子道别,下了台阶后才注意到竹林边上的冰儿。

  “冰儿,回去了。”雪烟向她招手。

  冰儿依然在打量那中年男子,郓王府的老王爷。那人也好似见到她了,突然间,那郓王爷仿佛见鬼一般,瞪着她,惊恐,悲恸的神色爬上那原本微笑慈祥的脸。

  直到雪烟两人将她拉走,那郓王爷仍旧惊立不动地注视着她。

  回到郓王府的第二天,竟从寺院中传来报平安的消息,说南院的竹林在半夜里失火,但火势没有蔓延,没有人员伤亡,叫家里人不必担心。据说有目击者在竹林起火前,看见数个火红的怪影在竹林里盘旋过,还偶然伴有恐怖的怪叫声。说了怪异,那竹林的大火竟烧剩几颗巨大的竹身,上面都刻了奇怪的符号与文字。也从这天起,郓王府的小主恢复正常,只是说话方式怪异,叫人摸不着头脑。

郓王府开始为邢梓煊几天后的受封事宜忙碌布置,据说届时邢梓煊必须进宫面圣,回府后的傍晚将大摆筵席,宴请文武百官及一并重要人物,说是继承世袭的朝廷封号的一项必定的官宴,因此该宴席将是这个地区最重要的社交宴,基本上只要是有等级的官员,社会重要人物必前来赴宴,以示身份。远道而来的VIP当然还会受到住宿的招待。如此忙碌,作为主角,本应亲自主持一切事物的邢梓煊,对这件事情却意兴阑珊,什么都懒得管,甚至乎被冰儿哄了一句,两人便一同翘家,逛街市去也。

  所谓的逛街市,果然真的只是逛,两人两马,悠游自在地在官道上闲逛,一个垂头丧气,一个由头裹到脚,丝毫得不到解放。当然,遭遇人粽子对待的自然是冰儿,据说官家小姐若不躲在车轿中,便需要将面容裹起,其保护的名义可媲美阿拉伯国家。不过,冰儿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即使包得连眼睛都不露,街上还是许多眼睛在注视打量她,而那些眼光并不是好奇,也不是亵渎,仅因为她是女子,官家的女子,骑马走在大街上好似一奇景,专供观赏。

  “这世界是不是男多女少,女人在公众场合必须接受目光的洗礼?”冰儿转过头问梓煊。

  “不、晓得,我、来这里、都好多年、了,出、外、都,被人看习惯。”梓煊摇头晃脑地配合他的说唱话语。

  “我找啸风灵魂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冰儿已经听说了文啸风这号人物,梓煊提供的与她相关的信息只有她找过他的魂,他把冰儿的身体当贺礼送了来。

  “两、至三年前,一个、夜、晚。”梓煊回想了片刻回答。

  “那时你不认识他么?”冰儿歪头,不解。

  “只、听说、过、一些事情,其他莫问我。”梓煊摆了摆手。

  “你说,冰儿会不会是被他杀死的?又或者我也是被他杀死的?”冰儿小小声问。

  “是、也不奇怪,啊哈,因为,他老兄,妾很多,活的,正常的,没有,一、个。”梓煊非常赞同,补充道:“你,也许是,他的,老、婆,争、风,吃醋被,杀、死、了。”

  “这身体的正主也是?”冰儿抹了抹额头的汗。

  “嘿嘿,嘿嘿,说的不、错,当心,他见到你,再把你杀了。”梓煊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好啊,反正把你揪出来,我来做邢梓煊也是不错的。”冰儿仰起下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却将邢梓煊再次吓出结巴话语,“你,你,你,你敢、敢、敢?”

  “也不尽然,不还魂了,天天守在你旁边,冲着你的耳朵吹气。”冰儿继续恶作剧。

  “好,好,好。。。。。。”邢梓煊举手投降。

  “好女不与男斗是不是?放你一马。”冰儿歪曲着他的意思。

  “哼,哼,寒玉,寒玉,他被你骗了,外表柔弱神情似水内里要不得,啊实在要不得。”邢梓煊摇了摇头。

  忽然,冰儿嗅了嗅鼻子,有些兴奋,左顾右盼,拍了拍梓煊的手臂,急问道:“你嗅到么?嗅到没有?”

  “什,什么?”梓煊杨气眉毛。

  “萝卜,牛腩,噢,我想吃啊。”冰儿几乎要把鼻子前的粉纱掀开以便嗅个真切。

  “哦,你、说的是、福兴食馆的水萝卜鹿肥肠家乡粉。出名,好吃,要吃,不吃?”梓煊好笑地看到她把下巴的粉纱掀高。

  ”要吃,要吃,要吃。”冰儿抓住他的手臂猛摇。

  于是,不到几分钟,两人便安然坐在当地有名的贵族式食馆福兴食馆的阁楼中品尝据说是最具地方特色的面食,水萝卜鹿肥肠家乡粉。

  碟子上,雪白晶莹通透的家乡粉,表面铺上一层酱色的肉汁,点缀着些许葱花红椒粒,粉面透着引人垂涎的亮泽,碟子旁,一大碗散发着奇香的汤汁泡肉,就是水萝卜焖鹿肠。单独挑起一小块鹿肠放入嘴中,竟无需多细嚼,肉质闷炖得又松又软,轻嚼两下松化了,口感舒适。

  “明明是分开的两样菜色,为什么名字偏是合在一起的?”冰儿又夹起第二块鹿肠。

  “不,不晓得,反正,合起来,也很美、味。”梓煊将家乡粉和入汤中,一整碗地递给她。

  冰儿一边尝,一边点头赞,说道:“我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味的。要是必须生活在这里,也许开家牛腩店也是不错的。”

  梓煊嗤笑一声,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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