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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乱,妃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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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池宿刚吃完晚饭,就见详宁宫的刘明义来报,说太后要召见,池宿不疑有它,匆匆换了身衣服就来详宁宫了,却不曾料到自己所遭遇的会是这样一副尴尬的情形。

  刚踏进详宁宫,便一眼望见打扮得不太合宜的太后,池宿刚刚觉得有些不对,一直陪着自己来宫的刘明义,却带着一丝狡黠而讨好的笑,不声不响地关了门退了出去。

  太后虽然已经是年过四十的女人了,却因为保养得当,皮肤仍然十分细腻白皙,脸上不见一丝细纹。若不是因为下巴上的线条生得有些粗犷,而给人一种严厉苛刻的印象,如果评价的标准不要太过刻薄的话,太后确实称得上是一个高贵美丽,风韵十足的中年贵妇。

  而眼下,她似乎是要着力提醒池宿自己身为一个女人的魅力,抛却了平日华贵有余而亲切不足的彩金凤袍,只身着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水粉色贴身纱衣,里面的红绣杭丝亵衣之类,几乎是一览无余。她的头上也没有像往日那般,插着无数只金钗碧饰,只浅浅地挽了一个流云髻,松松散散地垂在脑后,一些没有束缚住的青丝,流云般地从脸颊旁轻垂下来,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更出格的是,她似乎忘了池宿和自己男女有别,尊卑不同,就那么懒洋洋地侧躺在软塌上,媚眼如丝,闻言软语地,跟这位和自己年龄相差二十岁以上的戏子,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话。

  池宿对于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一向很有自知。他自从进屋之后,只对软塌上的太后惊鸿一瞥,就绝不敢再看第二眼,此情此景,倒和那位唐朝的和尚觐见春心大动的女儿国国王的故事,很有几分相像之处。

  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太后的妖娆,比起女儿国国王的女儿家风情,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池宿并没有像唐僧那样拘谨不安,虽然也是规规矩矩地站着,却依旧一脸平和,连呼吸也没有乱半分,回答起太后的问话来,语调里也没有一丝异常。

  “回太后,池宿是个闲散人,不喜欢穿那些丝绸大褂,倒是这一身青衣青衫,穿着随意,太后不要怪池宿唐突之罪才是。”

  太后软绵一笑,娇笑道:“池爱卿怎么会唐突了哀家?哀家自从见到爱卿的第一面起,就对爱卿念念不忘了。哀家这些天有事没事,总想着召唤爱卿前来,想必爱卿能体谅哀家的这一片苦心。哀家可是无时不刻不在惦念着爱卿啊。”

  池宿敛色道:“为太后奉唱献曲,是池宿的职责所在,太后对池宿的厚爱,池宿实在愧不敢当……”

  “哀家的厚爱,你当不起,天下还有谁人能当得起?哀家不许你说这样的话。”太后轻嗔着打断池宿的话,招手道:“爱卿,不要远远地站着了,坐过来么,离哀家近一些,让哀家好好看看你——你也好生看看哀家。”

  池宿铮然道:“太后母仪天下,池宿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戏子,决不敢与太后并肩而坐,更不敢妄然地冒犯太后的圣颜。”

  太后听出他的语气里,竟然带有明显的抵触情绪,是她之前万万没有料到的,不由得秀眉微挑,脸色一变。

  的确,先帝早逝,她身为太后,一国之母,虽然荣耀无双,背后所承受的压力却也是常人所无法想像的。说到底,国母也好,太后也罢,只不过是她外在的身份罢了,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太后应该肃穆威严,应该德馨性明,他们却没有替她想过,在这些耀眼的光环之后,她也是个正当盛年,渴望情爱的平凡女人……

  而她,拥有无上权利的她,是绝对不能让自己为声名所累,而寂寞一生的。

  女人么,就该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东西。何况到了她这个地位,翻云覆雨,有什么是她得不来的?

  所以,她看中了这个清秀脱俗的年轻戏子之后,就一心将他,连同他的戏班一道,安排到了距离自己不过咫尺之遥的皇宫之中,然后,再对他频繁地施以厚赐,重赏,另他一步一步更加走近自己。

  而现在,到了她收网的时候了,却碰上了这么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如果换做是别人,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遇到自己这样的厚爱,他们谢恩狂喜还来不及,决不可能会有人说半个“不”字的。

  她不信,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他还会看不出自己对他的意思

  可是,这个人是池宿,她素来知道他是心高气傲,和任何男人都不一样的。也正是因为他的高傲,他的不羁,才使得她对他格外垂青,格外看重。

  所以,眼下,即使他那么毫不迟疑地、几乎是直接拒绝了她,她也只是微微一怔,却并没有多少恼怒,反倒有一丝窃喜。

  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池宿果然不是那些庸人俗子,他值得她的垂青和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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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六章 试情]


  太后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地欠起身子,去取放在软塌边上的宫扇。

  那宫扇是一把上好的紫檀木苏绣宫扇,扇面上绣有五彩鸳鸯并颈戏水的图案,这种隐喻情爱纠缠的图案,多用在男女间传情达意之上,艳俗而刺眼,从来登不了大雅之堂,在宫中是严禁使用的。此时会出现在太后房中,显然是精心安排,特意在此刻用的。

  房间里,本来就燃着甜迷暖腻的异国香料,冉冉氤氲,直扑心脾。每一丝空气都诉说着缱绻与暧昧。太后一双媚眼细细眯起,缓缓地摇着手中宫扇,漫不经心地瞧着在堂下伫立的那个清秀身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太后仿佛听到在这房间里的某人,竟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之声。

  那叹息之声轻不可闻,仔细一听,却又似乎没有。而在堂下伫立的那个人,池宿,分明是冷然而且沉默的。

  太后便心安,再次轻轻地摇起了手中的宫扇,带着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那个沉默的男人。

  他的眉修长而挺拔,浑然两股黛青色,斜长而入鬓。眼睛也是狭长且明媚的,眸子幽深而沉静,似水。长而细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射出一片好看的阴翳,看不出影子里的心事。鼻子端正而挺括,一双不薄不厚的唇,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有一丝邪气。

  她身为太后,见过的男子决不在少数,个个都是林中秀木,人中之龙。

  只是像池宿这样的,她却是第一次见到。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只这么简简单单地看上两眼,都会令人不知不觉地沉迷?

  太后轻轻叹气道:“池爱卿,你生得如此出众的模样,纵然是潘安再世,恐怕也只有自叹不如的份了。哀家今日有兴,便赐你一个雅号,叫‘媚郎’,可好?”

  池宿脸色凛然一变,却没有答话。

  太后眼中笑意更炽,心满意足地将头倚在金丝塌背上。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绾住一头青丝的银钗,竟然“铿啷”一声,掉在了地上,落在池宿脚下。

  太后轻摇头,三千青丝带着清淡发香,一起摇曳起来,越发风情四溢。

  “池爱卿,帮哀家拣起那只钗,可好……”

  太后的语调中,竟然带了些许撒娇的意味。

  池宿脸色一沉,却只能依她所言,将银钗拾起,双手奉上。

  “哀家素来只知道池爱卿的嗓子是金不换的,却没有领教过爱卿的手艺如何,”太后媚笑,吹气如兰地娇语,“可否劳烦池爱卿,替哀家绾起这一头青丝呢?”

  “太后恕罪,池宿不敢。”

  他只从嘴巴里吐出这么几个字,便再不肯开口。只是依旧维持着双手上奉的姿势,低着头,一脸的淡然。

  “池爱卿知道么,你如此辜负哀家的这番好意,说得轻一点,这叫以下犯上,不知好歹,说得重了,那就叫忤逆懿旨,不得好死了。”太后也不恼怒,接过他手中的银钗,只是用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对池宿说着。

  只是这几句话,听起来语调虽然颇为轻松,那“忤逆懿旨”、“不得好死”八个字,却比泰山压顶还要沉重。

  如果一个主子对下人说出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下人接下来就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太后虽然欣赏池宿的耿直和清傲,却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对她的好意置之不理,视而不见。作为天底下权利最高的女人,她也愿意陪自己看中的男人玩一些无关紧要的小游戏,做为调情的辅料,只是相比较于世间的其他女人,她的耐心实在有限得很。

  天下的男人只有两种,要么吃软不吃硬,要么吃硬不吃软。这池宿眼看就是前一种。那么好吧,你软的不吃么,现在就来点硬的。

  想到这里,太后的嘴角浮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等待着池宿向自己俯首示好。

  池宿听了太后这番暗含威慑的话,却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纹丝不动地站在殿下,连一句回话也没有了。

  高高在上的太后,何时被人如此无视过?望着如同木雕般的池宿,再也掩饰不住脸上的难堪和恼怒,原本斜躺着的她,竟然怒得从软塌上坐了起来,拍桌子尖利地叫道:

  “好你个池宿,哀家好声好气同你说话,你竟然置若罔闻,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太后么?”

  池宿不是蠢人,太后显然已经被他的轻慢激怒,如果此时他再没有任何反应,下一刻也许人头就不保了。

  他必须得开口说点什么了。

  眼见太后的胸脯由于激动而不平地上下起伏,池宿的心中掠过一丝悲哀。

  为什么女人都是这样?永远都只为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东西而空费心思?

  宝儿是为她的那个冷漠皇帝,那个叫穆笙的男人,已经失了自尊,尘封了自我,将自己沉溺在酒和放纵之中,却换不来那人的一丝怜惜;

  而眼前的这个太后,为了得到自己的欢心,竟然弃皇家仪态而不顾,丢了矜持,忘了威严,扮出与自己身份悬殊的风尘模样,以为就能博得自己的好感了么?

  对于宝儿的懵懂,他是心痛。

  而对于这个阴谋与淫威并施、卖弄风情、自我感觉无比良好的太后,他根本是满心的厌恶,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池宿已经将一门心思全交付给了戏曲,此生绝对不做它想。对男女之情,池宿更是从不敢奢望。太后乃是一国之母,看在先帝和皇上、以及整个宫廷的尊严上,太后请自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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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七章 哑药]


  接到编辑通知,本文将于本周星期六加入VIP。

  其实加VIP,对猫来说,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深宫乱,妃天下》出炉以来,潇湘帮我推了很多次,无奈文不争气,现在面临加V了,收藏也还没过1000。

  猫能想像得到,进了V,收藏猛降之后,猫的文将会面临非常凄惨的境地。

  但是,猫还是选择加入VIP,一方面,是作为对这段时间以来辛苦攥文的自己的答礼;另一方面,也是鞭策猫继续前行的力量。

  因为,你知道,这是一只很懒的猫。

  去,或是留,是大家自己的决定,猫都没有意见。

  猫只写好自己的文,来求得对关注《深宫乱,妃天下》的读者们问心无愧,也就是了。

  猫不是一个喜欢将感情外露的人,但是,猫还是要说:

  真的,很感谢,那些支持过猫的、以及还在支持着猫的朋友们,谢谢你们与我同行。

  最后,就地给自己打个广告:《深宫乱,妃天下》,你值得一看。

  如果觉得本书不是你要的那杯茶,还可以点击猫旁边的另一篇文《猪扒王妃翻身记》,纯粹小白文,猫写这文时,经常暗骂自己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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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房间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太后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对她而言,她能屈身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她的极致了。

  “很好,”她声音沙哑,有一瞬间似乎听不见自己说话的生硬,“哀家一番美意,你倒拒绝得干干净净。”

  然后,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池宿并不打算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的那句话说出口的一瞬间,他在这皇宫里的一切都随之灰飞烟灭了。前途、性命,都完了。

  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出身微寒,父母早逝,师傅是自己唯一亲近的人,却对他严苛之至,谈不上有什么体贴关怀。

  他的人生薄凉了二十多个春秋,极少能感受到暖意,何况身为戏子,早已在别人的面具下,尝遍了人情冷暖,世情百态。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在戏台上顿悟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对一切都看得很淡很淡,名誉、地位,他只觉得如天上的浮云一般,飘忽就散了。

  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人生中,除了他所钟爱的戏曲,简直找不到其他令自己欢欣鼓舞的理由。

  除了,偶尔想起张宝仪,他心底会泛起一阵没来由的期盼和祈愿。

  那时候,他才意识到,他仍旧是水,却不再是一滩死水。自己也并不是那么彻底的无欲无求,一想到那个女人,他才蓦然发现,原来,冷清如他,竟然也是有所期冀的。

  因为戏曲,他对这个世界还算是有所贪恋,因为张宝仪,他整个人的存在才有了意义。

  “我明白了,池爱卿为什么这样拂逆哀家的好意,哀家实在是遗憾得很。”

  太后忽然咯咯地娇笑起来,方才脸上的阴鹜之气一扫而光。

  他有点好笑地望向这个年过四旬、却依然精致的女人。她这么一时怒、一时喜的,到底是为何?

  她说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冷淡,果真如此么?

  他拒绝她,根本是出于本能,没有任何考虑。她真的知道了么?

  世间有几个字,比黄金还要重上一万倍的,叫做“尊严”,叫做“人格”,她真的明白这几个字的分量么?

  知道也好,不理解也罢,他根本也不在意。既然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她,他已经做好了坦然地接受即将到来的任何暴戾的准备。

  太后对他若有所思的凝视,避而不见,又换上初时的那股媚笑,轻轻地拍了两下掌。

  一直守候在门外的刘明义似乎受到感应,应声而入。

  “太后有何吩咐?”刘明义机警地察看了一下殿里的形势,并没有自己预期中的那么糟糕。

  方才在外面,他已经将内间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池宿对太后如此不尊,太后竟然没有大发雷霆,反而笑盈盈招自己进来,确实是在自己意料之外。

  “你听着,池爱卿原来不爱女人,他所喜欢的,原来是男子。”太后颇有深意地看了刘明义一眼,缓缓道,“古往今来,戏子最是多情。哀家早该想到这一点了。只是如此一来,哀家的这番苦心,池爱卿自然是无法接受的了。”

  刘明义顿时便明白,太后给自己找了个完美的台阶,顺顺当当地下了台。接下来,就该看自己怎么将戏演下去了。

  于是刘明义略一沉思,便转向池宿,沉声道:“池大人,我大源王朝为了清明朝纲,肃穆宫纪,对有断袖之癖的人,一经发现,立刻是驱逐出宫,绝不手下留情的。对于这个规矩,想必池大人应该有所耳闻吧?”

  对这个莫须有的驱逐,池宿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虽然从未听过有关于“断袖之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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