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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欺人太甚 作者:小醋(晋江vip2012-08-21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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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似的,只说是最近家里诸事不顺,一定要去梅山寺烧香礼佛。
萧鼎无奈,只得奏请了萧可,定于五月初六去梅山寺烧头香拜菩萨。这天四更不到,全府上下的人都被折腾起来了,萧鼎揪着还躺在被窝里的萧靖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叫着:“起个床还要人三请四请,你还每天说着大丈夫当顶天立地,是不是就是想天当被、地当床,从早睡到晚啊!”
萧靖眯着一双眼任由仆人们折腾到了马车上,四周依然黑漆漆的,只能借着昏黄的烛火视物,他睡意未消,只是靠在软榻上打着盹,不一会儿,马车一颠一颠的动了起来,忽然,萧靖倏地坐了起来,睁开了眼睛,目光犀利地看向角落里,按住了腰间的匕首,沉声道:“谁!”
角落里一个单薄的黑影动了一动,轻笑着说:“小王爷,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萧靖揉了揉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呐呐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文渊哂然一笑,温言说:“在下家贫,无钱购买马车,又贪图享受,不知可否借小王爷的马车出城一趟?”
萧靖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你骗谁啊,你们方家富甲天下,会买不起一辆马车?”
方文渊一本正经地说:“唉,此事一言难尽,在下即将被逐出家门,一贫如洗,银子都要省着点花呀。”
萧靖瞪大了眼睛,诧异地说:“你不是陛下的宠臣吗?谁敢逐你出家门?”
方文渊原以为萧靖一见了他就会叫人把他揪下马车去,而他只要和萧靖拖延片刻,等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再弄得城门口大乱,那躲在马车下的两个人就可以乘乱逃出,可没想到萧靖还和他拉起了家常,他只好胡言乱语了起来:“都怪我太过顽劣,把祖父惹恼了,要家法伺候呢,我逃到城外暂避几日去。”
萧靖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嫖妓还是赌钱?居然惹得太师大怒,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说着,他拍了拍身旁的软榻,“站在那里干嘛,坐一会儿吧。”
这可把方文渊惊得不轻,她本以为萧靖坐了一个月的牢,一定恨不得食她的肉,寝她的皮,没想到居然还会和颜悦色地请她坐下。
“怎么,难道我看起来很好笑吗?”萧靖忽然咧嘴笑了:“你放心,我在牢里呆了一个月,都想明白了,那天我一定是中了吴潜那厮的借刀杀人之计,萧泠也来牢里看过我了,把什么事情都和我讲了,多谢你那日以德报怨,替他解围,大恩不言谢,我记在心头了。”
眼前的少年似乎真的因为这次牢狱之灾沉稳了很多,方文渊不由得有些讪然,呐呐地说:“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
作者有话要说:小醋:陛下,打个商量,这个毁天灭地驱魂断骨丸可不可以先寄放着,容我戴罪立功啊?
萧可:你想立什么功?
小醋(翻看大纲):原本打算着让文渊出去度个假,然后遇上几个美男,然后风流潇洒一把,然后得空的时候才想起陛下你的……
萧可:来人那,把这无良作者的家给我抄了,把她以前顺走的那些琉璃镜夜明珠全部充公!
小醋(涕泪交加):救命啊!陛下我还是吃毒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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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正说话间,城门口到了;马车明显减缓了速度;萧靖探出头去;忽然发现今日的城门口的气氛凝重;多了好几个守卫的士兵;前面几辆马车正在接受盘查;他不由得有些诧异;回头一看方文渊;只见他神色紧张;双拳握得指骨发白;顿时他仿佛明白了什么,立刻从座位上跳了下来,拉了一下,软榻支了起来,出现了一个暗格。
“快,躲进去。”萧靖催促说。
方文渊犹豫了片刻,来不及思索,猫腰躲了进去。不一会儿,马车就来到了临检处,上来了两个士兵,告了声罪,仔细地搜查起了马车。
“两位小哥,这天还没亮呢,怎么查得这么严实?”萧靖笑嘻嘻地问。
“回禀小王爷,接到上峰的命令,所有出城人等一律彻查。”士兵回答说。
“出了什么事了?”萧靖好奇地问。
“听说有人在宫中纵火。”
萧靖明显地感觉到暗格里有动静,不由得哈哈大笑地掩饰着:“谁这么大胆?莫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
士兵见没什么异常,笑着说:“是啊,所以小的们都不敢怠慢,多有得罪了。”说着便下了马车走了。
萧靖松了一口气,敲了敲软榻以示警告。不一会儿,马车又动了起来,出了城门,飞速地往前飞驰。他往窗外看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便拉开暗格,把方文渊拉了出来,埋怨说:“刚才动什么动,差点被你害死。”
只见方文渊脸色惨白,颤声说:“刚才那人说什么?宫中起火了?”
萧靖点了点头,奇怪地说:“这和你有什么相干?凭你这手无缚鸡之力之人,难道敢跑到宫中放火?”
方文渊也不答话,只是低声急促地说:“快停车!我要下车!”
萧靖有些不解,不过却听话地让车夫把马车停了下来,方文渊狼狈地往车下跳,一不小心,扭了一下脚,差点摔倒。萧靖刚想下车去扶她,却听见她低声喝道:“萧靖,你快走,只当没有见过我,不然只怕有杀生大祸!”
萧靖怔了一下,还想说话,只见从前面的马车上滚落下来两个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方文渊身边,他顿时觉得不妙,厉声喝道:“你们是谁!”
只见其中一人如鬼魅一般欺到马前,一拍马屁股,那马屁嘶鸣了一声,往前驰去,萧靖一个不防,差点摔倒在马车上。
“小王爷,多谢一路相送,慢走不送!”田景文高声说道。
方文渊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忽然打了一个激灵,急促地说:“景文,我就送你到这里,你此去大楚,路途遥远,一路小心。”
田景文愕然看着她:“文渊,难道你还准备现在回去?你把我从天牢揪出来,他不会饶了你的!还是避上一阵子,看看情势再说。”
“你不用管我了。”方文渊眉头紧皱,她挂心萧可,恨不得插上双翅,立刻飞回宫中。
一旁的田七掏出了一个小口哨,放在嘴中呜呜地吹了起来,哨声轻扬,惊得树丛中的鸟扑棱棱地飞了起来。
“你稍候片刻,你一个人回城我不放心,且让我的师弟送你一程。”田景文忧虑地说。
天边已经微微发白,此地离城已经有数十里,要是光靠两条腿走回城去,只怕要走到晌午,方文渊只得点了点头。
忽然,京城的方向传来了一阵马蹄声,田七一听大喜,高兴地冲着那里挥起手来:“二公子!三公子!我们在这里!”
马蹄声越来越近,只见一群黑衣人刀光凛然,呼喝着朝着他们直冲过来,田景文凝视了片刻,顿时脸色大变:“田七,那不是余阳观的人!”说着,他立刻上前把方文渊护在身后,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拔出剑来,警惕地看着来人。田七的笑容也凝固在脸上,再次吹响了口中的哨声。
那群黑衣人转瞬既至,一共七个人,为首的一个长脸,肤色黝黑,眯着眼睛看了他们几眼,一挥手,顿时把他们三个人围在中间,三个人在一盘观敌瞭阵,另四个人二话不说,下了马挥刀就朝他们三个砍了过去。田景文轻喝一声,身影微动,立刻和他们战在一处。田七则持剑站在方文渊身边,警惕地看着场内。
来人的刀法狠毒,刀刀直劈要害,四个人配合默契,其中三个人分别攻上中下三路,另一个人似乎知道田景文左臂有伤,抽冷子直往他的伤处招呼。田景文虽然身法敏捷,剑法高超,但以一敌四,又不时顾念着方文渊,顿时相形见拙。
那为首的黑衣人看了一会儿,脸露异色,思忖了片刻,皱着眉头指了指身旁的另两个人,沉声说:“你们去对付那两个,速战速决。”
田景文心里一急,怒喝道:“你们是谁派来的?知道她是谁吗?要是她伤了一根毫毛,你们别想活着回去!”
说话间,一个黑衣人往他后背砍了过去,他一弯腰,刀锋贴着后背而过,把衣服削去了大半。
方文渊忍不住惊呼起来,高声叫道:“住手!我有陛下手谕,放他回归大楚!”
那为首的黑衣人恍若未闻,冷笑一声:“陛下有旨,你欺君犯上,假传圣旨,见者格杀勿论!违令者斩!”
说话间,另两个黑衣人揉身而上,一个冲着田七,另一个对着方文渊,刀锋直劈而下,竟然真的毫无顾忌地要取方文渊的性命!
方文渊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看着那刀锋凌然,朝她的头顶直落而下,心里顿时如万箭穿心,万念俱灰,原来,萧可真的已经对她失望了,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她,直接就在外面毙杀了事。她闭上了眼睛,脑中浮现起萧可的面容,那个率真豁达的帝王,那个情深意重的挚友,那个深情缱绻的爱人,终于对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
田景文在一旁瞟了一眼,顿时目眦尽裂,他状若疯虎一般挥剑横劈,逼退了两个黑衣人,无视另两个人的刀锋,朝着方文渊直扑了过去,左臂负痛摁了一下腰间,装在筒中的银针激射而出,正中那黑衣人的眉心,顿时那人倒在了地上。
他抱着方文渊在地上打了个滚,堪堪避过身后一人的刀锋,另一把刀却怎么也避不开,砍在了他的腿上,鲜血喷溅而出。
他支撑着站了起来,按下了腰间的最后二枚银针,分别冲着那两个黑衣人而去,一枚射中了一个人的咽喉,另一枚却被另一个人避开一些,堪堪射在了那人的手臂上。
那领头的人又惊又怒,从马上跳了下来,怒喝道:“你还想负隅顽抗?等会儿让你尝尝碎尸万段的滋味!”
剩余的两个黑衣人也迅速地围了过来,田景文挥剑挡了两下,立刻险象环生,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口哨声,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在一旁苦苦抵挡的田七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奋力一剑逼退了那个黑衣人,欢呼道:“二公子!三公子!我们在这里!”
余阳观的人约有四五人,为首的一身青衣,在马上轻点了一下,顿时飘忽而至,瞬间拦在了田景文的面前,挥剑刺向那两个黑衣人,怒喝道:“你们这些杂种,居然对师兄下这种黑手!”
田景文心里一松,顿时身形晃了晃差点摔倒,他赶紧用剑拄地支撑住了,急急地打量着方文渊说:“伯远他们总算来了,你怎么样,没伤到吧?”
方文渊一脸的茫然,良久,她一语不发,一瘸一拐地走了一匹马旁,强忍着脚踝的疼痛,想要骑到马上。
田景文失声叫道:“文渊,你要去哪里?”
方文渊看了他一眼,眼神哀戚:“景文,我要回城去,你一路珍重,我们有缘再见。”
“你疯了!那人都下令格杀勿论了,你还回去干什么!送死不成!”田景文嘶声喊道。
方文渊终于爬到了马上,那马原是其中一个黑衣人的,不安地抖了抖马蹄,差点把她从马上摔下来。她紧拉住缰绳,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定定地看着田景文,眼中满是依依惜别之意:“景文,此去大楚,你把我忘了吧,找个温柔娴淑的女子,好好地过一辈子,偶尔记得我,替我在窗前撒一杯浊酒,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的语声颤抖,竟是生离死别之意,田景文心胆欲裂,死死地盯着她说:“文渊,你且慢些走,让我想个两全的法子,一定会有办法的,你放心……”
方文渊摇摇头,凄然一笑:“不用了,我答应陛下从此长伴左右,不能再食言。就算是死,我也想死在他的身边。”
说着,她一勒马缰,调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眼看着就要绝尘而去,忽然一阵疾风直射后颈,她只觉得天旋地转,顿时人一歪,晕了过去。
一个影子飘然而至,将方文渊坠马的身子抄进怀里,冲着田景文咧嘴一笑:“师兄,你和他啰嗦什么,打晕了带走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从中午开始一直发,一直发不上来,悲愤中!!!
第 38 章
方文渊悠悠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上;她微微抬了一下脚;只觉得脚踝处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旁坐着一个女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十七八岁模样;眼睛大大的;脸圆圆的;一副俏皮甜美的模样;一看到她醒过来;惊喜地说:“你可算醒了;二师兄被大师兄骂得狗血淋头;缩在马车里都也不敢出来了。”
方文渊定了定神,皱着眉头坐了起来,淡淡地说:“停车,我要回京城。”
那女子掩嘴笑了,顾左右而言他:“我叫晓琪,姐姐怎么做一副男子的打扮,大师兄让我照顾你的时候,我都吓了一大跳。”
方文渊瞥了她一眼,迅速地聊起帘子往外一看,沉声道:“你让田景文过来!”
“大师兄正躺在马车上呢,他受了内伤,腿上还受了一刀,三师兄不让他起来。”晓琪说话象倒豆子一样,清脆动听,“你也歇着吧,三师兄替你看过病了,这脚踝都肿了,得好几天才能行走如常。”
方文渊心急如焚,厉声说:“你再不停车,我就从车上跳下去!”
晓琪吃了一惊,呐呐地说:“你等等,我去问问大师兄。”说着,她哧溜一声,蹿下了马车。
不一会儿,秦伯远进来了,他在余阳观的诸人中排行老二,性子爽朗,曾经和方文渊有几面之缘,彼此相谈甚欢。“多谢文渊救了我师兄一命,我们余阳观上下感念大恩,今后如有何差遣,尽管吩咐。”他一进马车,便深鞠一躬。
方文渊漠然看着他说:“不必多礼。景文救过我一命,我还他一命而已。你如要感谢我,烦请现在送我回京城。”
秦伯远诚恳地看着她说:“文渊,不是我不送你回去,你知道吗,你晕过去的这一天,我们已经连遇了两拨杀手,他们的刀和暗器上都煨了毒,出手狠辣,招招毙命,各个州县也贴了景文的通缉令,盘查十分严格。我们现在兵分两路,一拨人扮作师兄和你的模样往大楚而去,我们则沿小路悄然南下,以求迷惑他们的视线,实在没有办法派人护送你回京城。”
方文渊定定地看着他,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良久,她轻声说:“伯远,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你随便找个城镇把我放下,我自己会回去;他既然要杀我,我如他所愿就是。”
秦伯远摇头说:“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送死?”
方文渊往腰间一探,拔出一把精巧的匕首,抵在自己的喉间:“伯远,我没时间和你废话,就问你一句,你让不让我走?”
晓琪惊呼了起来,秦伯远顿时怔住了,身形微动,正要往前去夺下她手中的匕首,却见方文渊的手一用劲,一丝鲜血缓缓地渗了出来。秦伯远大骇,立刻僵在当场:“文渊你住手!”
忽然,车外一股浅浅的异香传来,秦伯远心中一定,微笑着说:“好好好,文渊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方文渊警惕地看着他,冷冷地说:“伯远,你别耍花招。”
“文渊,你智计百出,我耍的花招一眼就被你识破了。”秦伯远的眼珠滴溜溜一转,方文渊心知不妙,一咬牙,心一横,刚要使劲,却发现双手绵软无力起来,慢慢地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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