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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营养师-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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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的地方,他要是回来发现了我的镯子和玉佩,还不得被他抢了去换钱?我哪里打得过他追得过他?”
“这样说也对,你那大弟弟实在可恶得紧,让他发现了这些东西真没得好过,还是外祖家给你保管,等你出嫁前再给你。”
“谢外祖母。”何大妮赶紧把手腕上的镯子扒拉下来,放进玉佩的那个匣子里,摆在塌几上。
“好了,差不多该吃午饭了,昨天说好的,今天要尝尝你舅母的拿手菜。还有时间,你和表妹下去玩会儿,回头让丫头去叫你们。”老夫人招手唤来小孙女杨筝。
“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舅母,我先跟妹妹下去,一会儿见。”
何大妮牵了杨筝的手步出荣养堂;随后表嫂与舅母也下去亲自料理午饭;舅舅与两个儿子回书房谈事;两位老人家在丫头的搀扶下回屋稍事休息。
杨筝带何大妮到自己房中,丫头们送上热茶点心,然后围在四周,听何大妮讲京城的见闻,个个听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老夫人派了丫头来传饭,偏偏何大妮正讲到京城过上元节的情景,被打断后还意犹未尽,何大妮保证吃过饭回来接着讲,这才牵了表妹的手重回荣养堂。
荣养堂内堂里一左一右摆了两个大方桌,男女不同席么,自然是男一桌女一桌,而且又是招待久未见到的外孙女,所以爷们四个也在这屋里一同吃饭。
丫头把老爷子老夫人搀扶出来分别在这两张桌子的上首落座,老夫人唤何大妮坐她右手边,表妹又坐何大妮右手,舅母在左手边,表嫂在下首。老爷子那边舅舅在右手,大表兄在左手,小表弟在下首。
“妮儿在京城伺候过那么多权贵,见惯了饭桌上的规矩,咱们平民家没那么多讲究,轻松些就好,想吃什么自己随意。”老夫人望着心爱的外孙女笑道。
“是,谢谢外祖母。”
丫头们鱼贯送上酒水冷盘,大家先吃了几盅酒,才撤了冷盘换上热菜,尤其是那盘被大力推荐的红烧鸡,刚上桌,老夫人和舅母一人夹根鸡腿放到何大妮碗中,何大妮想要分一个给表妹还被长辈们笑着阻止,只叫她一人吃,说表妹在家随时有吃。
何大妮道声谢,低头吃鸡。鸡肉入口,何大妮就大赞好吃,是真好吃,不是客气,舅母的拿手菜果然有一手。
午饭后,老人家觉得困顿,自行回屋歇中觉,杨筝表妹惦记着午饭前讲了一半的故事,只说是带表姐回房休息,拉着何大妮飞快地跑了。进了屋,姐妹俩头挨头睡在一起床上,听何大妮继续讲京城的趣事。
屋里暖和,被窝里也暖和,讲了一会儿故事再人先后支持不住,眯了过去,等再睡醒是未正,赶紧梳洗打扮前往荣养堂,陪着外祖父外祖母和舅母表嫂坐了坐,挑了几件京城过年过节的热闹事讲了讲,喝了杯茶,吃了些点心,时间就进入了酉时,何大妮提出告辞。
舅舅和表兄弟们得到丫头通报赶紧过来道别,舅母表妹和表嫂一路将何大妮送到二门上,再接着由舅舅和表兄弟将她送到大门外,扶着她上了马车,这才回到台阶上目送马车远去,他们才回屋。
何大妮坐在马车里把长辈们给的红包拿出来研究,大大的红包里面装的全是一个个银锭,有大有小,怪不得每个红包都分量十足。
何大妮没见过这种标准形制的银锭,好玩地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玩,看到银锭底部有印纹,印着一个曹字。
何大妮掀帘问车夫,城里是不是有家曹记钱庄或者银号,车夫说有,于是何大妮让车夫带她过去,她正好把身上的碎银子兑成铜钱。
车夫照做,带何大妮来到曹记钱庄前停下,何大妮走进钱庄,先把全部的银角子都换成铜钱,再把那些银锞子给伙计要求换成银票。
伙计见是标准银锭,先老练地翻看银锞子底部印记,看到是自家钱庄出去的对何大妮的态度都热情了不少,不过热情归热情,还是照规矩先用戥子称了称,确认无误才交掌柜的开票,最后交给何大妮整三十两的银票。
何大妮回到马车上,小心地把银票折得小小的,然后解开层层衣服,将银票藏在胸衣口袋里,又数了一千文铜钱分别装回两个红包里,回到家要是有人问起就拿这个应付,她可不喜欢被人惦记着自己的荷包。
马车一路将何大妮送到何家门前,进院子后,何大妮首先看到厨房旁边的空地上盖起了一个鸡舍,鸡舍前还圈了一小片篱笆墙,里面散养着一只公鸡四只母鸡,都不大,也就刚长成的那种体形。
何小杰从厨房出来,手里抓着一把糙米撒进鸡舍,五只鸡立刻过去啄食。何小杰兴奋地跟姐姐报告这五只鸡是何梁氏自己从市场买来的,隔壁张大哥来盖的鸡舍,从料钱到工钱,一文钱都没要。
何大妮拍拍弟弟的脑袋,问了一下爹跟继母的动静,得知在东屋休息,给了他一文钱让他去买包子吃,自己先去了东屋给他们请安
入门 第141章
迈进门,何大妮就看到厅堂里变了样,变干净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废物都没有了,原先破烂的桌子凳子换成了新桌子和新长凳,墙边除了那三十斤炭就没有别的了,整间屋子就这么几样东西。
何大妮掀帘进东屋给父母请安,这里面也添置了好些小东西,门旁墙边一字排开三个盆架,各人的盆子手巾摆放得整整齐齐,炕上的铺盖也都换成簇新的。
何大妮跟父母简单讲了一下今日见亲戚的事情,何大伟也跟女儿讲了讲家里添置的东西,何大妮安静听完,掏出钱袋又给了父亲一吊钱让他们继续看着买,今年过个热闹年。
又跟父母闲聊几句,定下明天去梁家拜见的时间,何大妮回到自己屋中,从老鼠洞里掏出她的荷包,将银票放进荷包里又塞进鼠洞,然后她去厨房料理今晚的晚饭。
一个时辰后,晚饭结束,收拾好厨房何梁氏开始煎药,他们三人都要吃药,这几年穷困潦倒的生活掏空了他们的身体,要想重新调理好身体,少说要连吃几个月的药。
次日一家子早早起来,料理完早上的家务,雇了张大叔的马车,送他们到城中梁宅去,昨天杨大伟去梁记药铺抓药时就已经约好了今天见面的地点。梁宅住在另一条街上,是条紧邻商业闹市却又闹中取静的地段,环境也是相当的好。马车在梁宅门前停下,张大叔上前拍门才有人来应门,然后何大妮给了张大叔几文钱请他到附近食摊上吃些东西等等他们。
门房给何家众人拱手行礼,但是唤人时的口气却不是很热络,好像他们不是梁家的至亲似的,但又谈不上失礼,看何大伟与何梁氏的表情,他们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下人领他们去见梁老爷子,却连二门都没进,就是在第一进的正堂见他们,出来待客的也只有老爷子老夫人以及家中两个儿子,除此一个同辈分的女眷都没有。
若说何大伟与何小杰是男客女眷不方便见面的话,自家女儿何梁氏与何大妮总不是外人,应该得以进二门与女眷们在一块说话,但没有,何家四口都在正堂与长辈说话,这一家子父母兄弟对何家一家大小都表现冷淡,父女久不见面也没多几分笑脸。
四人先行一遍礼,再又是何大妮单独给祖父祖母和两位舅舅行礼,四位长辈各给了一个红包,不疼不痒地说几句勉励的话。何大妮一派恭顺,不论对方说什么,她都喏喏称是,表现得极其规矩乖巧,不叫梁家人挑出一根刺来。
何大妮行完礼后,一家人坐下又寒暄了好一会儿,轮着问了一遍家里的情况,话题才转引何大妮身上,照例问了些何大妮在京城中的生活。何大妮今日说的自然就没有昨日那么细,宫中生活的往事她就以宫规矩为由一个字都没吐露,只说些京城的繁华给长辈们听听。
只是这场面实在冷清得叫人打颤,何大妮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个说书的,就她一人说,底下也没个起哄架秧子的,街上哪怕水平最次的说书先生起码还能听几声嘘声呢。
苦熬了两刻来钟,算上前面行礼寒暄的时间,差不多在梁家坐了将近半个时辰,何大妮熬不住了,趁一个故事告一段落,她拿起茶杯润喉。
这时两个继舅舅先后站了起来,不是跟何家说话,而是直接跟他们爹梁老爷子行礼,说要下去处理生意,就不在这里多坐了,请妹夫一家在家里吃了午饭再走。
“嗯,也好,你们都去吧,今年马上就要过完了,给向家分行送几张请帖,跟他们三位掌柜的约个时间,请他们吃顿饭,联络一下惑情。”虽然女儿一家不是外人,但出嫁的女儿到底是泼出去的水,梁老爷子当着女婿一家交待生意上的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两个儿子应声下去,何大伟找到了新的话题,赶紧向岳父道喜,“恭喜岳父大人,早听说向家分行的几位掌柜的都是大忙人,想约他们吃饭特别困难,您居然想请就请,他们一定对您特别青眼吧?以前真不知道,原来药铺还跟向家分行有来往。”
梁老爷子对女婿的马屁很受用,仰着脸捋了捋胡子,又摆出说教的脸孔,“向家分行那是什么地方?是京城生药行当三大家中的一家,咱们古桑县是向家的地盘,别看咱们这有一个生药市场,可在这里做这行买卖的都唯向家分行马首是瞻,他们家的掌柜哪里是那么好请的,年年约请吃饭的帖子等过了年还没轮完。”
“是,岳父说的是,女婿也听说过向家分行的三位掌柜都是大忙人,特别难请,他们要看不顺眼的人,就是天天递帖子他们都不会赏脸去喝一口茶水。”
“可不就是这样的道理么,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明知难请还是要请,好在经过我的努力,有人答应给我在掌柜的跟前多说好话,有了内应,今年怎么也该轮到我请一回了。”梁老爷子说罢得意的大笑,何大伟赶紧连声道喜。
何大妮觉得奇怪,这事都没成呢他有什么好笑的?敢情能跟向家分行里面的伙计搭上线就是件可以得意的事了?
“哎,你又不是药家的,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梁老爷子自己得意不算,还稍带着鄙视人,“女婿,你们难得来家里一趟,中午就在家里吃个便饭再走吧,反正你们平时在家吃得也不怎样,大女儿离宫来想必也没太多钱,就在家吃吧。”
“这个就不麻烦了,家里都买好菜了,我们还是回家烧午饭吃。”一家三口正吃着药呢,汤药本就有忌口,在停药之前,何大伟都不敢在外面大肆吃喝,自己的身体更重要。
“怎么,嫌弃岳父家里伙食不好?”梁老爷子摆起面孔。
“不敢不敢。”何大伟拱手连连道歉。
“外祖父多虑了,是因为爹爹他们都在调理身体,颇多忌口,所以不敢在外面吃喝,还请外祖父外祖母不要介意。现在时间已晚,我们回家还有些路途,就不打扰了,我们先告辞了。”看不得何大伟在岳父面前的窝囊相何大妮只得挺身而出。
“哦,原来是这样。也是,你们苦了这些日子,身体都垮了,既然女儿回来了,是该好好调理调理,日后你们家就全靠这个女儿了,可要好好待人家。”梁老爷子的脸色立马就缓和过来,想来刚才也没有几分真心留客。
“是,女婿受教了,我们一家就不打扰了,岳父岳母,请多保重身体,我们就告辞了。”
“嗯。”梁老爷子和老夫人端坐不动,只唤管家,“管家,送客。”
一名中年男人立刻从外面进来,做了个请的手势,何家一家四口向梁父梁母再行一礼后,跟着管家往门外走。
才刚迈出正堂门槛,何大妮就跟何大伟说,“爹爹,一会儿你们就先自行回去吧,我还有些事,晚些我自己回去。”
“女儿啊,这都快中午了你还有什么事啊?不能下午再办么?”何大伟完全不明白女儿怎么突然有事起来了,一直没听她说起过。
“嗯,城中还有几位长辈没去拜见过,好像就在这附近,所以就想趁这会儿一并办了,也省得下午再出门。”
“还有长辈?还有什么长辈?家中长辈都拜见过了啊。”
“爹爹,这几位都不是血亲长辈,但女儿不去不行,这都回来好几天了,要是再不上门就该惹他们不快了。”
“哟,女儿,到底是什么长辈让你这样重视啊?”何大伟的好奇心被充分调动,别说是他了,何梁氏母子,甚至是那个带路的管家都竖起了耳朵听八卦。
“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在京城时得过他们的照顾,讲好到家后去拜见他们的,他们给了我一个地址,说是就在闹市上,是个挺大的门脸,好像买卖开得不错。对了,爹爹,你知道瓦房街一百八十八号在哪么?我回家这么久就只有第一天在瓦房街走了走,那条街是越发的繁华热闹了,可惜那时光顾着找梁记药铺,也没注意这个一百八十八号在哪里。”
“一百八十八号?那都到街尾了,还真没太注意是个什么铺子,我在那条街上也不怎么走动,不过好在的确不远,你到那附近再找人问问应该很容易找到。既然在京城时得了人家的照顾,是该去拜见一下,别忘了再带些点心水果什么的,虽然人家也不差你这点东西,但到底是你的一份心意。”何大伟殷殷叮嘱道。
“是,父亲,我会记得买一些的。”何大妮温顺女儿状的点头。
管家领着何家四人绕过影壁出大门来到街上,张大叔在对面食摊看到,立刻起身结账,从附近巷子里牵来大车,管家逐一扶人上车,当何大妮准备也上车时,却被管家一把拉住。
何大妮奇怪的看着管家,表面上不解其意,肚里却乐开了花。
“何大姑娘哎,我知道一百八十八号在哪里。”管家使劲地绷着脸,尽力让自己看上去只是好心指路,可他嘴角时不时的抽搐又让他的表情非常怪异,不知他是想哭还是想笑。
“哦?管家知道?真是太好了,我怕自己多走冤枉路呢,管家请讲。”何大妮催促道。
“车子沿这条街走,第一个路右转出去直到瓦房街,然后大姑娘您下车,再右手直走,走不了几步就能看到一百八十八号,三开的门脸,人来人往,您一路过去绝对不会找错,特别显眼好找。”
“哦,原来就这么近,那附近有什么好一些的糕饼铺子么?”
“有有有,那您到路口下车后左手走,街对面看到的第一家就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姑娘离家多年想必都不记得了,县里人人都爱吃那家的糕饼糖果,贵是贵点,但绝对值得那个钱。”
“好,我知道了,谢谢管家指点,这就告辞了。”何大妮跃上马车坐好,张大叔扬鞭出发。
管家在路边站了一会儿,见马车走远,唤出一个年轻门房,耳语几句,那门房立刻追着马车的方向跟去。
而管家则马上掉头往里跑,又交待下人如果一会儿门房上有人找他,那不管他在哪都直接带过去。
下人领命。
管家交待完,又赶着往里头报信,先是跑回正堂没看到人,问丫头得知是回了书房,于是管家又赶忙追到书房,急急推了门进去。
“老爷!有大消息!”
正跟两个儿子头疼怎么才能顺利请到向家分行三位掌柜吃饭的梁老爷子见管家慌慌张张的样子,心中顿时火起,喝斥道:“喊什么?谁准你不经通报就进来的?没见忙着么?出去出去。”
管家哪里肯退,刚听来的特大消息,自己马上就要立上一功。因此也只能暂时忤逆一下自家老爷了。
“老爷,您别急呀,听小的说完,您再赶小的出去也不迟啊。”
梁老爷子发了这通火,情绪好了些,再加上管家是自家老人,也就没再赶他出去,但还是不太耐烦地道,“快说快说。”
“刚才小的送小姐一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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