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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难耐+番外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3.05.09完结,婚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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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睁眼,几个深喘比基尼的辣妹正在顾语声面前像模特似的走来走去,笑声清脆的就同百灵鸟一样。
白纯侧脸瞧着,一句话都未说,隔着小桌,搂住顾语声的脖子便白亲吻起来。
这个方式多直截了当啊,告诉那几个瞄着他的女人——他是我的男人。
顾语声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然而下一秒,握住她的肩膀,深深回吻。
傍晚,岑力行和梁非如在岛上逛了一整圈,回到酒店外的露天咖啡馆,眉飞色舞地为山上的月老庙灵不灵斗着嘴。
“你不信神灵就算了,干嘛让所有人都认同呢?”岑力行拍怕裤子坐下,很受不了梁非如在去月老庙时一路上都不屑的神情。
梁非如点了咖啡,苦口婆心说:“我只是劝你有那求神问卜的精力为什么不认真追求个女孩。”
“你不懂。”
“是啊,我是不懂,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去拜月老。天!”梁非如心想,她怎么和这么娘一人共事呢?!
“这就是我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原因,有你一个女人,我问的也方便些,省的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梁非如急了:“敢情你刚才纯粹是利用我?”
“是啊。朋友不就是用来利用的吗?”
“欸?山上有庙吗?”白纯挽着顾语声手臂,眨眨眼睛,冒着兴奋的光,“小岑岑你们去拜了呀,灵不灵的?”
岑力行和梁非如见顾语声以来,连忙止了争吵,一同看过来,愣了愣:“顾先生……”
顾语声点点头:“嗯。”
白纯不依不饶:“小岑岑,山上到底有趣吗?快回答我啊。”
“这个……”岑力行瞧眼顾语声,眼珠滴流转,“还……”
梁非如插话说:“白小姐,其实就是有三座小庙,挺无聊的,而且山路有些滑,不好走。”
白纯有些扫兴,转脸又满脸期待地看顾语声。
顾语声不容置疑地摇头。
“你们俩继续聊,每天中午不是要回去了么,小岑你去安排一下。”
岑力行答应:“是的,顾先生。”
顾语声和白纯一走,岑力行松了口气,嘟囔道:“还好今天去了庙里添香油,不然明天恐怕没时间了。”见梁非如喝着咖啡,不屑地翻个白眼,神叨叨说,“非如兄,你居然说月老无聊?!完鸟完鸟,月老生气了,这辈子你都找不到男人了!”
梁非如:(╰_╯)#
临行前夜,白纯站在露台边,望着大海里闪烁的点点渔火,有点惆怅:“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啊。”
顾语声将行李箱立在沙发边,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你喜欢这儿的话,以后我经常带你来。或者,你想什么时候来,和琪琪或者溪月她们也可以。”
白纯嘟嘟嘴:“想去山上的那个庙。”
“小傻瓜,那是个月老庙,未婚男女求姻缘的。”
“不是的,我刚才打听过了,山上有三座小庙的,月老庙那边比较难走,另一座很近的也很方便,顾叔叔,我想让佛祖保佑我们所有人都平平安安一辈子。”
“白纯……你正怀着孕,我带你来岛上已经每分每秒都在提心吊胆,何况上山……实在太危险了。”顾语声见她还是无精打采,做出妥协,“这样吧,下次,下次我保证一定带你去。”
顾语声的坚持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白纯没理由再固执,早早地和顾语声睡下,不知睡到什么时间,白纯直感身边一空,然后听见顾语声悉悉索索的穿衣的声音。
她揉揉眼睛,艰难地起身:“这么晚你去哪儿啊。”
顾语声倾身抱了她一下:“我让非如过来陪你。我要马上回去一趟。”
白纯立马清醒,抓住他的衬衫袖子:“到底怎么了?”
顾语声看着她,眼神忽然有点空:“是我爸爸……突然病发。”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个先。。
本来想写一章,不过实在太困了。。。明天中午左右再来看。。。这章本来应该写到转折的。。。嗷嗷嗷哦啊哦啊。。。废柴了。。。谢谢芝雪儿童鞋的地雷,抱抱乃,其实乃们不用再破费给琅琅地雷了,谢谢乃们,琅琅这种龟速收地雷实在是受之有愧。童鞋们的这份心意琅琅心领了。啵啵~~~~爱乃们~~
☆、63
后半夜白纯几乎没有合眼;战战兢兢捧着手机担心顾语声会来消息。
天刚蒙蒙亮,她便再躺不下去,起身洗漱好准备到前台办理退房。
此时梁非如的手机也响了,白纯绷紧神经,默默听着。
话音一落,梁非如见她神色松下来;劝道:“是岑力行,游艇已经到了码头了;白小姐——”
白纯冷静一会儿;轻声说:“好;我们快回去吧。”
梁非如见她脸色惨白暗淡;无不担心:“白小姐;要不你再休息一下,吃些早点。”
“不,现在就走!”白纯神思恍惚,语气却很坚定,走了两步,忽然又顿下,“等等,非如,你还记得山上的庙怎么走吗?我想去拜祭一下。”
梁非如着急说:“白小姐,一早晨山上路滑,天气也凉,您还是不要……现在顾老爷子病危,您如果再出了意外有个三长两短……我的工作一定是保不了了……”
梁非如素来雷厉风行,男子气概,面对白纯的这个要求,也有些乱了阵脚。
白纯听罢无奈,只有消掉打算,披上披肩,随梁非如启程。
几乎一刻不落,两人回到市里直接奔向了抢救顾长计的医院。
长而空旷的走廊,弥散着消毒水味,仿佛一条漫漫长路,永无尽头。白纯一边走着,脑子里不断跳出很多她排斥忆起的画面——顾锦生,白燕,付曼……不断穿插,不断循环……
越是想忘记,越是清晰,她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顶点,却一再警醒自己不能这个时候崩溃。
脚步声回响着,白纯尽管在迷糊,心里有个声音是静的,那就是佛祖保佑顾长计平安无事。
终于到了手术室,白纯大喘着气,让梁非如放开她的手臂,一步步挪过去,每一步却像踩在沙漠里,滚烫,艰难。
惨白的白炽灯光,阴暗的走廊尽头,沉默的两个男人,一个顾语声,一个段景修。
段景修面对着窗户,眼神笔直,不知在看些什么,或者他这样,能够看到些什么,他像是另一个空间的人,拒绝任何人的打扰。
而顾语声垂着眼帘,面无表情,一语不发,坐在走廊一侧边上的椅子里。
她悄悄走过去,心跳快停止,到了他面前,轻声唤:“顾叔叔……”
顾语声还是没抬头,看着地面,嘴唇蠕动了下,艰难吐出几个字:“爸爸……爸爸刚刚走了。”
他回答完,仿佛犹不能相信这个事实,眉头紧紧蹙了一下,阖上眼睛。
空气似乎愈渐稀薄,让人呼吸都要费上好大的力气,白纯不知自己怎么做才能安慰他,只有靠近他,让他在压抑的、在克制的那种失去亲人的悲痛有个宣泄的出口。
她抱住他的头,紧紧搂在怀里,轻柔却坚定地说:“你还有我……还有我和孩子。”
顾语声的侧脸贴在她隆起的腹部,一瞬间,眼眶酸痛得无以复加,回抱住她的腰身。
远方,天空蔚蓝晴朗,白纯望过去,她好像有点明白段景修在看什么,那是一种带着矛盾的慰藉,失落地期盼着人的灵魂可以得以解脱、得意自由。
我爱的人们,但愿云朵之上,真的有所谓的天堂。
顾长计的离世几乎震动了市里所有的新闻媒体,他在生意场上浮浮沉沉驰骋了这么多年,追悼会若是想办得低调些都难,顾语声也理所当然地把白纯代入了大众的视线。
这几天白纯休息得不好,精神有点糟,到了夜间,殡仪馆里的人少了下来,顾语声腾出时间陪她,见她憔悴如斯,心头像被利刃狠狠剜了一把。
“白纯,这里有我和Patrick就足够了,我让小岑送你回去。”
白纯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我不累,我想陪着你。”
顾语声想要说话,白纯抬手遮住他的嘴巴:“以前总是你照顾我,我这次也想为你做点什么,何况明天我一定要送伯伯一程的。”
顾长计明天一早出殡,顾语声忙了多久,白纯就跟着陪他多久,几乎寸步不离。也是用这种方法,白纯以自己的身体做要挟,逼着顾语声定神下来休息了一会儿,不然,她想象不到他会怎样用忙碌来麻木自己。
“顾叔叔……别让我走,伯伯生前希望看到孩子出世的,可是……我却没有帮他完成心愿……对不起。”白纯趴在他的肩头,脸转了过去,泪水沾湿了顾语声的衬衫。
她要对顾长计说的“对不起”何止这一个,她还有许许多多没说、没做,她欠那个老人太多了。
顾语声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很疲惫:“别这样,白纯……爸爸不会怪你的。你忘了吗?他和你相处的时候,很开心、很轻松,甚至连我都没见过他的那一面……他已经把你当女儿或者儿媳妇一样了,怎么会计较你是不是做错了事?每个父母对孩子都是最宽容的,都是第一个给孩子改正过错机会的人,我相信,就算是我爸爸一样严厉父亲,他在面对我和锦生、Patrick……还有你的时候,心,其实也是软的。”
第二日凌晨,顾长计出殡,这位一手创造出“华逸”历史的风流人物,安葬在葵山墓园,他的一生,也就此画上了句号。
从葵山回到顾宅,白纯面对空荡荡的院子,心里空落落,眼睛肿的如同两只核桃。
顾语声让她先去楼上休息,他还要去公司处理些事情。
提到“华逸”,白纯便不再做纠缠,她只是想在顾语声痛苦的时候陪伴他,并不想成为他的累赘。
白纯大抵也是太累了,一沾枕头就睡得天昏地暗,以至于,她从梦中惊醒时,差点分不清哪里是梦境,哪里是现实。
擦了把脸上的冷汗,白纯低低说了句:“又作恶梦了。”
那个她和顾语声相遇时,所产生交集的音乐盒,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打开,许许多多的罪恶便接踵而至了。
下了床,她换上防滑拖鞋,走进浴室,用毛巾擦干脸上和身上的汗水,回来时,肚子叫的厉害,原来现在已经傍晚六点多。
吃过晚饭,陈姨说她气色好了一点,又劝她:尽管顾老爷子走了,她也要替小的着想,注意自己的饮食和休息,保证小孩子健健康康的出生。
白纯也觉得这几天着实脾气有些太执拗,让陈姨和顾语声都好生担惊受怕,不禁心生内疚。
顾语声结束“华逸”那边的股东大会,将顾长计持有的股份按照生前遗嘱做了分配,其中,一大部分留给了“掌门人”顾语声,而后是两年前半路杀出的“私生子”段景修,其余的部分分成若干份转让给几位当年和顾长计一同打下江山的老股东。
回到顾宅,白纯已迷迷糊糊地睡下,他吻了吻她柔软的面颊,轻手轻脚关上卧室门。
顾语声来到顾长计生前的卧室,打开灯,一只轮椅在露台门旁边,月光洒进来,泛着冷冷的金属光泽,冰寒刺骨。
两天前,他还没有勇气走进这间房,然而,现在他最终下定决心——整理父亲的遗物。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短。。。不过,琅琅会争取下周之内,将这篇现言更新完毕~~~~(*^__^*) 嘻嘻……
写了这么多篇的言情。。。尊的。。。发现写男女主角之间纠结的爱情并不是最费眼泪的。。。而是亲情戏啊啊啊啊啊。。每次写到亲情。。。只几百字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嗷嗷~~~
☆、64
绿林大道;山风随着疾驰的跑车灌进领口内,有些凉,心里却犹如有把火在烧。
又传来刺耳的鸣笛声,她向后视镜里望去,后面那辆车里坐着一男一女,无不焦急;男人握着方向盘,探出半个身子;脸色泛白;疾声喊道:“白纯——减速!减速!前面有弯道!”
她的目光掠向他身边泪水满面的女人;唇边勾出一道冷冷的笑;不止没减速;反而踩下油门——
咚——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燃烧的火光如同愤怒的怒龙,直冲天际——
“啊!”
白纯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淋漓,天地仿佛混成一色,漆黑漆黑,看不到一点光明,耳畔响起了那首音乐盒里的曲子,悠扬悦耳的和弦听起来却那么凄凉。
顾语声在楼下顾长计的卧室里听到了白纯的惊叫,赶了上来,见她眼神发直,额头布满虚汗,全身颤抖,连忙坐到她身边,让她靠进他的胸口:“没事没事,是梦,梦,我在呢。”
白纯已记不起自己是第几次梦见那个场景,那残留的影像和旋律一遍遍呼唤着她,可她却听不见它们究竟要她做什么。
“你回来了?”不知过了多久,白纯勉勉强回过神,他的手掌温厚,轻柔,抚摸在她的背后,有种神奇的安定作用。
“嗯。我在楼下整理爸爸的遗物,对不起,我应该陪着你睡的。”
白纯整个人放松下来,趴在他怀里:“我没事,你别自责,不是你的错。”
顾语声不放心:“白纯,总是这样下去,我担心你身体熬不住……过几天吧,我们去孝儒的诊室——”
白纯心一慌,打断说:“不用了,顾叔叔,我真的没事,不要小题大做了……”
她双眼湿湿的,定然地看着他,顾语声无奈,叹了口气,撩起被子,一并躺到床上,白纯歪在他的怀里,那感觉又像到了另一个安心的世界,很舒服。
“好吧,不去诊室,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说说你都梦见了什么,这么害怕?”
白纯把头扎得更深:“没什么,我胆子小,其实就是些鬼鬼怪怪的。”
顾语声淡淡说:“小傻瓜,这世界上哪有鬼呢?如果真的有……我倒希望我可以看见。”
白纯猛然抬头:“为什么?你不怕、怕吗?”
顾语声头脑木然,笑了一下,说:“不怕。如果人死了真的有鬼魂,那我说不定就可以我的父母了。妈妈在我十二岁就离开了,锦生更可怜,四岁,就失去母亲。”
他的声音微微颤起来,记忆的痛搅成一团,狠狠绞着心口。
白纯的手触摸到他的眉头,那里皱得好高好高,仿佛在他们之间筑起一道密不透风的壁垒。
“锦生小的时候很粘妈妈,小小的年纪,每天都想尽办法在妈妈面前表现,那个时候我不也大喜欢理他,甚至和我妈妈一样,有点讨厌他。”
白纯静静闭上眼睛,世界重新恢复一片黑暗:“为什么?为什么你妈妈……”
顾语声想起了遥远的往事,就像把那深埋的带着疮痂的过去,一寸寸从回忆的土里挖出,让你穿越了时间,仍然将过去的鲜血淋漓看个清清楚楚。
“因为我爸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也许一个、两个、三个……也许更多。妈妈生完锦生,就开始整天不说话,只是流眼泪,好像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我从来没见过妈妈那样伤心过,她年轻时那么美,那段日子却憔悴得我都快不认识了,后来……我才知道妈妈得的产后抑郁症,没多久,她就去世了,我束手无策,什么都做不了。不过,最伤心的是锦生。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没得到过母亲的一滴奶水,没被她拥抱过、亲吻过,甚至连母亲的一个笑容,他都没有见到过……但我知道,他仍然很爱妈妈。”
白纯不出声,忍住泪水,锦生的脸填满了她整个脑海,轻佻的,戏谑的,温柔的,深情的,带着恨意的……
顾语声的手探进床边的抽屉,拿出音乐盒,“滴滴答答”正和白纯记得的曲子一模一样。
“这是妈妈留下的,锦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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