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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长乐+作者:红线盗盒-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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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腕被人很温柔的钳住了,那包毒粉一抖,落在地上,荼毒花花草草去了。
  我打不过他,没必要浪费时间和力气,大不了他就是个劫财劫色的,我可不认为我身上现在还有什么是他需要的东西。
  “喂,我现在是个死人,你离我太近会沾到霉气的。”我提醒他。
  “没事,我爱你爱到骨子里。就算你变成了一缕幽魂,我也想和你来段人鬼情未了。”长悦兄脸上是万年不变的深情款款。
  靠,越来越不要脸了。他要是不嫌热就随便了。
  在抱着我持续了一刻钟以后,长悦兄终于丧失了兴趣,很随意的搂着我的脖子问道:“哎,腊月,要不要和我去百夷玩一玩?”
  “不想。”我的答案是很斩钉截铁的,“我对外国没什么多余的想法。”尤其是这种盛产变态的国度,他的存在简直就是个悲剧。
  “好吧,我不逼你。”长悦兄风情万种的一挑眉毛,松开了一直钳制我的手。
  这么简单?我皱眉,低声问道:“你要是白话完了,我就走了,不送。”
  我转身不去看那人的脸,就当是路上遇到了一只小猫小狗吧。
  “等等啊。”长悦兄的语气飘到我的耳朵里时很是不咸不淡:“我刚才路过一个小竹楼,那两位好客的老人家似乎很喜欢去百夷转悠转悠,这不是,我带了几个人来安排一下,你确信不再考虑考虑?”
  他奶奶的,我就知道这家伙利诱不成就会玩威逼的,在心底咒骂了几遍那个泄露我行踪的人,转过头很沉默的看着他。
  “别那么看着我。”长悦兄走过来,用手指轻轻的在我的眼皮上点了点。他的手指有些凉,激的我哆嗦了一下。
  “不许动福爷爷他们。”我在有限的范围内讨价还价,很自然的试图避开他的爪子。
  “怎么了?受凉了?”他又趁机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动作迅速的将身上的白衫一脱。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兜头蒙了个结实,身体也动弹不得的被人往背上一抗。
  我很给面子的立刻打了两个喷嚏出来,这人的衣服也太香了吧,而且干净的不像是人类穿过的样子。
  “病了就直说,我背你下山。”说完还拍了拍我的屁股,“感动不?”
  我默,这人有病啊,现在快要到六月份了,这么捂着我,很容易长痱子的。
  可惜似乎是被人点了穴道,动不了又说不得,简直是难受死了。
  我的胃有些翻涌,想吐却吐不出来,头晕呼呼的搭他背上。晃晃荡荡的被他抗在肩膀上,晃晃荡荡的向前走着,晃晃荡荡的听他命令手下撤退,又晃晃荡荡的听他很高调的哼着小曲一路下山。
  该死的,是什么不好,偏偏是十八摸,当着这么多狗腿子的面,他也不知道要收敛一下,塑造一个威严的形象。
  更无语的是,他唱的高兴处,就喜欢在我身上搞搞实践。搞实践就搞实践吧,他把我身上所有的毒粉包了,暗器了统统都拍掉了。
  我今天大意了,早知道就应该在指甲上都涂了毒,就算是挠他一下子,也够他受的了。
  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为没有趁早居安思危的后果啊。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晃荡了多久,总算是被人放了下来,我头重脚轻,呆不安稳,差点一头便倒。
  “哎哎。”还好中途被某人拦了下来,我撞到了一个还算是相对柔软的物体。
  身体被横抱起来,有人将我头上蒙的那件衣服扯下来随手扔在一边,笑容满面的在我脸上使劲嘬了一口。
  我被亲的头更晕了,看这架势像是在个很大的马车里,布置的挺干净的,重要的是看着很舒服。
  如果他不要强行抱着我的话,应该会更加舒服了。
  “你就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他捏了一下我的腰。
  “唔。”我惊呼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哑穴背解开了。
  “有啊。”我很无精打采的开了口:“你怎么没死在百夷?”
  “为了能回来见你最后一面啊。”长悦兄持续他的无耻路线,“你都舍不得我死,我要是死了对得起谁啊。”
  好吧,当我没问,继续第二个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在山上的?”
  “腊月,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其实是一个有道德有操守的人,所以这个就不要提了,换个话题吧。”
  我默,忧郁了。
  “你怎么来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山上很多机关的。
  “走着来的啊,这个山我没出生之前就爬过好多遍了。”长悦兄一脸的得意。
  满嘴谎话,我翻了个白眼,闭目养神。
  “没骗你啊,我爹爬过好多遍,自然就等同于我没出生前爬过,而且过了这么多年,那个简易上山通道居然还没被人发现堵死,说明咋俩却是有缘啊。”
  额,我倒是忘了,据说在我们都没出生以前的几年,这里还曾经是百夷和玄朝的最远边界,因此有人告诉长悦兄上山的路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于他爹爬山,显然不是为了来看风景的,我不想再问了,那是阿娘的隐私。

  阴谋

  我在百夷的大营中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礼遇啊,最起码每个人看到我都会先抬头仔仔细细的看一眼,扭过头去再窃窃私语。
  靠,无视之。我想我是非常低调的。
  “怎么了?整天堵个脸,像是别人欠你钱似的?”长悦兄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脸,很随意的下令我身边围着的几个侍女统统退下去。
  这家伙一旦换好了衣服看着还是那么人模狗样的,一尘不染跟有洁癖似的。
  “喂,你很爱干净?”我好奇的直接问了出来。
  “恩,还行吧。”他抱着我的头,把我挪到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上。
  “有洁癖是好事啊,那说明你肯定不会对别人的老婆感兴趣。”我想我笑的是很真诚的。
  “恩,对,不过我只对我朋友的老婆感兴趣,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他嘴角微微上翘。
  哎,这个好啊,他和宁远总不是朋友吧,八辈子的仇人了。
  “现在一想,和淮阴王合作的真是愉快啊。”这厮一脸的回味无穷。我差点吐血。
  “你这人就是品德有问题了。”我指着他批判的义正言辞,“人家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戏。”
  “你记错了,是朋友妻,不客气。”他很自然的歪曲事实。
  我默,翻了个白眼,从他怀里翻出去滚到一边。
  “腊月啊,我现在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样,反正你也不想要楚宁远了,要不然和我回去做王妃好不好?”
  我捂着耳朵,一个字都不想听。
  “哎,真是的,非逼着我动手。”长悦兄的语气那叫一个缠绵啊,狼爪也伸过来,开始试图扒我的外衣。
  我气咻咻的把他的手打掉了,往床里面躲。
  “别那么冷淡。”他这次笑的很正式,“你不会觉得我抢你回来是当菩萨供着的吧?”
  靠,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是没安好心。
  身体被人拖了过去,我的手腕被人按住了,然后衣服带子被一点一点的扯开了。
  我咬牙,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又不是没被咬过。
  他的手很凉,摸在我的皮肤上很自然的让我战栗了一下。
  “腊月,你的样子像是要慷慨就义,为国捐躯。”我能听到他的笑声,轻松的好像在谈论今天吃什么菜。
  我很不客气的翻起身,虎着脸,伸手对着他的脸用力一甩。
  手腕被人钳住向后一拖,我痛的咬牙拼命忍住才没叫出声音来。
  “哎,你看,我不想伤你的,乖一点多好,都红了。”他假惺惺的把我被捏的红肿的手腕放于手心处揉着,动作很小心。
  “行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可惜也没有那种白日宣淫的嗜好。”他把我松开,俯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道:“今天晚上我过来,别想着逃跑,外面的饥渴的士兵可是很多的。”
  我呸!垂着眼睛,开始仔细思索对策,这么简单就被吃了,肯定不甘心。
  他出了帐子,外面的侍女们赶忙进来,其中一个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您要传膳吗?”
  恩,不管了,先填饱了肚子再说,我把身上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整理好,很大义凛然:“我要吃杏仁粥,鸡蛋羹,还有鸭架汤,还有……”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下午的时候,有侍女小心的端着一个蒙着布的托盘走了进来,掀开一看,里面是很多本码的整整齐齐的小册子,包装很是精良。
  “这什么?”我取了一本,就要翻开。
  “王说拿来给您解闷的。”那名侍女的表情很是古怪。
  我翻了一页,就想甩掉,然后狠狠的咒骂着长悦兄本人。
  “你先下去吧。”我咬牙切齿。
  那名侍女如遇大赦,将手里的托盘放下,逃似的冲了出去。
  我将那个托盘狠狠的踢到一边去,不解气还在上面踩了两脚。
  可是当我抬起脚的时候,心里就有点长草了,这不能怪我的,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不行,不能这么堕落,尤其是在这么一个狼窝里。我摇了摇脑袋,回到床上躺下睡觉。
  恩,但是,看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翻了个身,为难的看着床下那一大堆,这些春宫图都是无罪的啊。
  其中的好多还是孤本呢,有价无市啊。
  好吧,于是我就粗略的看看,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
  思想斗争了许久以后,我下了床,晃荡了两圈,见确实没人进来后,这才拿起一本离自己最近的,翻看了起来。
  唔,还能这样?腰不会断掉吗?我瞪着眼睛,仔细探究着关于身体极限的问题。
  还有这个这个,哇,传说中的倒挂啊,叹为观止。
  我一面啧啧称奇,一面又拿起一本,继续翻看。
  这本就是比较平常的那一种了,上面画的是我都已经看腻了的春宫十式。
  不过这本是我看过的所有的里面注释最全一本,每幅图的下面都用工整的小篆加以说明:一曰“虎游”,即如虎之游走;二曰“蝉附”,即如蝉之附背;三曰“尺蠖”,即如尺蠖之屈伸;四曰“困桶”,为类似捆鹍鹊的交尾;五曰“蝗磔”,如凤凡的翔交;六曰“猿捕”,即似猿猴之捕搏;七曰“蟾蜍”,如蛤膜的交合;八曰“兔鹜”,如兔之奔突;九曰“蜻蜒”,即似蜡岭之尾交;十曰“鱼嘬”,如鱼之嘬口吞物。
  我瘪嘴,也不知道是谁,没事做这么闷骚。
  翻着翻着就忘记了时辰,眼睛也有点花了,我正在亢奋状态中,就感觉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定睛一看,长悦兄正看着我似笑非笑。
  “有意思吗?你一个劲的傻笑。”长悦兄蹲下身子,翻检地上散落的罪证,“早知道你这么爱看这东西,我就把存货都拿出来。”
  还有存货?呃,好吧,我绝对没有好奇的成分。
  “好了,研究完了把?有没有兴趣亲自试试效果?”
  我翻了个白眼,就算是想试也绝对不跟你。
  不过这些图图看上去真的很拉风啊,纠结中……
  他沐浴完回来的时候,我正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思考的问题是很多方面的,思维也是很发散的,比如说我看着眼前这个笑的贼兮兮的绑架分子,就会想这家伙看着很弱的样子,没准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一泻千里。
  “腊月,你这么老实我很不习惯呢。”他凑过来,非常自然的想把我推到在床上。
  我咧嘴,做出了一个最最妩媚的表情,冲他笑笑道:“我来月事了。”
  好吧,我承认这个借口我在宁远那里用过,反正这个几乎是万能的,随时随地都可以试试。
  “恩?”长悦兄很感兴趣的挑了一下眉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说完还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凑到我耳朵边上,来了一句:“腊月,来月事也可以行房啊,你没听过那首打油诗?”
  我的脸色一定很黑,他则是一字一句念得无比欢畅:
  “年当悔,月当灾,撞着了情郎正遇巧身上来。郎做了巡检司门前个朱红棍,姐做了池里鲜鱼穿子腮。”
  我默,还挺押韵的,于是忍不住开口刺激他:“也就你这种不纯洁的恶棍想的出这种东西。”
  “哎,可不是我原创的啊,你们玄朝人的文化,还真是博大精深啊。”长悦兄很有深意的把博大精深这四个字重点的强调了一下。
  他奶奶个熊,简直就是禽兽一只,好话不学,专门研究些旁门左道的糟粕东西,而且素质还比不上楚宁远。不过无所谓,我还有其他的主意。
  “好吧,本来不想告诉你的,现在说了别抓狂啊,我得了怪病。”我翻了个白眼,把袖子撸起来给他看情况。
  他的眉毛皱了一下,指着我胳膊上的一溜红疹子问道:“怎么搞的?”
  知道也不告诉他,我笑笑道:“总之我是命不久矣了,你最好不要碰我,否则会被传染。”
  “不是花柳就行。”他嘴角斜斜的挑了一下,单手用力把我按住,另一只手飞快的把我扒了个精光,动作之快,匪夷所思。
  我想我是很想宰了他的,花柳?他脑袋里只有这种龌龊的东西。
  当看清楚我身上大片大片小红疙瘩,还有明显潮红的不正常的脸色以后,他松开了手,估计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抓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感觉自己的喉咙有点发紧,想要咳嗽,呼吸也跟着有点困难了。
  没关系,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反应,我默念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腊月,你知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叫人讨厌?”长悦兄的笑容里带了一丝狰狞。
  我懒得理他,越来越难受了。
  “你最让人讨厌的地方就是,撒谎的时候总是那么坦荡。”他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然后转手走到帐外。
  我能听得到他在大声的呵斥了一句那些侍女,紧接着又听到他问道:“晚上都进了什么膳食?”声音冷冽全然不似平日的玩世不恭。
  我把脑袋缩进被子里,不想出来见人,其实答案很简单,我从小就不能吃杏仁,一吃了就会这样子身上长红疹,喘不过来气。多喝几天的水,吃些橙子之类的水果就会在几天之内好起来。
  (腊月这种状况其实就是杏仁过敏,国外有过吃花生过敏致死的病例,但是杏仁过敏貌似没有这么严重。)
  他再进来的时候,脸色很是平静,负手站于床侧看着我,半响忽然笑出了声音:“腊月,你就那么不喜欢我。”
  我很不忍心告诉他,我不是不喜欢他,是非常不喜欢他。
  从他设计好了害大哥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肯定是没戏的。
  “好吧,那我就只好考虑要不要毁了你。”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朝我慢慢的走过来,动作温柔的用手卡住了我的脖颈,嗓音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絮语。
  “现在告诉我,留下来或者是直接去地下。”
  我很不可以理解这种冷幽默,于是很淡然的反手握住他的手,低声问:“有没有第三种选择?”
  他的手慢慢的收紧,“本来是有的,但是我现在不想让你知道了。”
  果然像是我想的那样,他的出现根本就是有猫腻。
  让我知道谁把我给卖了,老娘一定好好问候他家的祖宗十八代。
  “你已经想好了对不对?本来就不需要问我的意见,只要把我拖在这里就好,为什么非要以身犯险?你明知道不管是杀了我还是把我压倒,对你都是大大的不值得。”我看着他的眼睛,很诚恳的帮他分析。
  “恩,也对。”他似乎是恢复了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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