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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扇+番外 作者:未若雪(晋江2012-07-08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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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见蓦地眼前白影一闪,“啪”地一声轻响,一个人空手探来,竟双指扣在那剑刃之上!然而毕竟只是徒手,那人一扣之下竟气力绵软,只是将剑稍稍拨出去一点。
  
  夏笙手里长剑力道不减,却是向着叶轻寒眉心刺去!
  
  其实夏笙这一剑出的太猛,并没有想过要收手,突然有人介入,他大骇之下并未看清来人面貌,霎时间,面前两人都已在他剑影之下!
  
  “你疯了吗!”那白衣人轻声乍喝之下举起右手,“唰”地一下竟用衣袖卷起长剑,向外一挥,只听“撕拉”一声,那人衣衫破碎。
  
  “阿夕?!”夏笙突然看清眼前之人,立马向后撤力,然而为时已晚,他剑锋虽因阻挡偏离,却还是一下子在那人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一点淡淡的血迹沿着剑刃缓缓滴在地上。
  
  “咳咳……”那人背倚石壁,一阵咳嗽,竟是咳出一口血来。
  
  “阿夕……”夏笙惊恐万分,萧亦夕怎么会闯进来,自己居然误伤了他?
  
  “不要杀她。”萧亦夕浑身是血,面色苍白,衣衫破烂,显得狼狈不堪,可是他还是扬起嘴角对着夏笙笑了笑,说,“大家——不要杀来杀去的——好不好……”
  
  夏笙一怔,有一些懊恼:“她说你死了。”
  
  “你们……咳咳……要是再杀来杀去的,我就要被你们……气死了。”萧亦夕说着就往地上一坐,他站不动,于是就坐着。
  
  “你……”夏笙张口想问他怎么会救了十七,却还是忍住没有问。
  
  “我这不是没死么。”萧亦夕白了一眼发愣的夏笙,又转过头对叶轻寒柔声说,“能吃的东西实在是找不到了,天气太冷了,可能都冻死了……要是出去了,我带你上丰乐楼。”
  
  叶轻寒没理他,却在转眼之间瞥见萧亦夕手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这是怎么弄的?他不会用手去地下挖吃的东西吧?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你的伤可要紧?”夏笙也没有管叶轻寒,只是走到萧亦夕身边,蹲下来想为他查看一下伤口。
  
  萧亦夕也没有阻拦,就任夏笙查看,忽然他似乎有些晕眩,就向旁边栽倒下去,幸好夏笙一把扶住他才没有倒在地上。
  
  “夏笙你……去找太医来……救我。”萧亦夕靠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是口里断断续续的说,“你带……我出去……我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这里……死……太难看了。”
  
  夏笙发现萧亦夕浑身滚烫,遍体冷汗,心下愈发担忧,“你不会死的。”可是他只能这样说。
  
  “夏笙……我要死了……”萧亦夕似乎神智有些不清,方才还说自己没死,现在又这样说,“快去找太医来……救我。”
  
  夏笙点了他身上几处穴道,把他从地上背起来便飞身往山下掠去,看都没有看一旁的叶轻寒,他现在,只想赶快回到军营,找太医来救命,他害怕萧亦夕真的就这样死掉了。他一直以为萧亦夕是不会死的,先皇那么宠他,现在又是嫔妃面前的红人,他自己武功又好,皇城里能打的过他的没有几个,可是为什么……那个人还是一心要萧亦夕死呢?他顾不了那么多了,救命要紧。
  
  ……
  
  萧亦夕不知睡了多久,缓缓醒了过来,然而他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里。
  
  “你醒了。”一个温和无害的声音传入耳朵。
  
  萧亦夕四下看了看,自己果然在一个马车里,而且这辆马车比他来时的还要宽敞,旁边一个大箱子,正是他带来的那只,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是件新衣裳,一只白色的雪貂坐在他身上正好奇的打量着他。萧亦夕想坐起来,突然肩头一阵剧痛,于是他又倒了下去。他很没面子的望了一眼身边的两个人,说了句:“我萧亦夕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居然让你这个书呆子看了笑话。”
  
  “呵呵,我们什么笑话也没看到。”一旁坐着个貌美如花的粉衣女子,一笑之间又有些许俏丽之色,正是临川新娶不久的夫人——闲秋,只见她边笑边拿眼看另一边的白衣公子,笑道,“是吧,临川?”
  
  临川却只是淡淡一笑,看着萧亦夕道:“你好好静养,不要乱动,明日我们就能到京城了。”
  
  “那庸君让你们来的?”萧亦夕知道自己起不来,索性就把被褥拉好,钻在里面不动了。
  
  “嗯。”临川说,“那日我发现叶轻寒不见了,我就想到这其中的蹊跷,于是稍稍查了一下,我才知道真正的叶轻寒根本还在济南没有回来。后来我收到皇兄的信件,说你受了重伤,同时我也收到岳仁的传书,说你失踪了。于是我就和闲秋赶了过来,先与岳仁和白雨会和,然后去了军营找你。”
  
  “几天了?”萧亦夕愈发觉得没有面子。
  
  “六天了。”临川淡淡的说。
  
  “难怪这么饿。”萧亦夕撇撇嘴。
  
  临川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馒头递给他,又说,“白雨留在军营没肯和我们一起回来,和夏笙在一起,岳仁在外面驾车,大家都很好,你什么都不要想,等到了京城再说。”
  
  萧亦夕笑了笑,接过临川手里的馒头,咬了一口,他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吃馒头,但是临川言辞陈恳似乎总是看穿他的心思,他就没有好任性的说不吃。
  
  临川看着萧亦夕十分听话的把那个馒头吃了下去,也是有一些吃惊,萧亦夕从来不吃这种东西。他赶到军营的时候,萧亦夕还在昏迷,一直高热不退,用了很多药也没有用,太医说他是因为从小没有生过病也没有受过寒,所以一生病就特别严重,现在用什么药都是不行的,只能等他自己醒过来,再慢慢调理,只是怕即使好了也会留下病根,说他在雪地里停留太久,又没有进食,再加上失血过多,还受了内伤,心力交瘁,他五脏六腑全都紊乱了,只怕以后再也不能与人动手了,而且绝对不能再受寒不能再劳累了,不然命不久矣。
  
  “临川……”闲秋见临川一个人在发呆,便小声唤他,“怎么了?”
  
  临川摇了摇头,又看向已经睡着了的萧亦夕,轻轻叹了一口气,萧亦夕睡着的样子,真的很像个孩子。
  
  “你担心他?”闲秋从另一边过来靠到临川身边,她把头靠在他肩上,说,“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们?”闲秋本是京城俞家的三小姐,俞家世代从商,却又同陈员外郎交好,于是陈员外收闲秋做了义女,后来她又嫁给了临川,做了王爷夫人,身份便有些特殊,但是她还是和当年当三小姐的时候一个脾性,不懂什么宫里的规矩。她和萧亦夕接触的不多,但是萧亦夕和临川来往颇多,她便也慢慢熟悉起这个人来,在她的印象里,萧亦夕就是个有些顽劣有些慵懒却又十分潇洒是公子哥,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临川揉了揉闲秋一头柔顺的长发,温言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我相信他,即使他不要我帮忙。”                        
作者有话要说:真相快要浮出水面啦。。回去之后还会有大的变故




☆、知己谁是

  
  得到北边战平的消息是仅仅五日之后,此时萧亦夕正执着片叶子躺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吹调,他边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酒壶,而立在他身边的不是那祀风师,却是个衣冠似雪的白衣书生。
  
  萧亦夕懒洋洋的躺在凝香亭里,直望了身边的人好久,终于禁不住笑了起来:“我说临川,我不过是受了点点伤又受了点风寒,这不是已经好了吗?你干嘛整天跟着我?”
  
  “皇兄马上就要回宫了。”临川没理萧亦夕,只是淡淡的说,“还有我按你说的派人去居庸关找过,叶轻寒不见了,好像不知道被谁带走了。”
  
  “嗯?”萧亦夕坐了起来,有一些吃惊。
  
  “洞口有一些打斗的痕迹,不过我不知道是谁带走的她,萧亦夕——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何时至今日你还是不肯信我。”临川一向点尘不惊,但此时也是有些恼怒。
  
  萧亦夕见临川生气,滞了一滞,又说:“知道的人都会有危险,所以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难道与皇兄有关?”临川问道。
  
  “嗯……”萧亦夕转眼望着手边的一个小黑点,那是一只蚂蚁,他叹了口气,“大概我不说,你也会自己去查出来吧。”
  
  “阿夕,你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当我不知道叶轻寒是万贵妃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临川微微一笑道,“我最近一直在查万贵妃的事情,我查到朝中几位重臣与其结为党羽,还竟与江湖之人有所勾结,似乎有谋反之嫌,叶轻寒身份可疑,自然就是万贵妃的人,只是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我不能声张出去,可是叶轻寒为何要杀你?”
  
  闻言萧亦夕也没有多吃惊,只是笑了笑,夏笙估计没有告诉临川他也暗杀过自己的事情只是说了叶轻寒的事,忽然他从亭子里面跳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临川笑道:“临川啊临川,我若是个皇子,你会不会很吃惊?”
  
  “不会。”临川淡淡的说。
  
  萧亦夕白了临川一眼,十分没有面子:“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不是。”临川含笑道。
  
  “你怎么知道?”萧亦夕愈发奇怪。
  
  “猜的。”临川继续含笑。
  
  “好吧,我确实不是。”萧亦夕无奈,临川总是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他顿了顿,又说,“我不是皇子,可是我却是贼子,你想听我说故事吗?”
  
  “嗯?”
  
  “二十五年前刺杀先皇的那个刺客是我娘,刺杀没成功,刚出生的小皇子却死了,于是容妃找人调了包,我娘后来嫁给萧廷尉,知情的人都死光了,所以这件事情就按了下来,没想到现在却有人把这件事给挖出来,还想灭我的口。”萧亦夕说着忽然一笑道,“好了,我都告诉你了,现在我和你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你可后悔?”
  
  “朝中知情者既然都已不在人世,那么又知道前朝之事又与皇兄有密切关联的,除了万贵妃便没有别人了。”临川没理萧亦夕的胡言乱语,想了想说,“可是如若她要谋反,借你萧亦夕之手不是正好?又为何要杀你保皇兄的皇位?”
  
  “这么复杂的事情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要杀我灭口,现在很可能也要杀你灭口。”萧亦夕没头没脑的说着又往亭子里一躺,抬起手背当着双眼,喃喃道,“我只想知道你可后悔?”
  
  “我临川从未后悔过。”临川言语温和,却是说的十分陈恳。
  
  “临川……”萧亦夕忽然唤道,“你可知我最怕的是什么?”
  
  “什么?”临川意味深长的望着萧亦夕问道。
  
  “便是我怕我会害了你们。”萧亦夕缓缓地说,“我宁愿你不要说你不会后悔,我宁愿你不要帮我,我怕——你们都会离我而去。临川……你可知道我真的害怕,我从来不害怕什么事情,即使我知道我娘是个刺客,我是乱臣之子,我都没有害怕过,我明明知道见深不是……不是真正的皇子,我都一直没有怕过。”
  
  闻言临川一怔,萧亦夕早就知道这件事?从小就知道?“阿夕……”临川有些难以置信。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小时候爹娘在房里说悄悄话,我便喜欢偷听,呵呵。”萧亦夕仿佛看穿临川的心思,又忽而漫不经心的说,“那时候我七岁,我还记得当时见深还不是储君,我啊白雨啊见深啊夏笙啊还有你和轻寒啊,我们总是在一起玩儿,后来再大一点,轻寒回了老家……见深做了储君,夏笙整天练武,白雨又不能出宫,我们就很少见面了,再后来见深当了皇帝……夏笙做了御前侍卫……呵呵……好像大家就都变得很陌生了……”
  
  临川听着萧亦夕絮絮叨叨说着些过去的事情,只是在一旁微笑没有插话,他知道萧亦夕很怀恋以前的日子,因为——他自己其实也是很怀念很怀念的。
  
  “现在见深还不知道二十五年前那件事,如若他知道了……”萧亦夕说到这里把手伸到面前,忽然就看着自己的手发了会儿呆,一个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又被拉回现实,眼角竟有些湿润,他缓缓地说,“如若他知道了,他会不会也要杀我灭口呢?”
  
  闻言临川微微一怔,如果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或许——真的会要杀了他吧,“那如果皇上知道万贵妃谋反一事呢?”临川突然说。
  
  萧亦夕却摇了摇头:“见深对万贞儿的感情——你如何看呢?更何况,不见得就是万贵妃在谋反。”
  
  “阿夕,你……”临川转眼瞥见萧亦夕眼角有泪,心里也忽然觉得有些酸涩,便不再说下去。
  
  “呵呵。”萧亦夕转过头来朝临川笑,他想笑的灿烂一点,但是却又忍不住鼻子发酸,于是就变成了一副又哭又笑的表情,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又把头转了回去,拿手背遮在眼睛上,说,“临川你快回去吧,不要让你老婆等急了,你这两天天天跟着我,我怕闲秋要吃醋了,我可不要害你们俩打起来,临川你不会武功,你老婆那武功我可是知道的,快快回去吧。”
  
  临川愣了一下,淡淡一笑道:“你在赶我走吗?”
  
  “那就当我是在赶你走吧。”萧亦夕依旧拿手遮着眼睛。
  
  “那我回去了。”临川自是知道萧亦夕是不想自己看到他哭的样子,才赶自己走的,于是也就缓步离去了。
  
  萧亦夕见临川走了,缓缓将手从眼前拿了下来,他眼前一片模糊。
  
  他忽然就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便又掉下眼泪来,他随手拿起身边的那个酒壶,就开始一口一口的喝酒。
  
  他似乎很久很久没有哭过了,也似乎很久很久没有醉过了。
  
  “辗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天下之大,相识千万人,知己谁是……
  
  萧亦夕一会哭一会笑,笑过了就喝一口酒,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醉了没有,他缓缓的站起来,便向宫外走去。
  
  叶轻寒被人带走,只怕是凶多吉少,他必须要把她找出来,他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他明明知道那个人不知叶轻寒,可是……她的笑容,真的就和当年的轻寒一样让他怀念而心动。
  
  至于见深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灭他的口,他不敢想,所以他就索性不去想,见深明日才回来,他得趁机会去找找叶轻寒。
  
  萧亦夕缓缓走着,不知不觉的竟然绕过了万岁山,行至了东北安定门,他也没有多想,于是就从安定门出了宫。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他忽然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醉,不过是自己不想清醒而已。
  
  慢慢的天就黑了,萧亦夕走到了一片湖泊前。
  
  青龙湖?萧亦夕皱眉,自己原来走了这么远,凉风吹来,似是有彻骨的寒意,可是碧潭皎洁,波光粼粼,萧亦夕却觉得是一片美景,他站在湖边,望着水里自己模糊不清的倒映,出了神。
  
  突然他闭起了双眼,竟然向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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